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懷疑懷疑,他又能怎麽樣!


    反正他說的,都是事實。 .


    白傾鸞是不想見到雲非澤。


    “你這意思是,我們沒得談了?”雲非澤撇過臉來,眼角陰寒流轉,冷厲的看著二穀主。


    三番兩次的阻止他,他已經忍夠了,也不想廢話了。


    “雲非澤,你想做什麽?”二穀主自然也是能夠感覺到雲非澤的情緒變化,現在也已經不壓抑了,打算跟他動手了。


    “二穀主,我現在懷疑你無理囚禁了阿鸞,所以我現在要見到她,若是你還要阻止的話,那別怪我不客氣,硬闖了。”


    雲非澤站了起來,望著二穀主,一字一句,擲地有聲的說道。


    今天他是必然要見到白傾鸞的,不然的話,哪怕鬧翻這裏也在所不惜。


    “年輕人做事情不要這麽衝動,動手解決,那是粗莽之人所為,雲非澤,你可是得想好了。”二穀主幽幽的開口,看到雲非澤的威脅,並沒有一點的異動,依然是冷靜非常。


    隻是,二穀主心裏麵卻是默默的歎了一口氣,雲非澤這還是要走到這一步,還是要一步步的走的無法迴頭。


    要說,雲非澤也不應該是這樣的人,但是卻是一直要一意孤行,要將自己變成如今這模樣。


    “有時候動手並不是衝動,那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事情,也是因為有些人實在是太過過分,讓人不得不做的事情。”雲非澤冷笑一聲,一點都沒有退讓的意思。


    反正現在已經把話說開了,那也沒有什麽大不了了,那也正好的可以動手解決,也好過在這裏廢話囉嗦,一直都沒有實際的意義。


    “雲非澤,既然你要這樣做,老夫也沒有什麽能說的,但是你要擅闖迴春穀,要擅闖老夫的地方,那也得要有本事才行。”二穀主也不多說其他了,雲非澤已經準備了動手,那隻有讓他動手了,才能解決現在的這些問題。


    雲非澤不撞一次南牆,那是絕對不會退讓的,也不會知難而退的。


    “那看來,二穀主是怎麽都不肯讓阿鸞見我,是怎麽都得要動手才能收場了?”見狀,雲非澤又重新詢問了一次的說道。


    他不是怕這迴春穀,不過如果是沒有辦法的話,他也隻能這麽做。


    他說了,不管是誰,都別想擋他的路。


    “自然是的,這畢竟是老夫答應過傾鸞的事情,老夫向來信守承諾,言出必行,一定是要說到做到的。”二穀主笑著點點頭,表示肯定的道。


    “是嗎?那看看二穀主到底能有多言出必行了。”聞言,雲非澤又是神『色』一愣,啪的一聲打了一個響指,立馬門口冒出一群的白衣人,雖然不如以前的雲衛,但是也是個個身手不凡的。


    “二穀主!”這時,外麵迴春穀的弟子自然都走進來,個個都看著二穀主,等著二穀主發號施令。


    沒想到,這個雲非澤當真是要在他們這裏動手,他真真是太放肆了。


    見到這一副樣子,二穀主隻是微微的勾了勾唇,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出去。


    “雲非澤,要動手的話,還是到外麵吧,這裏的地方太小的,老夫怕你施展不開。”二穀主笑了笑的說道,並沒有將雲非澤的準備放在眼裏,也沒有因為雲非澤安排了這麽多人進來麵『色』大變,仿佛是早已經預料到了一樣。


    雲非澤又是狐疑的看了一眼二穀主,似乎想要在二穀主的眼裏看到一些什麽東西,然而無論是他怎麽看,卻也同樣發現不了任何的東西。


    “公子?”雲丹也是擔心有什麽陷阱,所以看了看雲非澤,等著他說話。


    然而,雲非澤隻是點了點頭,他不信,二穀主能玩出什麽花樣。


    “好,看看你能做什麽。”雲非澤點頭,率先退了出去。


    一下子,二穀主的這個院子裏麵,一下子站滿了二三十人,二穀主這邊的弟子都是穿著清一『色』的暗綠『色』衣裳,和雲非澤的一群白衣暗衛倒是形成了鮮明的對。


    在間,是雲非澤和二穀主兩人相對而立了,雲非澤看了一眼二穀主,最後一次開口:“二穀主,這事情如果走到動武這一步,那是在下也沒有辦法,所以還請二穀主見諒,希望二穀主再想一想,不要多做阻撓,免得傷了自己的弟子,那是得不償失了。”


    迴春穀的弟子是怎麽樣的,雲非澤心裏麵也是有數的,所以才會提出最後的警告。


    “闖到了家門口了,老夫若是因此而退讓的話,這是會助長了歪風邪氣,所以老夫絕對也不會向惡勢力低頭,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我們的弟子出了事,在迴春穀這裏醫治,也不會有什麽麻煩,反倒是雲非澤,你們的人,老夫概不負責了。”


    二穀主負手而立,完全沒有將雲非澤的話當做一迴事,隻是淺淡一笑,提醒雲非澤。


    一點緊張之『色』,都沒有。


    “既然如此,那在下得罪了。”雲非澤也不廢話那麽多,直接把劍而出,一點腳下,朝著二穀主衝了過去。


    在這裏,他首先要對付的隻是二穀主,擒賊先擒王,也隻有抓住了二穀主,這些人才沒有辦法再在這裏嘰嘰歪歪的礙事。


    然而,雲非澤剛剛以為自己要靠近二穀主的時候,人卻忽然的往後一退,在他的跟前消失不見了。


    驚得雲非澤一陣的警惕,頓時暗叫不好,而身後,被重重的一推,往前麵刷的衝了出去。


    二穀主下手狠,卻又十分的有分寸,雲非澤身體被撞,卻又沒有大的受傷。


    這全都是因為白傾鸞,傷及雲非澤,還是會傷到白傾鸞的,這一點,二穀主也是清楚,所以對雲非澤,下手還是很講究了分寸的。


    雖然對雲非澤討厭,也想解決雲非澤,但是這個時候,他也不能這麽做,隻能這麽耗著雲非澤了。


    “看來,二穀主身手不凡,難怪口氣這麽大。”被二穀主打了一掌之後,雲非澤立馬知道,二穀主的確跟他的人以,身手也是很強,不好對付的。


    他真是少看他了。


    “雲非澤,老夫老了,不如年輕人了,迴春穀的弟子自幼經過身體調養,才是真正的身強體健,身手不凡。”二穀主又對著雲非澤笑了笑,示意他看看身後他的弟子。


    迴春穀既然是一個治病扶傷的地方,自然也有自己的一套強身健體,研習武藝的辦法,隻是不為外界所知道罷了。


    雲非澤以為迴春穀隻是普通的大夫,那是錯了,他們可沒有雲非澤看到的這麽簡單。


    “迴春穀的本事,真是讓在下大開眼界了。”雖然這麽說,但是雲非澤依然是並沒有想要退出去,也沒有打算放棄,不管今天這一戰是勢在必行,現在這幫人看著厲害罷了,他不相信,會完全的沒有希望。


    實戰經驗,迴春穀必然是不如他的人的。


    再說了二穀主現在是不敢拿他怎麽樣的,所以他又有什麽好擔心的,看看到最後,到底是誰先支持不住好了。


    二穀主並不答話,慢慢悠悠的跟雲非澤周旋,動作輕盈隨意,雲非澤每一個攻擊都能夠巧妙的反擊迴去,也能夠讓雲非澤吃虧,卻又不至於傷了他。


    幾百個周旋下來,不管是二穀主的人,還是雲非澤的人,都明顯不如一開始的強勢,尤其是雲非澤的人,更是顯得有點開始頹勢。


    雲非澤的人,和二穀主的弟子不同,二穀主的弟子們都隻是主要防守為主,無需進攻的,所以根本不需要太大的消耗。


    而相反的是,雲非澤他們若想要進攻,必須要解決眼前的人,要解決他們,必須要花費更大的心思和力量,一連下來,自然是開始會支持不住。


    二穀主的計謀是這樣,才用的是拖字訣,慢慢的拖垮雲非澤的人。


    一刻鍾不行,兩刻鍾,兩刻鍾不行一個時辰,他們有的是時間,也有的是人。


    慢慢的,雲非澤自然發現這一點的,但是卻又是忍不下這一口氣,不願意這麽輕易的罷休,不願意這麽退出去。


    這實在是太打臉了。


    “雲非澤,再拖下去,你也是全軍覆沒,討不到便宜的,老夫看來,做人做事要見好收也要及時止損,你不要不知道見好收,更不要不知道及時止損。”


    雖說雲非澤的人在這裏也不會有『性』命危險的,但是現在顯然是必敗之勢了,再這麽拖著,都是浪費時間,浪費精力罷了。


    這話,不用說雲非澤都知道,隻不過是不甘心罷了。


    一個迴春穀,他都攻不下來。


    明明人都已經在他的手了,卻又被這個老東西截胡。


    “二穀主,本公子還沒有用盡全力而已,若是本公子真的出擊,本公子未必不會成功。”雲非澤話有話的開口,沒錯,他隻不過是還沒有真的動手對付這個混賬東西罷了,若是真的動手,他不一定是會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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