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是為了揚國威,二來,則是百姓需要一場盛事,這些年經曆了太多的磨難,大家需要一場振奮人心的盛事。


    所以,秦司珩的生辰就這麽浩浩蕩蕩地辦了起來。


    地點選在了禦花園內,禦花園風景如畫,加之地方大,實在是不錯的選擇。


    早半個月,宮內上下就開始準備,皇後忙得腳不沾地,為了讓這一場生辰宴盡善盡美,她付出了不少心血。


    賢妃自從貶為庶人,又去世後,協理六宮的人便隻有虞涼月一個。


    接手事務以後,她現在已經信手拈來,但這些日子還是有些勞累。


    晚上看著手上終於做好的褻衣,她臉上滿是喜意。


    當然,順手也給自己做了一件兒。


    花蓮和翠竹看著這件兒褻衣“嘖嘖”稱奇,她們擅長手工針線,自然看的出來,這件褻衣穿戴是何其的方便,做起來也方便。


    又繡上了一些專屬於皇帝的紋樣,這件衣服就徹底做好了。


    “迴頭把我們宮內的褻衣都換成這種吧,穿戴方便不說,就算是冬日裏冷,也可以往裏邊兒添加衣物呢。”


    虞涼月穿著那件兒輕薄的紗衣,係上腰帶,在原地光著潔白的腳丫,步伐輕靈地轉了一圈兒。


    紗衣隨著她的動作飄動,在夜晚的燭火下,仿佛月下仙子,皎潔中帶著幾分靈氣。


    “好看嗎。”


    青柳看得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直愣愣地點頭,“好看。”恐怕整個後宮裏,都尋不到一位比自家主子還好看的女子了。


    花蓮更加直接,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好看好看,主子真是奴婢見過這天下最漂亮的女子。”


    聞言虞涼月被逗笑,幾步走到她跟前,在對方來不及反應之下,抬手在她鼻尖刮了刮,“小樣兒,你才多大,見過幾個美女,就敢說你家主子我是天下最漂亮的,迴頭被人聽了去,要被笑話。”


    “主子,奴婢是真心的!這世界哪裏還有比後宮美人兒更多的地方呢。”


    花蓮這話徹底的說服了虞涼月,也對。


    自古美女不都被收在了帝王的後宮裏嗎,不過,她轉念一想,這世間何其之大,就算是有比她漂亮的,那麽也不稀奇。


    翠竹性子比起兩人含蓄得多,她抿唇笑了笑,淡聲吐出兩個字,“很美。”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得好不暢快。


    鳴鸞殿屋子緊閉,但說笑的聲兒可不小,外頭伺候的人都一臉羨慕地看向那扇門,容妃是個好性子的,加之又得寵,近身伺候的,裏子麵子全都有,走在外頭誰不尊一聲兒姑娘或者姑姑。


    別提多威風了。


    她們這些在外頭伺候的人,也盼著,早日能輪到自己被主子看重,能得以在身邊兒伺候。


    不說為了那些好東西和麵子,就是能日日夜夜看著容妃這一位大美人,那也是極好的。


    秦司珩剛踏入鳴鸞殿的院子,就瞧見了這詭異的一幕,外頭伺候的人眼神都看向那一扇緊閉的門,門內傳來歡聲笑語,連他到了都不知道。


    大家都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別提多詭異了。


    “咳咳.......”趙前忙輕聲咳嗽了幾聲兒,眾人迴神,見是皇上來了,都行禮問安。


    “見過皇上。”


    屋內,青柳耳朵動了動,聽到外邊兒的動靜忙看向虞涼月,“主子,皇上來了。”


    “好。”


    兩人說完,剛準備走到門前,門就被推開了,秦司珩大馬金刀地就走了進來,旋即就站在原地愣住了。


    虞涼月本有些疑惑,待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的褻衣後,饒是她都為人母了,還是忍不住臉頰羞紅。


    “皇.....皇上,臣妾這就去換一身兒衣服再來。”


    她走了兩步,柔軟的小手就被攥住了,扭頭對上秦司珩興味的眼神,她臉上感覺更燙了幾分。


    “不用換了,朕瞧著這一身兒就挺好,輕紗做成衣服,穿在你身上,好看。”


    說著,牽著她的手,坐在了軟榻上,手臂一用力,把人整個帶入自己的懷裏。


    兩人舉止親密,伺候的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就連趙前也不例外,屋內旋即隻留下青柳伺候。


    “皇上今日怎麽來了。”人都走了,虞涼月的膽子也大了起來,雙手環住秦司珩的脖頸,語氣嬌軟。


    “蠻蠻不歡迎朕”


    “臣妾哪裏敢,隻是皇上近日繁忙,得空都是去杜小儀處,臣妾還以為,皇上早就把臣妾給忘了呢。”


    秦司珩手一揮,準確無誤地拍在了那軟乎的挺翹處,聽著懷中嬌軟的美人小聲的嬌唿了一聲兒,心中十分滿足。


    “胡說,該打。”


    “看吧,皇上果然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好久不來就罷了,還動手打臣妾。”


    虞涼月說完,故意扭頭不看他,臉上做出生氣的神情來。


    隻是配上她那張驚豔的臉頰,還有一身惹人浮想聯翩的紗衣,怎麽都讓人氣惱不起來。


    “你呀,就是喜歡使小性子,朕何時讓別人越過了你去。”


    話說到這兒,虞涼月也很是從善如流地做出一副委屈狀,用頭在他胸口處蹭了蹭。


    “皇上對臣妾好,臣妾是知道的。”


    秦司珩心下一暖,他對杜小儀談不上喜歡,但杜家現在當下對他來說十分得用,免不得對杜小儀對寵愛幾分。


    前朝和後宮,從來都是息息相關的。


    他手指突然挑起虞涼月腰間的係帶,嘴巴湊近對方柔嫩的耳朵,咬著耳垂,“朕就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比平時更迷人。”


    一邊兒說,手裏的動作也不慢,說話間,腰帶就緩緩鬆開來,連帶著她身上的褻衣,也敞開了大半兒,露出了一片晃人眼的雪白。


    觸碰上去柔嫩溫潤,膚如凝脂,大抵就是形容這樣的手感。


    虞涼月笑著躲開他的觸摸,旋即一把攥住他的手,抬了抬小下巴,“皇上的手,可真不老實。”


    說著,略微張口嘴巴,小嘴就啃了上去。


    她下手的力氣很有分寸,秦司珩隻覺得手指被叮了一下,挪開時,就見幾個牙印躍入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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