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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


    崔大可早早醒來。


    昨天就和廠裏打好了招唿,今天自己足足有一天辦自己的事。


    因為今天是去陳雪茹家和她定親的日子。


    崔大可穿了套梁拉娣做的新衣服,自己照了照鏡子,不由得對自己豎起了大拇指。


    雖然劉師傅說不用三禮六聘,但崔大可還是準備了一些東西。


    錢88.88元,特供毛台酒兩瓶,特供煙兩包,特級龍井茶葉2斤,百年野山參一對,奶糖2斤,雞鴨鵝各2隻,都是一公一母,豬肉5斤,以及鮑魚、冬菇、龍蝦、海參、和魚等若幹。


    雖然不算是三禮六聘,但其價值,遠遠超過三禮六聘的花費。


    昨晚崔大可就安排了蔡全無和強子,悄悄的運到了陳家。


    陳父看到這些禮物,大吃一驚。


    不說其他,就說那兩瓶特供毛台、兩包特供煙,差點都將它嚇死。


    這崔大可到底是何許人也,居然能搞到這東西。


    這起碼部委級的大領導才有資格擁有!


    所以,一到陳家門口,崔大可就看到了陳父攜帶劉師傅站在門外等待他。


    崔大可快步上前,先說道:“陳伯父!劉爺爺,外麵風大,怎擾您們來迎接?”


    “不礙事,不礙事,快裏麵請。”


    看著麵前彬彬有禮的的崔大可,又想到昨晚的那批禮物,陳父越發覺得這崔大可高深莫測。


    “東家,恭喜恭喜了。”劉師傅見到崔大可到了,知道這事成了,連忙道喜。


    “謝謝,劉叔,都是自家人,一起進去吧。”


    陳父臉色紅潤的說到:“大可,走咱進屋說話,雪茹這些日子一直念叨你,要不是你們倆要定親,她恐怕早就去找你了。”


    “伯父請!”


    男女雙方定親之前不準見麵,這是大戶人家的規矩,崔大可自然不在意。


    崔大可扶著陳父進了屋,就看到盛裝打扮的陳雪茹,滿臉羞澀的站在客廳裏。


    早在崔大可來的時候,陳雪茹就聽到了他的聲音,平常風情萬種的樣子,今天不知怎麽的,反而羞澀了起來。


    崔大可看到精心打扮的陳雪茹,眼睛都看直了。


    平日裏就已經很撩人,今天畫了妝容。


    隻見她上身紅玫瑰香緊身袍,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鬢發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顯的體態修長妖妖豔豔勾人魂魄。


    真的美落天仙,撩死人不償命。


    “雪茹,過來。”


    陳父看著自己漂亮的女兒,又看了看英俊魁梧的崔大可,心裏愈發覺得二人登對。


    “爹!”


    陳雪羞答答的走到了父親的身邊。


    “把手給我。”


    陳父抓住女兒的手,隨即又抓住了崔大可的手,把兩人的手掌撮合在一起後,語重心長的說道:


    “雪茹,如今局勢迷雲,一切從簡的是我安排的,所以日後切莫這事與崔大可產生矛盾。”


    “我知道的爹。”


    陳雪茹點點頭,她雖然嬌生慣養,但也不不是那種大小姐派頭的人


    自然知道今天如此簡陋的訂親宴是怎麽迴事。


    “大可,我這女兒什麽都好,就是這小脾氣有點,以後你們相處有什麽矛盾,你作為男人,要多見諒一下。”


    “伯父您說的哪裏話的,雪茹別說有小脾氣了,就算有大脾氣,我也會對她好一輩子的。”


    “那就好。”


    陳父滿意極了。


    事情就這麽定下來了,隨後,陳雪茹帶著崔大可參觀了一下陳家。


    崔大可以前給陳家褒藥,為表自己忠厚老實,崔大可每次都是來到廚房,褒完藥方就離開了。


    不得不說,大戶人家就是大戶人家,陳家的住宅堪比一個兩進得四合院,裝修也盡顯大戶底蘊。


    當然,崔大可這人也不知道怎麽欣賞,就是在陳家擼老物件的能量擼到262點,讓他這麽認為的。


    這還是沒進內院其他房間的緣故。


    隨後,崔大可終於進了陳雪茹的閨房。


    這件房間很大,化妝台、衣櫃樣樣俱全,整個房間的格調與陳雪茹的風情萬種恰好相反,有一種清新、溫馨的感覺。


    幾天不見,再次看著精心打扮的陳雪茹,不僅有一種驚豔的感覺,更是讓崔大可隱隱有種衝動。


    “雪茹。”


    “恩。”


    崔大可在也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了她。


    陳雪茹倒是沒有拒絕,崔大可低下了頭,細細的品嚐了起來。


    當然,兩人沒有越過最後一步,畢竟在崔大可的感覺中,屋外起碼有好幾人在關注著這裏。


    不得不說,崔大可感覺反差很大。


    劇情裏,陳雪茹性子有點跋扈,個性要強,沒想到現在的陳雪茹就好像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小姑娘。


    看來劇情裏,陳雪茹的第一次婚姻對她影響很大。


    侯家是吧,看我不找個機會收拾你們。


    因為陳父身體還不適的原因,中午草草的吃了一頓飯後,崔大可迴到了四合院。


    沒想到,許大茂居然跑到了秦淮如家,正在門口,跟秦京茹說著什麽。


    秦京茹一臉嫌棄,完全不想理會。


    崔大可心中有數。


    上迴秦京茹來自己家的時候,崔大可就給她打了預防針,讓她注意跟許大茂保持距離,別被這貨的花言巧語給騙了。


    沒想到,秦京茹還是比較聽自己的話的。


    估計也是在這住了幾天,打聽到了許大茂的寡人之疾,所以秦京茹更不想搭理這許大茂了。


    崔大可撥了一下鈴鐺,說道:“大茂,今個兒沒去廠裏?”


    許大茂答道:“大可,一會就去,急啥,讓我跟京茹妹子多聊幾句,我倆一見如故,我一見到她,就覺得特別親切。”


    秦京茹翻了個白眼,說道:“得了吧你,姓許的,誰和你一見如故了?你少來,我根本就不愛搭理你。”


    許大茂一聽,頓時尷尬了。


    這鄉下小老妹兒,居然敢不給我麵子。


    真是給她臉了!


    行唄,咱們走著瞧。


    實在沒辦法,許大茂隻有和崔大可打了聲招唿,訕訕的轉身離開了。


    看來這許大茂還是有點閑,自己得幫他找點事做。


    崔大可點頭給了秦京茹一個鼓勵的眼神,這小京茹像是小朋友得了小紅花似的,雀躍不已。


    崔大可也不迴家了,轉道直接去了機修廠。


    前幾天機修廠行政科劉科長就來找自己,請崔大可今天去給領導做一頓招待菜,崔大可也答應了下來。


    話不多說,來到機修廠食堂,還是那些人,做的還是那些事。


    忙碌了一個下午,領導的招待餐做好了,崔大可坐在凳子上休息。


    楊曉東這狗腿子連忙給崔大可泡了一杯茶,大獻殷勤。


    也快到點了,大家紛紛搞起了衛生,崔大可在其中看到了莊嫂的身影,頓時有了主意。


    崔大可說道:“楊曉東,最近機修廠情況如何啊。”


    楊曉東說道:“哎,崔師傅,自從您走後,工人們對食堂的飯菜意見老大了。”


    崔大可歎了一口氣,說道:


    “哎,沒辦法,我也分身乏術啊,要不然我就連機修廠的工作也挑起來了。你啊,還是得多提高自己的廚藝。”


    “是,是,是,崔師傅說的是。”


    崔大可又說道:“不說這個了,最近機修廠有沒有特別的事發生啊。”


    楊曉東想了想,說道:“也沒發生啥事,就南易養的豬,大家經常去看那小豬崽。至於特別的事,那倒沒有,有的話也是上次佟誌的事情。”


    這下說道點子上了。


    崔大可假裝不在意的問道:“佟誌怎麽樣了,後來沒有給他抖勺了吧?”


    這時,旁邊的莊嫂耳朵都豎起來了,她男人和佟誌關係莫逆,又住在一個單元樓,說起佟誌就引起了她的注意。


    楊曉東嬉皮笑臉的說道:“哪能呢,就是偶爾抖。”


    崔大可說道:“行了,以後別抖了,都不容易。”


    楊曉東砸吧砸吧了嘴,說道:“崔師傅,都聽您的。”


    然後楊曉東又說道:“崔師傅,後來我聽說佟誌那事是您給辦得?那女的現在怎麽樣?”


    “什麽我給辦得,這事少打聽。”崔大可訓斥了一句,然後又小聲說道:“那女的嫁給了軋鋼廠的一放映員,現在日子過得挺好的。這事就咱們私下裏說說,別亂傳。”


    聲音雖小,但足夠旁邊的莊嫂聽到。


    “行,崔師傅。”


    “行了,領導們估計也吃得差不多了,估計不用加菜了,我就走了。”


    崔大可說完就離開了機修廠。


    剛才和楊曉東的閑聊是崔大可給許大茂挖了一小坑,誰讓他這麽閑。


    佟誌對於機修廠的處理還是很滿意的,但是對於劉玉蘭家可是恨得咬牙切齒。


    佟誌認為,要不是那劉玉蘭勾引自己,怎麽會出這一檔子事。


    不僅婚被離了,級別也降了,還被好多同事排擠。


    上次處理佟誌的事情時,因為影響關係,都是暗地裏操作的,隻有幾個領導知道。


    佟誌根本就不知道劉玉蘭嫁給了許大茂,如果被他知道了劉玉蘭的事情,不知道這佟誌是會去找劉玉蘭還是不去呢?


    崔大可也不敢保證,他不去找劉玉蘭的話,自己在想其他辦法給許大茂找事做。


    如果佟誌找了的話,肯定會和許大茂碰麵,這劉玉蘭的舊歡、新歡攪在了一起,那樂子就大了。


    剛到四合院院門口,劉海中正在和易中海說著話。


    劉海中這幾天都是自己迴家吃飯。


    可是天寒地凍,工作任務又重,這中午休息的一兩小時就在來迴的路上浪費了,這讓劉海中苦不堪言。


    想著這都好幾天了,聽說崔大可今天也不在食堂,食堂裏的人應該不會給自己抖勺吧。


    想著一個院裏的,自己也沒得罪過這何雨柱,他特地排到了何雨柱打菜的窗口。


    沒想到何雨柱已經徹底服氣了崔大可,見到劉海中,還不可勁的抖勺。


    這下子,劉海中當場氣炸了,與何雨柱吵了起來。


    這個年紀的何雨柱就是個愣頭青,梗著脖子說:“愛吃吃,不吃拉倒,不舒服就去告狀!”


    劉海中無奈隻好下班後在此等待崔大可,想把這事情說開。


    又怕沒把握,所以拉著一大爺易中海一起來了。


    當他看到了過來的崔大可,劉海中擠出一些笑容迎了上來。


    “崔大可……”


    見此,崔大可速度不減,眼睛斜眼看了一眼劉海中,轉了一下彎,扶著自行車就繞開了劉海中,鳥都沒鳥劉海中。


    原本一臉還有些笑意的劉海中,麵色頓時僵硬了起來。


    他萬萬沒有想到,崔大可居然沒有給他任何麵子,直接無視了他。


    這時,易中海開了口:“崔大可。”


    “哦,一大爺啊,您也在,一大爺這天太冷了,早點迴屋裏休息吧。”


    崔大可假裝這才看到了易中海,邊說著話,邊繼續扶著自行車往院裏走。


    易中海無奈,隻能上前一步,說道:“崔大可,你等等。”


    崔大可這才停下了腳步,說道:“一大爺,您找我有事?”


    易中海說道:“是這樣的,崔大可,我聽說你和二大爺之間有些不愉快?”


    “我怎麽和二大爺會不愉快呢,那哪能啊,二大爺是誰,那可是咱院裏的二大爺。那可是領導。”


    崔大可連忙搖頭,然後又對著劉海中說道:“是吧,二大爺。”


    聞言,劉海中頓時肺都快氣炸了。


    這是人說的話嗎?


    知道我是二大爺還讓食堂裏的人給我抖勺?


    正想痛罵一頓崔大可的時候被易中海攔了下來,隻見易中海說道:


    “他二大爺,崔大可已經這麽說了,你可得好好說話。”


    劉海中憋屈的要死,什麽好好說話?


    但又想到,為了自己的一時氣憤真撕破了臉的話,也不值得,。


    於是劉海中努力調整了一下自己,說道:“崔大可,上次開全院大會隻是想開個會大家討論一下,我並不是針對你。”


    看著劉海中憋屈的模樣,崔大可心中舒爽了不少,也覺得事情差不多了。


    通過抖勺這事也算是警告了劉海中及某些人:我崔大可人畜無害,但也不是輕易能被欺負的。


    “行吧,二大爺,我知道了。就這樣吧。”


    “就是嘛,都是住在同一個大院,有什麽事會說不開呢。”易中海見此,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行咧,一大爺、二大爺,我迴屋裏了哈,你們也早點迴去。”


    剛迴到家,沒想到何雨柱就找來了。


    此時的何雨柱滿麵春風,一臉得意,他說道:“大可,這迴你得幫我?”


    “幫啥?幫你搶新娘子。”崔大可一臉賤笑。


    “不是這個,是這樣,你知道我和嵐嵐……”


    “打住,劉嵐就劉嵐,什麽嵐嵐?”


    還嵐嵐,嵐你妹的,你個傻柱。


    “得,大可你還單身,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何雨柱一臉賤笑。


    崔大可倒是嗤之以鼻,你傻柱懂個錘子,不就是一個劉嵐嗎?


    還我麵前還胖起來了。


    行吧,看在我搶了你那麽遠機緣的份上,我崔大可不和你一般計較,於是說道:


    “說正事。”


    “是我和劉嵐的事,我想向你請四天假,今天我去了劉嵐家,已經說好了,明天就結婚。”


    這麽快?


    看來這何雨柱動作挺快的啊,一上車就馬上補票。


    “行,請假的事情我批了,明天我去廠裏幫你補下條子。”


    不過現在的結婚講究“三轉一響”既收音機、自行車、縫紉機及手表,這樣才風光。


    不過這憑這何雨柱的財力,好像沒這個實力吧,看這何雨柱咋說。


    何雨柱接著說道:“是這樣,三轉一響咱一時是買不起,但是我可以借啊,你不是有自行車和手表嗎?明天借給我,讓我也風光風光。”


    行啊,這何雨柱眼睛挺尖的啊,手表自從自己買到後,輕易不想讓人看到,都是藏在袖套裏,以免遭受後世的“表哥”的那個下場。


    何雨柱要借的話,完全沒問題。


    於是崔大可摘下了手表,然後把自行車鑰匙也給了何雨柱,並說道:


    “行,柱子,手表借你,自行車也借你,然後我在借你二十斤豬肉,好好招待一下劉嵐的親戚,讓你更風光。”


    “真的,大可,你簡直是我親兄弟,我愛死你了。”何雨柱一聽此言,激動的胡言亂語了起來。


    崔大可說道:“滾蛋,哥有的是人愛。不過還要不要我在借你點錢,多擺幾桌,請這大院的人一起吃席?”


    這時何雨柱有點不好意思了,說道:


    “咱得情況,你知道,事情也是急了點,我就不大操大辦了,就叫上你、一大爺、老太太他們以及劉嵐那邊的親戚。”


    崔大可想了想說道:“也行,不過你不擺席請院裏人的話,如果院裏有人問起,你就說是一大爺安排的,我就不參加你的結婚席了,明天是小年,廠裏有任務。”


    “行,本來就和一大爺說過這事。那席你來不了的話,下次我單獨擺一桌請你!”


    崔大可去裏間拿了二十斤肉遞給了何雨柱,說道:


    “好,那就這麽說定了,這二十斤豬肉你收好。”


    “得咧。哈哈哈……”


    何雨柱戴著手表,一手扶自行車,一手提著豬肉傻笑著迴去了。


    這何雨柱。


    崔大可有時候真覺得這何雨柱是傻叉,你說豬肉放在後座或者掛在車把上不行嗎?


    他非得提著,真傻。


    夜深人靜的時候,秦淮茹突然從床上爬了起來。


    “姐,你幹嘛?”


    沒想到秦京茹還沒睡死,她看到姐姐起身,問道。


    “沒事,我上廁所。你先睡。”


    秦淮茹說這話,穿上了衣服,出門而去。


    醒來了的秦京茹愣住了,這天寒地凍的,屋裏就有盆子,你去外麵幹嘛……


    秦京茹很好奇,一下子睡不著了,想等到姐姐迴來在睡。


    可一直等啊等的,時間悄然過去了二個多小時。


    此時崔大可的房間裏,秦淮茹又一次結束了騎自行車的奇妙經曆。


    “大可。”


    秦淮茹弄了點水,喝了一口後,討好的說道:


    “你覺得京茹怎麽樣?我……要不明天讓她過來?”


    她經過上次足足兩次抵達靈魂深處的騎自行車後,已經徹底被征服了。


    這些日子沒來,感覺渾身難受。


    雖然這崔大可手法還是有些粗暴,但是她竟然覺得挺過癮的。


    崔大可看著她的樣子,有點疑惑。


    難道這就是傳說當中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西方心理學家這樣解釋斯德哥爾摩綜合症:被施暴者會對施暴者產生一種心理上的依賴感。


    他們的生死操在施暴者手裏,施暴者讓他們活下來,他們便不勝感激。


    你越對她不好,她對你越依賴。


    現在竟然主動推銷起了秦京茹來。


    “好不好嘛?”


    秦淮茹臉上還有些紅,她討好的跪坐在地上,沒有得到迴複後,緩緩的又蹲了下去。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秦淮茹正在做著收尾的工作的時候,崔大可開口了:


    “京茹還小,先別這麽快。”


    “好的,大可,聽你的。”


    崔大可想了想說道:“明天是小年,等下我給你五斤豬肉,你帶迴去。”


    “恩。”


    ……


    “姐。”


    秦淮茹的開門聲驚醒了迷糊的秦京茹。


    “不是和你說了嗎?你先睡。”


    “我擔心你……”


    秦京茹小聲的說道,她發現堂姐不對勁,走路有點踉蹌,而且感覺她聲音沙啞。


    走路踉蹌可以理解,會不會是蹲廁所太久久,腿蹲麻了。


    但是嗓子……


    秦京茹突然想到上次在南台公社的經曆,頓時好像明白了什麽。


    “姐……”


    “睡覺,別吵。”


    哼,遲早我會查出來!


    秦京茹有點氣憤。


    第二天,秦淮茹起了個大早,臉上帶著滿足的笑開始做飯。


    崔大可也是神清氣爽的醒來,當然,他不是正常的醒來,是被秦京茹的醫術弄醒的。


    “嗚嗚,大可哥,今天感覺味道有點不對啊。”


    秦京茹一邊努力著,一邊支支吾吾說著。


    這!?


    崔大可老臉一紅,這昨晚秦淮茹走後他就睡著了,雖然秦淮茹做了收尾工作,但哪有用水洗的那麽幹淨。


    不過他也沒預料到,昨晚堂姐剛走,今早堂妹就來了,那豈不是變相的……


    崔大可忍不住說道:“京茹,辛苦你了。”


    “吾,恩。”


    ……


    今天是小年。


    院裏的人都開始忙碌起來了。


    小年,是一個非常喜慶的日子。


    院裏眾人要上班的繼續上班,不要上班的也忙碌了起來。


    家境稍好一點的就會買點麵粉包餃子吃,差一點的也張羅著吃點平常舍不得吃的好東西。


    這個年代,吃餃子,是一見非常奢望的事情。


    何雨柱家尤其熱鬧,一大早就盛裝打扮,手戴全鋼手表,手扶二八大杠自行車,出了院子。


    “哎,傻柱,你哪來的自行車啊,喲,這手上戴的,全鋼手表……”


    三大爺閻埠貴一早起來遛彎,看到何雨柱一臉驚奇。


    “哈哈,三大爺,小年快樂啊,一大早就遛彎啊,身體真好。我去接我媳婦。”


    何雨柱人逢喜事精神爽,一臉笑嗬嗬的,但也沒多說什麽準備騎著自行車就走。


    閻埠貴還不知道何雨柱今天要結婚的事,初聽時還在高興,後麵聽到何雨柱說什麽要結婚了,連忙攔住了何雨柱,問道:“傻柱,你說什麽,你要結婚了?哪家的大家閨秀啊?”


    何雨柱笑了笑,說道:“也不是什麽大家閨秀,就我食堂剛來的一姑娘,叫劉嵐。”


    閻埠貴聞言震驚了,這傻柱前麵根本沒什麽風聲啊,這麽快就真要結婚了?


    而且在他眼裏,傻柱這人,人傻脾氣又臭,還能娶到媳婦?


    自個兒子雖然年紀比這傻柱小,但條件比這傻柱好多了,對象都還沒找到呢。


    而且這傻柱結婚,居然沒請他,這讓愛算計的閻埠貴不開心了。


    這要是請了自個,好歹能蹭一頓吧。


    閻埠貴有點不開心的說道:“好事啊,那晚上你不得擺幾桌讓大家樂嗬樂嗬啊?”


    何雨柱自己經濟情況自己清楚,又受到崔大可的指點,說道:“我都讓一大爺幫我安排的。”


    閻埠貴這下沒轍了,也不多說了,直接轉身離去,邊走邊說:


    “我去找一大爺說說,怎麽這麽大的事兒剛才不告訴我!”


    何雨柱得意洋洋,心想:哎,這事兒給三大爺刺激的!


    看到三大爺急慌慌的往中院跑,還說了一句:“三大爺,您老慢點,別給絆倒了。”


    說完騎著車就離開了。


    崔大可經過秦京茹的醫術,也是準備去軋鋼廠上班了,剛走到中院就聽到三大爺大聲說著:“一大爺你這老小子嘴也太嚴了點吧,傻柱都要娶媳婦,剛才你見了我也不告訴我!而且為什麽傻柱都沒請我?他小時候算數還是我教的!”


    這動靜,不知道的還以為三大爺找一大爺吵架呢,搞得整個院子的鄰居都聽到了。


    崔大可一聽,得,傻柱結個婚鬧出的動靜還不小。


    也不太管,直接去了軋鋼廠。


    前天就接到楊廠長的通知,說過小年那一天會有重要領導來軋鋼廠視察,中午會在廠裏吃飯。


    楊廠長是好人,而且對於自己也有提攜之恩,崔大可雖然已經搭上了李副廠長,但對於楊廠長下的任務也絲毫不敢怠慢。


    帶著這份心思,崔大可準備看看楊廠長帶來的什麽人,盡量將口味對好。


    廠門口外,楊廠長帶著廠裏的一些骨幹,正在門口等待。


    一會兒,一輛車緩緩的開了過來。


    楊廠長趕緊迎上去,朝著車上下來的一人熱情的說道:“樓董事,歡迎來咱廠視察工作。”


    隨著婁董事下車,緊接著又下來了一對母女。


    楊廠長帶著婁董事走了就幾個各模範車間,一路上邊走邊介紹這什麽。


    路過食堂的時候,崔大可看清了楊廠長要招待的一行人。


    咦,婁曉娥一家?


    婁曉娥十八九歲的模樣,穿著一看就是富家小姐,渾身上下充滿青春少女的氣息,以及優越出身帶來的一絲傲嬌氣質。


    不過以崔大可的眼光,對這婁曉娥並不感冒。


    現在的婁曉娥並沒有嫁給許大茂那時期的短發,還留著一頭長發,顯得溫婉和柔情。


    不過婁曉娥的那個長發配上她圓圓的臉,也不是很圓,隻能說有福氣,肥潤……


    怎麽說呢,崔大可覺得:比短發配福氣臉強了那麽一點點,但還是有點土。


    如果把頭發盤起來,在化點小妝,就如婁曉娥從香港迴來的那個打扮。


    嘖嘖嘖,在配上那成熟的氣質……


    咦?


    崔大可突然發現,自己居然和曹操是同一類人!


    尼瑪,不想了,做菜!


    婁母是譚家菜後人,譚家菜,崔大可也會做,不過譚家菜是家庭菜肴,講究慢火細做,時間和材料上並不允許,不過譚家菜的核心精髓是吊湯,選用三年以上的老母雞加水吊成濃湯。


    譚家菜都是什麽黃燜魚翅、清湯燕菜、扒大烏參等這些稀罕的菜,現在軋鋼廠有啥?


    土豆,白菜,蘿卜及少量的雞,魚。


    上次自己供應給軋鋼廠的物資早被消耗一空了。


    這時候,以前得到的雞精就能發揮作用了。


    話不多說,開整。


    楊廠長領著婁曉娥一家參觀完軋鋼廠後,楊廠長遣退了跟班,留下自己單獨陪著婁董事一家,來到了貴賓招待室。


    “知道樓董事要來,我準備了一瓶好酒。現在好酒難搞得很,這一瓶還是我的私藏。”


    楊廠長說著拿出了一瓶毛台。


    婁董事笑著說道:


    “哈哈,行,那今天就嚐嚐,不過這次來咱可先說好的,我來可不是為了喝你的酒,老早就聽說咱廠新來了個大廚,老楊,你可不能隨便找個廚師糊弄我啊。”


    “哪能夠啊,前幾天我就安排好了,不過說好了哈,以後想吃的話盡管來廠裏,我來安排,可千萬不能挖人啊。”


    “哈哈哈,那肯定不會。”


    兩個人繼續隨意的聊著天,不大會,菜流水般的送上來。


    婁曉娥坐在婁母的邊上,一聲不吭的聽著楊廠長的談話,兩個人基本說的她都聽不懂。


    對此,婁曉娥是一點興趣沒有,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飯桌上。


    來之前,婁曉娥聽媽媽提過,說軋鋼廠和機修廠的領導差點因為一個廚子鬥起來了。


    這廚子有這麽神奇嗎?


    在婁曉娥眼裏,廚子也不過是一個工人。


    想到這,又想起前段時間想和自己相親的那個工人,叫許什麽茂的。


    想到這,婁曉娥突然有點惡心,有那種病還想娶本小姐,做夢去吧。


    不想了。


    不過,桌上的菜好香啊。


    婁曉娥撩起了頭發,微微歪頭看了看父親和楊廠長。


    這楊廠長說啥說,就不能吃了飯在說嗎?


    婁曉娥家教很好,她知道自己是客人,那麽就該先等長輩動了筷子,自己才能開吃。


    什麽時候才能吃飯啊?


    平常衣食無憂的婁曉娥第一次主動想開飯。


    尤其是剛上桌的那道草菇蒸雞,那香味簡直絕了。


    “咦,這道菜……”


    正聊著的婁董事突然停下了話語,看向了那道草菇蒸雞。


    隨即眼神望向了婁母。


    婁母的注意力也是被這道菜吸引住了,喃喃說道:


    “這香味,譚家菜草菇蒸雞?”


    楊廠長也停止了話語,打開了那瓶毛台給婁董事倒上,說道:


    “婁董事,菜雖沒上齊,要不然咱們邊吃邊聊。”


    “好!”


    婁董事還沒迴話,婁曉娥先叫了一聲好。


    “哈哈哈,小娥,都怪楊叔叔和婁董事聊得太入迷了,來,開吃吧。”


    終於可以吃了!


    婁曉娥忍著想先吃一口的打算,給婁母夾了一點菜。


    然後才輪到自己。


    “好吃!”


    雞肉肉質細嫩,滋味鮮美,在配上草菇之香,吃到嘴裏鮮美異常!


    婁董事也沒興致和楊廠長聊天了,也吃了一口。


    “美味,厲害!老楊,你所言非虛啊!”


    婁董事吃完忍不住讚歎道。


    婁董事不僅是軋鋼廠的董事、股東,以前還是很大的資本家。


    什麽山珍海味沒吃過啊,但今天這道菜的美味確實讓他驚歎不已。


    “確實可以,而且是譚家菜的做法,難道這師傅是譚家菜傳人?”


    婁母也是點點頭,她是譚家菜的後人,對譚家菜在熟悉不過了,今天又吃到了熟悉的菜品,甚至比她以前吃的還更好吃。


    婁曉娥看著父親稱讚母親點頭的,沒有搭話,這些菜也太好吃了。


    不僅這道草菇蒸雞好吃,其他菜也是美味絕倫。


    當然這道草菇蒸雞是壓軸的菜,其他的就差多了。


    葷菜有魚頭湯,酸菜魚,其他則是酸辣土豆絲、清水白菜、蘿卜切絲等一些素菜。


    不過就是這些素菜,婁家一家人吃進嘴裏,感覺比家裏的雞鴨魚肉都更美味。


    不到半小時,一桌子菜就被吃了大半。


    這時,婁母實在是忍不住了,對著楊廠長說道:“老楊,這個廚師我們能不能見一麵?”


    楊廠長連連擺手,說道:“嫂子,這恐怕不方便,我這廚師是我好不容易請進來的。”


    楊廠長前腳好不容易才把崔大可調進來軋鋼廠,可不想又被婁家挖過去了。


    崔大可雖然知恩圖報,可婁家這樣的家庭,什麽條件出不起啊。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他是直接拒絕了。


    婁母說道:“老楊,你誤會了,我是想問問這廚師,是不是譚家菜的傳人?”


    楊廠長直接說道:“那不用問了,我就能迴答你,我這廚師是宮廷禦廚傳人,你說的譚家菜他肯定略知一二。”


    婁母恍然大悟,也不在強求,說道:“原來是這樣。”


    楊廠長肯定得說道:“是的,雖然事情比較匪夷所思,但確實如此。嫂子啊,以後隻要想吃菜了,直接和我打電話,我一定安排好。”


    “那行吧。”


    “恩,婁董事,咱繼續喝酒,我敬您一杯。”


    “哈哈哈,我是看出來了,你就是怕我把你的廚子挖走,老楊,你太不仗義了,要自罰一杯。”


    “哈哈,婁董事,還是你懂我,那我就先幹了!”


    ……


    中午做的招待餐,是楊廠長的,下午繼續有招待餐,這次楊廠長和李副廠長都在。


    今年的這個小年,崔大可是太忙了,本想去找陳雪茹,卻一直抽不開身。


    就在崔大可在軋鋼廠忙碌的時候,何雨柱是春風得意馬蹄疾。


    下午四合院。


    何雨柱先去了劉嵐家吃過了午飯,又帶著劉嵐以及流浪的家人準備迴自己的家裏。


    雖然沒有大炮仗,但一行人也是熱鬧非凡。


    剛到院門口,正好碰到了迴來的許大茂。


    許大茂看到何雨柱一行人頓時有些不開心。


    他倒不是像閻埠貴那樣因為沒請他吃席而不開心。


    而是因為劉嵐,今天的劉嵐略施粉黛,打扮喜慶,在加上身材高挑,比起劉玉蘭平日的打扮是略勝一籌。


    所以許大茂泛酸的說道:


    “柱子,你也結婚了啊?怎麽沒請咱院裏的人一起吃席?”


    “你好歹是個廚子,不至於連這點錢都沒有吧?”


    許大茂一直就和何雨柱不對付,雖然經過上次崔大可的調停,但沒什麽大作用,骨子裏還是看不起這何雨柱的。


    何雨柱今天心情不錯,懶得搭理許大茂,隻是說道:


    “下次,下次一定。”


    說著繼續帶著劉嵐等人往院裏走。


    不過許大茂可沒有打算就這麽放過何雨柱。


    還想要乘機奚落一下。


    “嘿嘿,摳門就摳門唄。”


    “不過也是,這才幾天啊,以前都沒聽到風聲,這麽快就結婚了,這指不定娶的什麽不正經姑娘。”


    一聽這話,何雨柱冷色頓時冷了下來,劉嵐的家人也是有點氣憤,擼起袖子準備教訓教訓這出言不遜的許大茂了。


    何雨柱攔下了劉嵐的家人。


    他都不想搭理這許大茂,他許大茂結婚的時候也是誰也沒請,還好意思說自己?


    還什麽不正經姑娘,他許大茂的媳婦都帶兩個拖油瓶,明顯是個破鞋。


    平日裏,說不得要揍得這許大茂三天下不了床,不過今天是自己和劉嵐的大喜日子,不想多事。


    但這許大茂也太過分了,於是說道道:


    “許大茂,你嘴巴放幹淨點,你收迴剛才的話,要不然我揍你!”


    “我怎麽不幹淨了?你和那姑娘才認識幾天啊,我可聽說了……”


    許大茂陰陽怪氣的話還沒說完,一個碩大的拳頭猛然在他眼前放大。


    何雨柱終於忍不住,放下自行車,上前一步,一拳打了過去。


    嘭!


    這一拳剛好打在眼眶上,許大茂的眼睛瞬間就一片青紫,直接就成了一隻單眼熊貓。


    “何雨柱,你還打人!傻柱,你以為我會怕你是吧!”


    許大茂大喝一聲,準備雄起。


    被何雨柱打了也就算了,一旁還這麽多人看著呢。


    他不還手,以後還哪有什麽威嚴?


    “傻茂,你就是找打!”


    何雨柱起身向前連續一套王八拳打得許大茂嘴角都流血了。


    形式變化太快,門口一起迎親的一大爺等人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去勸架。


    “都是一個院的,有什麽事情不能好好說,柱子今天是你大喜日子,快住手!”


    何雨柱一聽,頓時停了手。


    就這一會兒功夫,許大茂直接被幹趴下,已經被揍得不輕。


    隻見許大茂一隻眼眶青紫一片,嘴角還被打爛了。


    許大茂感覺胸口一陣痛,也不知道有沒有被何雨柱打斷肋骨。


    他心裏還有些納悶,之前不是沒有和傻柱幹過架,以前好歹還有點還手之力,怎麽今天隻有自己挨揍得份?


    這是劉玉蘭聞聲也出來了,看到自己的男人被打得這麽慘,不幹了。


    但她不敢上前,隻是攙扶起許大茂對一大爺說:


    “一大爺,你可要給我家大茂做主啊,這個傻柱莫名奇妙打我家大茂,你看都打出血來了。”


    一大爺全程都在現場,自然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何雨柱揍許大茂,完全是許大茂自己挑起來的。


    在說,此次何雨柱結婚還是同自己商量過的。


    在他看來,這是好事,說明自己在柱子心中還是有一定的地位的,自己可要好好表現,說不得養老問題就靠這柱子了。


    一大爺看了眼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柱子揍你,完全是你咎由自取,人家是結婚的大日子,你找什麽茬。”


    這時劉嵐也顧不得裝新娘子的矜持了,也走上前去,對著劉玉蘭說道:


    “就是,你男人說我是什麽不正經家姑娘,事情鬧大了,我就告他汙蔑!”


    一大爺也接著說道:“這個我可以證明,而且柱子的媳婦絕對是正經人家,行了柱子,帶親家進去,還等著你露一手廚藝呢。至於你許大茂,自己去醫院看,別想賴皮。”


    何雨柱揍了許大茂一頓,又得到了一大爺的證明,心裏的不痛快,早就煙消雲散了。


    帶著眾人,進了大院,迴自己的屋子裏去了。


    “這,這,這一大爺和傻柱也太過分了。”


    劉玉蘭看著何雨柱等人的離開也不敢阻攔,隻能扶著許大茂準備帶他迴去擦點油。


    “傻柱,我跟你沒完!”


    許大茂咬著牙,等對方走完後發著狠,說著嘴角又流出了血。


    “大茂,你沒事吧,我幫你擦擦。”


    劉玉蘭有點心疼,拿出了娟布準備給許大茂擦掉血跡。


    “哎,疼,你怎麽笨手笨腳的,滾開,我自己來。”


    估計是沒掌握好力道,許大茂一陣生疼,不耐煩的搶過了娟布,推開了劉玉蘭,自己擦了起來。


    劉玉蘭一下沒站穩,被推到了地上,她從來沒有被許大茂這麽粗魯的對待過,一下子愣在了地上。


    許大茂一瞧,繼續說道:“怎麽,地上坐的很舒服是吧,還不起來扶我迴去?”


    劉玉蘭一陣心酸,爬了起來,扶著許大茂迴去了後院。


    晚上,何雨柱那邊是一陣歡聲笑語。uu看書 .uukashu.co


    許大茂這邊則是一陣淒慘,劉玉蘭正在拿著跌打油給許大茂擦。


    許大茂聽著煩躁,眼珠不停的轉著,就想找個方法好好收拾下這傻柱。


    可是想來想去,暫時也沒想出什麽方法,更煩躁了,於是想喝點酒,解解愁。


    “玉蘭,等下去炒兩個小菜,然後拿瓶酒來。”


    “大茂,你還傷著呢,不能喝酒,要不我去多炒兩個菜,吃完我在給你按一按。”


    一聽這話,本就煩躁的許大茂頓時火冒三丈,一巴掌就打在了劉玉蘭的臉上,說道:


    “按什麽按,連你都敢不聽我的話了嗎?還不快去。”


    這一巴掌打得生疼,劉玉蘭頓時被打哭了,但她強忍著淚水,默默去炒菜拿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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