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都愣住了,她還以為慕容駒已經放下她了,畢竟她跟他雖然並沒有相處多久,可是她也看得出來,這並不是一個兒女情長的男人。


    “怎麽,忘記了你我有婚約在身的事?”慕容駒冷顏道。


    楚月明顯就感覺出來他不高興了,可是該的還是要啊,遲疑看著他道:“我們之前沒婚約吧?”


    慕容駒臉色就是一黑,直接駕著馬車就朝前走了,甚至都懶得跟她話了。


    楚月也不大敢招惹他,但知道是他後她卻也是大大鬆了口氣啊,自從昨聽驛站那粗使婦人的話後她就提心吊膽來著,這會子可算能把心放迴肚子去了。


    “當時你入住我的朝陽苑,我也上書跟皇上請旨,你是我的未婚妻又有何不對?”慕容駒晌午的時候找了一處陰涼之地停下來休息,方才道。


    楚月狡辯:“我就是上將軍府做客而已,什麽上書請旨賜婚,我可不知道,你也沒問過我答不答應呢。”


    “你不答應?”慕容駒看向她道。


    楚月就不敢跟他對視了。


    好吧,那時候她的確是想著嫁給他算了,當上將軍夫人也是不錯的。


    畢竟這個男人也真的是很符合她審美的,英武陽剛又英俊。


    “我知道這件事是我不對。”楚月道,她當時不辭而別也是沒辦法,整個勇樂侯府都被渣龍拿捏在手裏,她能不迴來麽。


    但是這件事對於他肯定也是有所傷害的,可是被她傷害過的男人多了去了,她哪裏操心得過來。


    “不過你也別誆我了,你肯定已經查到我了。”楚月就看向他道。


    “勇樂侯府的薑大姐,薑月,皇上的嬪妃,寵冠後宮的月貴人!”慕容駒冷哼了聲。


    他的確查到了,在勇樂侯府傳出有一位龍鳳胎大姐叫薑月的時候,雖然一個是江月一個是薑月,可是他也是第一時間就起疑了。


    立刻就著人手去徹查,果然拿到她的畫像,是差點成為他將軍夫人的江月不假。


    原本他是想第一時間進京的,可是邊關國今年似有異心,據探子來報,似乎是有不臣之心。


    所以即便是他想迴京,但那也是被束縛了手腳。


    一直到拖到近日這才有空,也是想要迴京麵見皇上,再見見這個女人,卻不想卻是在即將要抵達京城的時候,遇見這個女人了。


    他昨也已經知道是怎麽迴事了,行宮走水,月貴人重病被第一時間送迴皇宮。


    但這位月貴人哪裏是重病,這分明是被綁架了。


    楚月心虛,但還是道:“你都知道我是月貴人了,那你怎麽還不送我迴京城,還越走越遠?”


    “明明是皇上的女人,為何還想要再嫁給我?”慕容駒隻看著她道,眼裏帶著惱火,就差明她是渣女了。


    對於其他楚月也都受了,可是這個她可是要喊冤了:“我當時並不知道他是什麽身份,我也是跟他斷了之後,這才跟你認識的,並不是勾著他還跟你玩曖昧!”


    楚月自認為自己也不是什麽三從四德以夫為的女人,可是一直以來她都是有自己的原則跟底線的。


    渣歸渣,但是大家都好聚好散,斷沒有跟這個交往期間又跟另外一個不清不楚的道理。


    這是楚嘉的做法,典型的腳踩兩條船。


    慕容駒皺眉:“你不知道皇上的身份?”


    楚月心我當年要是知道那和尚是那樣的身份,她就算是饞死他的唐僧肉那都是絕對不會勾他進盤絲洞的。


    “從將軍府迴去後,我才知道他是皇帝的。”楚月實話實道。聽書包inshuba


    “那知道後,你為何又不給我寫信明緣由,讓我以為你有何不測,找了你這麽久?”慕容駒看她道。


    他自然也是喜歡她的,要不然也不會想要娶為自己夫人,但這卻是皇上的妃嬪,那他的心思也是該放下了。


    皇上對他有知遇之恩,他想迴京找她,其實也隻是想要一個解釋而已。


    楚月不知道他的所想,心我也不知道你對我真這麽上心呀,我就以為你看我順眼,覺得可以當將軍夫人就那麽定下來了。


    誰知道你還惦記著我。


    當然這話也不敢,她自己都覺得有點渣了。


    慕容駒並沒有再什麽,上了馬車就開始趕路。


    楚月遲疑道:“你這是要帶我上哪啊?”


    “前方便是苕城,昨晚我飛鴿傳書迴去,皇上會派人過來苕城接你。”慕容駒道。


    “啊?”楚月詫異:“你給皇上送信了?”


    “怎麽?”慕容駒轉過臉看了她一眼。


    “你再給補一封過去,讓他別派人來,我想在外邊玩玩,還不想迴去。”楚月就道。


    慕容駒一言難盡看了她一眼,都是皇上嬪妃了還想著玩?


    看她真是這麽想的,沒忍住哼道:“既然不喜歡皇宮,那當初為何不嫁給我?皇上那樣的尊榮我給不了你,但至少自由,你想去哪就去哪。”


    楚月想哭:“你別饞我了,我也不想!”


    插曲很快就揭過去。


    “苕城這不是比前頭我們經過的地方要遠麽?”楚月吃著的野蘋果,問道。


    慕容駒明白她的意思,道:“我還得去苕城運輸一批糧草迴去,便帶你一並過去。”又道:“那個青樓可與那些縱火的有關?”


    “無關,隻是把我賣進去而已,不過也不能放過。”楚月道。


    那就是個逼良為娼的妓院,自然是不能讓再存在了的,尤其是那個老鴇,簡直可惡至極。


    頭一就要她接一個五十多歲的醜陋肥胖的老頭,差點沒把她給惡心吐了,那一把火可真不冤。


    慕容駒點頭應下。


    楚月就跟著他一路過來苕城了。


    這苕城就是一座番薯城,是太上皇時候就專門劃出來種番薯的一座城池,太上皇時代就發生過饑荒,而這番薯便是填飽肚子再好不過的糧食。


    因為這邊的土質緣故,特別適合種紅苕,產量也是格外的大,而慕容駒也是要過來這邊運一批送去軍營裏的。


    在快要抵達苕城之前,慕容駒就給了她一張麵具:“你是皇上嬪妃,不好以真容現於人前。”


    楚月知道這是在為她名聲著想,也就在馬車裏搗鼓這張麵皮了,這是豬皮做成的,不過卻是特別的透,也半點不油膩,不知道用什麽法子做成的,跟她出手的麵皮不一樣,但級別卻差不多。


    這是一張麵相平平無奇的麵皮,戴上之後,楚月就讓慕容駒給她檢查可有遺漏。


    慕容駒沒給她檢查,因為看到她戴麵具的模樣就叫他想起昔日在將軍府的時候,他就懷疑她是臥底,沒少變相地欺負她的事。


    本以為能欺負一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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