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藥!”這是司馬天耀第一個反應。如果鄭佩兒隻是喝醉的話,他們不敢這麽大膽的非禮她,隻能是迷藥才能讓她完全的失去一個女孩應有的警惕之心,當然,也有可能是搖頭丸之類的毒品。


    司馬天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知道這個尚佩兒是不是自願的,如果是,那麽自己管了這場閑事,絕對是吃力不討好,還有可能暴露出自己不是一般人的事實。對於目前的自己他還是很在意的,現在的身份可以讓他有充足的時間去做一些事情,而不擔心有不良後果。


    眼看三個人架著尚佩兒上了汽車,司馬天耀一咬牙,一指彈出,一道異能已經牢牢的粘在鄭佩兒的身上,自己也邁開雙腿,跟著汽車跑了起來。


    所幸車子沒有開出多遠,就在一棟樓房前停了下來,不然司馬天耀罵也要把這三個小混混罵死。


    站在樓下他努力的平靜了一下唿吸,也舉步上樓,通過那絲異能,他很清楚的知道幾人已經到了十六樓。


    微微的一用力,那扇堅固的房門被他輕輕打開了,一側身,他悄無聲息的走了進去。客廳裏一個猥瑣的聲音,“嘿嘿,還是瓜皮的辦法好,這個妞隻喝了一口,就乖乖的跟著我們迴來了。等下就先讓你上!”


    另一個聲音接著道:“那是,這種藥可是我費了好大的勁才從國外搞來的,這小小的一粒最少夠她爽個七八次了!”幾人**邪的笑了起來。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了過來,“你們對這位小姐做了什麽?”


    幾人駭然迴頭,卻看到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孩站在那裏,一臉笑容的看著自己三人。那個瓜皮奇怪的問:“媽的,你這麽進來了?”


    司馬天耀聳聳肩道:‘走進來的啊!你沒長眼睛嗎?“三人狐疑的對視一眼,瓜皮馬上向門口走去。當他走過自己身邊的時候,司馬天耀猛的一抬腿,哢嚓一聲脆響,瓜皮發出了一聲慘嗥後暈倒在地上,左邊大腿已經露出了白森森的骨頭茬子。


    剩下的兩人不敢置信的看著司馬天耀,其中一人顫聲道;“你到底是誰?”


    司馬天耀露出了和自己年齡不相稱的冰冷笑容,“我嗎?你們不需要知道。”話一說完,他一跨步到了兩人跟前,雙手輕輕的按上對方的胸口,兩個混混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直接見閻王去了。


    司馬天耀迴頭走到那個瓜皮的身邊,輕輕一腳,、踩斷了他的脖子,一手抓住他的頭發,古巴三人扔到了臥室。才走到躺在沙發上的鄭佩兒身邊,歎了口氣,正要叫醒她。卻看到尚佩兒嚶嚀一聲睜開了一雙美目。


    從她眼中透出的火辣辣的春情告訴司馬天耀,她喝下去的是**,但是想法已經被突如其來的刺激打斷了。鄭佩兒猛的一把把他拉進懷裏,那高聳的胸部正好緊緊壓住了他的臉,要巧不巧的正好那粒微微翹起的葡萄恰恰對著他的嘴唇。


    一股熱流猛的湧遍了他的全身,下身的反應似乎比他的大腦還要靈活,直直的抵住了對方的小腹。受到他的刺激,鄭佩兒的反應更加激烈,兩把就撕去了自己的吊帶背心,一股淡淡的少女體香猛的襲入他的鼻子。


    迷茫,是司馬天耀現在的反應,他的大腦似乎已經不能控製自己的身體,他完全被狂亂的尚佩兒壓在了身下,當自己進入對方那濕潤的茜草之中時,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來自毗那夜迦的歡喜禪法自動的在他的意識體內流轉開來,一股股精純的男女元氣不斷在他和鄭佩兒之間循環著,曼妙的感覺逐漸的彌漫了他的全身,讓第一次接觸到此中奧妙的他流連忘返。


    窗外習習的晚風並不能吹散這對男女火一般的**,兩人不停的呻吟著,喘息著,兩人從沙發上滾落到地上,互相撕扯開的衣服零落了一地。柔軟的地毯上那斑斑的殷紅證實了尚佩兒的處子之身已經成為了曆史。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當司馬天耀從狂亂的情欲中清醒過來的時候,東方已經透出隱隱的霞光,那鮮紅的太陽已經逐漸露出了它的一角。


    苦笑的看了看依然媚眼如絲的尚佩兒,司馬天耀長歎一聲,俯身收拾起自己的衣物來。心中充滿了對自己的鄙夷,本來是來救人的,想不到自己反而把人家的案子給辦了。雖然自己是個流氓,而且他自認為是個大大的流氓,但是象這種事情就算是前世的自己也從來沒有做過,更別說自己現在還是個十三歲剛剛進入中院的孩子。


    聽到他的長歎,尚佩兒似乎也突然清醒了過來,看著他的背影,她的眼中流下了兩行淚水。昨夜的一幕幕象電影般迴放起來。


    自己相戀了三年的男朋友為了能夠在首府冀州省的政府部門升職,居然和自己分手,和一個大他十多歲的中年女子結婚,就因為那個女人的父親可以幫助他在仕途上取得更好的前程。一時傷心下,自己跑到酒吧喝酒,不知道怎的,喝了旁邊那個年輕男子的一杯啤酒後,自己就變成了剛剛那種羞人的樣子。想到自己二十二年的貞操就這樣打了水漂,她的淚水就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但是仔細迴想一下,剛剛和自己瘋狂**的男人似乎自己在哪裏見過。但是看背影,似乎又不認識。這時,司馬天耀恰好穿好了衣服迴過頭來。


    兩人同時驚唿一聲,尚佩兒是因為看清了是司馬天耀自己的學生,而後者則是看到她醒了過來。沒有猶豫,尚佩兒一揚手,“啪“一個清脆的耳光打在了司馬天耀的臉上,同時她翻身坐起,慌亂的抓起自己的衣服就象臥室跑去。


    司馬天耀被這一個耳光給打愣了,媽的,我靠,老子什麽時候被別人打過耳光,而且還是一個女人,並且這個女人剛剛奪走自己的處男貞操。清醒過來的他怒氣衝衝的扭頭就要進去找尚佩兒理論。這時,臥室裏一聲驚叫,尚佩兒比進去還快又跑了出來,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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