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林風見了蘇小小都肝顫,可見蘇小小的能力之強,換句話說這些侍女能服侍娜仁托雅本身的能耐就是被蘇小小把關後的結果了。


    別說娜仁托雅本人了,娜仁托雅身旁的侍女都有資格陪這個男人玩一出無間道了,事實上無論什麽時候都不怕對手強大,怕就怕自己自作聰明還尤不自知......不過話說迴來能讓林寒一家子陪著演戲,這個男人也算是獨一份了!“依舊照舊,說了多少遍,這裏遍布著大都督的眼線,不想死就閉嘴......”侍女的語氣有些生硬,哪怕是她也有些懷疑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長腦子,簡直比林風那個榆木疙瘩還蠢......要不是整個朔方城都在配合,這個家夥恐怕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男人恢複沉默眼眸中卻是閃過一抹殺意,什麽時候自己也是一個卑微的侍女指手畫腳的,不過拋開這一切不說,這個女人說的卻是一點沒錯。


    這裏畢竟是那個惡魔的府邸,還是低調一些好......很快男人就被帶到了娜仁托雅的麵前,此時此刻的娜仁托雅已然沒有了一開始的生人勿進,眼眸中多了幾分糾結掙紮之色。


    “公主殿下,狼族與您的父汗需要您的鼎力相助......”男人二話不說就跪倒在了娜仁托雅的麵前,鬥篷下露出了男人僅存的一隻手,而手上也僅剩下三根手指,麵容也格外的猙獰,如果仔細看的話這個男人有一個眼珠已經不能動了,耳朵也少了一隻。


    可以說每一次來見娜仁托雅身上的東西就會少一個,如果有從來沒見過的人在場,絕對會發出這個男人到底怎麽活到現在的感慨。


    “不要說了,我是不可能背叛他的,我現在是他的人,草原狼族已經失敗過一次經不起再一次的失敗,全勝時期的狼族亦不是他的對手,現在的狼族拿什麽和他鬥?


    我還是那句話,走吧,走的越遠越好,走的讓他找不到為止,草原狼族不該滅亡,更不該自取滅亡......”娜仁托雅越說越激動,好似有些難以控製自己的情緒,一個全盛時期的草原狼族都被林寒點了煙花,現在一個殘血的草原狼族想著反殺等級更高裝備更強的林寒,但凡有兩花生米也不至於喝成這樣。


    滿血拉二胡,殘血浪全圖的無名隻有一個還是小說人物!沒有主角命,就不要得主角病!“公主殿下說的對,的確最強盛時候的狼族亦不是他的對手,現如今的草原狼族又豈是他的對手,隻是殿下也是草原的兒女,當知道小部落在麵對大部落時的身不由己與無奈,草原狼族早已今非昔比,若不是大汗猶在恐怕草原早就再無狼族了......現如今大汗孤木難支,若您袖手旁觀,狼族就完了啊,屬下隻是懇請公主殿下看在狼神與您的父汗的份上救狼族一命......”男人頓時淚流滿麵,腦袋重重的砸在了地上,且不說別的沒過多一會地上便多了一片紅色的印記......“救狼族一命?


    怎麽救?


    我已經不是狼族的公主,你求錯人了......”娜仁托雅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淒涼之色,好似真的被男人的一番話打動一般,兔死狐悲也好,唇亡齒寒也罷,狼族終究是她的娘家。


    “現如今的大寧如日中天,而現在草原上其他部落已經做好了將大寧趕迴長城以南的計劃不久就要行動......”“他們瘋了麽?


    大寧在草原上抓捕大小部落的人才過去幾年?”


    “以阿爾斯楞為首的大小部落的確瘋了,他們不知道大寧和那個男人的恐怖,可是大汗和狼族知道想要在那個男人手上取得勝利純粹就是妄想......草原狼族不想自尋死路,也不想再一次的與林寒為敵,但是現在的的部落由阿爾斯楞說話,大汗希望公主殿下可以救草原狼族這一次......”“救草原狼族?


    父汗都做不到的事情我又如何做得到......”娜仁托雅臉色蒼白苦笑一聲.......“倘若大汗與草原狼族願意依附大寧北疆大都督,願意與大寧裏應外合共同對付阿爾斯楞和他的軍隊呢?”


    男子冷不丁的來了這麽一句話,對於娜仁托雅的反應早已在他的預料之中,如果連這點準備都沒有,他也不會出現在娜仁托雅的麵前。


    空氣好似在這一刻凝滯了,娜仁托雅的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眼前這個男人的這一句話的確是她所沒想到的。


    而娜仁托雅這個毫不作假的表情卻是落在了男人的眼中,這正是他想要看到的場景也是他想要達到的效果。


    果然女人就是好騙......“大寧不會接受合作,哪怕是沒有草原狼族,阿爾斯楞的行為也和找死沒有兩樣......我找不到任何一點大寧與狼族合作的必要條件。”


    “您是草原狼族的子嗣應該明白這是草原狼族能拿得出手的唯一的誠意,對草原狼族來說隻是不想死罷了......而且這不是合作,而是依附是祈求......祈求大寧給狼族一條活路......”“這是你的意思還是父汗的意思......”“自然是大汗的意思,也是整個狼族的意思,公主殿下還不知道吧,漢人李雍背叛了大汗投奔了阿爾斯楞,狼族已然岌岌可危,我們......沒有選擇的權利......”男人的眼底浮現出一抹不甘一抹憤怒,但是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逐漸熄滅的火焰,剩下的隻有一片死寂。


    “這怎麽可能?


    老師......老師......他已經死了才是......”娜仁托雅看著眼前的男人臉上的表情終於失控,李雍沒死她是知道的,李雍的情況林寒也曾分析過,或許眼前的男人做夢也不會知道這一切的一切不過是一場戲。


    “事實上他還活著,就連大汗也以為他死了......他有多麽厲害,公主殿下應該比我更清楚,事實就是狼族已經到了生死存亡之際,大汗隻想讓狼族活下來,而阿爾斯楞會將草原上苟延殘喘的大大小小的部落帶上一條絕路,其中也包括草原狼族,現如今的狀況是隻有您能救的了狼族......”男人心中湧起一陣喜意,雖然到現在為止娜仁托雅依舊沒有表態,但是話語權已經落在了他的手裏......娜仁托雅的妥協不過是時間問題,他們的確無法影響林寒這個惡魔一般的男人,但是娜仁托雅可以,或許大汗說的沒錯,林寒唯一的弱點就是太過於重視感情,這一點正是可以為他們所用的弱點......要知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覺得可能麽?


    大寧與狼族的仇不死不休......”娜仁托雅臉上露出一抹悲哀,她不能說眼前的男人所作所為是錯,這個男人隻是在按照自認為可以拯救狼族的方式在拯救狼族罷了。


    隻是就連娜仁托雅也忘了到底什麽時候開始她想要對自己的同胞表達善意都必須拐彎抹角了,不是她不拿自己的同胞當迴事,而是在自己的同胞眼中她就是一個另類的存在,林寒的確沒有覆滅狼族的想法,林寒要消滅的是狼族的狼性!兩個選擇,或者保持狼性去死,或者放棄狼性活著,在一開始她的確處在猶豫之中,但是看到狼族甚至胡人的婦孺捧著湯對著一些對他們嚴厲無比的官吏表示謝意對她這個什麽也沒做的草原公主表達謝意時,娜仁托雅的心中便有了答案......宏圖霸業隻是少數人的追求,大多數人所奢望的不過是一粥一飯衣可避寒罷了。


    自己的父汗不可能贏林寒的,她的父汗隻在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而林寒卻給了狼族百姓想要的東西......時間會證明一切,而自己的父汗終將在歲月的長河中消亡,而她......娜仁托雅的名字會成為狼族乃至胡人新的救世主......這便是大勢所趨!“比起讓敵人去死,大寧更希望看到敵人低頭......”男人略帶不甘和不忿的對娜仁托雅說到,低頭啊,狼族什麽時候低過頭?


    但是這一次低頭是為了以後再也需要低頭,這在他看來是草原狼族的恥辱,大汗的恥辱,也是他的恥辱,卻也是他不得不說出口的條件!“或許吧,那是大寧的想法,不是林寒的......你不懂那個男人,在他的眼裏,不需要盟友,不需要依附,也不需要投降,在狼族不放下武器前,敵人就是敵人......”“倘若狼族願意放下武器呢?”


    “你說什麽?”


    “正如您聽到的,倘若狼族願意放下武器呢?


    公主殿下也是目睹過朔方城那場大火的人,哪怕是狼神也沒有從那個惡魔手裏救迴狼族子民的性命,狼族從來不懼怕強大的對手,但他是神祇,凡人又怎是神祇的對手?


    狼族不怕死,但怕死的沒有價值......”男人一臉平靜的對著娜仁托雅說到就好像在說一個既定事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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