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家都在互相較量,且看最後到底是誰勝誰負了。


    不過慕容辰淵卻也很是冷靜,畢竟底牌還是有的,所以不至於沒有辦法跟雲鎬天抗衡。


    白傾鸞知道慕容辰淵的意思,不說帶著她,就是慕容辰淵一個人離開這裏,也是需要一番的周旋抗衡,更何況,她依然是個隻有三腳貓手段的普通人而已。


    對付這些大內侍衛,沒有任何的勝算。


    “你難不成進來這裏,就一點準備都沒有嗎?”白傾鸞有些不相信,慕容辰淵能將白善送出去,不可能是什麽準備都沒有的。


    這可不像是慕容辰淵的作風的。


    “自然有所準備的。”慕容辰淵迴答,沒有準備,又怎麽可能進來這裏呢?


    “不過這也要看雲鎬天心思,就目前的狀況,他想必也是猜到了本王來這裏,是精心布局抵擋本王的人,還是來一個引君入甕,都是未知之數。”慕容辰淵又細細的分析著。


    “這兩者有什麽區別嗎?”白傾鸞想了想,這不都是對付慕容辰淵嗎?不管是攔著他的人,還是放他們的人進來,兩者也並沒有多大的區別。


    讓人進來,那麽攻擊他們的人就越多。


    “當然還是有區別的。”慕容辰淵頗為冷靜的下了笑:“前者看來,雲鎬天還是忌憚本王的,所以他會比較謹慎的雙方下手,斷了本王和自己的人聯手,少了幾分想要看戲的心思。”


    “後者的話,雲鎬天也是很謹慎的。”也是一樣?白傾鸞聽了,更加無語了,這說了跟沒說有什麽區別嗎?


    還不是一樣!


    “雖然也是很謹慎,但是態度卻是不一樣的,後者的雲鎬天他是以一種看戲的態度,來擒住本王。”慕容辰淵輕笑著說道。


    “看戲?這看什麽戲?”白傾鸞眯了眯眼,瞥了一眼雲鎬天,心下一動:“難不成他還想看著你和雲非澤兩人在這裏互相殘殺?”


    放著別人可能不會,但是雲鎬天,的確是會這樣惡趣味的。


    尤其是,雲鎬天計劃了這麽久,也就是為了這個。


    “當然了,不是這樣,不就浪費了他這麽多年的心思了嗎?”慕容辰淵淡淡的說道,這可都是雲鎬天的目的啊!


    如果不這麽做,還真不像是雲鎬天的作風。


    所以這一點,慕容辰淵有八分的把握,雲鎬天是會這麽做的。


    “那就算他這麽做,又有什麽好處,殊途同歸罷了,難道在這裏,就能又多幾分勝算了嗎?”白傾鸞想了想,也不覺得有什麽的不同,歸根結底都是一樣差不多的勝算罷了。


    “當然是有區別的。”慕容辰淵很確定說道:“如果是本王的人分開的話,那麽實力是會減弱的。”


    “但若是在一起,那麽就是一團強大的實力,不是那麽容易能夠擊破的。”逐個擊殺其實是比團戰要容易一些,當然前提是,這個團隊需要的是強大的實力和強大的配合。


    缺一不可。


    “但是,你能想到的,雲鎬天未必不能想到。”看到慕容辰淵頗為自信篤定的樣子,白傾鸞就忍不住的潑了一下冷水,想的是輕巧,但是雲鎬天哪裏是這麽簡單的。


    他能隱忍籌謀二十年,他會這麽容易就給一個機會慕容辰淵嗎?


    “有些人,越是隱忍久了,越是按捺不住。”慕容辰淵當然知道白傾鸞的意思,但越是這樣,越能知道雲鎬天是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時候。


    如果這樣的機會他都無法抓住的話,那麽雲鎬天接下來也沒有什麽機會可以做什麽了。


    畢竟,這樣可以親眼看著他和雲非澤如他所願那樣鬥上一次的情況,鮮少。


    “況且,他就算不這樣做,本王也已經安排了後路,所以他也知道,要進來,攔不住。”慕容辰淵又道,這也是他能夠篤定的原因之一。


    白傾鸞無話可說,慕容辰淵已經把一切的應對都準備好了,她自然也就是沒有什麽可說的。


    畢竟慕容辰淵是個冷靜的人,畢竟他也已經有所準備了。


    “那既然是這樣,就看看會不會如你所願吧!”白傾鸞頗為平靜的說道,究竟是會如何,馬上就能見分曉了。


    “阿鸞,我再問你一次,你是不是非要跟他走?”那邊,看著白傾鸞和慕容辰淵頗為默契的互相商量,嫉妒之火瞬間在眼底裏麵燃燒了起來。


    哪怕經過之前那麽多事,現在白傾鸞仍舊是可以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依然充滿笑容的和慕容辰淵交談!


    甚至是商量,怎麽對付他,離開他!


    一瞬間,所有的怒火,已經逼向了雲非澤,讓雲非澤越加的無法忍耐。


    雲鎬天見狀,隻是淡淡的笑了笑,並未發言。


    “雲非澤,我是要離開這裏,不是要跟誰走。”白傾鸞重新強調了一句,不希望雲非澤將這些事情和慕容辰淵扯在一起。


    事情是並不相關的,她隻是要走,和別人無關。


    “阿鸞,這並無區別,我也早已經知道,你並不需要隱瞞什麽。”雲非澤輕輕的笑了笑,不管是怎麽樣,都是一樣的意義。


    白傾鸞就是要離開,就算她不承認,也一樣是跟著慕容辰淵離開。


    難不成白傾鸞一個走出這個皇宮之後,不會跟著慕容辰淵走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


    她現在已經能夠和慕容辰淵商量合作了,那還有什麽需要解釋的呢!


    白傾鸞無奈的聳聳肩,她哪裏是隱瞞啊,她說的是事實好麽?


    “既然你覺得是,那便是吧,反正你說的對,都是一樣的,我也是要走而已,路又不是我的,別人也能走的。”白傾鸞很坦然的迴答,反正不管她怎麽說,她隻要是要走,雲非澤多半也就是認為,她是為了跟慕容辰淵一塊而已。


    既然雲非澤不相信,她解釋也沒有什麽意義的。


    還不如幹脆一點承認好了。


    “既然你要這樣,那我也隻能不客氣了。”雲非澤更加惱怒,雙眸赤紅的盯著白傾鸞,陰沉著聲音衝著白傾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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