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在一處已經破碎的空間中,年輕男子單手持槍,輕輕一劃便直接打碎一方空間,困陷住了敵手。


    隻聽在那出空間碎片廢墟之中,傳出一個無法言喻其憤怒程度的怒吼:


    “天殺的狗賊,功德之力又變強了!!


    你莫要攔我,我要將那狗賊碎屍萬段!!!”


    ……


    被罵的狗血淋頭的秦霄,此時正在抱著一本傳染性疾病的醫術啃讀。


    把抑製藥物配方以及解藥進度交給京城大夫們後,他們很快就開始了火熱的解讀和研究。


    昨天還病殃殃,一蹶不振,臥榻在床的老大夫,今天就能健步如飛,神采奕奕,充滿精力,著實被秦霄所帶來的東西激發起了活力與性質,眼睛裏都有了光,整個人都充滿了希望。


    秦霄也開始著手研究傳染性疾病方麵,作為內外科手術大夫的他有深厚且紮實的醫術知識,能夠快速幫助他入門並精通。


    最主要的是,他也想要在研製解藥這件事情上出一份力。


    一天天的時間過去,秦霄的傳染性疾病方麵的知識也越來越深厚紮實,漸漸的也能看懂抑製藥物配方中所蘊含的一些藥理,解藥亦是如此。


    一天,他結束了一整天的學習,放下了手中的書本走出屋外,同時以真氣包裹自身,隨後便上樓來到荊城最頂峰的建築上。


    這裏屹立著一道倩影,身著白裙,背對著他,晚風吹起並肩的秀發,傳出一陣青春少女芳香。


    “秋仙子。”


    秦霄拱了拱手,淡定自若的說道。


    秋染衣轉身迴了個裏,隨後仔細打量了一番秦霄全身上下,疑惑的說道:


    “你的修為變弱了?可為什麽看起來卻更加深厚,根基紮實了?莫非你前段時間重塑了根基?”


    秋染衣假裝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似乎並不想讓秦霄知道在那萬裏冰封之地裏,她自己當時也在場。


    秦霄沒有察覺到絲毫異常,當時他可是徹底昏死了過去,命懸一線,甚至若不是那一封信,他都不知道琉璃來過。


    於是他沒有多想,隻是搖了搖頭,不以為意的說道: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的確是重塑了自己的根基。”


    說罷,秦霄在桌前坐下,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又將目光投向別處,表示自己不願意再在這個話題上聊下去。


    秋染衣識相的沒有再多嘴,她端著一副淑女的架子緩緩落座,舉起桌上的酒杯輕抿了一口,俏臉很快就變得一片通紅,眼神也逐漸迷離了起來,但整個人還是非常清醒的,不至於因為這點攝入量便醉。


    換句話說,便是表麵一套,背地裏一套。


    秋染衣可賊得很,在這一男一女獨處之地還擺出一副醉酒的樣子,意識卻特別情形,鬼知道她心裏打得什麽主意。


    秦霄顯然意識到了這一點,不過他可懶得去管這些,他此行廢了不小的力氣叫來秋染衣,為的就是將影子空間裏的那少女形態的白毛鬆鼠給送迴去。


    要不然睜眼閉眼就是她那誘惑力十足的樣子,要壓抑住自己可不容易。


    白毛少女的技巧越來越高深了,一直在潛移默化的改變著秦霄對她的印象,所以秦霄才會想著快點把她交出去,要不然保不準會發生什麽奇奇怪怪,慘不忍睹的事情。


    “你來到大周王朝後,是不是弄丟了什麽東西?”秦霄的目光落在夜空圓月上,眼眸裏倒映著一輪圓月,目不轉睛的問道。


    秋染衣臉上浮現出一抹意外之色,她對秦霄的第一印象便是花花公子,本以為此行他叫自己過來,為的是交好自己,替代琉璃的位置,卻沒想到此人竟問出了這麽一個問題。


    虧她事先還喝了一小口酒來展現出自己的醉態,如今看來算是白喝了。


    “東西的話……是丟了幾件,但其中有一件也算不上丟,倒是它自己跑出去的,至今我都沒有找到關於它的半點消息。”


    秋染衣的臉色瞬間便恢複了正常,旋即轉念一想,目光微微閃爍,接著說道:“秦公子這般開口,莫非是已經有了我那遺棄之物的下落?”


    秦霄嗬嗬的笑了兩聲,隨後將影子空間裏,正不斷的做出媚態,試圖用美色疑惑他來獲取自由的白毛少女給拎了出來,丟在一旁。


    白毛少女蒙了一陣,遲遲沒有反應過來,長期呆在影子空間裏那昏暗的光線下,讓她一時難以適應外界的光線,即使是在夜晚,但也還是眯著眼睛睜不開,看不清周圍的情形。


    但她還是在下意識的作出種種誘惑性十足的動作,動作尺度之大到讓人咂舌。


    即使是秦霄這種老司機見了,都覺得十分尷尬,更別說身為白毛少女主人的秋染衣了。


    她此時臉又紅了起來,不過這一次是完完全全被氣得,尤其是在見到秦霄臉上那露出的迷之微笑後,更是覺得惱怒,一陣咬牙切齒,想把這鬆鼠的皮都給扒了。


    白毛少女似乎是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充滿殺氣的目光,禁不住的渾身打了個冷戰,隨後停下了那些不堪入目的動作,用力勉強睜開了眼睛,又迅速閉了上去。


    方才所看到的一幕讓她膽寒,有覺得難以置信,那個長得好看但人心險惡的臭男人真把自己帶到壞女人麵前了?


    這個臭男人是不舉麽?為何這些天裏愣是沒有對她動手動腳?


    白毛少女是能夠感覺到在那影子空間裏,看書uukn 冥冥中是有一個目光一直注視著她的,而且絕對是那個臭男人,所以這些天裏她一直都在做著各種各樣的魅惑的姿態,期望能夠用美色來讓秦霄臣服。


    但剛才睜開眼睛所看到的的一幕實在是……


    “鬆!小!白!”


    秋染衣咬牙切齒,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裏蹦出來似的,任誰都能感受到其話語中所蘊含著的滔天憤怒。


    白毛少女被嚇得魂都快丟了,剛抬起修長筆直的玉腿就要慌不擇路的逃跑,但卻被一隻纖纖玉手牢牢的揪住了衣領。


    秋染衣手臂纖細,但卻爆發出了極為強大的力量,直接把白毛少女單手提起,讓其在空中一陣張牙舞爪,無可奈何。


    “待會再收拾你!”


    說罷,她手中白光一閃,與此同時想起一陣美妙動聽的歌聲,緊隨其後白毛少女體表便覆蓋滿了粉紅色的音符,讓其身體漸漸淡入了虛空之中,消失不見。


    秋染衣深吸了幾口氣,強行使自己的心境重新變得儒雅隨和,再對秦霄露出了一個稍顯勉強的笑容,說道:


    “讓秦公子見醜了,此妖缺少管教,很抱歉在秦公子麵前做出了如此不雅的事情。”


    秦霄幹笑了兩聲,仔仔細細的盯著秋染衣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這鬆鼠,可給我造成了不少困擾,冒充我的樣子到處招搖撞騙,可落下了不少負麵聲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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