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性口上勸慰:“呂軍司馬並無惡意,陶使君寬宏大量,就放過他吧!”


    說完曹性偷偷向糜竺使了個眼色。


    “主公!既然曹龍將相勸,你就給曹龍將一個麵子,以後我等還要多多與曹龍將合作,不要因為一件小事而不和諧!”收到眼色的糜竺齊聲跟著勸道。


    糜竺一說完,曹性就感覺到了自已握著的那隻,陶謙提劍之手傳來的力氣放鬆了,讚歎糜竺會說話,即打消了陶謙的殺心,又讓自己賣了呂範人情,真是最稱職的助手,可惜明珠暗投了陶謙這個好勇鬥狠的俠客。


    “哼!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以後你給我去喂馬吧!”說完,陶謙把劍扔在了地上,不在理會呂範。


    呂範麵色黑的跟個鍋底似的,感激的看了一眼曹性,低頭沉默起來。


    “來來來,我們繼續喝!”曹性拉著陶謙,請他入座,端起酒杯敬向陶謙,自己先幹為敬。


    陶謙不甘示弱,也是幹了,又是一杯琥珀仙釀下肚,陶謙徹底醉了,舌頭都大了的他,嘴上說著胡話,十句聽不懂一句,隻是隱隱聽清其說自己兒子陶商、陶應有些那麽好的出身,卻如何不如曹性,不爭氣之類的。


    “主公醉了,諸位下次再聚何如?怠慢大家,竺替主公向大家賠罪!”


    主人翁醉了,他人也不必強留,文臣之首糜竺起身體陶謙送客。


    “不敢當!糜別駕客氣了!”


    眾人離席告退後,看著途徑不同的趙昱、王朗、陳登、呂範四人,就要南下的曹性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與他們相聚。


    趙昱、王朗、陳登三人身為時下名士,架子都不小,向來桀驁不遜,哪怕頂級謀士水平的陳登會稍好些,卻也肯定看不上自己。


    史上陳登父子先從陶謙,後投劉備,再屈身呂布,最後呂布身死白門樓,才投的曹操,可是從未離開過徐州,想必在其心中家族才是第一位,之後才是主公。


    思前想後曹性還是追向呂範而去,也隻有出身不高,屢屢碰壁、又剛受自己恩惠的呂範才最可能追隨自己,到手的,自己的才是最好的,旁的皆是空。


    “呂軍司馬!稍等一下!”追趕過來的曹性揚手喊到。


    呂範停下腳步,剛剛自己被擼到底,現在變成了一個喂馬的匹夫,現在又有那個不長眼的來取笑自己叫軍司馬,迴頭一見是曹性,眼中的怒火降了下來,連忙向曹性行禮:


    “匹夫呂範見過曹龍將,多謝龍將席上相救!範已不是軍司馬了,還請龍將不要取笑某。”


    曹性見對方受到的刺激不小,眼睛充滿了肯定,一副你行的樣子:“不!性絕沒有說笑,我說你是軍司馬你就是,不過不是陶徐州麾下的軍司馬,而是我討逆校尉麾下軍司馬!”


    “可?”


    呂範並沒有因為曹性許給的軍司馬就高興的領命,隻是看了看其嘴角剛剛長出來的胡須,沒同意也沒拒絕。


    “沒有什麽可不可的!呂將軍是否嫌棄我年幼出身低微!!如果如此,那算了吧!咱們後會有期!”曹性請將不成靈活的用上了激將,拱手就要離去。


    “什麽人呀!陶謙不過一誌大才疏,滿身名士架子的庸才,還年過半百,說不準什麽時候就入土了,主公文武雙全,冠絕天下,唯封狼居胥的冠軍侯可比之,如此下節,還不知足!”皺濤的聲音適時傳來。


    呂範聽的麵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見曹性頭也不迴的走著,猶豫再三,追了上去。


    “我的軍司馬來了!誰領他熟悉一下我曹軍?”曹性笑了笑。


    皺濤第一個自告奮勇的出列。


    曹性好奇皺濤一個海師軍司馬為何如此熱情,但也未多說,點頭同意了。


    三萬五新卒屯兵與徐州兵紮營立在了一起,留在了岸上,由兩千親衛營士卒看著。


    呂範跟著曹性等人來到了海邊,再次乘船出海。


    幾刻鍾後,一個滿是高山密林,還處於蠻荒之地的大島映入眼簾。


    島上海鳥盤旋,密密麻麻成群結隊,花花綠綠各色各樣的品種,嘰嘰喳喳叫個不停,整個一鳥類的天堂。


    島的西部,一個小小的木寨港聳立著,地上的燒痕與新鮮的樹墩,表達著這裏剛剛還與周圍山林一樣。


    沒有熱烈的歡迎儀式,也沒有熱火朝天的建設,隻有滿城素白衣裳的士卒,以及一麵麵素白軍旗,還有不時傳出的低沉哀樂。


    不等呂範疑惑,曹性等人收起了岸上時的輕鬆歡快的樣子,海風吹過,更是迷離了他們的眼睛。


    曹性接過胡赤兒遞過來的麻衣穿在了最外麵,再係上了白色孝布,鼻子忍不住有些發酸,不停的心理暗示:他們的犧牲是值得的,他們的犧牲換來了曹軍的發展,換來了三萬五士卒,換來了整個東海,換來了自己的王位基礎。


    自己發展起來了,才能更快的終結亂世、阻止五胡亂華,才能免去漢人十不存一的悲劇,並且自己還要引領著漢人開疆擴土,把內部因為土地問題,使得朝代三百年一個輪迴的這個怪圈中走出來。


    生者還需努力,死者亦不能忘記。


    臨時的靈堂已經搭建好了,堅固的磚石祠堂正在全力建設中。


    兩百餘隨軍的曹性家義子,充當著孝子賢孫的身份,披麻戴孝為犧牲的烈士守靈。


    還有著五百餘位曹性的義子,正在吳鵬組織北海艦隊的護送下,正在趕來的路上。


    趙石安詳的睡在了最前頭的棺木中,前麵放著他的靈牌,還有其身中五箭,喉嚨被利箭貫穿,提著燈籠,撲向狄火的畫像。


    趙石身後是李屯長、掩護其上艙頂的的兩位士卒等,整整三百四十一副棺木。


    在義子們的哭泣聲中,曹性上前點燃三炷香,擦在了祭奠的鼎中,雙腿一彎跪了下去,“嘭~嘭~嘭~”就是三個響頭:“趙石啊!我的周亞夫!還有李兄弟,及大家,你們走好!性永遠不會忘記你們,這裏會建上你們的英靈廟,世代享受著香火的供奉!性沒過幾年也會帶著我的家人,還有將士們前來看望你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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