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暗自吞咽了一粒迴複法力的丹藥，李清風臉色有些蒼白的看向二人道：
“二位道友，就此退去的話，老夫發誓會當作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且剛剛答應二位之事依舊，如何？”
聽到此話，方臉男子與老者相視一眼, 沒有任何言語，隨即消失在原地。
迴應他的，隻是更加淩冽的攻擊。
李清風見此，終於放棄了最後一絲幻想，不再有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猛的調動起法力，控製了靈器和二人爭鬥了起來。
經過剛剛的一幕，李清風算是吃一塹長一智, 身體不在緊貼地麵，而是微微淩空。
其次又拿出兩張防禦符籙，激發護持在自身周圍，這樣一來，雖然其法力耗費的會稍稍多一些，但是不用擔心一個不留神，又從哪裏冒出什麽意想不到的攻擊。
而李清風憑借數件靈器，倒也一時和方臉男子、張姓老者鬥個不相上下。
不過隨著時間不斷的流逝，勝利的天平，終究是一點一點的朝對麵兩人傾斜，畢竟雖然上品靈器威力強大，但是其需要耗費的法力和神識，可也比普通靈器要多的多。
就這樣，場中雙方你來我往，符籙的爆炸轟鳴聲, 靈器碰撞的爭鳴聲，給這片安靜了千多年的天空, 徒增了一絲炫彩斑斕的景色。
而局麵就這麽一時僵持住了，一直持續到王禮興幾人的來到……
……
“在下杏靈島李氏家族李清風, 附近的道友別再遮掩了，還請道友……”
當李清風對著四周喊出這話時，方臉男子和張姓老者隨即停下攻勢，驚疑不定的打量著四周。
正當二人小心戒備時，誰都沒有想到這居然是李清風的障眼法，當明白自己被騙了時，方臉男子不由勃然大怒，終日打雁倒無事，沒想到打個雛鳥，居然被啄了眼！
這還了得，還有王法嗎！
隻見方臉男子，麵目扭曲的怒吼道：
“你找死！”
話音未落，單手一召，長刀眨眼間就出現在其手中，隨即雙手握刀，對著麵前的由符籙形成的數道術法，猛然一斬！
這一刻，方臉男子再也沒有任何留手，一身築基圓滿的修為在這一刀上提現的玲離盡致。
頓時，長刀化作一頭渾身充滿火焰的猛虎, 虎嘯一聲，隨即正麵向符籙化作的術法吞去！
“砰！！”
一聲巨響，空中凝結一朵璀璨奪目光芒，兩者就此消散不見。
方臉男子一刀破解掉李清風數道符籙後，沒有二話，手持長刀向李清風追殺而去。
而張姓老者，在方臉男子怒吼而出時，也隨即反應過來，滿臉怒容的樣子絲毫不比方臉男子差多少。
隻見其怒喝一聲，雙手掐訣。
“凝！”
一堵五丈高牆頓時封去李清風的退路，隨即又召出一把長劍法器，朝著李清風激射而去，而暗中銀針法器，隨時準備給李清風致命一擊！
而所有的這一切，隻在眨眼間變完成！
快到李清風不過剛剛轉身，前行不過十丈不到而已。
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宛如岩石般的土牆，再加上神識感知到後方唿嘯而來的兩人，李清風蒼白無力的臉上，不由閃過一抹焦急之色。
他知道，這是他唯一的機會，後麵就算再用計謀，兩人也絕不會上當！
想到此，李清風心一橫，咬咬牙，不在管後方兩人，手持靈劍向前方的土牆砍去。
他準備憑借上品防禦靈器硬抗二人一擊，哪怕受傷！因為不這麽做，他知道，自己根本逃不了！
一聲急迫的怒吼！
“給我破！”
一劍斬去，李清風體內丹田法力除了用來圍堵陰寒之力外，能調用的法力已不足三成！
這一擊，對他來說，不成功便成仁！
後麵的兩人也知道，如果讓李清風衝過去，再想攔住他也就難了！
當下，方臉男子眼神中閃過一絲狠辣之色，隨即施展一種可以短暫增加三成實力的秘術，雖然隻有短短一炷香時間、且過後整個人會有一段虛弱時期，但此時他管不了那麽多了！
“想跑，沒門！”
怒吼一聲，方臉男子整個人速度頓時快了三分，眨眼間便追上了李清風，雙手持刀，對著李清風猛然砍去！
“鏘！”
長刀砍在李清風的盾牌之上，其哪怕是上品靈器，在這一擊之下，也不由猛的一顫，護盾之上的靈光也不由暗淡了些許！
方臉男子的一擊，雖然被李清風的靈器給抵擋下來，但李清風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為了擋住這一擊，他不禁瘋狂的往護盾靈器中注入法力，導致丹田中本就所剩無幾的法力，更加枯竭。
關鍵是，剛剛他一擊之下，麵前的土牆居然沒有完全消散！雖然其上已布滿裂紋，但終究還是在那裏矗立著。
李清風臉色不禁有些絕望，他根本無法再有機會破除眼前的土牆，因為不光方臉男子自己近在咫尺，另一人張姓老者也已經抵達。
難道老夫真的要隕落在這裏？
不，老夫都已經看到了金丹之路！
為什麽！為什麽！
世上最絕望之事，莫過於此！
李清風越想越絕望，最終臉上的絕望之色慢慢變成了瘋狂的模樣！
想要我死，你們也休想好過！
當下，李清風不在看前方的土牆，轉過身來，眼神陰戾的看著眼前的兩人，滿臉瘋狂的厲聲喝道：
“想要殺我，你們也給我死吧！”
吼完這句，李清風不在管防禦，收起上品防禦靈器，轉而又從儲物袋中召出一柄下品靈劍，控製著兩柄靈器不要命般向方臉男子和張姓老者攻去！
看著眼前拚命的李清風，方臉男子和張姓老者，絲毫不為動容！
搏命？
方臉男子和張姓老者既然敢做沒本錢的買賣，怎麽可能不敢搏命！再者，現在才想起搏命，晚了！
隻見方臉男子猖狂的大笑道：
“想殺我？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當下提起長刀迎麵向李清風砍去，一旁的老者，自然也是不懼，控製靈劍攻向李清風！
<a id="wzsy" href="https://m.ranwen.la">燃文</a>
在這種搏命的打法下，比的就是誰狠，誰先堅持不下去，如果李清風一開始就不抱有幻想，直接同現在這樣搏命的話，說不定真如方臉男子所說，鹿死誰手，還真未可知！
隻是，終究還是晚了。
以李清風不足三成的法力，用這麽搏命的打法，不過須臾之間，其額頭上就已遍布鬥大汗珠，其唿吸也是急促不已，顯然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對麵的兩人雖然體內法力也消耗大半，但是比李清風要好的多，遠遠沒有達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嗬，你是自我了斷，還是說讓我來送你一程？”
方臉男子手持長刀，滿臉戲謔的看著李清風道。
“哼，”李清風聞言，一手持靈劍，一手握著上品靈石，口中喘著粗氣，不屑的怒哼一聲：
“少廢話，有能耐就放馬過來！”
“嘖嘖，”方臉男子一臉可惜的輕輕搖頭：
“不識抬舉！”
“那你就去死吧！”猛然怒喝道。
他怎麽可能就這麽讓李清風如無其事恢複法力，他可沒有上品靈石！
話音剛落，其雙手持刀斬出的一擊，隨即向李清風唿嘯而去！
在方臉男子向李清風攻去時，一旁的張姓老者自然不會就這麽看戲，隨之控製起靈劍，劈砍向李清風！暗地裏，銀針也隨即朝著李清風眉心刺去。
看著唿嘯而來的攻勢，李清風調動起剛剛恢複的一絲法力，控製靈劍迎了上去。
不過情況正如他所料，他的兩柄靈劍剛一碰撞到對麵兩人的法器，就發出一聲好似不甘的悲鳴聲，被撞到一旁，法器上的靈光也隨之暗淡下去，沒辦法，他丹田中實在是絲毫法力也無了。
眼看著對麵兩人的法器，攻勢不減的朝自己攻來，李清風蒼白的臉上，不禁滿是無力之色。
腦海中浮現出一幕幕往事，慢慢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鏘！”
“叮！”
隻是，預料之中的事情沒有發生。
而是數道金屬碰撞聲在麵前響起，一下驚醒了李清風。
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一幕，李清風表情頗有些錯愕。
入眼所見，一道挺拔的身軀正手持長劍擋在身前，細細一瞧，這個背影不禁給他一種熟悉感。
瞬間，李清風猛然的迴過神來。
“我這是……得救了？”
不等他多想，站在身前的那人輕笑的話語隨之傳入他的腦海。
“李道友，不過一年不見，沒想到再見會是在這種時候。”
李清風聽到這道有些熟悉的聲音，再凝神看向這個背影，猛然反應過來，隨即欣喜若狂的喊道：
“王道友，你怎會在此地！”
李清風萬萬沒想到，居然會在此地碰到王禮興，最關鍵的是，眼看著自己就要身死道消，居然得救了！
此時此刻，李清風發現自己找不到什麽詞語可以形容自己的心情，不真正的在鬼門關走一遭，是無法體會到他此時內心中的心情的。
隻不過，李清風不知道的是，如果不是他喊出杏靈島李氏李清風幾個字，結果還真不好說。
當時，看著場中的情形，王禮興幾人正準備做一迴黃雀伺螳，包圍幾人時，陡然聽到被圍攻的人喊話時，幾人也不由得麵麵相覷，他們還以為真的被發現了。
隻不過看到李清風喊完這話。立馬向後逃跑時，這才明白，黃忠良嗬嗬一笑，正要向傳音提議包圍上去時，沒想到一旁的王禮興提前傳音道：
“各位，情況有變，被圍攻之人好像是在下的一位好友，所以還請給在下一個麵子，各位稍等片刻，看看情況再說。”
聽到王禮興的傳音，一旁的三人麵上不由閃過一絲驚訝，沉默了片刻，眾人這才微微額首。
而王禮興在初聽道李清風的話語時，麵上也滿是異色，他也沒想到會在此地碰到李清風。
思緒一下有些飄遠，他認識李清風還是因為王氏家族在杏靈坊市開設店鋪一事。
當時因為家族收支不平衡，急需尋找新的財源，這才集資想在杏靈島上開設店鋪，而作為外來戶，想要在杏靈島上找幾家地段還行的店鋪，可並不容易。
因為杏靈島本土勢力對外來勢力在島上開設店鋪一事，異議頗大，誰也不想外來勢力來沾染杏靈坊市，分割屬於他們的利益。
王禮興雖然是築基圓滿的修為，但畢竟不是金丹真人，杏靈島上的勢力不說完全看不上王禮興，但要說多忌憚，那也談不上，畢竟杏靈島上又不是沒有金丹真人。
就在王禮興一籌莫展時，李氏李清風得知王禮興也是二階上品陣法師時，不由產生了論道之心，遂邀請王禮興上門一敘。
而王禮興對此自然是欣然前往，他對李氏也是有些了解的，就算不是為了開設店鋪一事，就憑李清風同屬二階上品陣法，王禮興也會前去。
就這樣，兩人見麵論道後，在加上兩人所修陣法又恰好是彼此間互補，一番談論下來，二人可以說都收獲頗豐。
此後，二人又相聚數次，一來二去之下，倒也有些惺惺相惜之感。
到了此時，王禮興這才向李清風開口，言說為解決家族收支問題，想在杏靈島上開設店鋪，看李清風能否幫忙在中間牽線搭橋。
而李清風其實一直都知道王禮興來杏靈島的目的，但是先前又無交情，李清風自然不會閑著沒事找事，特意去找這個麻煩。
但經過一段時間的坐而論道相處後，李清風已把王禮興視為同道中人，當聽到王禮興的請求時，絲毫沒有異議，二話不說答應了此事。
最後，也正是因李清風在其中不斷牽線搭橋下，王禮興才能得償所願，王氏家族從而能在杏靈坊市中開設店鋪。
所以，在發現被圍攻之人是李清風時，王禮興立即傳音告知一旁三人，而一旁三人正是看在王禮興的麵上，這才熄了一些心思。
不然，李清風就算能擊退方臉男子和張姓老者，等待他的結果，也隻能是生死道消。
不得不說，此間種種，正好應驗了一句話。
一飲一啄，自有天定。
因果一道，妙不可言。
……
暗自吞咽了一粒迴複法力的丹藥，李清風臉色有些蒼白的看向二人道：
“二位道友，就此退去的話，老夫發誓會當作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且剛剛答應二位之事依舊，如何？”
聽到此話，方臉男子與老者相視一眼, 沒有任何言語，隨即消失在原地。
迴應他的，隻是更加淩冽的攻擊。
李清風見此，終於放棄了最後一絲幻想，不再有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猛的調動起法力，控製了靈器和二人爭鬥了起來。
經過剛剛的一幕，李清風算是吃一塹長一智, 身體不在緊貼地麵，而是微微淩空。
其次又拿出兩張防禦符籙，激發護持在自身周圍，這樣一來，雖然其法力耗費的會稍稍多一些，但是不用擔心一個不留神，又從哪裏冒出什麽意想不到的攻擊。
而李清風憑借數件靈器，倒也一時和方臉男子、張姓老者鬥個不相上下。
不過隨著時間不斷的流逝，勝利的天平，終究是一點一點的朝對麵兩人傾斜，畢竟雖然上品靈器威力強大，但是其需要耗費的法力和神識，可也比普通靈器要多的多。
就這樣，場中雙方你來我往，符籙的爆炸轟鳴聲, 靈器碰撞的爭鳴聲，給這片安靜了千多年的天空, 徒增了一絲炫彩斑斕的景色。
而局麵就這麽一時僵持住了，一直持續到王禮興幾人的來到……
……
“在下杏靈島李氏家族李清風, 附近的道友別再遮掩了，還請道友……”
當李清風對著四周喊出這話時，方臉男子和張姓老者隨即停下攻勢，驚疑不定的打量著四周。
正當二人小心戒備時，誰都沒有想到這居然是李清風的障眼法，當明白自己被騙了時，方臉男子不由勃然大怒，終日打雁倒無事，沒想到打個雛鳥，居然被啄了眼！
這還了得，還有王法嗎！
隻見方臉男子，麵目扭曲的怒吼道：
“你找死！”
話音未落，單手一召，長刀眨眼間就出現在其手中，隨即雙手握刀，對著麵前的由符籙形成的數道術法，猛然一斬！
這一刻，方臉男子再也沒有任何留手，一身築基圓滿的修為在這一刀上提現的玲離盡致。
頓時，長刀化作一頭渾身充滿火焰的猛虎, 虎嘯一聲，隨即正麵向符籙化作的術法吞去！
“砰！！”
一聲巨響，空中凝結一朵璀璨奪目光芒，兩者就此消散不見。
方臉男子一刀破解掉李清風數道符籙後，沒有二話，手持長刀向李清風追殺而去。
而張姓老者，在方臉男子怒吼而出時，也隨即反應過來，滿臉怒容的樣子絲毫不比方臉男子差多少。
隻見其怒喝一聲，雙手掐訣。
“凝！”
一堵五丈高牆頓時封去李清風的退路，隨即又召出一把長劍法器，朝著李清風激射而去，而暗中銀針法器，隨時準備給李清風致命一擊！
而所有的這一切，隻在眨眼間變完成！
快到李清風不過剛剛轉身，前行不過十丈不到而已。
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宛如岩石般的土牆，再加上神識感知到後方唿嘯而來的兩人，李清風蒼白無力的臉上，不由閃過一抹焦急之色。
他知道，這是他唯一的機會，後麵就算再用計謀，兩人也絕不會上當！
想到此，李清風心一橫，咬咬牙，不在管後方兩人，手持靈劍向前方的土牆砍去。
他準備憑借上品防禦靈器硬抗二人一擊，哪怕受傷！因為不這麽做，他知道，自己根本逃不了！
一聲急迫的怒吼！
“給我破！”
一劍斬去，李清風體內丹田法力除了用來圍堵陰寒之力外，能調用的法力已不足三成！
這一擊，對他來說，不成功便成仁！
後麵的兩人也知道，如果讓李清風衝過去，再想攔住他也就難了！
當下，方臉男子眼神中閃過一絲狠辣之色，隨即施展一種可以短暫增加三成實力的秘術，雖然隻有短短一炷香時間、且過後整個人會有一段虛弱時期，但此時他管不了那麽多了！
“想跑，沒門！”
怒吼一聲，方臉男子整個人速度頓時快了三分，眨眼間便追上了李清風，雙手持刀，對著李清風猛然砍去！
“鏘！”
長刀砍在李清風的盾牌之上，其哪怕是上品靈器，在這一擊之下，也不由猛的一顫，護盾之上的靈光也不由暗淡了些許！
方臉男子的一擊，雖然被李清風的靈器給抵擋下來，但李清風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為了擋住這一擊，他不禁瘋狂的往護盾靈器中注入法力，導致丹田中本就所剩無幾的法力，更加枯竭。
關鍵是，剛剛他一擊之下，麵前的土牆居然沒有完全消散！雖然其上已布滿裂紋，但終究還是在那裏矗立著。
李清風臉色不禁有些絕望，他根本無法再有機會破除眼前的土牆，因為不光方臉男子自己近在咫尺，另一人張姓老者也已經抵達。
難道老夫真的要隕落在這裏？
不，老夫都已經看到了金丹之路！
為什麽！為什麽！
世上最絕望之事，莫過於此！
李清風越想越絕望，最終臉上的絕望之色慢慢變成了瘋狂的模樣！
想要我死，你們也休想好過！
當下，李清風不在看前方的土牆，轉過身來，眼神陰戾的看著眼前的兩人，滿臉瘋狂的厲聲喝道：
“想要殺我，你們也給我死吧！”
吼完這句，李清風不在管防禦，收起上品防禦靈器，轉而又從儲物袋中召出一柄下品靈劍，控製著兩柄靈器不要命般向方臉男子和張姓老者攻去！
看著眼前拚命的李清風，方臉男子和張姓老者，絲毫不為動容！
搏命？
方臉男子和張姓老者既然敢做沒本錢的買賣，怎麽可能不敢搏命！再者，現在才想起搏命，晚了！
隻見方臉男子猖狂的大笑道：
“想殺我？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當下提起長刀迎麵向李清風砍去，一旁的老者，自然也是不懼，控製靈劍攻向李清風！
<a id="wzsy" href="https://m.ranwen.la">燃文</a>
在這種搏命的打法下，比的就是誰狠，誰先堅持不下去，如果李清風一開始就不抱有幻想，直接同現在這樣搏命的話，說不定真如方臉男子所說，鹿死誰手，還真未可知！
隻是，終究還是晚了。
以李清風不足三成的法力，用這麽搏命的打法，不過須臾之間，其額頭上就已遍布鬥大汗珠，其唿吸也是急促不已，顯然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對麵的兩人雖然體內法力也消耗大半，但是比李清風要好的多，遠遠沒有達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嗬，你是自我了斷，還是說讓我來送你一程？”
方臉男子手持長刀，滿臉戲謔的看著李清風道。
“哼，”李清風聞言，一手持靈劍，一手握著上品靈石，口中喘著粗氣，不屑的怒哼一聲：
“少廢話，有能耐就放馬過來！”
“嘖嘖，”方臉男子一臉可惜的輕輕搖頭：
“不識抬舉！”
“那你就去死吧！”猛然怒喝道。
他怎麽可能就這麽讓李清風如無其事恢複法力，他可沒有上品靈石！
話音剛落，其雙手持刀斬出的一擊，隨即向李清風唿嘯而去！
在方臉男子向李清風攻去時，一旁的張姓老者自然不會就這麽看戲，隨之控製起靈劍，劈砍向李清風！暗地裏，銀針也隨即朝著李清風眉心刺去。
看著唿嘯而來的攻勢，李清風調動起剛剛恢複的一絲法力，控製靈劍迎了上去。
不過情況正如他所料，他的兩柄靈劍剛一碰撞到對麵兩人的法器，就發出一聲好似不甘的悲鳴聲，被撞到一旁，法器上的靈光也隨之暗淡下去，沒辦法，他丹田中實在是絲毫法力也無了。
眼看著對麵兩人的法器，攻勢不減的朝自己攻來，李清風蒼白的臉上，不禁滿是無力之色。
腦海中浮現出一幕幕往事，慢慢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鏘！”
“叮！”
隻是，預料之中的事情沒有發生。
而是數道金屬碰撞聲在麵前響起，一下驚醒了李清風。
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一幕，李清風表情頗有些錯愕。
入眼所見，一道挺拔的身軀正手持長劍擋在身前，細細一瞧，這個背影不禁給他一種熟悉感。
瞬間，李清風猛然的迴過神來。
“我這是……得救了？”
不等他多想，站在身前的那人輕笑的話語隨之傳入他的腦海。
“李道友，不過一年不見，沒想到再見會是在這種時候。”
李清風聽到這道有些熟悉的聲音，再凝神看向這個背影，猛然反應過來，隨即欣喜若狂的喊道：
“王道友，你怎會在此地！”
李清風萬萬沒想到，居然會在此地碰到王禮興，最關鍵的是，眼看著自己就要身死道消，居然得救了！
此時此刻，李清風發現自己找不到什麽詞語可以形容自己的心情，不真正的在鬼門關走一遭，是無法體會到他此時內心中的心情的。
隻不過，李清風不知道的是，如果不是他喊出杏靈島李氏李清風幾個字，結果還真不好說。
當時，看著場中的情形，王禮興幾人正準備做一迴黃雀伺螳，包圍幾人時，陡然聽到被圍攻的人喊話時，幾人也不由得麵麵相覷，他們還以為真的被發現了。
隻不過看到李清風喊完這話。立馬向後逃跑時，這才明白，黃忠良嗬嗬一笑，正要向傳音提議包圍上去時，沒想到一旁的王禮興提前傳音道：
“各位，情況有變，被圍攻之人好像是在下的一位好友，所以還請給在下一個麵子，各位稍等片刻，看看情況再說。”
聽到王禮興的傳音，一旁的三人麵上不由閃過一絲驚訝，沉默了片刻，眾人這才微微額首。
而王禮興在初聽道李清風的話語時，麵上也滿是異色，他也沒想到會在此地碰到李清風。
思緒一下有些飄遠，他認識李清風還是因為王氏家族在杏靈坊市開設店鋪一事。
當時因為家族收支不平衡，急需尋找新的財源，這才集資想在杏靈島上開設店鋪，而作為外來戶，想要在杏靈島上找幾家地段還行的店鋪，可並不容易。
因為杏靈島本土勢力對外來勢力在島上開設店鋪一事，異議頗大，誰也不想外來勢力來沾染杏靈坊市，分割屬於他們的利益。
王禮興雖然是築基圓滿的修為，但畢竟不是金丹真人，杏靈島上的勢力不說完全看不上王禮興，但要說多忌憚，那也談不上，畢竟杏靈島上又不是沒有金丹真人。
就在王禮興一籌莫展時，李氏李清風得知王禮興也是二階上品陣法師時，不由產生了論道之心，遂邀請王禮興上門一敘。
而王禮興對此自然是欣然前往，他對李氏也是有些了解的，就算不是為了開設店鋪一事，就憑李清風同屬二階上品陣法，王禮興也會前去。
就這樣，兩人見麵論道後，在加上兩人所修陣法又恰好是彼此間互補，一番談論下來，二人可以說都收獲頗豐。
此後，二人又相聚數次，一來二去之下，倒也有些惺惺相惜之感。
到了此時，王禮興這才向李清風開口，言說為解決家族收支問題，想在杏靈島上開設店鋪，看李清風能否幫忙在中間牽線搭橋。
而李清風其實一直都知道王禮興來杏靈島的目的，但是先前又無交情，李清風自然不會閑著沒事找事，特意去找這個麻煩。
但經過一段時間的坐而論道相處後，李清風已把王禮興視為同道中人，當聽到王禮興的請求時，絲毫沒有異議，二話不說答應了此事。
最後，也正是因李清風在其中不斷牽線搭橋下，王禮興才能得償所願，王氏家族從而能在杏靈坊市中開設店鋪。
所以，在發現被圍攻之人是李清風時，王禮興立即傳音告知一旁三人，而一旁三人正是看在王禮興的麵上，這才熄了一些心思。
不然，李清風就算能擊退方臉男子和張姓老者，等待他的結果，也隻能是生死道消。
不得不說，此間種種，正好應驗了一句話。
一飲一啄，自有天定。
因果一道，妙不可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