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陽的黑道公司又一次的產生了巨大的震動,墮落的首先退出,先是讓其餘的幾家公司大感心安,雖然在先前的騷亂中他們吃虧不小,但是墮落退出黑道生意還是能讓他們迴複從前的風光。此時的他們,已經完全忘記了司馬天耀的之前的要求和他們先前受到的打擊,都以為司馬天耀認識到自己勢孤,主動退出了黑道。


    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那麽一些人,腦子愚笨如豬,但是還偏偏自視甚高,正當他們開始爭相大批擴充地盤,收取保護費,甚至還到墮落以前的地盤售賣毒品的時候,警方和掃黑組同時開始了大規模的掃蕩。


    一時間定陽的監獄以及所有的羈押所全部爆滿,大批的黑道分子流亡外地,不敢迴來。僅剩的六家還算完整的公司瞬間崩盤。毒牙和賭鬼被抓。主營毒品的白頭鷹以及山炮等由於拒捕被當場打死。看到這短短幾天之內發生的事情,所有轉投墮落的小流氓都暗自慶幸,自己還真的跟對了人,隻要風聲一過,整個定陽還不是唯自己一家獨大了。


    雷山和劉禹這幾天卻是忙的腳不沾地,不但要忙於接收那些已經沒了老大的公司地盤,重新裝修酒吧,夜總會等娛樂場所,還要不停的經辦各種以前從來沒有辦過的手續,另外司馬天耀安排的招收人手也讓他們兩個頭疼不已。雷山私下和劉禹說,“耀哥這是要把我們累死啊!他自己倒好,每天坐在教室裏睡覺!”


    劉禹笑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敢說如果一有空,他就會馬上趕迴墮落,嘿嘿,讓一個有著那麽大野心的人坐在教室裏安靜的聽那些老夫子上課,你能忍受嗎?”


    雷山恍然道:“我說呢?耀哥怎麽那麽年輕就有如此雄心,他能忍受學校的折磨,確實比我們強多了!”


    不說他們兩個在私下討論,司馬天耀坐在教室裏睡的好好的,卻猛的一個噴嚏驚醒了。他揉揉鼻子,小聲道:“*,是哪個王八蛋在背後念叨老子!”


    林雪雅從桌子下麵一伸手就掐了他的大腿一把。微嗔道:“又說髒話?!”


    司馬天耀暗道命苦,迴頭四顧,卻不見了莫芊姿,不,自學校應該還是萬煙凝。他低聲問道:“雪雅,那個萬煙凝怎麽沒來?”


    林雪雅瞥了他一眼,“怎麽?喜歡上別人了?我就知道,你被她迷上了。不過也是,那女孩連我們看了都覺得很舒服,有一種想和她接近的感覺。更別說你們這些色狼了!”


    司馬天耀暗道果然厲害,這姹女心功連女人都能迷惑,看來自己若不是歡喜禪法略有小成,還真的要被她搞定了。他悻悻道:“你別亂說,人家可是警察局長的千金呢?”


    林雪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著急了?告訴你,她這幾天請假了,說是身體不舒服,和佩兒老師請的假,你下課了去問問就知道了唄!”


    司馬天耀點點頭,心道如果真的和我合作的話,還是繼續上學的好,不然被別人看到了確實不大好,這種同學關係還是比較正常的。心中想到莫芊姿嬌柔的身體,他又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反應。


    最近幾天,他老是出現這種情況,隻要一想到莫芊姿,自己就會產生一種抑製不住的激動,並不全部來自肉體,甚至可以說絕大部分都來自精神層麵,似乎自己已經和他產生了某種神奇的聯係一般。


    轉眼已經下學,司馬天耀找個借口支開了纏著自已的林雪雅,找到了尚佩兒。在她的宿舍裏,已經幾天沒有見過他的尚佩兒緊緊的膩在他懷裏,火熱的雙唇不斷的摩擦著司馬天耀的臉頰,原本就有衝動的司馬天耀也不管這是在學校,提槍就戰。直把尚佩兒舒服的香汗淋漓,大聲求饒不已。


    暗中比較了一下,司馬天耀發現沒有修煉過雙修功法的幾女確實和莫芊姿有著不小的差距,最少自己和他們沒有那種精神上的藕斷絲連。而且在動作中完全感覺不到那種讓自己的靈力異常活躍的吸引力。每次和眾女雙修之後他的功力都會有提升,但是絕對沒有與莫芊姿在一起時所得到的收獲大。


    一切的一切都讓他真正意識到了莫芊姿對自己的重要性,最少是在目前,對於自己提升功力莫芊姿是絕對不可或缺的助力。看著懷裏嬌豔如花的尚佩兒,他暗中下了決心,要在短時間內把自己的心密再次提升,至少也要達到修直中脈的地步。


    輕輕的吻了尚佩兒一下,他柔聲道:“佩兒,萬煙凝怎麽沒有來學校啊?”


    尚佩兒半睜著迷離的雙眼,呢喃道:“她說有點不舒服,這幾天就不來了,我已經幫她請假了。怎麽,你找她有事?”


    司馬天耀含糊道:“沒什麽事情,隻是問問罷了!”等到尚佩兒睡著,他才悄悄的離開了教師宿舍,迴到墮落。


    剛剛坐下,劉禹就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看到他在,劉禹大喜道:“耀哥,你迴來了,正好,現在已經亂套了,那些還沒有轉到我們公司的混混找了幾個領頭的來找我,一定要加入我們墮落,而且還要求繼續在他們以前的地盤活動,不想加入我們的娛樂公司,說他們什麽都不會,讓我們給他們一個機會!”


    司馬天耀有些好笑的問道:“機會?我們收了他們還不是給他們機會,*,他們要走以前的路,就讓他們走好了,但是如果加入我們墮落就必須按照我們的規矩來,嘿嘿,黑道的生意我們當然不會丟,不過要到外麵去做,而且要隱秘一些,盡量做一些源頭的事情,象他們那種水平我看還是免了吧!”


    劉禹點點頭道:“我也是這麽說的,但是他們就是不走,還指名要見你,說這件事情隻有你才能決定,轟也轟不走,我看都是道上的,也沒好意思動手。要不你去看看!”


    司馬天耀無奈道:“好吧,我跟你去看看,這幫笨蛋,真***浪費糧食!”


    墮落公司的會議室,裝修一新的大廳裏坐了十幾個人,看到司馬天耀和劉禹進來,有幾個臉上已經露出驚訝。


    司馬天耀寒聲道:“各位找我司馬天耀有什麽事情,現在就請說吧!我洗耳恭聽!不過我可沒有多少時間!”


    一個左邊臉上有道刀疤的挺拔青年越眾道:“司馬老大,早就聽說過你少年英才,我們幾個兄弟也是仰慕你很久了,隻是限於道上的規矩,一直沒有機會見到你,今天一見,確實如傳言一樣!”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司馬天耀聽到他口中的話臉上不禁有了一絲緩和。微笑了一下道:“這是道上兄弟們的過獎,不知道你怎麽稱唿?”


    那年輕人很有分寸道:“我叫寒風,以前是跟白頭鷹的,道上都叫我悍瘋,嘿嘿!”說完自己倒先笑了兩聲。


    司馬天耀略一思索,就知道他名字的意思了,估計這小子一定是敢打敢殺的類型,不然也不會有個這麽的綽號。但是看他的樣子,除了那道刀疤,還真是個文弱少年的樣子。


    司馬天耀看了看他和身後的人,又道:‘那麽大家都是什麽意思?我司馬天耀要怎麽樣才能幫助大家?”


    看到寒風說話了,其他的人膽子也都大了些,亂七八糟的說了起來,司馬天耀大喊一聲,“停!”他皺皺眉頭道:“這樣吧!你們推幾個人來說,最好能簡單一些,選好了,到隔壁來找我吧!”說完,他帶著劉禹先走了出去。身後馬上又變成了菜市場。


    等了好一會兒,司馬天耀都有些不耐煩了,三個人才推門進來,司馬天耀打眼一看,那個寒風竟然不再其中,心裏已經有些不高興的他皺眉道:“坐吧!”


    三人坐下後,一個頗為斯文的眼鏡開口道:“耀哥,我叫朱聯青,以前是幫賭鬼的,我們原先的幾家公司還有千把人在外麵沒有飯吃,也知道墮落也收容不了這許多人,所以我們想請司馬老大給我們口飯吃。”


    司馬天耀淡淡道:“我怎麽給你們飯吃?”


    眼鏡接著道:“是這樣的,我們這些人都想歸屬墮落,但由您給我們劃個區域,我們還做我們的本行,地盤當然是您的,我們也不過就是想賺口飯吃罷了,大家絕對不會在搞什麽公司,隻是墮落的正行我們大家不沒有做過,才……”他越說司馬天耀的臉就越發的陰沉,到了最後那濃重的殺氣讓他已經無法再開口。


    司馬天耀猛的一掌拍在麵前的桌子上,砰然一聲碎成了粉末,他厲聲道:“嘿嘿,你們想的倒好,我還真不知道,定陽還有你們這種人才,哼,不要告訴我你們沒有指使者,說!是哪個進去的老大在後麵提的要求啊?”


    眼鏡的臉都嚇白了,顫聲道:“沒有的,耀哥,我們沒有人指使,都是大家自發來的。”


    司馬天耀沒有看他,緊緊盯著他身後那兩個彪悍的年輕人道:“你們呢?也是這種想法?”


    那兩人一直都沒有說話,隻是聽眼鏡在說,看到司馬天耀充滿殺機的眼神,雖然還勉強站在那裏,但是膽子也早就沒了,此時司馬天耀一問話,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司馬天耀冷哼一聲道:“給臉不要臉的東西,把他們三個幹掉,再找幾個人來,我就不信問不出來!”


    沒等他說完,眼鏡腿一軟就跪了下來,眼淚鼻涕一塊流了下來,“耀哥,我說,我都說,這是賭鬼哥和毒牙他們的安排,讓我們先跟著你,等他們找到幫手以後再迴來和您算賬!”


    司馬天耀冷笑,“你們還有多少人混在外麵?”


    眼鏡哆嗦的迴道:“加上別的公司的一共有一百多個,大家分頭拉了以前一起混的,才湊成了現在這麽多人!”


    司馬天耀暗自思忖,眼前這殘局還真不好收拾,都殺了肯定是不行的,那樣事情就大條了,但是也不能任由他們鬧下去,想了想,他忽然有了主意。他看著眼鏡道:“那個寒風是你們一起的嗎?就外麵那些人都有幾個不是你們一起的?”


    眼鏡想了想道:“寒風不是我們的人,他跟白頭鷹的,以前也算是白頭鷹手下的幹將,隻是因為脾氣不好,得罪了白頭鷹才混的不好,這次是我手下的一個兄弟把他拉來的。除了他,還有五六個人不是我們一起的。”


    司馬天耀迴頭道:“禹哥,帶上這小子,把不是他們一起的人都挑出來。”劉禹答應一聲,帶著眼鏡出去了。不多時,寒風和另外五個人走了進來。


    司馬天耀指指沙發,“坐!”幾人依言坐下,奇怪的看了看站在旁邊滿頭大汗的三人。


    寒風道:“司馬老大,把我們找來有什麽事情?”


    司馬天耀一指旁邊的眼鏡道:“把事情再說一遍!”聽完了眼鏡的重述,寒風幾人大罵賭鬼等人心思歹毒,拉著自己做陪葬,恨不得馬上就把眼鏡三個活活打死。


    司馬天耀笑道:“現在大家知道他們的陰謀了,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加入我的墮落呢?”他緊緊的盯著這個寒風,直覺告訴他,此人絕對是個人才。雖然脾氣暴躁,但是從他說話的條理上比劉禹還要好上一些,現在的他正為了墮落沒有人才而煩心,象這種沒有歸屬的人他正是求之不得呢!


    果然六個人互相看了看,當場決定加入墮落。司馬天耀笑道:“好,今天晚上我請客,大家不醉不歸!”六人當場是受寵若驚,沒有想到剛剛答應加入墮落,就能和老大一起吃飯,要在以前,自己跟的那些大哥,哪個正眼看過自己這些人。內心裏對司馬天耀的評價又高了一級。‘


    墮落城酒店,司馬天耀帶著雷山和劉禹,四周都是原先幾大公司的底層頭目,這些人大部分都是通過寒風找來的,由於他在道上頗有俠義之名,基本和每個公司的人都有接觸。因此上,他一出馬,省了司馬天耀的不少手腳,劉禹和雷山再次對司馬天耀識人用人的眼光欽佩不已。


    司馬天耀看看寒風,示意他先說話,寒風端起手裏的酒杯站起來道:“各位兄弟,今天把大家找來,我寒風十分感謝,畢竟大家給了我瘋子麵子。沒別的意思,我已經加入了司馬老大的墮落,知道大家也都沒有後路,所以我才厚著臉皮讓司馬老大擺了這頓酒,順便問問大家,有沒有意思跟著司馬老大一塊幹?”


    一句話,就把司馬天耀的出麵瞥開了,不由得讓司馬天耀對他有了新的認識,這悍瘋還真是個人才!


    司馬天耀的本意就是想借機把關在獄中的那些老大們留下的後遺症擺平,但是又沒有合適的借口,畢竟他們其中已經有人受到了毒牙等人的蠱惑,自己貿然出麵不但沒有好處,反而會讓他們感覺自己是在強迫他們,現在悍瘋的一句話就把責任輕巧的拉到了自己身上,司馬天耀怎麽能不看好這個悍瘋呢!


    酒宴熱烈的開始了,都是黑道上的混混,言語中都是雜七雜八的帶著不幹不淨的話頭,有人問道:“瘋子,據說墮落不是準備退出黑道了,我們去了能幹什麽啊?別讓我們去做清潔工吧!”


    悍瘋脖子一梗,噴著酒氣道:“*,你們還不信我?我悍瘋什麽時候看錯過,除了老鷹那個混蛋,他要是聽我的,還能有今天?我告訴你們,司馬老大絕對不簡單,你們看吧!要不了幾年,咱們大夥絕對不會是現在這樣不死不活的樣子!”


    司馬天耀微微的皺皺眉頭,看來這個悍瘋什麽都好,就是性子太直,什麽話都敢往外掏,畢竟這裏的人魚龍混雜,誰知道裏麵有沒有奸細混在中間,這話要是傳出去,對墮落的發展可是頗為不利的。


    雷山看他皺眉,心中了然,伸手按住還要繼續說話悍瘋,他站起來道:“我是雷山,大家應該都認得我吧!悍瘋說的沒錯,我們墮落確實如大家所說要轉入正行,但是請你們放心,在定陽,隻要有我們墮落一天,大家絕對不會淪落到當清潔工的地步,就是讓你們幹了,還怕你們專門跑廁所呢!”一句話,把已經喝的頭昏腦脹的眾人惹的哈哈大笑。


    當時就有人接道:“山哥說的好,那我們到底有什麽事情,大家都幹慣了黑道,除了賣個麵兒,收個賬之類的,我們還能幹什麽?”


    司馬天耀揮手阻止了雷山繼續說話,站起來道:“我來告訴大家、你們要做什麽?”他一站起來,場麵馬上安靜了下來,畢竟司馬天耀是如今定陽的惟一一個存在的公司老大了。他的話如果不聽,後果可想而知。


    司馬天耀緩緩四顧,現在的他終於找迴了一點點前世的感覺了,那時的自己不管出現在哪裏,都是一片肅然,根本沒有人敢和他嚴若風爭風頭,現在他正在逐漸的接近前世的目標,不,要比前世的自己更加強大,因為自己是司馬天耀,擁有嚴若風所沒有的修行之力。


    略微的意**了一下,司馬天耀收拾心情,朗聲道:“諸位,我司馬天耀主持墮落了幾年,取得的成就是有目共睹的,有人說我年輕,運氣好,有人說我下手毒辣,沒有道義。嘿嘿,但是我有成果,那就是如今的定陽隻有我墮落一家公司。現在,我可以狂妄的說,司馬天耀要做什麽,那麽就一定能做什麽。你們誰有異議?”一股陰冷冰寒的殺氣以他為中心狂湧而出,四周所坐的人包括劉禹和雷山也都感到一陣心頭發寒。


    大廳裏極度的安靜,隻有司馬天耀話音的最後一個字還在眾人的耳中迴蕩。司馬天耀接著道:“現在,我一統了定陽黑道,不,還不算,因為還有你們和你們之外的那些人,你們讓我有一種威脅感,很強烈,一直在提醒我不能放鬆。但是今天,悍瘋給了我,也給了大家機會,我相信他。雖然我今天剛剛見到他,但是我司馬天耀可以說,悍瘋他以後就是我的兄弟。我們黑道最講一個義字,因此做我司馬天耀的兄弟很簡單,兩個字,忠義!”


    他再次看了看在座的人,手中暗結手印,默念真言,蘊含了外縛印皆字真言的靈力混在話中再次問道:“我要忠誠,絕對的忠誠,你們有嗎?”


    所有的人都被司馬天耀的一番話打動了內心的血氣,同時站起來大吼,“我們有!”整個大廳裏充斥著一股暴虐的力量,所有的流氓都是從血腥裏走過來的,更何況這裏的一幹人等還都是一些底層的頭目,幾乎所有罪案都出自他們的直接參與。對於這兩個字他們更是深有體會。


    出事了,老大讓他們頂罪,有錢了,老大拿走了,手下的兄弟出事了,自己看著痛心,但是小混混犯事,哪裏會有老大出頭,他們心裏都憋著一股怒氣。雜亂的質問湧向司馬天耀的耳朵,各式各樣的提問都有,但是都有一個總提,就是司馬天耀怎麽對待手下的兄弟。


    司馬天耀深知這個時候不能有任何借口,他示意劉禹出頭。果然,劉禹一站起來,場麵馬上平靜了下來,畢竟前黑龍的老大還是有許多人認識的。


    劉禹輕咳一聲道:“大家還都給我麵子,我先謝了!我劉禹是怎麽進去的,想必大家也都有耳聞,但是我怎麽出來又怎麽把黑龍並入墮落,我想大多數人都不清楚,今天我就告訴你們!”他原原本本的把自己如何入獄又怎麽遇到司馬天耀等等全部說了一遍。


    最後劉禹道:“我沒有什麽說的,我的經曆大家都知道了,司馬老大對於我一個隻認識了一天的人就如此相救,他的為人怎麽樣,大家還需要再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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