滁州市張家。


    與數年之前乘上清風,一步登天。


    在上一輩張老爺子的努力下從末流家族一躍成為頂級財閥。


    最後張老爺子隱退,常年在外旅遊,將整個張家交由張生管理。


    也就因此,張生已經成為了滁州市當之無愧的第一人。


    滁州市無論是牙牙學語的小孩兒,還是垂垂遲暮的老人,沒有人沒有聽說過張生這個名字。


    用如雷貫耳四個字來形容張生以及張家,一點兒都不為過。


    可近日在滁州市最大的私人晚宴之中。


    在滁州市張家一手投資的最豪華酒店之內。


    在場的所有滁州市有頭有臉的人物竟然在這個時間聽到了有人對於這張生破口大罵。


    莫說那些在場的服務員,就連那些已經見慣了大風大浪的頂級權貴也因為此時此刻站在大廳門口的那位陌生人所說的話人而震驚!


    甚至因為這種震驚的衝擊之下,他們已經忘了開口說話。


    當然,最為震驚也最為惱怒的自然是這裏的東道主張生。


    沒有什麽事情是比在自己的地盤被人辱罵,更加令人惱羞成怒的。


    於是張生十分憤怒的給了保安一個大嘴巴。


    “這群廢物連這樣一個人都攔不住,我養你們這些人有什麽用?!”


    “還不馬上叫人把這個家夥給我趕出去!”


    “是,我知道了。”


    挨了一巴掌的保安戰戰兢兢的迴應一聲。


    “隻不過張總外麵的人都已經被這個人打倒了,現在已經沒有多餘的人手了……”


    “你說什麽?”張生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保安,“外麵可是整整一隊十個人呐!竟然被一個人放倒了!”


    “你們還真都是一群廢物!”


    嘴上雖然十分惱火的,但是張生知道,這個時候必須要把眼前的這個人趕出去,並且讓他付出代價。


    如果不然,今天自己就讓老臉就丟盡了。


    所以他在罵了一句之後,拿出了手機叫來了自己的貼身保鏢,還有負責看守別的地方的保安。


    “張勝在哪?!”


    “怎麽不敢出來見人?”


    就在這個時候,陳八荒再一次對著所有人大喊一聲。


    “看來剛剛罵你無恥都已經罵輕了,沒想到你還是個縮頭烏龜。”


    眾人:“……”


    “……”


    接二連三的看著這個陌生人對張生破口大罵,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盡數一臉震驚。


    當然,震驚之餘,他們也不由得有些憐憫陳八荒。


    在這種場合,這種時間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兒,如此羞辱張生,無論是誰,隻要他敢做出這種事情,那麽他的下場就隻有一個。


    死……


    “嘖嘖嘖,今天這場晚宴還真是一波三折。”


    “沒錯,本來以為張生公布他有秦靚的事情,就是這場晚宴最大的驚喜了,但卻沒想到又橫空出現了這樣一個不知死活的人。”


    “我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這個人,是說他勇氣可嘉呢,還是說他腦子有病呢?”


    “管他呢,反正最後也是一個死。”


    一種豪門掌舵人紛紛私下討論起來。


    當然,他們討論的是這個膽敢辱罵造成的人究竟會是以什麽下場死去。


    至於他們為什麽不想像別的理由很簡單,那就是張家還有張生在這滁州市勢力實在太大了。


    “之前聽說張家張生也算是頗有能力,可今日一見卻倍感失望。”見張生遲遲沒有出來,陳八荒在眾人麵前一臉譏笑,“被人這麽辱罵還不敢拋頭露麵兒想來也算不上一個男人。”


    再一次聽到這種怒罵,張生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怒火,臉色鐵青的從人群之中走了出去。


    “哪裏來的瘋子,敢在這裏撒野!”


    “你就是張生?”看著迎麵走來的中年人,陳八荒抬起眼皮輕蔑的看了一眼。


    “正是!”張生麵色冷峻,眼中綻放著濃濃的殺意,“今天對於我來說是一個比較正式的場合,如果你現在願意從我眼前消失,我可以不再為難你。”


    “你老子來了都不敢這麽對我說話,你算什麽東西?”陳八荒大步走到張生的麵前,與其對視,“你老子見了我都得卑躬屈膝,你卻敢在我麵前大放厥詞,你又算什麽東西?”


    “我看你這是在找死!”見對方不帶羞辱自己,還敢羞辱自己的父親張生牙齜欲裂道,“這一下你沒有機會了,在這裏鬧事,還敢對我的父親出言羞辱,今日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是嗎?”陳八荒突然露出了戲謔的笑容,“我今天就在這裏等著看你能把我怎麽樣。”


    “有些時候,狂妄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張生聲音冰冷道。


    “那你知道有些時候做那些卑鄙無恥的事情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嗎?”陳八荒看著眼前的這個人,想到他對秦靚的種種作為,心中不由得怒火中燒。


    “我當然知道,可是誰又能把我怎麽樣呢?尤其是在這滁州市裏?”張生舔了舔嘴唇,狂傲道,“雖然我不知道我與你哪裏結仇,可是你一個人又能做些什麽?”


    “你很想知道你與我哪裏結仇了嗎?”陳八荒順著對方的話題說道。


    “雖然我並不在意。可你要說的話,我也不會攔著你。”


    說話之間,張生的手下已經為其搬來了一把椅子。


    張生得意地坐下,隨後翹起二郎腿,雙手搭在膝蓋之上,輕蔑的看了陳八荒一眼。


    “我給你說的機會。”


    看著眼前張生這般作態,陳八荒冷冷道:“你知道嗎?我一向討厭人在我麵前擺架子。”


    “現在知道了。”張生一臉的無所謂,“可我現在做了,你能把我怎麽樣?”


    一旁的眾人在看到這一幕後,紛紛對陳八荒抱以憐憫的事情,並不斷搖頭。


    “確實就像張總說的那樣,在滁州市他有資格向任何人擺架子。”


    “而別人就算心中不爽,卻也隻能忍著。”


    “這就是權勢,這就是張家再滁州市的地位,誰也無法反抗。”


    “嗬嗬……”


    就在眾人感歎張生的地位之時,一陣冷笑忽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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