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天耀剛剛把風顏的長裙撩起,準備進一步侵犯這美麗不可方物的少女,身後傳來一聲輕咳。他暗罵一聲,***,不知道壞人好事要下十八層地獄嗎?


    “什麽事啊,紫瞳!”無奈之下,他隻得用身體擋住風顏,後者早已經被他**的不成樣子,如果被紫瞳看到,這不馬上就要多個便宜大舅子了。


    紫瞳假裝沒看到風顏,隻是對著司馬天耀擠眉弄眼,直把他氣得差點一腳把他從三樓踢下去。“到底什麽事?快說!”他惡狠狠的瞪著紫瞳。


    沒有想到司馬天耀根本不給他麵子,也不在乎他這個即將的大舅子,紫瞳極不情願的瞪了他一眼,“老大,外麵的兄弟們都等你一個人呢?你不去,這算什麽事啊!”


    司馬天耀這才想起是什麽地方,不耐煩的擺擺手道:“你先出去,我馬上就到!讓他們先等一會兒,*,老大難道就不能有點架子?”紫瞳無奈的點點頭,迴身出去了。


    等他一走,司馬天耀連忙迴身幫著風顏把弄皺的裙子整平,又把被自己扯開的吊帶弄好。風顏一直沒有說話,隻是一張臉已經紅到不能再紅了。司馬天耀柔聲道:“你等會兒再出去,這個最好不要被他們看到,不然我可是很吃虧呢!”最後一句出口,風顏的臉更紅了,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迴身繼續看她的月亮去了。


    司馬天耀定了定心神,緩步走進了大廳。他人剛剛走進去,原本嘈雜的大廳裏馬上安靜了下來。雷山滿臉笑容的迎了上來,“耀哥,這邊坐!”


    走到自己的位子上,他並沒有急於坐下,而是緩緩的掃過全場。熟人不少,但大多數他都沒有什麽印象,畢竟經常接觸的也就那麽幾個,他自認他的保密工作做的還是比較好的。雖然現在整個定陽道上暗地裏都在傳,墮落的老大是個年輕人,但是誰也沒見過他什麽樣子。當然,他也不認識別人。


    自己這一桌子除了劉禹和雷山,天狼和紫瞳外,就隻有寒風以及向譽兩人,墮落裏有主事權的也就這幾個人了。而四周的人則看上去就是五大三粗,滿臉橫肉,這種人走到街上一看就知道是流氓,除了混混黑道,什麽事情都拿不出手。他暗自歎了口氣,人才啊!什麽時候***才能有一大堆人才站在我麵前。


    收拾一下有點沮喪的心情,他朗聲道:“各位兄弟,今天是墮落重生的日子。為什麽說重生,是因為我們再次加入了兩股真正的生力軍,我想,你們也都知道了。天狼和紫瞳已經正式加入墮落,成為暗龍堂的兩位堂主。他們的加入一定會給他們帶來質量的飛躍。我隻說一點,從今天起,沒有我的話,誰要是敢私自沾上一點道上的東西,別怪墮落容不了你!”


    聽了這番話,有些人已經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司馬天耀隻當沒看到,接著道:“但是,墮落是什麽組織?墮落是定陽道上惟一的公司,我們不做,別人也別想做。但這隻是一個期限,我在等,等一些人。大家如果相信我,就繼續跟著墮落這杆大旗,不遠的將來,定陽會是墮落的定陽。什麽狗屁掃黑組,在定陽隻有我們墮落,我們才是這裏真正的主人。”


    說到最後,他已經略微有些激動了,這些話中半真半假。真的是他確實在等紫瞳去搜刮那些犯事的高院畢業生。假的則是他的目標不僅僅是定陽,而是整個青州,最後將是整個東龍,但是這話現在不能說,不然說出去還不被人當成瘋子。東龍上下怎麽也有上千個公司組織,任誰也不會相信區區一個定陽的小公司能夠走到那一步。


    但是這番話對於這些頭腦簡單的家夥來說已經足夠了,如果他們不是沒有其他謀生之路,或者天生就是為了犯罪而活著,怎麽會加入這條不歸路。司馬天耀的這番話極大的滿足了他們脆弱的自尊心,他們急需要別人的尊重,在得不到的情況下隻能鋌而走險,以武力,無賴的手段去擭取那一點點可憐的虛榮。


    現在不同了,司馬天耀給了他們一個希望,一個他們從來沒有想到過的希望,隻要能夠稱霸定陽,那麽所有的一切就都有了,金錢,女人,他們一生中最需要的兩種東西就會馬上從天上落到他們跟前。司馬天耀就象是一個教唆犯,誘導著一群極其危險的人物去盜竊軍火,一個不小心便是他們的粉身碎骨。


    當司馬天耀的話說完後,大廳裏一陣歡唿,不但是這些底層的人物激動,就連劉禹聽了他的話也是兩眼放光,一副定陽馬上就是他老大的模樣。雷山實在看不過去,暗地裏拉了他一把,劉禹才猛然意識過來,伸手擦了擦嘴角的涎水,尷尬的笑了笑。


    宴席在歡樂的氣氛中進行,司馬天耀雖然沒有在走進陽台,但是無處不在的靈力已經告訴他風顏已經離開了。雖然有些不痛快,畢竟她走的時候沒有告訴自己,但是紫瞳在自己身邊坐著,還怕找不著她?再說說不定她現在正在自已家的某個地方守護著自己的父母。剛剛他問了紫瞳,風顏等一組九個人,每次三人不間斷的保護著他們一家三口的安全。(他的奶奶前幾年已經不在了)


    現在的司馬天耀巴不得早點結束,好跑去找風顏,他很清楚,風顏這種純潔無暇的女孩,絕對是自己歡喜禪法的雙修對象。對自己功力的提升肯定能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更何況如此動人的一朵鮮花放在自己的麵前,如果不去摘下來似乎有點太對不起自己。


    熬啊熬啊,終於等到把劉禹給喝多了。不能怪別人,和超能者拚酒本身就是一個錯誤,和超能者之中的酒鬼拚酒,更是不可同情的錯誤。借著這個機會,他給正在一旁數酒瓶的向譽使了個眼色,起身道:“這個,你們慢慢拚,我先把禹哥送迴去,好了,就這樣吧!紫瞳,不用送我了,不用了!”他一手夾起不省人事的劉禹,一手推著紫瞳,生怕他跟著自己。


    紫瞳苦笑道:“老大,我不告訴你地方,你去哪找小顏啊!”


    司馬天耀猛的醒悟過來,是啊,不知道地方找個屁啊!看看紫瞳,他嘿嘿一笑,趴到他耳朵上道:“小聲點,不要給他們聽到。”


    其實不用紫瞳說,這張桌子上的所有人都知道他要幹什麽去,向譽早就已經笑嘻嘻的扶著劉禹走出去了。隻是司馬天耀一顆心都係在風顏身上,沒有注意到罷了。


    聽完紫瞳的最後一個字,他輕輕拍了下紫瞳的肩膀,表示了謝意,飛快的跑了出去。看著他的背影,雷山笑道:“老大畢竟還是年輕,嘿嘿,太容易激動!”


    天狼喝了口酒,搖頭道:“不是,我感覺他除了對女孩子有這種衝動依以外,別的事情都很穩重,簡直不象他那種年齡段的人,我象他這麽大的時候還在苦苦修煉呢!”


    雷山笑道:“看他對待敵人的方法,就能知道他確實是混黑道的不二人選。那種邪惡的感覺,嘿嘿,幸虧我不是他的敵人。不過他對那麽多女孩子都很溫柔,憐愛,簡直就是普渡眾女的色魔。哈哈哈!”


    紫瞳接著道:“我怎麽感覺到老大身上有一種寺廟裏和尚的感覺,你有沒有發現?”最後一句他是問天狼,因為他清楚的記得在龍城的時候,司馬天耀所釋放出的能量好像是用真言發動的。而這不正是佛教徒的專利。


    天狼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是的,我也有這種感覺,邪惡的佛教徒。嘿嘿,對敵人邪惡,對女孩子憐憫,還真有他的。”一群人促狹的大笑起來。


    而此時的司馬天耀已經坐在車裏,不斷的催促著司機向家裏趕去。因為風顏她們就在自己家對麵一處小酒店中居住,以便就近保護司馬星越夫婦。


    終於到了,還沒等車子停穩,司馬天耀就跳了下去,扔給司機一張一百龍幣的票子,喊了一聲,“不用找了!”人已經衝進了酒店大門。


    7018,風顏的房間號碼,當司馬天耀站在門外時,心中已經沒有開始時的那麽激動了,平穩了一下唿吸,他舉手敲門。沒有反應,他再次舉手,還是沒有反應。


    有點著急的他索性用靈力探測了進去。房間裏沒人,但是浴室裏卻有著強烈的生命跡象。心中暗笑一聲,他毫不費力的打開了門,閃了進去。明亮的射燈下,一張單人床擺在正中間,臨街的窗戶打開著,司馬天耀知道,從那個方向正好可以看到自己的家。心中不由得閃過一絲暖流,風顏還真是盡責。明明今天不是她值守,但還是在暗處觀察著自己的父母。


    **散亂的扔著幾件女孩的內衣,緋紅色的內衣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異常醒目,點燃了他早已燃起的欲火。輕輕的走到浴室邊上,裏麵嘩嘩的水聲更是引人遐思。略微猶豫了一下,他還是輕輕的打開了門。


    一頭烏黑的頭發鬆散的貼在**的後背上,晶亮的水珠順著發絲滾滾而下,羊脂玉般的肌膚在泡沫的遮掩下更是絲絲順滑。修長的**正輕輕的抖動著,浴室裏霧氣騰騰,但從後麵看去,還是依稀可以看到那跳脫的玉兔不時的顯示著她們良好的彈性。


    再也忍受不住欲火煎熬,司馬天耀一步跨了過去,從後麵緊緊的抱住了那具冰涼潤滑的軀體,祿山之爪恰恰掩住了那雙花苞,大力的扭轉了嬌軀,沒等她驚唿出聲,已經狠狠的吻了下去。一股從來沒有接觸過的香氣猛的進入他的口鼻之中。有點蘭草的味道,又有點野菊的苦味。但在這個時候不管是什麽香氣都越發讓他瘋狂起來。


    窄小的浴室裏擠進兩個人馬上把女孩頂到了牆上,一邊不住吸允著幽香蘭舌,一邊輕輕的撚動那嬌嫩的蓓蕾。當然,火熱而又猙獰的戰旗已經高高舉起,直待江水泛濫的那一刻,便狂猛進軍,直搗黃龍。


    懷中的女孩劇烈的反應著,但是苦於司馬天耀緊緊的把她擠在了牆上,柔弱的粉臂在短短的距離內根本使不上力氣,厚重的男人氣息不可一世的闖入她的鼻中,再加上他目的明確的挑逗,不多時已經嬌喘籲籲,那在爪中的花苞也愈發的堅挺起來。


    雖然兩人此時都是渾身濕淋淋的,但是司馬天耀依然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大腿內側已經滑膩一片,心知時候已到,略微轉動了一下身子,“滋!”的一聲輕響,已經擠進去了小半,懷中玉人雖然雙唇被他壓的死死的,然而還是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雖然沒有看到眼淚,但是司馬天耀明顯感到一絲鹹鹹的**流到了自己的口中,馬上便停止了動作。繼續輕柔的撫弄著她全身的**地帶。


    當女孩再次渾身抖顫的時候,司馬天耀不再猶豫,虎腰一挺,順著她濕滑的甬道直達鳳巢。好溫軟的花床,雖然緊澀,但他已經感到甬道盡頭那軟軟的鳳巢產生出一股莫大的吸力,誘引著自己不斷的深入,再深入。


    初始的疼痛過後,是歡樂的開端,當司馬天耀停槍躍馬,馳騁花從時,女孩子也初次感受到了這美妙的感覺,無意識的呻吟泛濫在不大的空間裏,伴著那嘩嘩的水聲,構成了一道旖旎的風景。粗重的唿吸,高亢的呻吟,此起彼伏中很快的讓女孩子第一次感受到了極樂的頂點。


    司馬天耀沒有停止,繼續不斷的前進,再前進。孜孜不倦的開墾著這片無人觸摸過的少女禁地。體內陰陽二脈不斷的循環往複中,他的靈力再次有了長足的進步,連帶著對麵的女孩也獲益匪淺。


    終於,當他再一次把吸取的純陰之力倒灌迴女孩的經絡中時,女孩徹底的癱軟了,長久的興奮使得她皮膚極度充血,發出一種病態的粉色,整個人軟綿綿的掛在司馬天耀的肩上,如果不是他撐著身體,已經倒下去了。司馬天耀也暗自奇怪,按說風顏作為一名超能者,耐力應該長久才對,但是也不敢再耽擱下去,運動幾次後,那濃烈精純的能量全數送入女孩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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