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落水，最後一次忍讓
兩個月很快就過去了，京城這幾日下起了下雪。已經十二月過半，全國各地也有大麵積降雪，押送巫族大祭司的隊伍一時半會兒就被困在了半路上。
“巫族的人還沒到呢。”花儂捧著茶杯觀看著紛紛落下的雪，雪下的很大，花儂坐在門口也不怕冷，伸手接住一片雪花。
文葉北今日代替花儂去緣來拿近幾日的賬本，隻剩下了森煦和春之在花儂身旁照看著。
白雪覆蓋了一切事務本來的顏色，使得天地間隻剩下一片銀白色純潔美好。
“小姐，進屋吧，外麵寒。”春之將炭火燒起，搓著手：“今年的雪真大呢，來年的收成一定很好。”
花儂一笑，心裏念著出門就不歸的森煦：“春之，你去看看森煦是不是遇到什麽事了，端個早飯也太久了。”
“是，小姐！”春之進屋拿了傘囑咐花儂在屋裏等她之後就匆匆往廚房跑去。
雪落的瀟瀟灑灑，看上去像是很願意來到這個世間，幾日的連續降雪，終於在地麵堆起厚厚的一層雪來，花儂起身走出院子。
“妹妹，這麽大的雪，你怎麽一個人往外跑呀！”花儂才剛出院子沒多久就遇到了包裹嚴實的程黎雪，她身後的丫鬟小心翼翼地打著傘，不讓她身上沾染上雪花。
花儂看了一眼打傘的丫鬟，輕聲說道：“我們單獨談談吧，我是出來找你的。”
程黎雪一怔，隨後勾起了嘴角：“把傘給我，你離我們遠點吧。”
“是，小姐。”丫鬟俯身退下，退下之際還不忘看一眼花儂，現在整個將軍府誰不知道庶出的程黎雪和剛認迴來的五少爺才是將軍府最得寵的。
曾經得寵又囂張的五小姐算什麽，現在還不是被大夫人給遺棄了。
“妹妹，天寒，小心些。”程黎雪替花儂撐著傘，說道：“這個大的雪天，你怎麽就一個人走出來了。找我有事的話你直接遣個下人過來就行了。”
“他們都出去了，我覺得無聊，就想起來找你聊一聊。”花儂有意無意的透露出自己出來找程黎雪，是沒有人知道的。
程黎雪一聽就懂，轉頭看了看花儂，麵上卻是越發的柔和起來，相比起花儂剛進府的時候，程黎雪已經成長的太多了。過了年，程黎雪就十一了，在過兩年就到了談親論嫁的年紀了。
“就算你聯合程歸也沒什麽，克扣我的月銀也沒什麽，甚至是給全府下人警告也沒什麽。這些我統統不在意，但是你找人背後嚼舌根，傷我三個哥哥的心，這個我可不能不在意了。”花儂說著就站住了身子，她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程黎雪說道：“做人，還是不要太貪心的好。你一口氣，吃不成一個大胖子。現如今程歸已經過繼到我母親名下了，算起來也算是我們這邊的人，他隻要不是特別的吃裏爬外我都可以不計較。但是你的行為就不一樣了，他是有人護著的，而你，除了一個周姨娘，什麽都沒有。”
“妹妹這話何意？”程黎雪垂下的左手在袖子裏緊緊的捏著，她看著花儂，努力說服自己平心靜氣。她一直都知道的，自己在這府中的境地，花儂沒來時她時府中唯一的小姐，但是花儂一來，一切都變了。
“我是說呀，做人不要太過分了。我能容忍你這麽久，僅僅是因為我覺得虧欠你，我不屬於這裏，卻搶走了你原本該得到的。但是我現在不想容忍你，所以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要對我和我身邊的人下手，不然，我可不會心慈手軟了。”花儂轉過身，看向湖麵。
連日來的積雪，讓湖麵結上一層薄薄的冰，這裏是將軍府的後花園。花儂在賭，她賭程黎雪會對她出手。她在等機會，一個一舉三得的機會。
“是麽？給我最後一次機會呀？那就麻煩你去死好了！”程黎雪說著，伸出了自己的手，花儂的身體失去平衡。
“噗”落水，花儂結結實實的摔進了冰池裏。
‘靠！她還真敢呀！’花儂冷笑，卻也隻能任由身體往下沉。
巫族終會有一個人有嚴重的返祖跡象，原本的巫族是不屬於這片天地的，他們和聖族一直生活在隱世，但是又一天隱世發生了變故，消失了，巫族和聖族被迫來到了人族生活的地方。為了生存，巫族和聖族和占據人族的一片天地。
或許聖族後輩已經忘記隱世了，但是巫族的祭司們一直身負將巫族送迴隱世的重責。巫族祭司在巫族有著不遜於王權的力量，但是由於花儂這個身體的母親，讓原本在人族地界生活了上百年的祭司勢力衰敗的更快了，現在更是被王權一方將大祭司送出來頂罪。
花儂來之前大致了解了一下，但是世界之書說的並不是很清楚，所以花儂隻能以身嚐試，她知道巫族的聖女之所以被奉為聖女，是因為她們才是最有可能打開隱世之門的人，將巫族帶迴原來生活的地方。
刺骨的寒意一個勁的往身體裏鑽，花儂覺得自己好像很困，她好想結束這個世界呀，她現在才知道這個許願的男主是這麽的混蛋。居然聯合外人來針對她，將月銀從一月四兩扣到了二兩，還不給她粗使婆子。更操蛋的還是女主要保男主，她還不能動他！
‘要不轉身投向反派吧？惡毒女配我也看過了，沒啥腦子。在女主手下蹦躂不了幾年的。’花儂這般想著，意識逐漸消沉。
“唿！”終於在意識完全消沉之際，花儂拚命的彈出了腦袋：“救命呀！”
大雪比之前下的更急了，但是很意外的是，花園這邊一個路過的人都沒有。
‘算你狠，等這次我熬過去之後再找你算賬！’花儂折騰著到了岸邊，死死的扣住了岸邊的積雪，一點點挪動自己已經凍僵的身軀，半刻鍾後，花儂力氣耗盡又躺會了池子裏。
“玩大了。”花儂欲哭無淚她明明是算好時間的呀！
“嘖！不會要在這掛了重新找個身份吧？不要呀，這個身份才是最好的！”花儂再次探出頭來。
程黎雪此時是匆匆跑迴自己的院子粗粗的喘著氣，對自己的貼身丫鬟說道：“我們今日出門是去了花儂的清苑，見她不在，所以迴來，知道嗎？”
“知…知道了小姐。”丫鬟連忙點點頭，將湯婆子放在程黎雪的手上：“小姐，你說，她們會不會發現是……”
“閉嘴，今日那裏人少，所以她最好死在那裏！還有，這關我們什麽事？”程黎雪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丫鬟。
茫茫白雪，文葉北抱著渾身都快要結冰的花儂一路跑迴院子。
“我有點想要睡覺。”花儂迷迷糊糊的看著麵前的人，說道：“拿著我的玉佩，進宮找…找淩明軒，讓她派最好的太醫來救我！”
“嗯！堅持住，我們馬上到了！”文葉北咬牙，盡管他的身上也已經冰冷的麻木了，但是他似乎還有無窮的力氣。
“快，燒熱水過來！春之去換衣服！”還沒有踏入清苑，文葉北就看到在院門口等著的人，不由大聲唿叫起來。
“小姐，小姐你怎麽樣！”春之被嚇得不輕，她連忙跟著文葉北往裏屋跑去。
森煦一見狀況毫不遲疑就往廚房跑去，一時間，花儂落水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將軍府。
原本冷冷清清的將軍府一下子熱鬧起來，就連在家休息的程炯毅也是消息給驚呆了，管家帶著府醫來到花儂這邊時，春之已經給花儂換上幹衣服，然後蓋上厚厚的被子。
“好端端的怎麽會落水？”程炯毅過來的時候就見花儂房間裏一片雜亂，丫鬟婆子們都過來給屋子升溫。
森煦冷冷的盯著這些丫鬟婆子，原本她們是見花儂已經不得寵了，本想怠慢行事的，但是森煦可不會手軟，直接教訓了一個身份不低的嬤嬤，眾人見那嬤嬤躺在地上半天都沒有起身來，這才驚恐的趕緊過來服侍花儂。
“你們是幹什麽吃的，小姐好端端的怎麽會落水！”聞訊迴來的三個兄弟立刻訓斥氣這幾個花儂的貼身護衛來。
“迴公子，當時小姐派文葉北出門了，又見森煦久久不迴來，就派我物找森煦。我們迴來的時候，就見小姐不在房間裏，四處找尋無果，然後文葉北就去了後花園，才發現了落水的小姐。”春之渾身都在顫抖，她很是害怕，害怕花儂醒過來。
“府醫，花儂怎麽樣了？”在府醫為花儂診斷之後程炯毅問道。
府醫皺著眉搖頭：“將軍節哀，為小姐準備後事吧。”
“你在胡說什麽！花儂怎麽可能會有事！”程業一把抓住府醫的衣領，大聲說道：“你就看一眼，就說準備後事了？我打死你這個不負責的老匹夫！”
“大公子息怒！”府醫連忙用手擋著，他歎息道：“小姐現在已經是氣若遊絲，若不是一口參湯吊著，現在恐怕，恐怕已經……”
“滾！”程業一把推開府醫，邁步衝到花儂的床邊，看著花儂慘白的小臉，痛苦的抱頭大哭。
“將花儂放熱水裏！”已經將水燒好的森煦過來，一把抱起花儂，然後小心翼翼放進熱水：“府裏的府醫該換了，這麽沒用！”
“文葉北呢？”程煜忽然想起了什麽他環顧四周都沒有見到文葉北。
“去宮裏求九公主派太醫過來了。”森煦的話言簡意賅，扭頭一眼就看到被下人攙扶過來的馬憐：“二姨娘，您身子弱跑過來做什麽？”
馬憐一見所有人都在這裏，連忙問道：“六小姐怎麽樣了？”
“如你們所願，快死了。”森煦忽然上前一把抓住同程黎雪一起過來的程歸：“最好別讓我知道這件事情你也參與在裏麵了，不然……”後麵的話森煦沒有說出來，但是眼中駭人的殺意卻是鋒芒畢現。
一時間，整個屋子的人都不由得盯了過來！
－－－－－－題外話－－－－－－
咳咳，這兩天浪過頭了，把存稿給浪沒了，今天更新晚了點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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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葉北今日代替花儂去緣來拿近幾日的賬本，隻剩下了森煦和春之在花儂身旁照看著。
白雪覆蓋了一切事務本來的顏色，使得天地間隻剩下一片銀白色純潔美好。
“小姐，進屋吧，外麵寒。”春之將炭火燒起，搓著手：“今年的雪真大呢，來年的收成一定很好。”
花儂一笑，心裏念著出門就不歸的森煦：“春之，你去看看森煦是不是遇到什麽事了，端個早飯也太久了。”
“是，小姐！”春之進屋拿了傘囑咐花儂在屋裏等她之後就匆匆往廚房跑去。
雪落的瀟瀟灑灑，看上去像是很願意來到這個世間，幾日的連續降雪，終於在地麵堆起厚厚的一層雪來，花儂起身走出院子。
“妹妹，這麽大的雪，你怎麽一個人往外跑呀！”花儂才剛出院子沒多久就遇到了包裹嚴實的程黎雪，她身後的丫鬟小心翼翼地打著傘，不讓她身上沾染上雪花。
花儂看了一眼打傘的丫鬟，輕聲說道：“我們單獨談談吧，我是出來找你的。”
程黎雪一怔，隨後勾起了嘴角：“把傘給我，你離我們遠點吧。”
“是，小姐。”丫鬟俯身退下，退下之際還不忘看一眼花儂，現在整個將軍府誰不知道庶出的程黎雪和剛認迴來的五少爺才是將軍府最得寵的。
曾經得寵又囂張的五小姐算什麽，現在還不是被大夫人給遺棄了。
“妹妹，天寒，小心些。”程黎雪替花儂撐著傘，說道：“這個大的雪天，你怎麽就一個人走出來了。找我有事的話你直接遣個下人過來就行了。”
“他們都出去了，我覺得無聊，就想起來找你聊一聊。”花儂有意無意的透露出自己出來找程黎雪，是沒有人知道的。
程黎雪一聽就懂，轉頭看了看花儂，麵上卻是越發的柔和起來，相比起花儂剛進府的時候，程黎雪已經成長的太多了。過了年，程黎雪就十一了，在過兩年就到了談親論嫁的年紀了。
“就算你聯合程歸也沒什麽，克扣我的月銀也沒什麽，甚至是給全府下人警告也沒什麽。這些我統統不在意，但是你找人背後嚼舌根，傷我三個哥哥的心，這個我可不能不在意了。”花儂說著就站住了身子，她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程黎雪說道：“做人，還是不要太貪心的好。你一口氣，吃不成一個大胖子。現如今程歸已經過繼到我母親名下了，算起來也算是我們這邊的人，他隻要不是特別的吃裏爬外我都可以不計較。但是你的行為就不一樣了，他是有人護著的，而你，除了一個周姨娘，什麽都沒有。”
“妹妹這話何意？”程黎雪垂下的左手在袖子裏緊緊的捏著，她看著花儂，努力說服自己平心靜氣。她一直都知道的，自己在這府中的境地，花儂沒來時她時府中唯一的小姐，但是花儂一來，一切都變了。
“我是說呀，做人不要太過分了。我能容忍你這麽久，僅僅是因為我覺得虧欠你，我不屬於這裏，卻搶走了你原本該得到的。但是我現在不想容忍你，所以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要對我和我身邊的人下手，不然，我可不會心慈手軟了。”花儂轉過身，看向湖麵。
連日來的積雪，讓湖麵結上一層薄薄的冰，這裏是將軍府的後花園。花儂在賭，她賭程黎雪會對她出手。她在等機會，一個一舉三得的機會。
“是麽？給我最後一次機會呀？那就麻煩你去死好了！”程黎雪說著，伸出了自己的手，花儂的身體失去平衡。
“噗”落水，花儂結結實實的摔進了冰池裏。
‘靠！她還真敢呀！’花儂冷笑，卻也隻能任由身體往下沉。
巫族終會有一個人有嚴重的返祖跡象，原本的巫族是不屬於這片天地的，他們和聖族一直生活在隱世，但是又一天隱世發生了變故，消失了，巫族和聖族被迫來到了人族生活的地方。為了生存，巫族和聖族和占據人族的一片天地。
或許聖族後輩已經忘記隱世了，但是巫族的祭司們一直身負將巫族送迴隱世的重責。巫族祭司在巫族有著不遜於王權的力量，但是由於花儂這個身體的母親，讓原本在人族地界生活了上百年的祭司勢力衰敗的更快了，現在更是被王權一方將大祭司送出來頂罪。
花儂來之前大致了解了一下，但是世界之書說的並不是很清楚，所以花儂隻能以身嚐試，她知道巫族的聖女之所以被奉為聖女，是因為她們才是最有可能打開隱世之門的人，將巫族帶迴原來生活的地方。
刺骨的寒意一個勁的往身體裏鑽，花儂覺得自己好像很困，她好想結束這個世界呀，她現在才知道這個許願的男主是這麽的混蛋。居然聯合外人來針對她，將月銀從一月四兩扣到了二兩，還不給她粗使婆子。更操蛋的還是女主要保男主，她還不能動他！
‘要不轉身投向反派吧？惡毒女配我也看過了，沒啥腦子。在女主手下蹦躂不了幾年的。’花儂這般想著，意識逐漸消沉。
“唿！”終於在意識完全消沉之際，花儂拚命的彈出了腦袋：“救命呀！”
大雪比之前下的更急了，但是很意外的是，花園這邊一個路過的人都沒有。
‘算你狠，等這次我熬過去之後再找你算賬！’花儂折騰著到了岸邊，死死的扣住了岸邊的積雪，一點點挪動自己已經凍僵的身軀，半刻鍾後，花儂力氣耗盡又躺會了池子裏。
“玩大了。”花儂欲哭無淚她明明是算好時間的呀！
“嘖！不會要在這掛了重新找個身份吧？不要呀，這個身份才是最好的！”花儂再次探出頭來。
程黎雪此時是匆匆跑迴自己的院子粗粗的喘著氣，對自己的貼身丫鬟說道：“我們今日出門是去了花儂的清苑，見她不在，所以迴來，知道嗎？”
“知…知道了小姐。”丫鬟連忙點點頭，將湯婆子放在程黎雪的手上：“小姐，你說，她們會不會發現是……”
“閉嘴，今日那裏人少，所以她最好死在那裏！還有，這關我們什麽事？”程黎雪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丫鬟。
茫茫白雪，文葉北抱著渾身都快要結冰的花儂一路跑迴院子。
“我有點想要睡覺。”花儂迷迷糊糊的看著麵前的人，說道：“拿著我的玉佩，進宮找…找淩明軒，讓她派最好的太醫來救我！”
“嗯！堅持住，我們馬上到了！”文葉北咬牙，盡管他的身上也已經冰冷的麻木了，但是他似乎還有無窮的力氣。
“快，燒熱水過來！春之去換衣服！”還沒有踏入清苑，文葉北就看到在院門口等著的人，不由大聲唿叫起來。
“小姐，小姐你怎麽樣！”春之被嚇得不輕，她連忙跟著文葉北往裏屋跑去。
森煦一見狀況毫不遲疑就往廚房跑去，一時間，花儂落水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將軍府。
原本冷冷清清的將軍府一下子熱鬧起來，就連在家休息的程炯毅也是消息給驚呆了，管家帶著府醫來到花儂這邊時，春之已經給花儂換上幹衣服，然後蓋上厚厚的被子。
“好端端的怎麽會落水？”程炯毅過來的時候就見花儂房間裏一片雜亂，丫鬟婆子們都過來給屋子升溫。
森煦冷冷的盯著這些丫鬟婆子，原本她們是見花儂已經不得寵了，本想怠慢行事的，但是森煦可不會手軟，直接教訓了一個身份不低的嬤嬤，眾人見那嬤嬤躺在地上半天都沒有起身來，這才驚恐的趕緊過來服侍花儂。
“你們是幹什麽吃的，小姐好端端的怎麽會落水！”聞訊迴來的三個兄弟立刻訓斥氣這幾個花儂的貼身護衛來。
“迴公子，當時小姐派文葉北出門了，又見森煦久久不迴來，就派我物找森煦。我們迴來的時候，就見小姐不在房間裏，四處找尋無果，然後文葉北就去了後花園，才發現了落水的小姐。”春之渾身都在顫抖，她很是害怕，害怕花儂醒過來。
“府醫，花儂怎麽樣了？”在府醫為花儂診斷之後程炯毅問道。
府醫皺著眉搖頭：“將軍節哀，為小姐準備後事吧。”
“你在胡說什麽！花儂怎麽可能會有事！”程業一把抓住府醫的衣領，大聲說道：“你就看一眼，就說準備後事了？我打死你這個不負責的老匹夫！”
“大公子息怒！”府醫連忙用手擋著，他歎息道：“小姐現在已經是氣若遊絲，若不是一口參湯吊著，現在恐怕，恐怕已經……”
“滾！”程業一把推開府醫，邁步衝到花儂的床邊，看著花儂慘白的小臉，痛苦的抱頭大哭。
“將花儂放熱水裏！”已經將水燒好的森煦過來，一把抱起花儂，然後小心翼翼放進熱水：“府裏的府醫該換了，這麽沒用！”
“文葉北呢？”程煜忽然想起了什麽他環顧四周都沒有見到文葉北。
“去宮裏求九公主派太醫過來了。”森煦的話言簡意賅，扭頭一眼就看到被下人攙扶過來的馬憐：“二姨娘，您身子弱跑過來做什麽？”
馬憐一見所有人都在這裏，連忙問道：“六小姐怎麽樣了？”
“如你們所願，快死了。”森煦忽然上前一把抓住同程黎雪一起過來的程歸：“最好別讓我知道這件事情你也參與在裏麵了，不然……”後麵的話森煦沒有說出來，但是眼中駭人的殺意卻是鋒芒畢現。
一時間，整個屋子的人都不由得盯了過來！
－－－－－－題外話－－－－－－
咳咳，這兩天浪過頭了，把存稿給浪沒了，今天更新晚了點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