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子秋點了點頭,道:“對,證據是最重要的。我迴去後就去找那個給我爹灌醉的人,逼他說出真相。”


    薑知虞叮囑道:“子秋,你要小心,萬一那個家夥不是善茬,他惱羞成怒,對你不利的話該怎麽辦?”


    鄧子秋苦笑,道:“我知道,可我實在沒有辦法了。知虞,你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不會讓你擔心。”


    薑知虞眼神裏滿是擔憂,想了想,還是決定陪他一起去找當晚灌醉鄧子秋父親的那個男人。


    鄧子秋和薑知虞兩人出了國子監,踏上了尋找真相的道路。


    為了方便,薑知虞特意換上了男裝,看起來頗有翩翩貴公子的瀟灑氣質。


    夜幕低垂,華燈初上,兩人穿行在熙熙攘攘的街市中,眼神堅定。


    “知虞,你說那個灌醉我爹的人,會是什麽樣的人呢?”鄧子秋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地詢問。


    薑知虞皺了皺眉,道:“我也不知道,但既然他能把你的父親灌醉,應該是個心機深沉的人。我們要小心行事,盡量避免正麵衝突。”


    兩人來到一家名為“醉月樓”的酒樓,這裏是當晚事發之地。


    酒樓裏熱鬧非凡,歡聲笑語此起彼伏。鄧子秋和薑知虞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下,點了些小菜,開始觀察四周。


    “子秋,你看那個人。”薑知虞指向角落裏一個身穿粗布衣衫,麵容憔悴的中年男人。


    鄧子秋順著她的目光望去,隻見那男人正與一名酒樓夥計低聲交談,似乎在密謀著什麽。鄧子秋心中一動,低聲道:“知虞,我覺得他就是那個灌醉我爹的人。”


    薑知虞點了點頭,道:“我知道,我們得想辦法接近他。”


    兩人假裝隨意地走到那男人身邊,借口要了解醉月樓的特色酒水,與那男人搭訕。那男人起初有些戒備,但在得知兩人是國子監的學生後,態度緩和了許多。


    “二位公子,來醉月樓就是來享受的,不妨嚐嚐我們這裏的‘醉月仙露’,保管你們醉得忘卻塵世煩惱。”那男人熱情地推薦道。


    鄧子秋假裝好奇,問道:“這位兄台,為何要給我們爹灌醉呢?”


    那男人臉色微變,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橫眉冷目道:“你在說什麽?每天來醉月樓喝醉酒的那麽多人,我哪裏知道你爹是哪個?”


    “我爹是鄧勵梧!”鄧子秋氣急敗壞。


    “鄧勵梧?沒聽過!”男人撇了撇嘴,就要轉身離開。


    “且慢!”薑知虞眼珠子滴溜溜一轉,莞爾一笑,忙道:“兄台誤會了,我們隻是好奇而已。不過,兄台既然對酒如此精通,想必對酒中的奧秘也有所研究。我聽說醉月樓有一種名為‘醉月仙露’的酒,能讓人醉得忘卻塵世煩惱,不知是否真是如此?”


    那男人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得意,道:“二位公子既然對酒有興趣,那我就不妨告訴你們。這‘醉月仙露’確實不同尋常,其中添加了一種名為‘忘憂草’的秘藥,喝了之後,會讓人暫時忘記煩惱,但代價卻是……”說到這裏,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目光掃過鄧子秋和薑知虞,繼續道:“代價就是失去記憶。”


    鄧子秋心中一驚,連忙問道:“兄台,這‘忘憂草’是何方神聖之物?”


    那男人嘿嘿一笑,道:“‘忘憂草’乃是一種珍貴的藥材,市麵上難以尋覓。我之所以會知道這種藥,是因為我曾經在江湖上行走,見過不少奇人異事。”


    薑知虞不動聲色,問道:“那麽,兄台是如何知道鄧勵梧會來醉月樓喝酒的呢?”


    那男人臉色一變,似乎有些尷尬,但還是迴答道:“其實,那天我看見你爹獨自一人來到醉月樓,便起了心思。我故意請他喝酒,想從他口中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鄧子秋憤怒地站起身,指著那男人道:“你……你就是那個灌醉我爹的人!”


    那男人也不懼,冷笑道:“鄧公子,我承認我是灌醉了你爹,但這並非是我的本意。我隻是想幫你爹消除一些煩惱,讓他暫時忘記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薑知虞見狀,連忙拉住鄧子秋,道:“子秋,先別急。我們還沒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怎麽能輕易下結論?”


    鄧子秋冷靜下來,點了點頭,道:“你說得對,知虞。我們先聽聽他還有什麽要說的。”


    那男人猶豫了一下,最終說道:“其實,那天我灌醉你爹,是因為有人讓我這麽做。那個人說,隻要我灌醉了你們鄧家老爺,他就能給我一筆豐厚的報酬。”


    薑知虞眼中閃過一絲殺意,道:“那個人是誰?”


    那男人歎了口氣,道:“那個人名叫紀明祥,是城北的惡霸。他為了奪取醉月樓,故意陷害你們鄧家。”


    鄧子秋和薑知虞對視一眼,心中已經有了決定。他們決定去找紀明祥,揭開真相。


    第二天,鄧子秋和薑知虞來到城北尋找紀明祥。他們經過一番打聽,終於找到了紀明祥的住所——青雀巷,紀府。


    鄧子秋和薑知虞站在青雀巷紀府的大門前,深吸一口氣。


    此刻的他們,心中充滿了決心和勇氣,為了鄧父的清白,必須揭開紀明祥的陰謀。


    “知虞,你在這裏等我,我去找紀明祥。”鄧子秋低聲說道。


    薑知虞點了點頭,道:“小心行事,若是有任何危險,立即迴來。”


    鄧子秋深吸一口氣,推開了紀府的大門。府內守衛森嚴,一個個手持長矛,目光如鷹。鄧子秋眼神堅定,大步走向紀明祥的書房。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一個守衛攔住了鄧子秋。


    鄧子秋微微一笑,道:“我是鄧子秋,有事要見紀老爺。”


    守衛聞言,臉色微變,立刻轉身去通報。


    片刻後,一個身穿錦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他就是紀明祥。


    “鄧子秋,你來此地所為何事?”紀明祥看著眼前這個乳臭未幹的小孩,眼神銳利,語氣中帶著一絲譏諷不悅。


    鄧子秋深吸一口氣,道:“紀老爺,我來,是為了澄清一個誤會。”


    紀明祥眉頭微皺,道:“哦?什麽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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