第864章拿下


    劉禪被張遼的肘擊擊中下巴,一時之間說不了話。劉禪腦子裏想著老子可別這下成了沒下巴了,不然這輩子吃飯都要成問題了。


    同時心中也懊悔,好嘛要跟張遼去打貼身搏殺。


    自己雖然會後世的不少近身格鬥,能讓張遼吃虧,卻不想自己還是低估了張遼這樣的百戰名將在戰鬥中的應變能力。


    其實也不怪劉禪。後世冷兵器不再出現戰場上,各種格鬥比賽也不能用冷兵器,便有人思考著如何用拳腳更加有效的用來防身以及用來格鬥。


    在科學的訓練下,不少先進的格鬥技術。


    這些格鬥技術在冷兵器時代是有奇效的。雖然大部分格鬥技術講究的都是一擊致命,還是有異曲同工之妙,但若論精妙還是得是科學理論下出現的格鬥技術。


    馬忠扶住劉禪,命人繼續進攻,清掃殘敵,又命人將張遼捆綁捉拿住。


    “殿下你沒事吧?”馬忠擔憂的問道。


    劉禪無法說話,抬手想要摘掉自己的麵罩和兜鍪,隻是一抬手,動靜了被擊打的腹部,讓劉禪痛的都叫不出聲。


    馬忠趕忙幫忙幫助劉禪摘起麵甲,看到的便是劉禪一張疼的豬肝色的臉。


    這讓馬忠大驚失色,還以為殿下命在旦夕。


    “軍醫,軍醫,趕緊過來。去去去,找軍醫。以最快的速度過來!”馬忠急道,踹了旁邊士兵一腳,讓他趕緊去找軍醫過來。


    白毦兵裏自然有懂醫術的,大多數白毦兵都學過戰場急救,醫術比較出色的白毦兵立馬過來了。


    劉禪拍打了下自己的兜鍪頭盔,馬忠幫忙摘下,發現兜鍪的下巴位置的護頜已經變形了。


    劉禪指了指自己的下巴,馬忠立即明白怎麽迴事。


    拉著負責治療劉禪的白毦兵吼道:“蠢貨,趕緊看看殿下的下巴!”


    白毦兵輕輕摸了下劉禪的下巴,又看了下,白毦兵道:“下巴脫臼,然後估計有一點骨裂,骨裂程度屬下不知道,但是屬下真不敢幫點下正骨,怕骨裂的骨頭出現二次創傷。”


    白毦兵的甲胄是全方位保護著身體,尤其是要害部位的防護更是重中之重。對頭顱的保護更是不遺餘力的。這頭盔不單單有麵甲護臉,下頜處更有同樣有保護頜骨的防護裝置。


    這保護裝置擋住了張遼肘擊的大部分力量。從而讓劉禪不至於下頜骨碎裂。


    馬忠聞言大怒:“你他娘的不是吹噓你醫術很厲害嗎?”


    士兵哭喪著道:“可是我怕傷著殿下啊,”


    劉禪的痛疼感減輕了許多,也恢複了幾分力氣,口齒含糊不清的道:“別廢話,正骨。”


    “你給我小心點,要是殿下出了問題,爺就一刀砍了你。”馬忠瞪著眼睛怒聲說道。


    劉禪給了馬忠一腳,看了看猶猶豫豫的白毦兵,劉禪示意其讓開。


    摸了摸自己的下頜骨,辨認了哪個位置脫臼,劉禪左手捏住自己的下巴,右手推著自己的臉。


    馬忠趕忙喊道:“殿下…”


    話音剛落,隻聽一聲脆響,劉禪放下自己的手,活動了下自己的下頜,擦掉因為脫臼流在口角的口水,對馬忠和白毦兵罵道:“狗日的,磨磨唧唧,跟個娘們一樣。”


    “殿下,你沒事了?”馬忠都被劉禪這一手驚呆了。


    下手真是果斷啊。


    劉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短時間內沒有辦法吼了,下巴不能長的太開,也不能吃硬事。後遺症倒是沒有什麽。跟活捉了張遼這點傷比起來,算不得什麽。”


    看了看被捆綁起來的張遼,劉禪對馬忠說道:“好好的看住張遼。莫讓他自殺了。另外他的脖子應該有傷,想辦法固定起來,莫要讓他後續遭了傷了。”


    馬忠對劉禪懇求道:“殿下,您還是少說話吧。莫有拉扯著下巴了。”


    劉禪點頭,看了下戰場的情況,廝殺還在繼續,很多曹軍士兵還不知道張遼已經被抓,依舊在進行著抵抗。


    “讓他們投降。能少死人便少死人。接下來的戰鬥你來指揮。扶我去旁邊的大纛下坐著。”劉禪說道。


    白毦兵扶著劉禪去大纛下坐著。暗中則讓士兵們押著張遼在戰場上晃悠,並且號召剩餘下來的曹軍士兵投降。


    “張遼已經被活捉,爾等速速投降,可免去一死。”


    “主將已被太子殿下陣中擊敗,曹軍士兵速速投降,可免你們一死!”


    “不要再負隅頑抗了,你們隻有死路一條。”


    戰場上的喊聲此起彼伏,曹軍士兵一時茫然,但他們沒有就此選擇投降,而是打的更加的激烈。


    “將軍若死,我等有何麵目活下去。死戰到底!”


    “死戰到底!”


    “絕不苟活!”


    曹軍士兵迸發來了更加不畏死的決心,他們以為張遼已經戰死,在得知主將陣亡的情況下,這些曹軍士兵並沒有就此放棄,反而打的更兇。


    劉禪見曹軍士兵抵抗如此激烈,也知道讓他們投降已經不太可能了。


    哪怕是自己這邊澄清張遼隻是昏過去了也沒有多大多用。


    馬忠也非常果決,既然你們不願意投降,那就都戰死吧。


    東西北三麵城牆的戰鬥也進入了尾聲,荊州兵團和江東兵團的士兵攀附上了的城牆,在城牆上與曹軍展開了廝殺。南門已經徹底失守的消息已經傳了過去,三麵城牆的守將心如死灰,抵抗也不是那麽激烈了。


    小乙活捉了滿寵,殺入城中後,對進來的數千荊州兵團士兵道:“你們去將城中的府庫等重要場所占據,不要讓任何人靠近。”


    合肥新城中的庫房存放著大量的糧草和軍械,這是一座軍城,城中一切都是為軍隊和戰爭服務的。


    戰爭進行了兩個時辰後,城外的曹軍軍團幾乎被全殲。


    “鄧芝,分出一千人出來收治傷員,那些曹軍士兵也同樣能救的就救,然後你帶著其他人馬入城,掃清殘敵。”戰鬥結束後,馬忠、鄧芝、酥餅等人都過來查看劉禪的傷勢,劉禪已經恢複了大半,被張遼擊打的腹部和下巴還有疼痛感傳來外,已經沒有大礙了。


    得到命令的鄧芝,立即馬不停蹄的帶著人入城參與戰鬥。


    “酥餅你帶人也同樣去掃清殘敵,能迫使曹軍投降,便讓他們投降。”劉禪說道。


    酥餅也領命而去,帶走了大部分的白毦兵。


    “咱們也跟著入城吧。”劉禪對馬忠說道。


    馬忠道:“殿下,合肥舊城那邊怎麽辦?”


    “派一千人去勸降,若是不降也沒事,等我們解決了合肥新城裏的事情再去那邊解決。那老城的府庫裏想必也有不少庫存。”劉禪說道。


    左右跟著數百白毦兵,劉禪與馬忠一路走過滿是屍體的道路。逍遙津到達合肥城門,一路來,地上遍地都是屍體,鮮血已經將地麵染紅,端是一副人間地獄之象。


    這對早已經習慣了戰場,見過了無數死屍的劉禪和馬忠等白毦兵而言,這都不算迴事,早已經習慣了。若是這時候有熱騰騰的一碗麵條,這些屍體和滿地的鮮血以及散亂的殘肢斷臂以及人體器官,絲毫不會影響他們的食欲。


    劉禪抬頭看著破爛的城門,點了點頭:“這火炮不錯。等讓馬鋒加緊研究出來爆炸彈,我等著這火炮橫掃天下。”


    “如果能像炸藥一樣發射出去爆炸……”馬忠想到那個場麵,還在兩裏之外的敵人就遭受到了火炮攻擊,麵對火炮的攻擊下,就算是給白毦兵再套兩層盔甲,也是一個四字。


    戰爭已經朝著馬忠不敢想象的方向大步邁進了。


    劉禪笑著道:“不單單是要像火炮一樣發射出去爆炸。還必須要提高射程。你要想想,如果我們麵對敵軍,敵軍還在四五裏外,我們就能攻擊到他們,那這種戰爭下我們能避免死的多少士兵?”


    馬忠已經無法想象那樣的戰爭是怎麽打了。


    或許到了那個時候,都已經不需要白毦兵了。


    走入城中,曹軍的屍體也隨處陳列在街道上,城裏麵還有一些廝殺,馬忠建議劉禪暫時不要進入城中。


    “沒什麽問題,都是一些殘兵。先去張遼的將軍府看看吧。”劉禪說道。


    張遼的將軍府外麵已經被清空,這將軍府是合肥新城的中樞所在,之前有兵力在這裏防護,被荊州兵團殺過來已經殺散了。旁邊不遠處就是一座大糧倉,荊州兵團過來順手清理了周圍的敵人。


    “殿下,裏麵有張遼的家眷。將軍下令我們不要去驚擾他的家眷,故而我們隻是看著大門,不讓人進出。”守住大門的荊州士兵迴答道。


    劉禪道:“這樣是對的。他做的不錯。”


    打開大門,白毦兵士兵先行進入,走到院子門口,便遭到了弓弩箭矢的攻擊,所幸防著這一手,盾牌手走在前麵。


    “放下武器,速速投降。”馬忠大喝道。


    “狗賊,休想!”屋內傳來一個少年的喝罵聲。


    劉禪站在原地,對馬忠道:“解決再說。不要殺人,那裏麵的人估計是張遼的家人。”


    馬忠得令,帶著白毦兵冒著零散的弓矢衝了進去。


    仗沒有怎麽打,倒是各種汙言穢語罵個不停。


    很快馬忠就拎著一個鼻青臉腫的少年人走了出來,在後麵士兵還押著一名婦人,至於仆人、侍從都被看管住了。府上也沒有太多士兵,留守在府邸內的張遼的親兵被一群白毦兵壓在地上控製著。


    “殿下,沒鬧出人命。都鎮壓了。”馬忠過來說道。


    劉禪看向那少年:“你是張遼的兒子吧?”


    少年齜牙咧嘴,就要朝著劉禪撲過來:“還我爹命來!”


    劉禪笑道:“你爹又沒死。被我在戰場上活捉了。”


    “你胡說。我爹怎麽可能會被你活捉,我爹的武藝天下無敵。”少年大吼道,顯然是不能接受自己的爹被捉了,不過他應該能接受自己的爹戰死吧。


    劉禪不與他廢話了:“看管起來。那些張遼的親衛卸了裝備先關押起來。府邸內的財產暫時全部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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