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繼承仙門,師妹全員女帝 ()”!


    孫淼行說了陸青尹來自於第六州之後,彩鶴即便口口聲聲說自己對陸青尹的下場不感興趣,但好歹也是這麽長時間相處下來了,這心也不是鐵做的,這還是不能說是一點點都不在乎的啊。


    “不知道這個前輩會不會收留陸青尹?”


    實在而言,作為第六州的人,不說是陸青尹了,就是彩鶴自己都是有些自卑的,這種自卑是平時根本看不出來的。


    但是自己的家鄉一團糟,到處都是各種人在燒殺搶掠,民不聊生,這就是他們第六州修士的錯誤啊。


    於是陸青尹放在第六州可能是一個小公主的身份,但是放在第三州,這就是相當於一個城主的女兒。


    城主的女兒非常的了不起嗎?


    肯定不會的啊。


    尤其是這種隻有和藥丸城大小的城主女兒。


    那麽類似於尉遲這樣的人,這肯定不知道看見過多少這樣的角色,更是不可能因為她是小公主,這就是有什麽古怪的想法。


    不止如此。


    來自於第六州的人,天知道有沒有什麽仇人的,所以尉遲這邊最後即便是沒有答應這種請求,這都是能夠理解的。


    畢竟是能夠和藥師穀的孫淼行稱兄道弟的存在,其本身應該也是有很多的苦衷才是!


    “所以他這個時候會選擇收納了這個孩子的嗎?”


    有一樣疑惑的不僅僅是彩鶴,孫淼行這邊也是一樣的疑惑。


    對於孫淼行來說,他覺得這種事情五五開吧,尉遲收徒的可能性是五成,但不收徒的可能性也是五成,就像是一個銅錢的正反麵一樣,沒有任何可以用作揣測的感情因素在,單純的隨機誒。


    而他們藥師穀肯定是不能收徒的,否則這一次要是破戒了之後,下一次再出現這種類似的情況該怎麽辦?


    到時候不隻是第六州,其他州的難民也過來了該怎麽辦?


    他們藥師穀已經是疲倦了這種你爭我奪啊,藥師穀的這些人就藏在藥師穀裏麵就好了啊,又不想要到處去浪的。


    陸青尹則是不敢說話,她現在隻能是低著頭看著的地麵上的一株小小的雜草,這個雜草出現在藥草的田野邊,顯現格格不入的很,那麽自己或許就要就被直接拔掉,就像是這個小小的雜草一般。


    然後現場陷入到了持續了十個唿吸的沉默中,孫淼行和彩鶴的目光都是落在了尉遲的身上,而尉遲愣了一會兒,接著指了指自己:“你們看著我幹啥?”


    “我倒!”


    孫淼行和彩鶴再從地麵上爬起來,孫淼行滿頭黑線忍不住的說道:“你現在幹什麽不說話的啊?我們這邊都是在等待著你的迴答啊!”


    彩鶴更是情不自禁的點頭:“前輩,您這邊給我們一個迴答吧,如果不行的話,我們這邊也不會有任何忤逆的想法,到時候我們再去思考其他的辦法。”


    兩個人你跟著我,我跟著你說著,他們簡直就是大大的無語啊,是你這個家夥問出來的問題,現在忽然之間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嗎!


    尉遲則是懂了,他看著陸青尹說道:“我肯定是同意她留在我門派的啊,你們沒有注意到我臉上恍然大悟中流露出來的真摯感情嗎?”


    他指了指自己的這一張老臉。


    孫淼行:“……”


    彩鶴:“……”


    沒有啊!


    真的沒有機會仔細的去看你臉上的表情啊!


    更不說這個時候氣氛這麽嚴肅,誰會將這種表情直接聯係到最後的結果啊?


    是一個人都不會這樣通過表情完全判斷對方的想法吧,現在氣氛很焦灼啊!


    接著就在兩個人內心奮力吐槽的時候,孫淼行是釋然的笑了笑,自顧自的搖了搖頭,而彩鶴則是驚訝的看著尉遲:“前輩,您這邊是同意了嗎!?”


    尉遲依舊點頭:“是啊。”


    接著:“是不是很好奇為什麽我會收啊?”


    彩鶴:“是的!”


    為什麽會直接收了彩鶴?這是為什麽,畢竟你們不是剛剛見麵沒有多久,隻是問了兩三個問題而已的啊。


    在陸青尹迷茫的目光中,尉遲和善的說道:“很簡單啊。”


    “第一,我門派裏麵有第四州逃難來的弟子,所以第六州逃難來的也是能理解的。”


    這說的就是某個開車大神了。


    “第二,陸青尹來自於第六州,卻能聽得懂、說的明白第三州的話,那麽陸青尹肯定還是一個挺努力的孩子啊。”


    這肯定是能注意到的誒,之前江二月和江三秋說的就是第四州的話,這兩個姐妹花可是從青竹那邊學了很長時間的話語,最後才是會第三州的官話的,尉遲這邊也是一樣,他知道學習一門語言就有很大難度的,更不說在這種特殊情況下還能按的下性子來學習第三州語言的陸青尹了。


    “第三,陸青尹小妹妹說她對於煉藥種植等有一些理解,雖然這種理解肯定是比不過孫老賊他們的,但放在我門派中,現在也是缺少給我賺錢的弟子誒,那我不收幹嘛?”


    綜合來看,這樣一個性格堅韌並且對於煉藥種植都有興趣的第六州逃難小女孩,尉遲不可能不收的誒。


    登仙門有不差陸青尹一雙筷子的。


    “理智!”孫淼行則是情不自禁的讚許了一句。


    這尉老實真的就是理智的很啊,看起來這是沒有多想,實際上這滿腦子都是小心思的啊,這麽快就可以將大概的情況弄清楚,不愧是能夠從自己身邊搶走秦妙語的老狗賊啊!


    “前輩不愧是前輩!”


    彩鶴終於是長長鬆了口氣,真的就是長長鬆了口氣,她雖然不認識尉遲,不知道尉遲的來曆到底是什麽,甚至不知道尉遲現在到底是什麽門派的人,但既然是能夠讓藥師穀都相信的人,這人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她肯定是想要將陸青尹直接放在尉遲這邊的,這樣她這邊就可以完全放心了啊。


    而現在聽見了尉遲的答應之後,她終於是心中一點點的壓力都沒有了,看來陸青尹的運氣還是很不錯的麽,還是能夠找到一個可靠的新家麽!


    陸青尹則是聽的眼眶紅紅的,她看著麵前憨笑的青年,腦袋裏麵是空空蕩蕩,心中卻有一種非常濃烈的感動之情,這是一種感激,一種來自於落難之人的感激啊,第三州終於是有可靠的人接納自己了嗎?


    太感動了!


    真的就是太感動了啊!


    沒有經曆過這種背井離鄉的人可能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麽樣子的感覺,這或許就像是大冬天一個人異國他鄉的街上溜達,心如死灰的時候,忽然有一個本地人站出來笑著幫忙,更是直接收留自己。


    這種感覺是相當催淚的啊,這一個瞬間以前的所有陰霾都會一掃而空的,陰沉沉的天空忽然之間就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彩虹了啊。


    “所以青尹小妹妹啊,你就放心吧,我啊……還是一個好人啊,哈哈哈。”尉遲這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說道。


    “謝謝您!”


    陸青尹哭著感激的點頭,這是跪下來,深深的就給麵前的尉遲磕頭了,而尉遲這邊沒有阻止對方的意思,畢竟磕頭就是她現在最為貴重的東西了吧,收了就直接收了吧,倒也不用拒絕啥。


    接著在孫淼行和彩鶴都情不自禁笑出來的時候,尉遲對著銀雙說道:“雙兒,帶著青尹在藥師穀裏麵玩玩吧,我這邊和老賊他們有兩句話要說。”


    銀雙:“好嘞!”


    她將丹藥暫時的塞到畫牌裏麵,這就是跳下來像一個小精靈一般將陸青尹從地麵上拽起來,這是一蹦一跳的離開了,去不遠處的田埂那邊玩。


    她不知道尉遲要和孫淼行等說什麽,但管他呢,聽話就好了呀。


    ……


    田埂的這邊,尉遲還是有挺多的問題的,既然現在陸青尹和銀雙去旁邊玩了,大人們就可以好好的聊聊一些比較沉重的話題了。


    尉遲便是看著彩鶴,在彩鶴非常認真的看著他的時候,他忽然之間說道:“彩鶴姑娘,有沒有說過你很美?”


    孫淼行:“……”


    泥馬的!狗比尉遲!你和這個彩鶴是剛剛見麵的吧!?然後你一上來就這樣開始聊別人的嗎?


    臥槽!


    你這個家夥就是沒有道德的啊,天啊,現在這年輕人都是怎麽了,這麽沒有節操的嗎?像我們那個時候,我們都是非常純潔的,都是哪怕男女之間的一個相互眼神,這都是會害羞無比的啊!


    海王!


    不!


    海狗啊!你這個尉遲就是一個海狗啊!


    彩鶴則是幹咳了一聲,臥蠶有些小小的紅暈,她接著說道:“迴答前輩您的問題,我自幼是跟在爹娘後麵苦練,並沒有人對我說過這種話題。”


    啊,這樣啊……尉遲點了點頭,一本正經摸著下巴說道:“所以現在第六州具體是什麽情況呢?我看你好像是悶悶不樂的樣子,難道是因為家鄉動亂,然後心情非常差的嗎?那麽不要將將這種東西表達到臉上,皺紋可是女人的天敵啊。”


    孫淼行:“……”


    臥槽!臥槽!臥槽!


    這個家夥現在真的就是開始聊起來了嗎?瞧瞧你這說的話語,感覺上是安慰別人的,實際上這就是給別人的心房來了致命一擊的啊。


    孫淼行在心中學著尉遲說話:“喂,聽說你老家被滅掉了,那麽不要很差心情啊。”


    “?”


    會有人有這種邏輯的嗎?這種邏輯是成立的嗎?


    而彩鶴聽後點了點頭,緊緊靠在一起的秀眉慢慢的鬆開了,再就感激的說道:“謝謝前輩的開導。”


    孫淼行:“???”


    演我?你們兩個這就是在演我的嗎?


    彩鶴繼而說道:“現在第六州大概是有兩成的區域陷入到了嚴重的戰火中,隨後有三成的區域是已經是開始有戰鬥的趨勢,其他五成的區域則是陷入到了濃烈的不安定中,戰鬥一觸即發。”


    “而以上都是約莫一年前的情況,我是那個時候帶著青尹離開第六州的,現在情況隻可能比我那個時候離開的要慘烈一些,肯定不會比我離開的時候要好,畢竟我在來到第三州的路上,我已經是看見很多的修士朝著第六州去了。”


    “他們就像是聞到了腐臭味道的禿鷲。”


    “帶著獰笑而來。”


    作為第六州的人,這是說出來這種話語,這還是會有些揪心了,畢竟第六州本來就和繁榮兩個字沒有關係的,但現在還陷入到了戰火中,的確是讓人嘲笑的。


    尉遲則是思索了一番,他說道:“是這樣的,我也是從第三州的一些高層人士的口中大概了解了一下第六州的情況,我聽說第三州的一些元嬰修士等,這都是朝著第六州那邊去維係鎮壓了,怎麽的?難道他們隻是說說而已,沒有這樣做的嗎?”


    這些話是從之前從汪昊然的口中了解到的,尉遲覺得汪昊然沒有騙自己的必要,但從現在彩鶴的口中來看,好像其他州都是對這種事情熟視無睹的。


    這就奇怪了啊。


    彩鶴搖了搖頭,她認真的說道:“第三州的確是有元嬰期的修士過去的,我在一路過埡口的時候,這都可以發現有第三州的元嬰期修士鎮壓在埡口的,並且我們也和他們說過話,他們的確是想要控製無關人士進入到第六州的。”


    “但收效甚微。”


    “畢竟能夠讓第六州亂起來的人,其本身就是不需要從埡口經過的元嬰期小修士,至少也是化神悟道期的存在。”


    “所以隻是來了一些元嬰期的修士,即便是能夠鎮壓很多沒有實力,卻想要到第三州裏麵來和稀泥的人。”


    “但對於那種真的有殺心、有歹意的高人而言,埡口完全可以繞過去。”


    “這些高人直接從其他的黑山山脈中穿過即可,山脈裏麵的妖物對於他們來說,好似被拔掉牙齒的小看門犬。”


    汪昊然的意思是讓高手擋住失手的國門,從而讓這個國門的人自取滅亡,接著等到滅的差不多,油盡燈枯的時候,戰爭自然會結束,畢竟人都死光了,那麽和人綁定在一起的戰爭這就會消失。


    但這種想法還是太過於官僚說法。


    敵人完全可以繞過國門的,這就像是前世某個非常著名、且建造了十二年的防線一樣,這種防線隻能防傻子,要說是有點能耐,有點腦子的,完全可以繞過這種防線的,而這種防線放在九州,這邊是州與州之間的埡口。


    埡口是貿易通道,而非那種兵家必爭之地。


    “啊,這樣啊。”尉遲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腦殼。


    如此來看,這和自己之前的判斷還是比較吻合的,至少戰火能燒起來,這就足夠證明周圍的環境是比較惡劣的。


    這玩意就像是兩個家族持械互毆一樣的,表麵上這是兩個家族的事情,實際上這是一整個鎮子的事情,但凡鎮子本身的其他家族有點態度,有點能耐,那麽這就不會讓這種事件升級的,所以一旦這種危險的事情出現了。


    這絕對不是偶然。


    戰爭,沒有偶然,一切都是精妙惡毒的盤算。


    戰爭一旦點燃了之後,再想要去熄滅?有的是人不想要戰爭熄滅,戰爭財可是很多國都的立命之本啊。


    “所以這孩子是什麽大人物的子嗣嗎?不然如果隻是一個普通的孩子,那麽她不可能從第六州一路逃難到第三州的吧。”尉遲很好奇的繼續問了,“我有一個弟子是來自於第四州的,第四州逃難到這裏,不但是身邊的夥伴全部被滅掉,她本身都幾乎被河盜直接殺掉的,更不說是從第六州直接跑到第三州裏麵來了,這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彩鶴知道尉遲的意思,她站在尉遲的麵前,認真的說道:“這孩子放在第六州中,就是一個國都的公主,公主聽起來很厲害,但這也是放在第六州中的,同樣的國都放在第三州中,這就是一個藥丸城的大小。”


    “於是正常情況下,她必定是在那一場戰火中殞命的。”


    “但是她有一個叫做琴秀的護衛姐姐,這個護衛姐姐保住了她,然後聯係了我,我則是和琴秀是舊識,她曾經幫助過我,所以我才將她從第六州一路送到了第三州來,元嬰期的修為有些勉強,但隻要不得罪人,這還是能過來的。”


    彩鶴這裏就沒有將尉遲拽入到迴憶殺的想法了,她不想要耽擱尉遲太長的時間。


    尉遲了解了。


    看不出來這彩鶴還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麽,也不知道是什麽幫忙,這是能夠讓一個元嬰期的修士親自出手的?


    而提到元嬰期修士就不得不提起來某一個元璿小無助,同樣都是元嬰期修士,性格可能是不一樣的,但是對待周圍人的態度應該是差不多的。


    這應該都是比較慌得,並且多少是有一些厭惡的。


    那麽彩鶴能夠做到這一步,這已經是相當不錯。


    尉遲接著問道:“所以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彩鶴:“青尹的事情我已經是解決了,我現在就要迴去第六州的。”


    “即便我第三州的言語說的再怎麽的熟練,說到底我也是第六州的人,所以第六州現在戰火燒成這樣,我知道我能夠做到的事情有限,但能迴去還是迴去吧,看看能不能壓得住一些修士的殘酷。”


    “修士之於百姓,這就像是蟲子之於大樹,在大樹正常生長的時候,蟲子也不至於會如此的殺死大樹,但是在大樹走向了衰落的時候,蟲子肯定是要好好搶奪大樹最後的給養,以至於加快大樹滅亡的腳步。”


    “這一點讓您們見笑了。”


    說是蟲子和大樹,這主要是因為彩鶴這邊比較謙卑,是將修士說的很弱小,但在更多的修士眼中,這不是蟲子和大樹的故事,這是農夫和羊場的故事。


    百姓凡人就是一隻隻的羊,而修士就是一個個農夫。


    正常時候,羊群可以給農夫們提供養分和金銀,但羊群這邊內鬥了之後,農夫們可就不一樣了,他們要搶奪屬於自己的羊,羊肉羊皮羊蠍子等,這都是要搶過來的,本來被金銀壓製的殘暴之血,現在又是因為金銀而喧囂了起來。


    “好的。”尉遲笑著,看著彩鶴眉間的一個小小的紅色印記,“迴去的時候注意安全,我這邊是有事情脫不開身,否則美人您現在的孤獨,我肯定是想要去融化補足的。”


    彩鶴點了點頭:“謝謝前輩的關心,彩鶴感激不盡。”


    “嗯。”尉遲繼續問道,“如此,彩鶴妹妹,你聽過枯塚骸骨嗎?”


    尉遲這是準備問問看彩鶴有關於枯塚骸骨的消息,不一定彩鶴知道,但就是問問看的麽。


    “穀中骸骨嗎?”彩鶴茫然的搖了搖頭,“前輩對不起,彩鶴並不知道這種東西。”


    孫淼行:“咳咳。”


    尉遲忽略了孫淼行的咳嗽:“沒事的,這種東西就沒有多少人知道的,那麽還是老樣子,你這邊要注意安全的啊,等到本神處理好手中的事情之後,我找你去玩啊。”


    彩鶴這就笑著點了點頭:“好的!”


    孫淼行:“咳咳。”


    尉遲再一次的忽略了孫淼行額頭跳著青筋的咳嗽:“那麽你現在就要走了嗎?彩鶴妹妹,不然留下來吃頓飯吧,我請客。”


    彩鶴感激:“不必了,彩鶴現在就走了,那麽青尹就交給您了!”


    孫淼行:“咳咳咳咳!”


    “要死就死一邊去啊,孫老賊,沒有看見我正在忽悠弟子的嗎!”尉遲埋汰的看了一眼老家夥。


    在老家夥這邊瞪眼睛的時候,他溫和的看著彩鶴:“慢走,我相信我們會再度見麵的,到時候希望你還是你,我還是我。”


    彩鶴:“是的,前輩!”


    接著尉遲目送著彩鶴一個人慢慢的遠去,當然了元嬰期修士也沒有和陸青尹打招唿的意思,趁著陸青尹和銀雙說話的時候,她消失在了藥師穀。


    而尉遲這邊就是歎了口氣,為了自己家鄉而戰?氦,元嬰期的修士,這還能夠做出來這種事情的麽?


    再就看著滿臉幽怨的孫淼行:“咋了啊,孫老賊,你剛剛就一直咳咳咳的,這是幹嘛?是要死了嗎?我這是準備將彩鶴忽悠到我門派裏麵來的,結果都被你這邊直接攪合了誒,賠錢,要賠錢啊!”


    孫淼行:“……”


    泥馬!好沒有良心的狗賊啊!真得就是狗賊的啊!孫淼行黑著臉看著尉遲:“不知道剛剛某人說是枯塚骸骨的,人彩鶴姑娘不知道是正常的,某個站在你麵前的老前輩,他可是知道的啊!”


    “然後這個老前輩剛剛就是想要說話的,但是不知道某個狗賊這就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別人姑娘,完全就是狼人的樣子。”


    “哎!果然是好心沒有好報,好心沒有好報啊!”


    尉遲:“……”


    哎呦?孫淼行竟然是知道的嗎?


    這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啊,再就看見尉遲老臉上出現了很多的笑容,這是主動的走到了孫淼行的後麵,給孫淼行這邊捶背了:“尊敬的藥田十三前輩,晚輩剛剛不過就是和您開個小玩笑嘛!”


    “晚輩怎麽可能對彩鶴姑娘有什麽非分之想呢?晚輩隻是想要單純的收徒而已的啊。”


    “受到萬人尊敬的藥田十三前輩,您這邊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當晚輩剛剛說的話就是一個屁話,您是不要放在心中的啊!”


    “啊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


    “劈啪啪劈啪啪劈啪啪……”


    尉遲拿出來前世澡堂拍背的水平,在孫淼行的後背打出了一個節奏感,孫淼行這就是壓根不好再繼續生氣了啊。


    麻蛋,這家夥真的就是狗臉啊!


    “真的,要不是看在你這麽快的趕過來,我肯定是不會和你說這種機密事情的!”


    “但嘛……看在你現在這麽認錯的樣子,本大神也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了,繞過你這一次了。”


    “下次要尊老愛幼,記住了嗎?”


    孫淼行一本正經的說道。


    尉遲:“記住了!所以枯塚骸骨是什麽啊?”


    孫淼行這就是裝比的說道:“枯塚骸骨啊,這就是……”


    尉遲:“就是?”


    “你別停,小家夥敲背的能力可以的。”孫淼行斜眼。


    你踏馬的……以後別給我找到機會,尉遲憨笑著,這就繼續給孫淼行敲背,而孫淼行這個時候終於是慢慢的說起來了。


    “首先枯塚骸骨主要出現在下三州,也就是妖物存在的大州內,來自於下三州古戰場,所以為什麽叫做枯塚骸骨,這則是要從很久很久之前洪荒大戰說起來,當然了,我說的會很慢,你可以充分消化,因為這一段的劇情是比較關鍵的。”


    尉遲:“好的!”


    一邊給孫淼行敲背,尉遲一邊是逐漸迴到了那個傳說中的年代。


    “傳聞九州本來是一整個完全的大州,彼此和彼此之間並不存在有什麽黑山群落的隔閡。”


    “但在上古之前,九州的天空曾經出現了一個碩大的裂縫。”


    “這個裂縫裏麵出現了一個猙獰的邪祟頭顱,這邪祟具體長什麽樣子已經是無從考證,但這個邪祟的實力非常恐怖。”


    孫淼行說著,尉遲聽著,尉遲這就沒有拒絕的意思,他反倒是對於九州的一些過往很是感興趣……


    嗯,九州原本不叫九州的嗎?


    一開始是合在一起的?後來咋就分開了?難道是板塊運動?


    至於這邪祟鑽出來的猙獰頭?


    這頭到底多大?一裏長?還是十裏長?這是多麽大?那麽這一天要吃多少東西啊。


    尉遲稀裏糊塗都想著。


    你踏馬是什麽腦迴路……孫淼行無語的瞥了一眼尉遲,他則是看著天空:“當時的情況非常的危險。”


    “這個醜陋的邪祟明顯是想要到九州裏麵來燒殺搶掠的,但因為裂縫並沒有被完全打開,以至於它的龐大身軀還沒有辦法從裂縫中鑽出來。”


    “它隻能是用兩個爪子死命的掰著整個天空的裂縫,試圖徹底打開裂縫,從洪荒鑽到九州中。”


    “一時間九州但凡是有些修為的修士就急忙趕過來了,否則要是任由這個邪祟來攻擊這個裂縫,那麽裂縫一旦被打開了後,這邪祟就要鑽到九州裏麵來了!”


    是嗎?


    尉遲能想到這種情況。


    估摸著凡人就像是關在快遞盒生存裏麵安逸生存的老鼠,但是有一天一隻兇殘的野貓撬開了快遞盒子的開口,試圖鑽到這樣的美味佳肴中。


    當然了,這種事情也沒有什麽好新鮮的,很多故事都這樣的。


    背著火山的烏龜啊、扛著大城的鯨魚啊、拿一整個城市的人命來孕育果子的大樹啊、什麽三頭犬啊、地獄門啊,末影龍啊,這種事情太多了。


    孫淼行則是歎了口氣:“這真的就是一場惡戰啊,一場血淋淋的戰鬥,不知道多少的修士對這個邪祟發起攻擊,又不知道多少的修士被這邪祟直接震死。”


    “這邪祟可是有撒豆成兵的本領,它身上的毛發掉落在九州地麵上,那就是一個個個頭很小,但實力很強的怪物啊!”


    “當時地麵上都是那種暗紅色惡臭的血水,瘟疫裹挾著死亡撲麵而來,慘不忍睹的一個年代。”


    說到這裏,孫淼行很想要從尉遲的臉上看見那種震撼的神色,畢竟他自己說起來的時候,這都是有些慌慌的感覺。


    而尉遲那邊淡定的很。


    所以為什麽這麽淡定的啊?


    尉遲站在孫淼行的背後,他則是說道:“不要全是我們這邊角度的訴說,說說看它的想法唄,至少我們這邊有和它溝通過嗎?”


    孫淼行:“???”


    咋的,這個時候還要關心敵人的想法?還要和敵人攻擊的嗎?!這都打起來了啊!


    你這心態也太寬了吧!


    尉遲笑著:“隻有從敵人的角度來看待,這才可以知道我們哪裏薄弱,隻是站在自己的視角來看,這和坐井觀天沒有任何不同。”


    他們九州的所有青蛙坐在水井中,尉遲不想要知道青蛙的視角,他想要知道知道飛鳥們的視角,這樣才可以幫助審視自己身上的問題。


    常言道吾日三省吾身,這繁瑣了些,比自己更加了解自己的,這就隻有自己的敵人。


    敵人可以看見自身很多的毛糙地方。


    那麽這邪祟的視角到底是怎麽樣的,劇組當時有站在邪祟的視角拍攝嗎?有給邪祟一段劇情介紹的木?不然隻是介紹自己這邊如何如何的努力,如何如何的巴拉巴拉,觀眾沒有代入感的啊!


    敵人的劇情介紹呢?


    ……我打爛你的劇情介紹啊……孫淼行驚呆了:“好家夥,你想的是挺遠的啊!?都開始關心敵人的視角了嗎?”


    尉遲:“是啊,所以有沒有呀?”


    孫淼行白了一眼尉遲:“沒有啊,咋的,那種情況你衝上去問啊?你是拿本書,蘸著口水和墨汁現場給別人來個問答的嗎?”


    孫淼行將自己帶入到了這種情況中,陰陽怪氣的說道:“您好,邪祟前輩,您這邊是為何要打我們呢?”


    “邪祟前輩,您今年成婚了嗎?邪祟前輩,您孩子的成績如何?邪祟前輩,您的獠牙保養了麽?”


    “邪祟前輩,您有買人生意外險嗎?”


    說完了之後,孫淼行臉都黑了:“你是邪祟,你給我接受采訪的嗎?所以這種東西都是單方麵的啊,我們怎麽知道這邪祟到底是怎麽想的,就像是水中被釣魚的魚兒,魚兒怎麽去揣度釣魚佬的想法啊。”


    天知道冒著腥香的酒米裏麵藏匿了黑漆漆的魚鉤啊。


    “所以魚兒永遠都是被釣的份,不是嘛?”尉遲笑著擺了擺手,在孫淼行皺著眉頭覺得好像有點道理的時候,尉遲繼續說道,“然後呢?然後這個邪祟和修士的戰鬥之後,最後的發生了什麽事情?”


    孫淼行這就相當真實的說道:“每個殘忍的故事都會有一個英雄,否則這故事的結果都是滅亡,那麽就無後人來訴說這種故事了。”


    “九州和這個邪祟的戰鬥也是這樣的,最後站出來了一個非常厲害的修士,好像是即將飛升的一個修士,直接衝過來的。”


    “他裹挾了大量的海水來到了現場,用海水呲了這個邪祟的狗眼,邪祟情不自禁的伸手就去保護自己的狗眼,然後修士立刻就開始修補旁邊的裂縫,等到最後將這裂縫徹底的鎮壓住了。”


    尉遲:“???”


    他腦海中出現了一個巨佬扛著一片海洋的樣子,這是直接用海洋對這個邪祟呲過去,是呲他的狗眼嗎?這畫麵感也太強力了嗎?好家夥,腦海中更是出現了前世小李子玩玩具水槍的畫麵,瞬間這英雄的形象崩塌了啊!


    這怎麽和兒戲一樣的?!


    孫淼行則是訕訕的笑道:“我聽見的這個版本是這樣的,還有另外的版本。”


    “有的人說是用海水呲這個邪祟的狗眼。”


    “有的人說是這個邪祟爪子掰這個裂縫的時候,uu看書uukansu 指甲蓋翻開了。”


    “還有的人說是這個邪祟雙手抽筋,然後自己收迴了雙手,在裂縫後麵翻滾的。”


    “當然,還有人說這個邪祟是被現場的霸王之氣嚇退了。”


    “各種版本都有的,要知道這種戰爭持續的時間已經是太久遠了,天知道現場到底發生了什麽,這又沒有史官進行現場的記錄。”


    曆史有的時候比理解中的還要滑稽,很多事情提起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搞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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