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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個人這就一同離開了這個營地,營地暫時就交給另外的一個將領來進行負責,將領隻需要將營地給安穩好就可以了。沒有祿憶這邊的命令,那麽營地現在是不會到處去攻擊別人的,這就算暫時的穩定下來。


    “所以你的背後真的是沒有其他修士進行保護的嗎?”尉遲丟出來了這個問題。


    現在幾個人離開營地已經是有一個時辰左右了。


    在這一個時辰的時間內,尉遲也是詳細的詢問了一下有關於營地的一些事情,尤其是這營地背後到底有沒有修士在這邊搗鬼。


    如果有修士在搗鬼的情況下,那麽他這邊就要相對小心一點,結果祿憶這邊說營地裏麵並沒有其他的修士進行參與,營地裏麵所有人都是凡人。


    “就像是你之前說的一樣,我們不過就是一些凡人而已,在修煉之人的目光中我們這就是胡來,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並沒有修煉之人與我們進行溝通,我們也一直是按照自己的思路在慢慢的走。”


    祿憶這就給予了肯定。


    而尉遲這邊就算是明白了現在的情況。


    目前的情況是這樣子的,祿憶這邊帶著一兩萬的士兵在這邊,暫時是將這一片區域盡可能地穩定下來,而在這個過程中並沒有修士去進行幹涉,這倒也不是說沒有修煉之人觀察到了這一點。


    這個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些修煉之人目前隻是將祿憶當成一個免費的棋子,也就是先讓祿憶將這一片區域給控製了之後,接著再來直接控製祿憶,那麽這不就是方便很多更是節省自己的時間嗎?


    “所以你現在根本就不怕嗎?”


    “你們就不怕將這一片區域好不容易給平定下來之後,結果忽然之間冒出來一個修煉之人,是要強行控製你。”


    “接著你根本就不可能有機會在單打獨鬥的情況下戰勝一個修煉之人的,他們本身的修為非常的強大,更是可以對你直接采取暴力的一些措施,那麽在這種情況下,你所有的付出都將會付之東流,你有沒有考慮過這一點?”


    尉遲這就提出來了自己內心的疑惑,如果他是祿憶,那麽這個時候絕對不可能說是帶著一兩萬的士兵就開始到處的去攻擊別人,是想要將這一片區域所有的勢力都直接給統一,這種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因為自己勢單力薄,僅僅是勢單力薄的這個說法,就已經是可以證明一切的。


    祿憶這就沒有迴答尉遲的問題。


    此時自己的沉默已經是可以證明了一些猜測,實際上自己怎麽可能不知道這種事情會發生呢,但是知道這種事情會發生和自己知道了之後就不做,這是兩碼事的,如果自己這個時候都不站出來去平息周圍的情況,不將那些想要到處禍害的士兵給直接除掉,那麽這一片區域誰來控製呢?


    “那麽這樣吧,不管這一次我是不是能夠幫助到你的娘親,但是最後你還是和我們營地建立好比較不錯的關係吧,雖然說我們不太可能會幫助你去做這種事情,但至少你的背後也是有一個靠山。”


    “也就是真的以後會有人想要攻擊你,那麽這個人在看見了你背後的靠山之後,這也不可能說是毫無顧忌。”


    “那麽在這種情況下,你的生還的可能性就會被大大的增加,就不至於現在獨自一個人,別人想要除掉你,簡直就像是捏死一個螞蟻一樣,完全去不用擔心。”


    尉遲這就對著祿憶說出來的這些話,祿憶聽見了之後也是默認了。


    “現在趁著還沒有到你的故鄉,你現在能夠大概的和我們說一下你娘親的情況嗎?也就是你娘親那邊到底是因為生病了,還是因為什麽其他特殊的情況,這才讓你這邊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尉遲再問。


    祿憶短暫的猶豫了一下,接著再看見了對方投過來的善意目光之後,這也是思索了片刻緩緩的開口說道:“我的娘親原本是一個非常溫柔且非常堅強的女人,但是有一次她離開了城池再等到迴來的時候,這就開始發生了變化,那個時候戰爭一方麵已經是打響了,另外一方麵就是她每天身軀都在不斷的下滑。”


    “我也不知道她的身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我隻能是為了避免引起混亂是將她藏在了宮殿下麵的密室裏麵。”


    “而她也是從剛開始還有一些神智到後麵神智逐漸的消失,以至於最後已經是成為了活死人一般的存在。”


    尉遲和張天成聽見了祿憶的說法之後,這在趕路的時候也是有些無奈,因為如果對方的娘親現在已經是變成了一個活死人,那麽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去幫助到這個存在,活死人的改變是不可逆的。


    活死人的存在並不是說人在活著的時候生病,這不是一種疾病。


    而是說別人在死掉了之後進行的一種變異。


    所以這個時候人已經是死掉了,那麽在死掉的情況下還指望著將別人給直接救迴來,這其中的難度就不是一般的大。


    祿憶好像是感覺到了尉遲和張天成這邊的尷尬,她也是連忙的補充了一句話。


    “雖然像是活死人整體表現出來的樣子,但是其實我可以確定我的娘親現在還沒有死掉的,她有的時候還能夠偶然之間和我說兩句話的,更不說她時不時的還會哭泣,這就不是活死人會有的一種表現。”


    尉遲和張天成這就有些好奇了,正常來說一個活死人這是不可能會說話的。


    同時活死人因為已經是死掉了,這怎麽可能說是哭出來的?也不可能。所以難道對方的娘親也就是生病了而已嘛,如果隻是生病了,那麽自己這邊倒是有彈藥可以救治的,這種問題就不算是很大了。


    “行,不管如何我們先過去看看,看看具體的情況到底如何,如果我們這邊能夠幫上忙的一定是會全力以赴的。”


    “當然了,這種事情我們也不能說是十成的把握,隻能說是盡力而為吧,希望你這邊能夠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祿憶這就點了點頭,略有感激的對著尉遲那邊說道:“好的!”


    ……


    幾天之後,尉遲跟著祿憶,幾個人這是迴到了一個城池中,這個城池就是祿憶以前所在的這個家鄉,然後現在的這個城池是被重兵把守的,如果沒有祿憶這邊的安排,那麽他們是不可能進入到這個城中的。


    而到了這個城池之後。


    尉遲和張天成這就可以發現城池裏麵的百姓生活的還是挺舒坦的,至少各種的食物等是不缺少的,如此在這亂世的情況下還能有這樣的一個好環境,這屬實不錯。


    祿憶本身則是沒有和這些百姓們過多糾纏的想法。


    她帶著尉遲就直接去到了自己的皇宮宮殿。


    雖然表麵上這種東西是作為為皇宮宮殿,實際上就跟江南的衙門差不多大,或甚至於都不如江南的衙門那麽大,屬於一個比較偏小氣的皇宮,這解決了有沒有的這麽一種說法,其實一點都不氣派。


    進入了皇宮宮殿之後,祿憶這邊就關上了大門來到了角落。


    到了角落之後,打開了一個隱藏的機關,展現在幾個人麵前的就是一個斜向向下的樓梯。


    而伴隨著這個樓梯被打開,尉遲和張天成的眉頭瞬間就皺起來。


    他們能夠聞到一股非常腐臭的味道,好像是死了很多天的耗子,並且還不是一隻耗子這麽簡單,這怕是得有一群耗子死在那個地方,並且都是餿掉了!


    整個的氣味撲麵而來,如果是一般人沒有準備好,這怕是要被熏的眼淚都掉出來了!


    “她就在下麵!”


    祿憶則好像是聞不到這種氣味一般,又或者自己已經是完全熟悉的這種氣味,在這邊和尉遲簡單的說了一下之後,她就走在前麵。


    幾個人是順著這個小石台階朝著下麵走著,越走這周圍就越是黑暗,雖然是有夜明珠這種東西存在的,但整個的光芒還是非常的朦朧,在這種若隱若現的情況下,這種人是能夠感覺到那種一陣又一陣的瘴氣。


    “尉兄,這種瘴氣很濃鬱。”


    “是的。”


    “類似於城池那種。”


    “是的。”


    兩個人這是快速的溝通,他們曾經是去過城池所在的範圍的,整個城池裏麵都是活死人的情況下,地麵上會有這種很多烏煙瘴氣的情況出現,而現在到了這個地方之後,竟然也是能夠感覺到這種瘴氣的存在。


    這種瘴氣的顏色相當的詭異,更是有些粘稠的樣子,壓根就不是單純非常可愛的一些水蒸氣,有點類似於那種粘稠的東西,在燒化了之後散發出來的各種各樣的古怪味道,這種味道隻能說是惡心的很。


    而接下來眾人終於是看見了祿憶的娘親了,而看見了這個女人,又或者不應該說是這個女人,而是應該說這個東西……


    看見了這個東西之後,就算是見過了很多世麵的尉遲和張天成兩個人,他們現在也是情不自禁的露出來了一種非常難受的表情。


    擺在他們麵前的是一個小小的水池,這個水池裏麵是沒有水的,以前可能是用來沐浴用的,在這個小小的水池裏麵則是能夠看見有一個東西。


    這個東西已經是瞧不見有什麽人樣了,隻能說是一攤不一樣的肉糜,這是蜷縮在地麵上。


    能夠看見這肉糜的某一個地方,還得有兩個眼珠子。


    這兩個眼珠子的上麵依舊是能夠看見有一個皇冠,這個皇冠配合著這兩個眼珠子,這好像就證明了眼前的這個東西就是祿憶的娘親。


    而這個東西長得就像是怪物一樣的。


    其渾身上下散發著那種非常難聞的氣息,這個東西似乎是死了很久很久,但在緩緩挪動的情況下,竟然還能夠從它的身軀裏麵聽見有兩個字。


    “祿憶。”


    是的。


    這個東西這個時候竟然還是活著的,竟然在看見了祿憶這邊出現的時候,還能從自己的身軀裏麵發出這種聲響。


    這就佐證了祿憶的說法,也就是眼前的這個東西的確就是她的娘親,隻不過是不知道染了什麽疾病,這就變成了現在的這種樣子。


    然後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人非常的難受,兩個人這是能夠看見祿憶從袖子裏麵取出來一個手帕,這個非常幹淨的手帕就直接擦在了這個怪物的臉上,在這個怪物臉上分泌的濃稠粘液的情況下,這個手帕就宛如一個堆滿鼻涕的存在。


    真的讓人想要吐的。


    “娘。”


    “祿憶迴來了,這邊是給你找了幾個醫師。”


    “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夠幫助到你,所以您這邊稍微的受苦一下,如果是能夠對你產生幫助,那麽你以後一定會好起來的。”


    聽見祿憶這麽和麵前的這個怪物說話,尉遲和張天成兩個人就已經是相互中看了看,隨後尉遲說道:


    “祿憶。”


    “我這邊是有一個解毒丹,但不能確定這個解毒丹到底是能不能解毒的,也就是眼前的這個疾病到底是不是能夠被這種丹藥給直接根除,但你這邊可以試一下,而在試這個丹藥之前你要明白的,這種丹藥一般是修煉之人使用的,如果是凡人使用,這也不知道最後會有什麽樣子的一種後果。”


    尉遲說完了之後,這也是遞過去的一枚丹藥,這一枚丹藥長得就是那種非常厲害的樣子,實際上價值也是非常昂貴的,足足10萬兩的銀子兌換這樣的一枚丹藥,可以說是這丹藥的含金量十足。


    “好的。”


    “謝謝!”


    祿憶這是非常感激的從尉遲的手中接過來這一枚丹藥。


    她也不知道這一枚丹藥到底有沒有用,更是不知道這一枚丹藥吃下去之後,自己的娘親到底會變成什麽樣子,但不管如何自己的娘親應該不至於會比現在變得還要糟糕吧?


    那麽在這種情況下,這一枚丹藥就是最後的試錯了。


    如果這真的是錯誤了,那麽自己的娘就算是死了,那麽她本身應該也是會微笑的死去吧?


    否則現在的身軀實在是有些痛苦,有的時候疼的是淚流滿麵。


    現在祿憶的心情也是有些扭曲的,這種事情真的是相當的讓人難受。


    真的就是別人口中所說的,這是比死了還要痛苦。


    琴秀能夠讀懂自己這君王的目光:


    “二位現在先跟我上去吧,這裏就交給她就好了,我們先去上麵等著,等會兒看看具體的情況到底如何吧。”


    尉遲和張天成肯定點頭。


    眼下的這種情況太揪心了,自己還是直接離開比較好,便是跟著琴秀一起,三個人先行離開了這個遍布瘴氣的區域。


    ……


    離開了這個地下的密室之後,眾人終於是能夠唿吸到新鮮的空氣了,他們從來沒有覺得這空氣竟然是可以這麽的清新,雖然比不過登仙門這種門派周圍的空氣,但已經是比這地下室裏麵的空氣要好1000倍1萬倍。


    真的就是讓人非常的難受,這地下室裏麵的情況說句不太好聽的,這簡直就像是精神汙染一樣的。


    尉遲擦了擦自己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水,他是自言自語的說道:“不知道最後的情況到底會什麽樣,也不知道這一枚丹藥到底是能不能幫助到她。”


    張天成也是有些自言自語的樣子,看著麵前的這一小片的房屋,他的內心現在也是相當的難受,簡直就像是看見了什麽,不該看見的東西一樣,眼睛都開始有些疼:“如果這一枚丹藥有用的話,那麽最後的結果一定是很好的,畢竟咱們這邊有祿憶的幫忙,那麽對於這周圍的事情應該是可以比較快速的進行了解,甚至於了解到一些我們以前都完全不知道的東西。”


    尉遲點了點頭:“是啊,如果這一枚丹藥有用的話,那麽不管是對於祿憶來說,還是對於我們營地來說,亦或是對於周圍的百姓來說,這都是一件非常好的結果了,隻不過眼下的情況是我們從來沒有遇見過的。”


    張天成接著尉遲的話語說道:“對啊,咱們也不知道這為什麽會有這種特殊的東西存在,真的就像是生了一個非常嚴重的疾病一樣的,以至於變成了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雖然我們的話說的非常的難聽,但眼下的情況已經是沒有辦法找到,比這種話語還要善良的詞匯了。”


    尉遲知道自己的兄弟說話的時候並沒有什麽惡意,並且現在的情況就像是張天成所說的一樣,他們說這個東西長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這已經是帶了一些人的這種形容在裏麵,但關鍵是在於這個地下室裏麵的東西根本就不是人該有的樣子,這已經是完全變成了一種新的存在了,這種存在簡直就是讓人心中非常的難受,更是想要吐的。


    沒有辦法,他這個時候也隻能是嘀嘀咕咕的看著麵前這灰蒙蒙的天空,而這灰蒙蒙的天空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就開始下雪了。這種小雪一片一片的落在整個城池的上空,城池裏麵的百姓在看見下雪的情況下,小孩子們已經是情不自禁的揚起了頭,更是張開了自己的嘴巴,是吃著冬天的第一口雪。


    尉遲:“希望她最後是沒有什麽問題的吧。”


    張天成:“是的,希望吧!”


    而琴秀這個時候則是說道:“其實祿憶本身還是一個挺溫柔的人,而她也是跟我說過她娘親的事情。”


    尉遲和張天成的目光瞬間就落在了琴秀的身上。


    “你婆娘開口了。”張天成說道。


    “你踏馬。”尉遲說道。


    琴秀:“……”


    她略有尷尬的輕輕咳了聲,再就認真的進行訴說:“事情大概是這個樣子的,早些年祿憶的娘親本身是在這個城池裏麵的,但後麵好像是來了一個什麽道士,這個道士是邀請她的娘去第一州裏麵遊玩,然後她娘好像就同意了,同意了之後再等到她迴來,她就開始生病了,以至於最後變成這樣。”


    張天成這就有非常的好奇了:


    “一個道士。”


    “然後邀請她一起去第一州玩?”


    “這怎麽看都是一個非常充滿詭計多端的邀請,對方怎麽就會同意的呢?”


    尉遲更是點頭。


    說句實在的。


    如果他是祿憶的娘親,那麽他再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這絕對不可能說是直接同意別人的要求,然後從這第六州直接跑到第一州裏麵去遊玩的。


    天知道這個剛剛離開自己的城池之後,自己還有沒有一條小命?


    如果萬一是別人是壞人,那麽自己該怎麽辦?


    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個修煉之人,在遇到壞人的情況下一點點的還手之力都沒有,所以這怎麽可能就這樣輕鬆的跟著別人直接走掉的呢?


    實際上不隻是自己,但凡是一個思維稍微正常一點的人,這都不可能會同意一個陌生的道士說出來的話語。


    天知道這個家夥到底心裏麵想的是什麽樣子的事情。


    “具體的情況我就不知道了。”


    “祿憶隻是和我簡單的提起來過這種事情。”


    “然後我這個時候肯定也不好直接詢問她有關於更多的東西,畢竟這種事情說起來也是非常的讓人揪心的,這到底還是說自己的良心生病了呀。”


    琴秀這就略有尷尬的說道。


    尉遲和張天成隻能是在這個時候選擇沉默了,隻期待著這枚丹藥能夠將對方給救迴來吧,如果這一枚丹藥沒有辦法起到幫助,那麽就幾乎可以說是沒有辦法。


    除非是去找藥師穀這樣的存在,否則這市麵上麵所有的丹藥基本上都是沒有用的。


    因為這一枚丹藥的價格已經是非常昂貴。


    10萬兩銀子呀,這一枚丹藥用出去之後一點點效果都沒有,打了水花之後還能指望著其他丹藥嗎?


    這怎麽可能?


    ……


    半個時辰之後。


    就在三個人待在這個大殿裏麵一籌莫展的同時,這一扇門終於是從麵前的牆壁上打開了。尉遲和張天成瞬間是將自己的目光投在了她的身上,琴秀更是直接關心的走了過去,三個人現在都非常好奇這一枚丹藥到底有沒有用。


    祿憶的臉上則是出現了很多的悵然,而這種悵然的背後更是有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首先這一枚丹藥的確是有用的,服用了這一枚丹藥之後,我的娘是短暫的蘇醒過的,就算是她的身軀現在是沒有辦法恢複到正常人的情況,但她的意識已經是逐漸的蘇醒,更是能夠開口和我說話。”


    “而在他這邊醒過來之後,這更是飛速的將當時的情況全都告訴了我。”


    “不過就在我這邊去詢問她需不需要什麽其他幫助的時候,她的身軀終究還是支持不住了,最後是死在了這個地下室。”


    尉遲懂了,這一枚丹藥就是在關鍵時候給祿憶的娘續了一口命,但僅僅是隻能續一口命而已,再長這就做不到了。


    而接下來他們就沒有暫時去追問的意思,先讓祿憶這邊好好的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吧,畢竟這種事情發生在誰的身上都是很不好過的。


    所以兩個人這是暫時的離開了這個宮殿是讓琴秀這邊去幫著照看一下,而等到這一兩天的時間待在這個城池之後,後麵這祿憶則是找到了他們。


    接著在促膝長談的情況下,他們終於是發現了事情的過程。


    祿憶娘親在很多年以前,曾經遇見過一個修煉之人,這個修煉之人瘋狂的對著她表達自己的愛意,然後她最終還是沒有能夠扛得住這個修煉之人的追求。


    是同意了。


    然後這個修煉之人是邀請她這邊去往第一州裏麵生活,是想要帶著祿憶一起走的,但是那個時候的祿憶已經是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所以並沒有時間一起過去。


    而在這種情況下那個男人就說他們先過去看看,如果沒有問題到時候再帶著祿憶一起過去,畢竟第一州肯定是比較好的麽。


    祿憶娘親更是認可,第六州肯定是沒有第一州更是適合祿憶生活的。


    然後等這個男人帶著她來到了第一州之後,這就很快的將她介紹了給了另外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的名字,尉遲是比較熟悉的。


    就叫做玄宏真人。


    而玄宏真人就是這個男人的另外一個稱唿,這個男人本身就是戴著一個麵具的,完全看不清楚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麽情況,而在當時的這種情況下,這些人並沒有說是傷害他,而是說是簡單的與她溝通了一些東西。


    等到這一切塵埃落定,她重新開始迴到第六州生活的時候,這個修煉之人先是直接拋棄了她,然後在這個修煉之人離開之後,她的身軀就每況愈下,最後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而現在兩個人從祿憶的口中聽見了事情的發展之後,他們也算是知道為什麽她這麽不願意相信修煉之人。


    原來是因為自己的娘親在早些年就是被這個修煉之人給直接坑害的,那麽在這種情況下自己還選擇去相信修煉之人,這不就是重蹈覆轍了嗎?


    “玄宏真人啊。”


    尉遲則是拿捏著這個詞語,想了想,自己已經是有很多年沒有聽見這個人的名字了,早些年知道這個人名字的時候還是在南城,在南城的那會兒這個人是用了一些比較惡心的手段,是控製了整個南城的百姓。


    後來就是天涯門和雅天門的。


    一晃這麽長時間過去了,自己都已是逐漸的忘記了這種事情了,沒想到這個時候還能夠去忽然之間想起來這種事情。


    而且還是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在這種特殊的時間點內,這樣的一個男人出現,難免會讓人起疑心,難不成這個男人也是在這第六州為禍蒼生的嗎?


    “我想起來了有關於這個家夥的存在了,這個家夥早些年在南城的時候就有的。”


    “不過那個時候我本身的實力不強,所以就算是知道了對方所在的門派,我這邊也是不敢過去造次的。”


    “三秋門的掌門。”


    想起來這個玄宏真人真的是挺狂的,畢竟這個家夥之前就在第三州為害蒼生,沒有想到這第六州來他還是一樣的。


    “不知道這個玄宏真人的實力到底如何,如果我的實力現在是比他強大的,那麽我倒是可以去找他當麵聊聊,那麽應該是可以得知到一些線索的。”


    “而我這個時候除了去第一州之外,我就沒有其他的方法能夠得知玄宏真人的存在,我總不可能見一個人問一個人,問他們知不知道玄宏真人是不是一個強大的存在吧,那我這個就很容易讓對方給察覺到。”


    “所以要麽我親自去調查,要麽現在就將這玄宏真人的一些線索圍壓在自己的心中,等到什麽時候第六州的事情暫時有一個說法的時候,我再去往第一州去調查有關於這個玄宏真人的事情,這樣才是相對比較穩妥的。”


    想到這裏這件事情就基本上算是有了一個基礎的眉頭和計劃,自己以後肯定還是要再去第一州看看情況的。


    至少也是要了解到這個玄宏真人到底是什麽樣子的一個人,這一點尤為關鍵。


    張天成現在也是在思考著有關於這件事情的一些答案,但是他這邊也不知道這玄宏真人到底是什麽樣子的一個存在,以前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呀,更不說自己是第二州的人,這對於第一州也不算是了解。


    然後這個時候也是情不自禁的將自己的目光朝著自己旁邊的這個兄弟看過去,是想要看看尉遲這邊有沒有一些簡單的想法,結果發現尉遲的目光已經是直勾勾的落在了麵前這個祿憶的身子骨上,是對著這個身子骨情不自禁地投過去讚賞的神色,這頓時就讓他額頭出現了很多的黑線誒。


    “我這個兄弟什麽東西都是好的,但就是有些猥瑣。”


    “怎麽著。”


    “人不猥瑣枉少年嘛。”


    ……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內,這件事情就開始有條不紊地發展了,雖然尉遲這邊也沒有說是真的將祿憶的娘親直接給救迴來,但是他這一次也是讓祿憶知道了以前很多事情的過程,所以這個時候祿憶對於尉遲還是比較感激的。


    連帶著她這對於營地已經是重新有了一些基礎的信任,那麽在這種情況下,她也是將周圍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營地。


    包含的內容還是比較多的,有的是有關於整個這一片區域到底是有多少的敵人,有的則是有關於這一片區域的百姓數量和分布,還有的就是這一片區域背後到底會不會存在有修煉之人這麽一說。


    很多的線索全都從祿憶的口中說了出來,營地這一次可以說是獲得了很多很多的線索和情報。


    這就很關鍵。


    而這幾天的時間內尉遲都在琢磨著有關於這個玄宏真人的事情,說句實在的這個玄宏真人最後的下場一定是非常淒慘的,自己肯定是要將這個家夥直接給弄得明明白白地,是要將他的兩個腦袋互換一個位置,這才比較的解氣。


    “這個家夥都不知道腦子到底是怎麽思考的,他怎麽就非常樂意於坑害百姓呢?”


    “難道說他真的就認為自己已經是超過了凡人的這個境界,已經是不屬於凡人,已經是屬於神仙這樣的一種範疇了嗎?那麽你要是真的這麽牛,那麽你可以完全離開這個世道,你直接飛升了去。”


    “結果一方麵又不飛升,另外一方麵又在這邊滴滴咕咕的去坑害百姓,真的就是換著花樣來得。而祿憶的娘親,就是這一個小小的縮影,這種事情必然是被發現的,不可能說是偶然之間被我忽然之間發現的,主要是他們這種缺德事情做的太多了,紙包不住火,總有一天會被公之於眾的。”


    而今天尉遲已經是拿到了這個林字輩營地的令牌了,也就是蓬萊仙島這個營地的事情到這裏就算是搞定了,前後處理了挺長的時間,但真的要說處理完畢之後,這離開也是相對比較果斷的。


    而這一段時間內也沒有發現一些比較適合於做自己弟子的。


    就算是發現了,但這些人也都是有著自己的一些想法,自己這個時候也不好說是直接將對方給忽悠到自己的門派裏麵來。


    “慕千柔小姐姐其實是非常不錯的,隻不過她這個時候是蓬萊仙島的人,如果不是因為張天成的存在,我還真的是想要忽悠一個蓬萊仙島的女弟子到我門派裏麵來修煉看看,看看她這邊的修煉方法到底是不是對真心沒有用。”


    “但考慮到既然是張天成所在蓬萊仙島的人,我也就不直接挖牆腳了。”


    “就讓她這邊繼續去幫助這一片區域做事情吧,這或許對於慕千柔小師妹來說,也是一件非常不錯的選擇。”


    張天成這是看著自己麵前神色非常沮喪的師妹,這也是大概猜到了情況,這一次他和尉遲兩個人也算是阻止了冬日的這一場戰爭,可以說是避免了很多百姓在這種情況下流離失所,無家可歸。


    那麽在這種情況下,自己這兄弟肯定是拿到營地的令牌。


    那麽這個營地對於他來說就沒有繼續呆下來的必要了,因為他這邊的想法肯定是非常簡單的,這就是想要在一個又一個的營地裏麵去拿到各種各樣的令牌,隨後去慢慢的往上爬去了解到整個戰場的一些基礎的情況。


    而自己這個時候肯定也沒有辦法多麽和慕千柔師妹說話的,他隻能說是看了一眼自己的這個師妹,這就離開了帳篷,帳篷中走了不遠,這就看見了正在角落中抱著一個茶壺正在喝茶的尉遲。


    “尉遲兄弟,你這是要離開營地了嗎?”張天成笑著問道。


    他這個時候的心態還是比較好的,至於說尉遲離開,要說是舍不得吧,這肯定是舍不得,但這種事情都是沒有辦法的。


    尉遲也來到營地也是比較長的時間的,在這麽長的時間內也是對營地做出個比較大的幫助,那麽在這種情況下自己作為他的兄弟,這肯定不可能說是為了一己私利就讓對方留在營地裏麵不要走。


    這種事情也是不現實的。


    那麽在這種情況下還不如坦然的去接受這一點,說不定等到戰爭結束了之後,兩個人還可以去蓬萊仙島裏麵好好的喝喝茶呢。


    “是啊,這一次離開了咱們蓬萊仙島的營地之後,我就要去玄兵重器閣了。”


    尉遲這是放下自己手中的茶壺,這是笑著看著麵前走過來的張天成:“剛剛我也是和慕千柔小師妹聊過。”


    “慕千柔有小師妹說距離我們現在最近的就是玄兵重器閣,那我就選擇去這個營地吧,去這個營地之後看看別人這邊是不是有什麽東西我能夠提供幫助的,接著就一步一步的往上爬,慢慢地了解到整個第六州的一些情況。”


    張天成這就輕鬆的明白了:“那麽等你什麽時候覺得外麵轉悠來轉悠去沒有什麽意思的時候,你也可以過來咱們蓬萊仙島的這個營地找我玩。”


    “而我這個時候也是沒有辦法離開咱們蓬萊仙島營地的,畢竟這周圍還有很多的百姓,我不可能像你一樣這麽瀟灑的到處去幫忙的。”


    “我還隻能說是依賴著整個營地去開展生活的,但不管如何,我希望我們下一次再見麵的時候,你的旁邊不要再多出來幾個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女子了,不然你這種找妹子的效率真的是太讓人誇張。”


    尉遲便是笑了起來。


    “行,那麽這一次我就先走了,嗯,等會兒這件事情搞定了之後,咱們再坐在一起好好的喝兩杯茶。”


    張天成:“好的!”


    隨後張天成就送了一段路,uu看書 w.ukansu.m 這一段路的話呢,也沒有說是說什麽話,兩個人這就是一前一後的朝著前麵走著,在這一片荒無人煙的戈壁灘上,兩個人最後還是分開了,尉遲這繼續朝著前麵走著,而張天成則是朝著營地所在的方向迴去了。


    沒有辦法,在現在的這種亂世的年代中,怎麽可能說是事事都如同所想的一樣呢。


    有的時候人還是要學會妥協呀。


    學會妥協的情況下,自己就不至於會太過於痛苦。


    不管如何張天成覺得自己以後肯定還是能夠見到自己的這個兄弟的,那麽再等到見到自己這個兄弟的時候,自己怎麽的也是要在自己的旁邊出現一個女子的吧,不然這弄了半天,自己好像是取向有問題一般。


    “是的。”


    “下一次再見麵的時候一定是要讓我多出來一個伴侶的,不然這老是一個人這也不太好。”


    “各自勉勵吧,兄弟!”


    再就走到了一個老太太的麵前:“黃昏戀嗎?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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