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嬅的眼淚流了下來,沒有想到,自己連死都失去了自由,為什麽,你要救我?難道你不知道我要殺你嗎?難道你真的以為我們能夠在一起嗎?


    似乎感受到她的疑問,司馬天耀的眼睛也睜開了,看到珠淚漣漣的鄺嬅,司馬天耀連忙站了起來,伸手取過一邊的麵巾,就要幫她拭淚。


    鄺嬅猛的把頭扭到了一邊,而且努力的想要把手從他的手中抽出,司馬天耀緊緊的攥住她的小手,柔聲道:“小嬅,我已經被你殺死了一次,難道你還不能原諒我嗎?”


    鄺嬅拚命的搖著頭,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唇,就是不說一句話。司馬天耀長歎一聲,放開她的手,迴身走到窗前。看著那皎潔的明月,他淡淡道:“你的傷我已經幫你治好了。枕下有槍,如果你還想要殺我的話,來吧!我不動用異能,今天就滿足了你的願望。”


    鄺嬅聞言向自己印象中的傷口摸去,光光滑滑的,根本沒有一點受傷的痕跡,不由自己的她竟然在想,自己的身體再一次的被他看到了。順著思路她又想到昨天和司馬天耀那瘋狂的一幕,兩人的身體都是那樣的火熱,身體結合的是那樣的密不可分。一時間,鄺嬅癡了,滿腦子都是兩人度過的這短短的十幾天的時間。


    雖然沒有迴頭,但是司馬天耀的靈覺早就看清了鄺嬅的反應,心中暗笑一聲,嘿嘿,看來這密宗的真言確實有用,這歡喜禪法更是妙用無窮,連人類的心理都能控製的如此精確。看來自己還真得在以後多下苦功呢!


    原來,在鄺嬅剛剛醒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感到了,當時隻是為了穩定她的情緒,畢竟這還是在墮落的總部,他並不想讓整個墮落的人都知道自己和鄺嬅的關係。這才在鄺嬅身上施加了縛思印,再用惑心真言打動她的柔情。但是沒有想到鄺嬅竟然在真言手印的威力下想到了和自己在一起的旖旎風光。


    恍惚中,鄺嬅感到自己的身體再次投入了司馬天耀的懷抱,一對火熱的雙唇緊緊的封在自己的柔唇上,本來就已經深深的陷在迴憶中的她哪裏還能忍受,呻吟一聲,徹底的放開了自己的身體,激烈的迴應著司馬天耀對她的侵犯。


    白嫩的肌膚在司馬天耀的重壓下,透出驚心的粉紅色,一對跳脫的山巒在狂猛的衝擊下,激烈的跳動著。司馬天耀低頭啜吸著那花苞上的嫣紅蓓蕾,不時的發出嘖嘖的聲音。一雙怪手在她粉嫩的皮膚上遊動著,平坦的小腹,挺翹的玉臀。在他不遺餘力的愛撫下,鄺嬅的眼神開始迷離起來,早已急促的唿吸變得越來越粗重,當他的手解除到那粉色的底褲時,她全身猛的繃緊了。


    體會到她的緊張,司馬天耀放慢了自己的動作,隻是用手指在花房外輕輕的觸摸著,挑動著那柔嫩的花蕊。嬌軀在繃緊後再次癱軟了下來,而且渾身都在不停的抖顫。不大的功夫,粉色的底褲上就浸濕了一大片。


    劍指如刀,挑斷了那最後的束縛,鄺嬅無暇的身體終於清晰的出現在他的麵前。挺拔的山巒並沒有因為仰躺著而四散,而由於興奮那蓓蕾早已怒放。深深的肚臍精致的鑲嵌在那柔滑的平原上,宛如一顆誘人的豆蔻。修長的**半曲著,越發顯得暗花房的神秘。


    再也忍受不住體內焚身的欲火,司馬天耀緩緩的跪坐在鄺嬅的身前,輕柔的分開她由於緊張而變的僵硬的下肢,戰旗高舉,“滋!”順著那汩汩而出的玉液瞬間滑入了一半。“啊!”鄺嬅慘唿了半聲,便緊緊的咬住了下唇,再也不肯發出半點羞人的聲音。


    司馬天耀沒有再動,而是溫柔的伏下身子,輕輕的吻遍了他所能接觸到的每一寸肌膚,逐漸的鄺嬅再次興奮了起來。知道已經無礙的司馬天耀再無一點猶豫,**,直搗黃龍。


    月色柔和的照耀著這一對忘記了恩仇,忘記了野心的男女,世間的一切都定格在他們暗近乎狂暴的動作中,司馬天耀瘋狂的運行著歡喜禪法,即使不能讓你的心靈屬於我,那麽你的肉體也要被我徹底征服。


    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前世的嚴若風,而是今生的司馬天耀。他要打破以前的自己,什麽兩情相悅,什麽相守如一,什麽情深意重,都***的見鬼去吧!現在的他要舍棄世間的一切清規戒律,一切的道德教條,什麽事情都阻擋不了他的腳步。


    他瘋狂的運動著,似乎想要把鄺嬅那柔弱的身體催垮一般,受到他近乎虐待的鄺嬅呻吟著,喘息著,在這個時候,餘天洪的死已經不重要了,司馬天耀是帝國嚴禁的黑幫分子也不重要了。她隻知道,這個男人是她生命中的惟一,她要舍棄一切的去愛他,珍惜他,永不相叛。


    皎潔的月光下,是同樣皎潔的兩具軀體,隨著他們不斷的起伏,竟然連月光都羞於見到他們火熱的**,淡淡的隱藏起來。鄺嬅拚命的迎合著司馬天耀,不論他動作多麽狂野。她希望用這種方式來彌補自己對他的傷害。


    司馬天耀不斷的起伏,劇烈的摩擦帶給了他無盡的快感,他深深的被鄺嬅那結實,健康的身材所吸引,尤其是當她瘋狂的迎合自己,簡直就象是一頭**的母狼一般,這種新鮮刺激的感覺是他從來不曾在其他女人身上得到過的。特別是她的肌膚還是那麽的柔滑,那麽的嬌嫩,一切都是那麽的完美,他不禁感歎這是上蒼賜給他的禮物。


    風暴停息了,空氣中還殘留著兩人散發出來的淡淡汗味,司馬天耀合衣站在窗前,鄺嬅緊緊的貼在他的後背,雙手扣在他的腰間,此時看去,哪裏還有一點昨夜動輒槍來刀去的樣子。說不出的旖旎風光。


    司馬天耀輕聲道:“小嬅,你不怪我了嗎?”


    鄺嬅微微的搖搖頭,哽咽道:“隻是餘叔叔他,我,我太對不起他了。”


    司馬天耀迴過頭來,“你也不用太傷心,最少餘天洪他並不象在你心中那麽的完美。他收受我的賄賂一千二百萬,還要再找人殺我,你說,他這算什麽?”


    鄺嬅搖頭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相信餘叔叔會收你的錢!”


    司馬天耀肅然道:“假如我在這件事情上騙你,我司馬天耀就永世不在投生,萬世在地獄受噬魂之苦!”


    鄺嬅凝視著他肅穆的麵容,破涕笑道:“還真沒見過你這麽認真的樣子。”


    司馬天耀愣了一下,輕輕刮了一下鄺嬅的鼻子,“這麽快就不哭了,你們啊!咳!”


    鄺嬅把頭緊緊的靠在司馬天耀的懷裏,仰望著天上的銀月,忽然問道:“天耀,剛剛我怎麽感覺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似乎我已經不在是我了,靈魂都被你帶到另外一個地方,而且身體還感到特別的舒服,對了,有一種重新換了個人的感覺。”


    司馬天耀心知她那是被自己的歡喜禪法帶入密宗雙修的征兆,但是自己可不能直接告訴他,先不說她會不會相信,單是自己都還沒有搞清楚這中間的奧妙,講解起來,怕不要說上很久。當下含混道“我也有這種感覺,可能是因為我的異能吧!”


    鄺嬅接著問道:“那你的異能是怎麽迴事?是怎麽得來的?”


    司馬天耀有些頭疼,這丫頭怎麽問起來沒個完,想了想才道:“這個我也不清楚,反正我小的噬魂偶然發現的。不過,這件事情不要再對別人說起,我可不想被抓去當白老鼠試驗!“


    鄺嬅順從的點點頭,“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這是我們兩個人一輩子的秘密。”


    司馬天耀不由暗自慶幸,看來這雙修密法還真是密宗的不傳之道,不但能大幅提高自己的三密功力,連帶著還能影響和自己雙修之人的心理,果真是毗那夜迦所說的修行之無上密法。


    看著懷中的鄺嬅,司馬天耀把話題拉了迴來,輕聲道:“小嬅,定陽剛剛調來的警察局長是誰?”


    鄺嬅警覺的抬頭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麽?”


    司馬天耀幹笑道:“嘿嘿,沒什麽,我想去看看他,順便聯絡一下感情。”


    鄺嬅冷笑道:“你又想去賄賂他吧!哼,這次你就不會得逞了,剛來的這個是受過帝國英雄勳章的,公認的掃黑鐵手,同時還是我們掃黑組的高級探員。因為你們定陽最近一段時間黑社會活動過於頻繁,這才把他從首府調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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