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上午十點,錦江酒店新聞召開會。


    這則消息從黎東海口中傳出,迅速傳遍了整個禹城、江南,到最後整個天南!前來鬧事者,這才微微平怒了些憤怒。


    同時,無數地方的記者馬上瘋了似得跟著跑來,準備著明日新聞召開會,搶先一步拿得獨家新聞。


    錦江酒店中,這消息才剛剛散出去不足三個小時,就已經擠滿了狗仔、記者,在無數地方都裝上了攝像頭。


    為的就是到時候新聞召開會開啟時,不遺漏掉任何一處地方。


    “服軟了嗎?


    徐來,盡管你過去很輝煌,可是天神山乃是南方淨地,沒有他們的守護,南方能有今朝之太平?


    你能又如此之輝煌?”


    聽聞到徐來要召開新聞會,旬家主重重一哼,滿腔的怒火這才得以平複許些。


    在他眼裏,徐來過往痕跡或許不錯,值得一提。


    可在天神山對南方做出的貢獻上,那是拍馬都不及十一,拿他跟天神山比,那都是對天神山的羞辱!現,竟敢謀害天神山中天神,此舉可為罪惡滔天,他徐來不以死謝罪於天地,他旬家就絕不罷休!無數方趕來實力,都懷著如此想法,想要煽動輿論之力在明日逼死徐來,以正天神山之名。


    天神山乃是南方的淨土,整個南方的庇護神。


    這處守護他等之地,他等也決不允許任何人踐踏一分一毫!一時間,因為此事直接趕到禹城者就多達萬人。


    而未趕來者,又是何其之多?


    在這股滔天力量之下,普天之下又有幾人可以阻擋?


    其下場,要麽在無盡唾罵中自殺。


    要麽將自己隱藏起來,閉世不出。


    再者就是服軟認錯,求得原諒。


    諸如此類事跡,繁不勝數,便是多年往後被澄清是誤會,是栽贓。


    那些滿嘴仁義道德者也不會站出來惋惜一句,隻會一眼帶過,甚至還會很不屑。


    或者早就遺忘掉了。


    有時候,一件事的來龍去脈已經不重要,想看到的隻有結局而已。


    而且是自己想看到的結果,這樣自己才能夠永遠的處於道德頂點上去指責別人。


    而不是最終發現是自己錯了而產生的那一絲尷尬。


    ————祁家。


    祁家位於江南雲城郊外山林之中,已隱世數百年,不是華夏發生大動蕩時期,他們不曾現世。


    對外世事,基本不過問,隻在潛心修行,導致便是雲城中的人,都對其不太了解,隻存在於傳聞中。


    而他們居住的郊外山林更有法陣保護,若無人引導,很難進入其中,讓每年中許多想入祁家者,都終都隻能無功而返。


    祁家修法,且術法第一,更有術之起源之稱。


    早在宋朝時,就有了他們光芒的身影,抓住了那一絲變化,最終自成一脈,建立起這千年根基,並傳承至今。


    皇甫家的術法,也是祁家之術流傳在外而形成。


    尋常人不知祁家,可整個南方修法之人,卻無人不識,皇甫家更尊祁家為祖,年年供奉。


    現皇甫家大亂,不光皇甫龍鬥被斬,更還與天神山簽訂下了三十年賣命條款。


    如今的皇甫家,已經不盛威名,隻剩最後一塊遮羞布蓋著。


    那塊遮羞布就是皇甫家隱藏老祖,皇甫問天。


    但外人不清楚,祁家確很清楚。


    皇甫問天二十年前那場大戰中,受傷嚴重,多次都差點殞命,若非祁家出手將其性命吊住,根本無法支撐到現如今。


    現在雖也還活著,可也隻是苟延殘喘,渾渾濁濁的躲在大山中參悟生死奧義,做最終一搏。


    但祁家很清楚,這若是以前,皇甫問天尚有機會。


    然此時的皇甫家,百年大陣耗損,皇甫龍鬥殞命,家族更淪為天神山奴仆,積攢起來的三百年運勢,盡在一夜之間揮空。


    皇甫問天逆天而行的可能,都已被耗盡,無力迴天,隻能等死。


    這個時間,可能是半年,可能是八月,快了。


    一旦皇甫問天再倒下,今後這江南,皇甫家便會徹底沉淪,化作天神山賬下的一條走狗而已。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看到皇甫家如此下場,祁家也不太好受。


    畢竟二十年前皇甫問天還曾與他們一同並肩作戰過,感情雄厚,被皇甫問天的意誌所動。


    也正是如此,才結下了淵源。


    那日祁家的人才願意出麵,看能否和解皇甫家與徐來之間的矛盾。


    但沒想到,最終會發生如此事情,讓祁家討論過後,都選擇了沉默。


    徐來的身份不同尋常,與之多加牽扯的話,祁家想要再隱世,就會比較為難,這樣就違背了他們初衷。


    但眼下,南方大亂,數百方勢力攜血書奔赴禹城,網上討伐之聲更是高過與天,無數矛頭都指向了徐來,行逼宮之勢。


    這是很大之事。


    祁家看這事,看到的不是徐來的麻煩,而是天神山的恐怖能量。


    原來這個一隅之地的天神山,在暗中竟然與如此多家族取得聯係,並且加以控製,讓他們全都形成信徒。


    平日裏不顯山不見水。


    現在一日發難,竟形成如此風暴席卷而來。


    這般號召力,怕是門家都沒有吧?


    針對此事,祁家有過各類看法,可最終還是選擇不插手與其中,讓徐來和天神山自行解決去。


    祁正術臉色不太好看,可以說迴到祁家後,他臉色就一直不好看。


    他還在迴味著那日徐來對他的冒犯,但最氣的還是他自己內心的懼怕,竟被徐來一言喝退,深感恥辱。


    似是看穿了祁正術的內心,祁家主聲音沙啞的道:“徐來的來曆,身份,都太高貴,便是老夫也算不出他的命格。”


    “如此人物,放在古代去,就是紫微星帝王命脈,絕非我等可以招惹,先前的事就此作罷,切莫在意,記住了嗎?”


    祁正術臉色難看的低頭,“我記下了。”


    他又何嚐不知呢。


    無論是少年宗師,還是天南領主,神機閣長老身份。


    都足以壓死他,讓他隻能認命。


    這樣的人物,隻能結識,不能結仇。


    他恨也隻能恨自己無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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