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鸞轉眸看了一眼雲非澤,眼裏雖然驚訝,但卻隻是一閃而過罷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想-免-費-看-完-整-版-請-百-度-搜-


    說實在的,雲非澤這樣,她倒是能夠接受一些。


    明刀明槍的,要威脅她就威脅她,她要是反抗不了,她就妥協,而不是雲非澤之前那樣,要一邊當彪子一邊立牌坊。


    這算什麽玩意兒,最受不了這樣拿她當傻子一樣忽悠的了。


    而現在。


    白傾鸞看看門口的人,倒是坐下來了:“那麻煩太子殿下,快點吃了,我趕時間。”


    她也不是不識時務的人,現在顯然她是出不去這個門口的,自然不會這麽給自己找麻煩,非要折騰自己闖出去。


    她又不是功夫高強之人,沒有以一敵百的本事。


    白傾鸞想著,心甘情願的坐著。


    “阿鸞,陪人吃,起碼要做做樣子,吃多少。”雲非澤又繼續提出自己的要求,要白傾鸞趕緊的吃起來,一點都不給她耽誤。


    吃就吃。


    白傾鸞重新拿起筷子,也讓白善跟著吃點,不就是吃多少嗎?吃東西也不是什麽受罪的,有什麽不能吃的。


    白善自然是白傾鸞說什麽他就做什麽的,拿起筷子,跟著白傾鸞,她做什麽,他便怎麽做。


    雲非澤看著旁若無人,根本就將他當成空氣一樣的白傾鸞,雲非澤心裏麵又隱隱的冒出怒火了。


    白傾鸞這樣,完全都不將他放在眼裏,雖然在這裏陪著他用早膳,但是卻自顧自的將他完全忽略了,隻是看著白善的,隻和白善有所交流。


    他們看起來是在一起用膳,實際上就跟客棧那些搭台的差不多。


    這種被人無視的感覺,雲非澤自然是難以接受的。


    他就在她的麵前,白傾鸞卻完全的將他忽視,在她看來,他到底算什麽,他就這麽入不得她的眼嗎?


    就這麽讓她討厭嗎?


    “阿鸞,這個是禦廚最拿手的糕點。”雲非澤又努力的壓下心裏麵的火氣,將一塊桂花糕夾起來放到白傾鸞的碗裏麵。


    這是變相的讓白傾鸞不得不搭理他。


    隻不過,白傾鸞依然垂著眸,從雲非澤將東西夾到她的碗裏開始,她就一句話都沒有迴應。


    至於那塊最拿手的桂花糕,自然就是放在碗裏麵,從頭到尾白傾鸞是碰也沒碰過的。


    無視,無論雲非澤做什麽,白傾鸞都是平靜的,無視他。


    一點反應都沒有,比生氣作對的時候還要冷漠。


    這種感覺,雲非澤自然是難受非常,一時間,這本來是和諧溫馨的早膳,就變得無比的凝滯,氣氛僵硬的連站在旁邊的宮女太監都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大膽,太大膽了,天底下怎麽會有這麽大膽的女子?怎麽會有人這樣的忤逆他們的太子殿下,白傾鸞怎麽這麽的不知道好歹呢?


    可是他們的太子殿下卻……


    卻還是這樣容忍了,一點怒氣都沒有,一點要發火都沒有,這也簡直就是天底下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女人哪裏沒有,天涯何處無芳草,太子殿下為什麽非要容忍白傾鸞這樣不知道好歹的女人呢?


    眾人都實在是不懂,也都快要看不下去了。


    雲非澤自然這是白傾鸞故意的,也知道白傾鸞早已經想好搪塞他的話的,所以除了忍耐,他也沒有什麽能說。


    而且同時,白傾鸞吃一口別的,他就夾一口別的,最後,白傾鸞的碗都堆成一座小山一樣了。


    但是雲非澤的東西,白傾鸞依然沒有碰。


    “太子殿下慢慢吃,我已經吃飽了。”白傾鸞懶懶的開口,喝了一口水,衝著雲非澤說道。


    現在不管雲非澤做什麽,她也沒有反對反斥,反正他想怎麽威脅是怎麽威脅,她也能怎麽做。


    既然陪吃,她也陪了,要做別的,再說。


    白傾鸞這是陪太子用早膳嗎?


    這哪裏是用早膳,這分明就是膈應太子殿下,讓太子殿下吃不下咽的。


    雲丹真的是看得又氣又難受的,太子跟白傾鸞好歹也是患難之交了,就因為太子為了白傾鸞,將她帶來墨翼,她就要之前的一一都忘記不成嗎?


    看看太子殿下,這才吃多少口,高高興興的等了白傾鸞一早上,也就用了一塊糕點。


    他看著就覺得難受。


    “用好了,等一下就和我去一趟墨政殿。”雲非澤倒是也不再強行的和白傾鸞互相為難了。


    清了清嗓子,才跟白傾鸞說道。


    墨政殿?


    白傾鸞心裏麵在念著這三個字,猜想著這是什麽地方。


    東宮沒有墨政殿,那麽這是東宮以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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