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天耀笑道:“幾位大哥不要著急,我是瓜皮的兄弟,他讓我在這裏住一晚。”


    幾人的臉色緩和了下來,黃毛問道:“那瓜皮呢?他怎麽不在。”說完,就往臥室走去。


    司馬天耀一個箭步攔住了他,雙手一攔,“大哥,我女人在裏麵,有點不大方便吧?”


    黃毛迴頭看著另外三人笑道:“嘿嘿,都是自己人,什麽你的我的,大家一起玩玩吧!”說完,舉步就要往裏走。


    司馬天耀眼中寒光一閃,陰聲道:“敢想我的女人!”左手閃電般暴起,輕輕的在黃毛的脖子上砍了一記手刀。一聲輕微的脆響,黃毛的嘴角溢出一絲黑血,軟軟的倒了下去。


    看到司馬天耀談笑間就傷了自己的一個同伴,剩下的三人馬上圍了過來,一個長的尖嘴猴腮的人謹慎的問道:“兄弟,你到底是誰?不要自己人傷了和氣!”


    趁著他說話的時間,司馬天耀後麵的一個人輕輕抽出牆上懸掛的一把狹長的戰刀,對著他的脖子就砍了下來。


    司馬天耀微笑的看著那個猴子,頭也不迴,左腳猛的後踢,正中他的兩腿之間。偷襲的人一聲慘叫飛跌出去,重重的砸在牆上,昏了過去。


    剩下的兩人沒有想到司馬天耀如此兇悍,相互使個眼色,迴頭就象門口衝去。司馬天耀雙手一合,輕聲喝道:“兵!”聲音發出的同時,他的身體如同鬼魅般攔在兩人的前麵。寒聲道:“想跑?”


    那兩人臉都嚇白了,身子一軟,“大哥,我們不是有意的,您的馬子我們不敢想的,就放過我們吧!”


    司馬天耀獰笑道:“嘿嘿,既然來了,你陪著你們的兄弟吧!”說完,雙手同時揚起,兩道陰柔的力量直接送入他們的胸膛,一聲慘嗥,兩人的口中同時噴出一口黑血,胸口塌陷了進去,眼看隻有出氣沒有進氣了。


    尚佩兒從臥室的門縫裏把整個過程看的是一清二楚,聽到司馬天耀說的那句話她的芳心中竟然怦怦亂跳,對於他後來幹脆的殺人手法也不覺得如何殘忍了。


    司馬天耀迴到房內,一人又補了一腳,確定沒有一個活著的,才拉來臥室的房門道:“佩兒,沒嚇著你吧!”


    尚佩兒眼中泛起奇光,柔聲道:“謝謝你,要不是你,我恐怕就被……”


    司馬天耀打斷她的話,“不管你願不願意,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隻是普普通通的一句話,卻讓剛剛遭受到感情挫折的尚佩兒從心中感到莫名的激動,這個男人竟然為了自己不惜殺人,這需要多大的氣魄啊!當然,她不知道,殺幾個人對於司馬天耀來說,簡直就象吃飯一樣。


    這一刻,她完全忘記了對方和自己的身份,滿腦子都是司馬天耀堅定的麵容,以及昨晚上兩人**的情景,這一切都讓她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激動,不覺中,她的身體再次有了反應。


    司馬天耀發現尚佩兒看著自己的眼光有些異樣,眼中竟然再次泛起春光,心下大訝,難道這**的效力還沒有過去?她怎麽還是一副**的樣子。他輕輕的咳了一聲,把尚佩兒從迷幻中拉了迴來,注意到自己身體的變化的她慌亂的低下了頭。


    這時,門外傳來聲音,“司馬天耀在嗎?”


    尚佩兒驚惶的抬起頭,司馬天耀笑道:“不要怕,是自己人!”他快步過去拉開房門,外麵站著的人自己認識,正是昨天晚上見過的那個雷山。


    看到司馬天耀,雷山微微一愣,他也發現了司馬天耀和昨天晚上的不同,似乎一夜之間他就長了三四歲,不管是身材還是氣質,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兩人進到房內,雷山把手裏的袋子放到沙發上,迴頭道:“火舞哥讓我把東西給你送來。還有什麽事情嗎?”


    司馬天耀看了看雷山,一指沙發,“請坐!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雷山看看他坐了下來,司馬天耀看看沉穩的雷山,猛然有種想法,這才是自己所需要的真正手下,話不多,辦事沉穩。從昨天晚上看到他,自己就感覺這個人絕對是個人才。


    他提起袋子走進臥室,讓尚佩兒先換衣服。然後才迴到客廳坐了下來。看到雷山的神色沒有絲毫的不安,他微笑道:“你叫雷山是吧?”


    看到對方輕輕的點點頭,司馬天耀接著道:“你跟了火舞多久了?”


    雷山這才露出了一絲驚異的神色,司馬天耀馬上知道火舞並沒有告訴他自己和他的協議。“我跟火舞哥已經有三年了吧!你好像不是他的弟弟?”雷山道。


    司馬天耀笑了起來,笑的那麽狡詐,讓雷山都感到有些心虛。半晌,司馬天耀才道:“我是他弟弟?告訴你,火舞是我的小弟,也就是你和他的關係。”


    雷山一下子愣住了,但是馬上又笑了起來“你可真會開玩笑?火舞哥是你小弟?哈哈哈!”


    等他笑完了,司馬天耀才道:“怎麽,不相信?你們老大夜狼是誰殺的?”看到雷山馬上收住了笑容,“事情的經過我想火舞並沒有完全的告訴你,你迴去告訴火舞,就說是我說的,塔羅已經被我擺平了,我等他的好消息!好了,你可以走了!”司馬天耀說完,不再看他。


    雷山站起來,目光中充滿了驚異,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扭頭向門口走去。司馬天耀忽然大聲道:“雷山,記住我說的這句話。我看好你,如果有可能,你可以跟著我,絕對可以發揮的比現在好!”


    雷山高大的背影頓了頓,徑直走了出去。司馬天耀看著他的背影,笑了起來,他知道,他已經在對方的心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隻要對方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麽選擇是可以肯定的。如果自己忠心對待的人沒有把自己當成心腹,那麽他的忠心一定會受到影響的。他現在所做的就是分裂火舞我雷山的關係,因為從這兩天看來,火舞並沒有真正的心腹,有的恐怕也就是雷山一個。


    對於火舞,他是十分的不放心,他今天可以背叛夜狼,那麽有朝一日也會背叛自己,小心使得萬年船,他曆來就是這麽做的。更何況,毗那夜迦的三密心法自己不過才修煉到了第二層,距離毗那夜迦所說的開五眼、通六神,打通火脈、靈脈的境界還差的很遠,遠遠不到不怕任何人的地步,萬一遇到某些危險的人,自己就岌岌可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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