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伯三思啊……”


    “孟老伯萬萬不可……”


    “花府之人定然另有陰謀,萬萬不可前往……”


    孟府之人一看孟老伯如此仁義為懷,立時心中一陣感動,紛紛出言勸說孟老伯不可前往花府。


    看到眼前眾人的一片雲天厚意,孟老伯的眼睛濕潤了,他不禁有些哽咽的道:“老夫多謝你們的關懷,隻是今日之事實在是不宜再增加無謂的傷亡了。因此,老夫還是……”


    “孟老伯萬萬不可。”


    “我們不讓你走。”


    孟老伯的話語還未說完,孟府之人已是群情激憤,遠處更是有一人高聲說道:


    “不行,我們決不能讓孟府主以身犯險,花府之人絕不可信。”


    此人的話語有如驚雷般震撼人心,更是令眾人深信孟老伯前往花府之事,實屬不智之舉。


    孟老伯放眼望去,竟是郝雲天在那裏高聲說話。


    此刻,郝雲天對許褚羽已是怒目而視,道:“許褚羽,你也休要在這裏花言巧語迷惑孟老伯了,還是趕快帶著你的人讓開去路吧。”


    郝雲天心中非常擔心孟老伯的安全,立刻就堅決表示反對。


    “嘿嘿!郝雲天,你這又是何必呢。既然孟府主都答應前往花府一行了,你還在這裏阻撓做什麽。依我看,應該是你們讓在一邊才是。”許褚羽此刻似乎心情大好,頓時故態複萌,又開始調侃起郝雲天來了。


    “你……”郝雲天不禁氣急道。


    “郝大俠,此事就依老夫所言吧。”孟老伯這時出言打斷了郝雲天的話語。


    “孟府主,茲事體大,你可要三思而後行啊。而且,這許褚羽的話你是萬萬信不得的。”


    看到孟老伯如此糊塗。此時,一旁的林雲也是忍不住低聲勸說起孟老伯了。


    “各位小友,此事你們不必擔心,今日你們飛龍堡之人已經是盡力而為了,還請轉告林少堡主,改日老夫定當重謝飛龍堡的援手之情。”孟老伯情真意重的對林雲等人說道。


    “孟府主,萬萬不可呀。”看到孟老伯執意如此,林雲心頭大急,於是,他仍然是盡心盡力的勸說著。


    “不必多言,今日實在是不應該再有傷亡了,你們就讓老夫前往花府一行吧。”說至此處,孟老伯現出了一副悲天憫人的神情。


    “孟府主……”此刻,林雲他們也是有些無語了。


    “嗬嗬!既然如此,就請孟府主與我等一同前往花府吧。花彥,你還愣著幹什麽,快去接孟老府主啊。”許褚羽見大局已定,心中大喜,他怕夜長夢多且遲則生變,就立刻催促花彥去接孟老伯。


    “許爺,這……”花彥此刻似乎也是被孟老伯的真誠感動了,他不禁有些猶豫了。


    “花彥,還在那裏愣著幹什麽,還不趕快去接孟老伯?”許褚羽一看花彥傻傻的愣在一邊,立刻就氣不打一處出,他忍不住低聲嗬斥道。


    正在這時,隻聽一聲怒喝自遠處傳來,其聲有如驚雷一般響徹在了醉香園的上空:


    “慢著,孟老弟今日那裏也不能去。因為,老夫要請他去我府上喝酒。”


    這個聲音略顯蒼老,可是語音極為的蒼勁有力,給人一種震撼人心的感覺。


    “什麽?怎麽這個時候又冒出個攔路虎來了,這可真是多事之秋啊。”看到眼前突然冒出來的一大群提刀拿劍的武林中人,許褚羽不禁有些鬱悶了。


    許褚羽看向這些人後麵的那輛簾幕低垂的車簾,不禁有些疑惑不解,暗道:“不知這輛馬車上坐著的,又會是何方神聖呢?”


    他不禁低聲問道:“花彥,這是怎麽迴事,快快告知於我。”


    “哈哈!薛兄,想不到今日竟然驚動了你的大駕,老夫真是慚愧啊。”孟老伯一聽聲音,立時就對遠處笑聲說道。


    原本,孟老伯以為薛月仍然記恨當年蘇蘇拒婚之事,而自己派人請他援手之事,不過是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罷了。


    隻是未曾想,這薛月會如此大度,竟然親自前來搭救於他。一時間,孟老伯又不禁感動得老淚縱橫了。


    “嗬嗬!孟老弟此言差矣,老夫多年來不曾拜訪府上,已經是深感過意不去了。如今,既然孟老弟有難,老夫豈能見死不救。若果真如此,老夫還有何麵目領著薛府這一大家子呢。”遠處的馬車上傳來的話語依然蒼勁有力,隻是此時似乎是多了幾分笑意。


    不言而喻,那馬車上坐著的必定是一名與孟老伯有舊之人。


    許褚羽此時卻是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哼!薛府主,今天的事情恐怕不是你們薛府的人能夠說了算的吧。”


    此時,許褚羽已經從花彥那裏得知這些人是薛府的人,而馬車上坐著的很可能就是薛月薛老爺子,


    “許爺,你就少說一點兒吧,今天這事情就當我們吃個啞巴虧,你我就此罷手還來得及啊。”花彥一看許褚羽語出不遜,他立刻就驚出一身冷汗來了。


    花彥在這天月集上可是個消息靈通之人,尤其對這個薛府的勢力倒底有多大,他可是一清二楚。


    簡單說,在天月集上,花府勢力最為強大,其次就屬這個薛府了。u看書 .ukanshu.co所以,當年花府老府主花飛雄就對薛月非常的忌憚,時常令手下不得在薛府附近惹是生非,以免惹下不必要的麻煩。


    也正因為如此,花彥才會對許褚羽方才冒失的行為感到非常的緊張和害怕。


    “哼!膽小鬼,也不知道花大少怎麽會用你這樣的家夥。”許褚羽此刻似乎有些怒火中燒,他不禁對花彥低聲嗬斥了起來。


    “許爺,你聽我一言,千萬別惹是生非。否則,你我都要吃大虧的。”花彥仍然是苦口婆心的道。


    “哼!”許褚羽不禁冷哼了一聲。


    這時,遠處的馬車緩緩掀開了車簾,從馬車裏麵走出了一名手持寶劍的老者。


    “嗯!這個薛老爺子似乎還真有些功底啊。”許褚羽一看這名老者顯示出來的沉穩氣勢,心頭頓時一沉。


    “許爺,今天薛府趕來的高手非常多,你可得悠著點兒啊?”花彥一看馬車裏麵的老者,立時確認此人就是薛府府主薛月無疑,心頭已是越發的膽怯了。


    “嗯!那依你說,我們該怎麽辦?總不能連句場麵話都不說就離開吧。如果是這樣,花大少那裏我們如何交代得了?”許褚羽此刻一看這薛月果然是個厲害人物,他對花彥的話語也就不由自主的信了幾分。


    “許爺,待會兒,要是花大少還不曾派人來,我們就趕緊自找台階下,千萬別逞強了。”花彥此刻似乎是緊張到了極點,就連說話都有些戰戰兢兢的了。


    “花彥,這薛月果真如此厲害嗎?”許褚羽看到花彥害怕到如此地步,不禁有些驚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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