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緊鑼密鼓的籌備之中,冰帝學院的運動會終於開幕了,運動會為期兩天,為了炒熱氣氛,高中部vs中等部的網球比賽被放在了第一天。


    白沉大清早的就在網球場待命了,他和監督一起選擇了單打和雙打的人選,對麵也給出了名單。


    不論是高中部,還是中等部,網球社都是萬眾矚目的社團,高中部這裏有白沉作為顧問,中等部這裏則是有跡部景吾,撇開其他人不談,光是這兩人就已經很有看點。


    比賽還沒開始,隻是熱身階段,就有無數的學生圍觀。學生會早就料想到了這一點,事先派了不少幹事維護秩序,所以沒有出現太過混亂的情況。


    “跡部大人,加油!”


    前來觀戰的女生非常多,中等部的女生圍在鐵網之外,瘋狂地叫著跡部景吾的名字。


    高中部這邊的女生見狀,立刻就被激起了鬥誌,她們也準備搖旗助威,然而……阿咧?她們好像對高中部的網球不是很了解的樣子,就連上場比賽的人是誰都搞不清楚,她們全都是為了霧島大人才來的,但是霧島大人隻是顧問,又不會上場比賽,為他加油豈不是怪怪的?


    高中部的女生們這一猶豫,就讓中等部女生們的威勢更加浩蕩,這簡直不能忍!


    在第一個人的帶頭下,高中部的女生們立刻就和對麵打起了擂台,“霧島大人,加油!”


    “霧島大人,你最帥了!”


    還好白沉在網球社的人緣不錯,又有絕對的威信,眾人隻感到羨慕,倒沒什麽不滿的情緒。


    人就是這樣,如果一個人比你出色太多,反而無法升起那種嫉妒和不滿的情緒,隻有在差不多的情況下,人們心裏才會產生不平衡。


    “哈哈,居然全是為你加油的!”隊長和白沉的關係最熟,所以隻有他敢調侃白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們的王牌呢!”


    “我確實是王牌。”白沉也自嘲了一句,“隻是不能上場的王牌而已,你們可要連著我的份一起努力。”


    “當然。”隊長和其他成員的表情都認真了起來,光看中等部那邊的氣場,他們就知道對方不是省油的燈,尤其是跡部家那位大少爺,絕對是非常難纏的對手。


    但……他們絕不會辜負霧島的栽培!比起對麵那些學弟們,他們可是在力量和體格上都占有絕對的優勢!如果這樣都輸了,就太對不起霧島的教導了!


    網球場的另一邊,跡部他們自然也聽到了高中部那邊的加油呐喊,忍足調侃道:“霧島學長嗎?看來對方在高中部的人氣完全不輸給你。”


    “霧島學長?”向日嶽人向來對這種消息不怎麽敏/銳,他有些躍躍欲試,“那是誰?高中部的王牌嗎?但是看比賽錄像的時候似乎沒這個人啊!”


    “當然了,因為他不會上場比賽,隻是那邊的顧問而已。”忍足解釋道。


    “一個顧問居然人氣那麽高?”向日嶽人驚訝了,“高中部那邊全是幫他加油的。”


    “人家可是霧島家的大少爺。”忍足意味深長地開口道:“他身體不好,所以沒辦法進行劇烈的運動,但他好像對網球很感興趣,這次的交流比賽也是他提議的。”


    “不管對手是誰,本大爺都會贏。”跡部景吾聽出了忍足話裏的弦外之音,可他沒有直接迴答,而是讓樺地把慈郎叫醒了熱身。第一場是慈郎的單打,對麵派出的選手實力不俗,不能掉以輕心。


    比賽很快就開始了,雙方的隊員入場握手,這期間白沉的眼神有一瞬和跡部交匯了,他朝對方微微一笑,跡部也頷首示意。


    “你覺得怎麽樣?”忍足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互動,“對方是故意衝著你來的嗎?”


    “還不清楚。”跡部和隊員們走迴了自己的休息區,“不過本大爺倒是很好奇他能把原來的網球部鍛煉成什麽樣子。”


    “我們馬上就會知道了。”忍足輕勾起嘴角。


    第一場的單打險象環生,慈郎一開始還睡眼惺忪,可發現對麵的強大實力之後,立刻就興奮了起來,比起之前跡部給他們看的錄像,對麵這個人的實力幾乎是天差地別!


    太有趣了!這段時間對方到底是怎麽鍛煉的?慈郎不知不覺就拿出了全部的實力,隨著比賽的進行,他越來越發現對方似乎很了解他的打法,並一直打向他不擅長的角度,雖然他最後還是獲勝了,但卻贏得並不輕鬆。


    “好厲害!”比賽結束之後,慈郎單純地握住了對方的手,“你真的好厲害啊!你怎麽在短時間裏變得那麽強的?下次我們在一起打球吧!”


    原田輸了本來很氣餒,可是任誰看到那麽率直的眼神都氣不起來,他心態良好的和慈郎握了手,迴到休息區的時候,他自覺地低下頭,身體有些顫抖,“抱歉,霧島學長,辜負了你的期望。”


    “不,你已經做得很好了。”白沉沒有責怪對方,原田已經盡力了,而且根據他的計算,也是原田輸掉的概率更大。


    “是啊,原田,別難過了,下一場我會替你贏迴來的!”隊長和其他的隊員紛紛鼓勵道。


    跡部他們這邊雖然聽不清白沉那裏說了些什麽,但是卻可以看到原田輸了之後,第一個跑到的就是霧島學長身邊匯報,從中已經可以推斷出很多東西了。


    “看來還真是名不虛傳。”忍足看向了自家的部長大人。


    “還算華麗。”跡部開口道,“但本大爺也不會輕易就把勝利讓出去。”


    輪到跡部上場的時候,女生們瘋狂的叫著他的名字,“跡部!跡部!跡部!”


    跡部到了場上,帥氣萬分地打了個響指,全場瞬間寂靜,跡部輕撫著眼角下的淚痣,自信張揚地開口道:“沉醉在本大爺華麗的美技下吧。”


    好……好帥!無數高中部的學姐們也被全粉了,騷/包是騷包,但架不住人家既是跡部財閥的繼承人,又長得帥!這個安利……窩們吃了!


    吃歸吃,但是立場要堅定……她們依舊真愛霧島大人一萬年不動搖!但是霧島大人又不上場比賽,為對麵稍稍加油一下也……沒關係吧?


    跡部的球技對得起他的騷/包,讓一眾女生們又興奮得嗷嗷直叫,至於男同胞們的感受……大家都懂。


    白沉也沒想到跡部是這麽自戀的人,看到對方打響指的時候,即使是他也沉默了一秒。


    不過自戀也沒什麽不好,更何況對方有這樣的本錢。通過跡部的球技,白沉發現跡部身上確實有不少命運線,但卻不是命運線的主體。


    這場比賽自然是跡部贏了,高中部這邊派出的選手可以說是毫無招架之力,跡部能夠洞悉對手的弱點,這是一種非常可怕的才能。


    之後的比賽硝煙味很重,分別是兩勝兩負,最後一場單打決定了一切。跡部這邊派出的是穴戶亮,白沉這邊派出的是他們的隊長。


    白沉研究過穴戶亮的實力和性格,論起實力,穴戶亮和他們這邊的隊長在伯仲之間,可白沉是最擅長心理戰的人,所以穴戶亮最後還是輸給了他們。


    比賽是五局三勝製,由高中部獲得了勝利,會長大島得到消息之後總算鬆了口氣,這是一場豪賭,如果白沉輸了,雖然他的地位不會有影響,但多少還是會受一些詬/病。


    跡部大爺輸了倒也沒有臉色不好,隻是迴去之後肯定會狠狠加練,忍足和向日嶽人他們已經預見到不太美好的未來了,同時他們也把白沉的名字牢牢記在了心裏。


    “可怕的謀師。”日吉若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是啊,他們比看錄像的時候厲害多了,簡直判若兩人!”向日嶽人也附和道。


    跡部也是若有所思,霧島白嗎……確實是個厲害的家夥,隻不過對方安排交流賽的目的真的隻是為了炒熱氣氛?


    跡部作為中等部的學生會長,在自己的比賽結束之後還有很多其他事務要處理,就先行離開了。


    由於第一天的網球社比賽引起了劇烈的關注,後續的比賽大家也情緒高/昂,為期兩天的運動會非常順利地落下了帷幕。


    作為中等部的帝王,跡部自然不可能就以交流賽的失敗作為收尾,他對成員進行了地獄特訓,並還向高等部的網球社發出了新的挑戰。


    高中部的監督非常樂意加/深彼此的交流,在競爭中互相進步,而且中等部的學生總有一天會升入高中部,到時候說不定就是他手下的隊員了,他可以先提前了解這些孩子。


    直到訓練賽當天,跡部他們才知道白沉早就辭去了網球社的顧問,這讓他們都有些意外。當天的比賽,跡部他們取得了勝利,算是完成了最初的目標,但缺少了白沉的網球社卻沒有讓他們有獲勝的實在感。


    “你是叫前田吧?”跡部找到了網球社的隊長,“你們怎麽會放霧島學長離開?”


    前田還是第一次接觸這位中等部的帝王,他一開始有些不自在,可漸漸就好了,“我們也是沒辦法。”


    前田邊說邊歎氣,“霧島他身體不好,沒辦法一直花費心力幫我們製定訓練計劃,而且……”


    跡部:“而且什麽?”


    前田:“雖然隻是我的感覺……但我認為霧島他並不是很喜歡網球。”


    向日嶽人:“不可能!如果是對網球不了解的人……是不可能針對每個人做出那麽完美的訓練計劃的!”


    “這個世界上是有天才存在的。”麵對紅發後輩的難以置信,前田隻能無奈地笑道:“霧島他就是這種人,如果是跡部君是中等部的帝王,那霧島就是高中部的國王,他是個真正的天才,就算不感興趣,也能在短時間內輕易掌握,甚至比大多數人做得更好,如果換了別人,我一定會嫉妒,但是發生在霧島身上,我卻覺得理所當然。”


    “或許正是這種理所當然,才讓霧島離開了吧。”前田垂下了眼簾,“別看霧島對誰都很溫柔,但畢竟是國王大人嘛,某種意義上來說,他還是很任性的。”


    網球部的眾人都陷入了沉默,倒是跡部很快地發問:“還真是不華麗的迴答,既然不感興趣,那他之前為什麽又會突然來你們這裏當顧問?”


    前田一愣,在跡部那雙銳利的眼眸下,他就仿佛被洞悉了所有的弱點,總感覺對方和霧島有點像呢,不愧都是財閥的大少爺嗎?


    “真是沒辦法,本來不想告訴你們的。”前田苦笑道:“我也隻是道聽途說,並不一定就是真的,霧島會來當顧問是因為他好像和會長打了個賭,而且也是他提議讓中等部和高中部打交流賽炒熱氣氛。”


    “賭約的內容是什麽?”跡部問道。


    “不清楚。”前田搖了搖頭,“但大家都說賭的是輸贏。”


    輸贏?向日嶽人他們全都驚悚了,莫非那個霧島學長賭跡部會輸給他嗎?居然把他們的部長大人當做賭局的籌碼……他們已經不敢想象接下來的畫麵了。


    忍足的唇邊還是依舊噙著一抹笑容,事情倒是越來越有趣了。


    見前田已經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他們了,眾人也就告辭了,忍足知道跡部一定會忍不住去找霧島學長,所以一直偷偷跟在跡部身後,但跡部並沒在學校裏找到白沉,作為一個身患重病的人,白沉有理由隨時請假。跡部找白沉的那幾天也是不巧,白沉統統都請假了,因為夜鳥捅了天大的簍子。


    夜鳥本就是不擇手段的妖怪,他沒有所謂的道德和良知,隻要能達成目的,不論多麽卑/鄙的手段都會使用,自從發現直接對麻見隆一下手不明智之後,他就綁/架了麻見包/養的小情人,名叫高羽秋仁。


    夜鳥一開始沒把這件事告訴白沉,在他看來這不過是件小事,而且他又還沒有完全鏟除麻見那邊的勢/力,然而好巧不巧的白沉那天正好去了夜鳥所在的別墅,夜鳥並不在家,隻有結界在運作。


    夜鳥不喜歡讓其他人踏足自己的領地,他低下有幾隻妖怪,可也隻是在外麵守著,不被允許進入了屋內,所以偌大的別墅顯得空空蕩蕩。


    白沉一踏進屋裏,就感受到了陌生人類的氣息,有點虛弱,但應該是年輕男子。他走到了對方藏身的櫥櫃,他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心跳不斷加快,似乎是害怕被發現。


    打開櫥櫃,他發現躲在櫥櫃裏的男人當機立斷的想要打暈他逃跑,對方長得還算英俊,身材也不錯,手腳都有被捆/綁的痕跡,看樣子是剛剛才從什麽地方逃出來。


    男人看到白沉的長相愣了一下,然後他像是明白了什麽,一把拽住了對方的手,拉著對方也藏到了門後。


    “你也是被那個變/態抓過來的吧?”高羽秋仁似乎認定了這件事,“別怕,我們兩個齊心協力,一定能逃出去的!”


    “……”意外的是個單純的好人,可惜眼神太差了,如果遇上的是其他人,估計早就屍/骨、無存了。


    白沉對眼前這個年輕男人的身份有了幾分興趣,既然能被夜鳥綁/架到家裏,應該和麻見或哈迪斯那邊有關。


    “謝……謝謝你……”論起演技,白沉在靜靈庭練了幾百年的微笑可不是蓋的,“你是誰……?為什麽也會被抓來?”


    “我叫高羽秋仁。”秋仁見白沉的年紀比他小,所以開口道:“你叫我秋仁哥就好了,先別說這些了,逃出去要緊。”


    “……”秋仁哥……如果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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