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卸甲......有勞陳帥了,我將西域的那群二五仔直接砍死了,人頭鑄成了京觀,隻是陳帥說的沒錯在迴來的路上遇到了阿拉伯帝國的大軍阻擊,好懸跑了出來,不過十個克製軍團打我一個還讓我跑了,對麵會比我更鬱悶吧......”說話間寧冷摘下了麵鎧,一道猙獰的貫穿了整張臉的傷疤展露了出來,甚至僅僅看那道傷疤,就能感知到淩冽的殺意。


    哪怕是陳慶看到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情況絕對要比寧冷說的更加恐怖,他又不是沒見過世麵的新兵蛋子,就寧冷那個裝備還能留下這麽恐怖的傷害,對方的戰鬥力絕對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的清楚的......在看隻迴來三分之二的天災軍團,陳慶也有些不敢想象這段時間寧冷到底經曆了什麽。


    “十麵埋伏......”寧冷好像看穿了陳慶的想法,給出了答案......“嘶......”陳慶一陣眩暈,十麵埋伏?


    那可是出了名的死陣,除非一開始就不上套,隻要上套的沒有一個活著出來的,十麵埋伏說直白一些不是某一種軍陣,而是一種作戰思維,孫臏對付龐涓,白起對付趙括,韓信收拾項羽就是用的這種手段。


    最重要反倒不是作戰思維本身,而是如何引對手上鉤......龐涓是完全被孫臏摸透了,趙括是被白起耗不起了,項羽則是被張良和韓信一個盤內招一個盤外招合夥算計了,十麵埋伏啊,隻要入了我的口袋就甭想活著出去,寧冷的情況則和上麵這幾位都不一樣,寧冷是自己作死鑽進去的......阿拉伯帝國的軍隊壓根就不管西域這一票人的死活,就是沉住氣等寧冷將西域諸國的墳給安好後,在迴去的路上堵寧冷。


    反正寧冷人生地不熟,說天時大寧連個理由都沒有直接對著西域一個國家一個國家的開片,怎麽看都像終極反派大boss,阿拉伯帝國扮演的就是有主角光環的主角勇者,說地利,這裏距離大寧輻射範圍已經很遠了,但是離阿拉伯帝國已經不是很近了而是已然懟在阿拉伯帝國臉上了,妥妥的阿拉伯帝國的疆土。


    想要占據地利?


    開什麽國際玩笑!論人和?


    都是帝國,大寧都欺負上門了,阿拉伯帝國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混了大幾百年誰不要點麵子,不說大寧上一次已經算是砍到他們地盤上了,阿拉伯帝國表示大寧為了追叛軍也就忍了,結果寧冷又來一次?


    把他們這個帝國當什麽地方了?


    打狗還要看主人,西域諸國的遺民已然被他們收做當狗了,大寧不依不饒的砍到家裏一副要把這條狗做成狗肉火鍋架勢,哦,不對,已經做成狗肉火鍋了。


    但凡一個正常人都忍不了,更何況是一個帝國?


    不說別的這一次就算是神的旨意說不能出兵,阿拉伯帝國的將領都表示要搞死寧冷,給臉還蹬鼻子上臉了?


    上一次看在絲綢的麵子上放了大寧一馬,結果還來?


    沒體驗過帝國主義的毒打,就好好體驗一番!事態發展到這個地步可以說大寧和阿拉伯帝國之間已經沒有坐下來談的可能了,泥人還有三分火氣,不是說東方的帝國是一個禮儀之邦麽?


    就tm這麽講理的?


    雖然講物理和講道理都是講理,但是方式完全不一樣啊.......眼下的情況壓根不用薑尚點火,阿拉伯帝國的將士們自己就嗷嗷叫著要團滅寧冷了。


    不過這也不妨礙阿拉伯帝國和大寧打一個你死我活。


    ......雙方一上場就是下死手的,完全沒有留手的想法,最後寧冷在放棄動腦子之後就好像一根錐子一樣一點一點的將阿拉伯帝國的圍追堵截鑿出一個口子,丟下了三分之一人命後逃出升天了.......這就離譜了,不說別人,哪怕是薑尚在看到這個戰報時也是懵的,開什麽玩笑天時地利人和都在他這一邊,竟然還讓對方跑了?


    而且阿拉伯帝國也不是說哪一方麵拉胯,而是硬碰硬被人鑿穿了軍陣跑出去的,全程都是硬碰硬,但是寧冷就像是吃了大力丸天神附體一般,把腦子往地上一扔開了無雙無敵無畏一係列牛逼轟轟的外掛就這麽跑了......這讓薑尚去哪說理去?


    相比起來白起的戰績簡直已經單純的用牛逼無法形容了,破陣是以點破麵,隻要衝起來都是攻擊的一方占便宜的,就這樣白起愣是讓趙括和他的大軍沒有一個活著跑出去的,這就離譜!正常人別說操作了,想都不敢想好不好,而寧冷就是用血淋淋的事實讓薑尚明白了他這個自詡為無所不能的仙人和白起人間殺神的差距。


    就人員配置來說他可是比起當年的白起要好太多,也沒有大隕石術六月飛雪這樣的非自然因素影響,就連找借口都沒得找,就這麽輸了,雖然也將寧冷趕了出去,但是對於薑尚和阿拉伯帝國的人來說他們還是輸了。


    就好像寧冷第一次被人錘了一樣,就當是的情況能迴來已經算贏了,但是寧冷還是覺得輸的底褲都沒有了。


    ......陳慶聽完寧冷的經曆後,麵不改色心不跳的將眼前的酒灌進了肚子裏,實際上心中早已驚駭萬分了,一個軍團頂著對方五六個軍團,用最爺們的迴合製打法,寧冷愣是一路剛剛剛的剛了迴來......這不科學!“也是有運氣的成分的,若不是麵鎧給力,當時對方的一斧頭下去可能腦袋就成兩半了......然後我把那個家夥一刀捅死後扯下了卡在骨頭裏的斧頭碎片,帶著人就殺穿了那一個軍團,也正是如此,局勢才向著於我們有利的方向發展了起來,要不然耗下去我絕無生還的可能......”寧冷指了指自己臉上猙獰的傷疤,風輕雲淡的對陳慶說到,也是經曆了這一切他也有了和陳慶心平氣和擺在同一位置上說話的底氣......之前麵對陳慶時寧冷雖然沒表現出來,但實際上還是弱陳慶一頭的,這不是陳慶的問題純粹就是寧冷自己心態的問題,而經曆這一次後這種隱隱的自卑感再也沒有了。


    也正是如此寧冷才會給陳慶一種變化很大的感覺。


    也讓陳慶把寧冷放到了和自己同級別的位置上......陳慶已經不想說什麽了,沒有經曆過的他也能想象當戰場上出現一個被人當腦門砍了一斧頭還能把斧頭拔下來殺迴去的牛人對雙方的影響有多大,就舉動來說和夏侯惇生吃自己眼珠子帶來的震撼一樣啊......別說敵人了就算是自己人也得被嚇個夠嗆!“和對方幾個軍團交手有什麽感想,我們遲早是要在戰場上和他們遇上了,如果說之前那一次,大寧和阿拉伯帝國還有和談的機會,那麽這一次不分出一個高下是不可能停下來了......”陳慶敬了一杯後凝重的說到,他的職業習慣讓他問出了最正確的問題。


    “太刺激了,再也不想來第二次了,對手很強,不是一般的強,我們的裝備怕是不考慮天雷也是占了大便宜的,對方大軍團指揮有問題,但是對方真的很強,草原狼族強,但是大寧和狼族的戰損比就算是先帝時期也是一比二,但是這個國家,我們可能隻有一比一點二,而那後麵差距不是人的差距,而是裝備的差距......”雖然寧冷說的很熱鬧,實際上他真正幹掉阿拉伯帝國的人數也差不到是一千到兩千,這就離譜了,一比一的戰損,他手裏握著的還是特殊培養盾衛轉型來的士卒。


    這麽一想寧冷自己也沒有開心的想法了。


    “果然不愧是帝國......”陳慶點了點頭,這一點他也是有估計的......“而且阿拉伯帝國的軍隊有問題,那群人更像是一個瘋子,如果硬要形容的話,尋常時候他們的士氣可以比咱們高三成,而打到後麵,可能還不等我們調整狀態對方就進入了悍不畏死的狀態了......”寧冷說起這一條也是有些想罵娘了,這不科學也不講道理啊,為什麽打著打著對方嘴裏就喊著某個他聽不懂的名字就決死攻擊了,那可是真的拚了命也要在他們鎧甲上留一個牙印的狀態啊,要不是殺紅了眼的他們比對方更瘋,寧冷自己也不確定能不能頂得住這種要命的攻勢......就好像鬥地主剛出一個三對家就甩王炸一樣,不蒙的人也懵了......當然寧冷也打聽了一下對方喊得是啥,隻可惜得出的結論讓他更是一頭霧水,對方喊得名字是阿拉伯帝國的神的名字,就好像佛教的如來佛祖,道教的太上老君,儒家的孔聖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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