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裏頭是個什麽情況楚月沒多大興趣,她現在就等著秦恆帶她去溫泉行宮呢。


    不過在這之前,大長公主給送了信件跟物資迴來。


    今年遊牧族圈養了許多的牲畜,大長公主依照諾言全部都收,同時也是給運送了遊牧族所或缺的許多物資過去。


    雖然這一年行情不好,但是該做的買賣也不會不做。


    遊牧族換了物資很高興,因為不管是茶葉還是綢緞棉織品,或者是各種糧食跟調味料,那都是遊牧族所或缺的。


    交易了這些物資,他們今年過年會過得特別舒泰。


    因為油水充足,大長公主的肥皂作坊也已經開辦起來了。


    不僅有肥皂作坊,還有羊毛毯羊毛衣等等楚月給提的東西出品,可是招聘了不少婦女,以至於當地的婦女在家中地位迅速上升。


    有收入了就有說話權。


    這一次大長公主送迴京的,除了帶著香味的好肥皂外,就有羊毛毯羊毛褥子那些東西,都是格外保暖的,照著楚月說的方法給處理的,一點異味都沒有,還十分鬆軟舒適。


    放在市麵上絕對不會差到哪去的。


    至於分成現在還沒有,得等到明年呢,畢竟現在才剛上市麵,這個不著急。


    秦恆過來的時候,也看到這些東西了,看她把墊子都換成羊毛毯了,坐下來試了一下,說道:“你給大長公主出的主意?”


    楚月道:“舒服吧?還有一些,你要的話帶迴你盤龍殿去。”


    秦恆要了,但沒帶迴盤龍殿,也是轉手給了皇子跟公主們,楚月知道後連白眼都懶得翻了。


    雖然在心裏沒少罵這條渣龍,但是在孩子這個事情上,秦恆從來都是重視的,後宮裏不管是皇子還是公主,他都很關心。


    直接表現在有用皇子公主的嬪妃,他偶爾都會留下用一頓膳。


    這天從賢妃的玉翠宮那邊用了膳迴來,就留宿未央宮了,大概今晚上在玉翠宮吃得有點好,楚月被他給鬧了一場。


    “賢妃娘娘給皇上這麽滋補,怎麽皇上不幹脆留玉翠宮得了?”楚月哼哼道。


    這麽有勁,不用說都知道賢妃什麽想法了。


    “大長公主是你給說服的?”秦恆心滿意足摟著她,也特別有眼色不迴答問題,轉了話題說道。


    “什麽意思?”楚月不明所以道。


    “大長公主前不久遣散了她的後宮。”秦恆說道。


    楚月愣住了:“大長公主把後宮都給遣散了?”語氣簡直是震驚。


    秦恆一聽就知道她是不知道了:“朕還以為她是聽了你的建議。”


    “我的建議?”楚月都不想說了,她豈會建議讓大長公主罷黜後宮,道:“什麽時候的事?”


    “前陣吧。”秦恆說道。


    楚月聽他這樣就知道是真遣散了,就一臉的大長公主她是不是傻的表情了。


    偌大的男寵後宮,她竟然直接給遣散了,左擁右抱豈不是美哉?而且身為大長公主,簡直沒有比她更尊貴的了,養男寵養得理直氣壯。


    天天都能換人伺候,實在是女人之中的女王陛下。


    她沒少私底下悄悄羨慕,但是沒想到大長公主竟然遣散男寵了?這不是腦袋抽了是什麽?存書吧


    “你什麽意思?”秦恆晲著她道。


    “大長公主這莫不是被什麽不幹淨的東西給附身了?”楚月不由道。


    除了這個她想不到其他理由啊,那麽好的後宮,遣散幹嘛?大長公主這是想不開了!


    秦恆晲了她一眼:“怎麽,你很為她可惜?”


    “自然可惜。”楚月不怕死地說道:“那麽多美男!”他是沒機會,她要是有機會,也跟大長公主那樣!


    跟大長公主那樣都算是輕的了,隻要能哄她高興的,長得帥的,她都收入麾下,務必要湊上三千男寵為佳。


    她想得是真美好,耳畔就傳來秦恆陰惻惻的聲音:“你這輩子都沒那個命了。”


    楚月打了個激靈,看向他,反應過來自己有點猖獗過頭了,顫巍巍說道:“我……我可什麽都沒說。”


    “沒說?”秦恆開始翻舊賬:“朕觀你那表情還有你以往做派,可不像是說笑。”


    楚月噎了噎,道:“那都是老曆史了,做人還是要往前看才行。”


    “廣收後宮?”秦恆盯著她道:“朕一人你便應付不來,你也有那個本事收麵首後宮?”


    這是把她貶到塵埃裏去了啊,其他地方也就算了,竟還敢在這上麵說她不行。


    簡直孰可忍孰不可忍,楚月怒了。


    怒了的後果就是被秦恆給鎮壓下去,一直到後半夜苦苦求饒,說盡溫柔情話,這才讓他放過她。


    可即便如此,楚月也成了一條脫水的魚,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的晌午,連早飯時間都給睡過去了。


    醒過來的時候,還有點分不清今夕是何處的感覺。


    “娘娘餓壞了吧?起來洗漱,膳食已經備著了。”喜鵲過來服侍,說道。


    “怎麽沒喊我?”楚月感覺自己渾身酸軟,有氣沒力道。


    昨晚上那條渣龍借著機會就放縱自己,將她折騰地命都去了半條。


    “皇上走的時候交代,讓娘娘你休息,別打攪。”喜鵲說道。


    琥珀病了,這幾日都沒近前伺候,身邊都是喜鵲。


    楚月就起來洗漱了,洗漱用了早膳,就繼續去躺著了,安安靜靜地當一條生無可戀的鹹魚。


    “將我宮裏剩下的羊毛毯給我祖母送去。”楚月想起來了,說道。


    “是。”喜鵲點點頭。


    不多時,勇樂侯府薑老夫人就收到這羊毛毯子了。


    “玥妃娘娘孝順,前些時候才送了藥膳方子出來,今兒又送了這羊毛毯子,聽說還是大長公主封地那邊送迴宮的,太上皇的龍溪宮裏,就用這個毯子。”薑大夫人笑道。


    薑老夫人也高興,說道:“峽兒跟沫兒可有送信迴來?”


    早在楚月從中洲迴京城之前,薑峽就已經辦好了差事,帶著妻兒一起前往潼關城了。


    那邊要開放坊市,他就是那邊的鎮守官,坊市開辦好了,往後就會是他的資曆,也會是他的業績。


    尤其皇上還格外重視潼關城跟遊牧族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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