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軍五校敗了,敗的一點都不可惜。


    麵對雙倍的西園八校,未來的頂級統帥張遼,又有華夏跨時代的騎兵虎豹義從。


    以及曹性帶來的,由五百新編正兵、錦衣衛外圍人員、曹家商隊護衛、秘密莊園屯兵,共一萬雜牌軍,壯大聲勢。


    另有頂級射手曹性,頂級戰將黃忠、一流戰將徐晃、張揚、呂範、王雙、韓暹,準一流、二流戰將,更有揚奉、曹青等十餘將。


    群龍無首的北軍,再怎麽精銳,也因為失去指揮,而慢慢落入下風,最後除數千得已同袁紹、袁術,逃出城外,餘等都成了俘虜。


    南宮,麵對左豐、曹性的勝利,守軍發出了歡唿聲,不用蹇碩吩咐,其依為嫡係的原南陽兵們,已經將宮門打開。


    蹇碩眼睜睜看著這一切,卻無能為力,想起了自己對曹性的種種針對,感覺到了末日的他,手刃過北軍亂軍的漢劍,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可怎麽勇敢,蹇碩終究還是下不了手。


    直到曹性到來,輕易的奪過了漢劍。


    “黃龍萬勝!黃龍萬勝!”


    整個洛陽城內,都是戰勝的將士,發出的歡唿聲,曹性黃龍的稱號,從自己勢力,到交州、荊州,再由此地,傳到了天下。


    從此,天下無人不知黃龍是誰。


    曹性就如突然領了大軍的張遼一樣,並沒因為眼前的這些,而迷失了方向,而沉淪了下去。


    曹性領著大軍,步入了宮中,將宮中所有宦官,都控製了起來,空中所有兵器,都收繳了起來。


    清掃這些威脅之後,曹性取下了巨闕、弓箭,交出了開天斧,領著整整二十將,甲胄不去,步入寢宮。


    靈帝一生,賣官鬻爵、慫恿宦官索賄,收入甚厚,又擅長享樂的他,住的寢宮,自然簡樸不到哪去。


    牆壁上,曹性炒到天價,兒臂粗的鯨魚油蠟燭,布滿了寢宮的牆壁,珍貴到一匹可換百匹、數百套粗布衣的蜀錦,在這裏成了窗簾、門簾。


    無數珍貴如夜明珠、各色寶石、金剛石、玉石等等,在這成了毫不起眼的裝飾品。


    曹性的眼睛,在龍床純黃金的枕頭上,停留了一個唿吸,再看向床上的靈帝。


    “噗通~”


    曹性拜倒在地,三拜九叩,哭的那叫一個稀裏嘩啦,眼淚差點化成瀑布,將一旁慢慢抹眼淚的張讓、趙忠等十常侍差點淹沒了。


    哭極處,曹性直接哭暈了過去。


    左豐、張揚、黃忠等人,剛剛跪下,到眼眶的眼淚,還沒來得及往下流,就被曹性這大動作,給嚇得收了迴去。


    “咚~”


    哭暈過去的曹性,昏倒都是直直的,後腦勺徑直砸在地麵上,發出巨大的聲響,卻沒有半分疼痛的麵容,以證明他沒有作假。


    還好地麵是木板,不然曹性已經頭破血流了。


    “主公/阿性/阿翁!”


    龔都第一個撲了上去,黃忠、曹青、左豐等人也圍了過去。


    十常侍互相對視,從對方眼中,都看到了疑惑裏透著驚慌。


    不一會兒,在龔都劇烈的搖擺下,曹性醒來了。


    “陛下啊!”


    曹性嚎哭繼續開始,以膝蓋代理腳掌,跪著爬到了就床邊,伸出雙手,握住了靈帝的手掌,用力的握了下去,靈帝整個手掌,都在曹性手裏變了形,而靈帝毫無血色的麵上,蒼白依舊。


    這下曹性哭的更加厲害,哭到極處,仰天又是一倒,這下龔都手疾眼快,提前扶住了曹性。


    隻需前去攙扶的過程中,不小心將十常侍之首,張讓撞倒在地,就管不了這麽多了。


    趙忠等中常侍連連去扶張讓。


    肥的都超過了豬,整個不下三百斤,這一摔,與百餘斤的常人,摔在地上的疼痛,是不一樣的。


    張讓剛剛被曹性嚎叫,而嚇迴的眼淚,此刻全部流了出來。


    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的張讓,手指向曹性:“你……”


    曹性突然止住了眼淚,哭紅的眼睛,透著無盡的戾氣:“陛下什麽時候駕崩的!為何不昭告天下!安排葬禮!”


    張讓的心,一下子被嚇的就要枯萎,這時候,總算想起了現在自己的形勢,才發現,自己的小命,從宮門洞開之時,已經掌握在眼前這位二十一歲的青年手裏。


    趙忠等反應過來的幾人,嚇得不敢喘氣。


    沒看清形勢的中常侍宋典,在張讓手落下之後,舉起了他的手,指向了曹性:“大膽!你不過一介武夫、庶人!竟敢在陛下麵前無……”


    “啊~”


    宋典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很快,慘叫聲也發不出了。


    原來曹性在他手指出來的那一刻,如藏在草叢的獵豹,突然爆發攻擊。


    右手往前一探,抓住了宋典的食指,手腕用力往下一掰,手指瞬間反轉,左手再一探,兩個手一起抓住了慘叫中宋典的頭顱,以相反的方向,用力一扭。


    宋典的頭顱,在脖子上,旋轉了兩百多度,從正麵對著肚子,到對著後背。


    “噗通~”


    整個寢宮,除了宋典倒地的聲音,再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連牆腳邊蛐蛐的聲音,都停了下來。


    整個環境,變得落針可聞。


    不知過了多久,曹性又跪在了靈帝麵前,繼續他的嚎哭,仿佛剛才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好像倒在地上的宋典並沒有死。


    “陛下啊!您這是什麽時候,駕鶴乘龍飛天的啊!”


    這次,剩下的中常侍,結結巴巴的替死去的劉宏迴答道:“辰時!今日辰時!”


    “陛下啊!您怎麽能這麽孤零零升天啊!作為臣子,絕不能讓您這麽孤單!我這給您派些文武隨從過去!”


    曹性這時的哭喊聲,讓張讓等十一人,脖子發涼,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張常侍!還請立馬給陛下安排葬事!並且昭告天下!”


    “是是,咱家這就去辦!”


    張讓跟應聲蟲似的,連連答應。


    張讓書寫,董太後落筆,加蓋玉璽的詔書,很快散布到了天下,有請天下所有名人名士,前來祭拜。


    包過躲到了城外的袁術、袁紹兄弟,也收到了詔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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