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青霖想到要不是因為要追殺白傾鸞,慕容焱也不至於動了白傾鸞傷了身體導致最後的走了極端,才讓慕容辰淵占了一切的先機。


    “皇兒,現在這一切多說也沒有用了,現在該怎麽還是怎麽吧,反正慕容辰淵沒了和我們爭的資格,我們暫時休養生息得了。”太後衝著慕容青霖說道,現在算後悔又如何,白傾鸞已經動不了了,慕容辰淵也動不了了,他們現在算是恨怒難平,也沒有用。


    “朕知道了,對慕容辰淵,朕會另想辦法解決的了。”慕容青霖也是同樣別無他法的說道,現在算是後悔,也來不了。


    太後也不說什麽安慰的話了,點點頭後慕容青霖也跟著起身離開了。


    一出門,慕容青霖將守在慈安宮的人全都撤了。


    見狀太後,終於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一顆心才緩緩的落下。


    “太後,奴婢說了,皇他不會真的和你生氣的。”慕容青霖離開之後,太後身邊的周嬤嬤才快步的走了過來,隻是步子仍舊是少不得有些小心翼翼的。


    “不會真的生氣?這不過是表麵罷了,皇這一次已經和哀家離了心,隻是他也有第二個哀家更能信任的人,雖然哀家曾經幫了焱兒,但是哀家的確是從來沒有想過要對他做什麽。”


    太後自己心裏麵是很清楚的,慕容青霖畢竟是自己親生的,當然是丟了慕容焱也不會丟了自己的親兒子,這個,慕容青霖自己也清楚。


    隻是這一次,她所做的事情,的確是一件風險特別大的,而且在最不應該暴『露』的時候暴『露』出來了。


    “太後,這都是人之常情,你也知道,在這宮裏麵,向來都是先利益,後感情,皇這樣,怪不得他的。”


    周嬤嬤同樣是沒有辦法的說道,這事情,當時做的時候已經有料想到這樣的後果。


    “知子莫若母,哀家當然知道,哀家也沒有怪他,隻是在擔心罷了。”太後有些許苦悶的說道。


    事情到現在這個地步,關鍵的其實並不是慕容青霖和她的關係如何,他們畢竟是母子,關係不會有什麽太大的影響的。


    “那太後是在擔心太子的情況?”周嬤嬤想了想,又問。


    “焱兒?焱兒有什麽好擔心的,無非是幽禁罷了,隻要沒了太子之位,生死對他來說都沒有太大的區別了。”太後看得十分的清楚,如今的狀況,慕容焱不是死是活受罪而已。


    “太後果然是料事如神,太子的確是被廢黜了,還被送去了宗廟靜思己過。”周嬤嬤佩服的說道,難怪太後能夠攏住皇,原來早已經想好了結果了。


    “也沒有什麽處置的法子了,皇畢竟還是想要盯著焱兒,免得又生出什麽事端來。”太後看得明白的很,也很清楚慕容青霖另外的擔心,無非是怕慕容焱動起歪心思來而已。


    一個皇帝,哪裏是那麽簡單的。


    “這……”周嬤嬤聞言,心頭猛然大駭,不敢再聽下去了,這些可是他們不應該聽的了。


    “好了,這裏又沒別人,你緊張什麽呢!”太後沒有好氣的的說道。


    “太後,既然你都已經想明白了,還在擔心什麽?”周嬤嬤當然不會不緊張,還是一如既往的恭恭敬敬。


    “擔心什麽?事情被揭穿不可怕,焱兒被廢也不可怕,而可怕的是,這一切的最大利益者。”對於慕容焱,太後並沒有過多的傷心,畢竟折損一個孫子而已,對她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太後說的是,攝政王嗎?可是攝政王不是已經身份暴『露』了,雖然他沒事,但是也沒有多大的好處,為什麽還擔心呢?”


    周嬤嬤倒是不太明白的,太後為什麽此時反倒擔心慕容辰淵呢?


    “這才是最可怕的,慕容辰淵不惜暴『露』了身份來反擊,而且一出手解決了焱兒,重創了我們,他卻毫發無傷,你以為他的身份暴『露』真的是我們的本事嗎?這不過是慕容辰淵自己想要暴『露』而已,哀家當時想明白了,慕容辰淵從頭到尾都已經算好了這一切了,故意的我們查到他的身份,也是故意的讓我們知道他的身份。”


    現在她才想明白這一切,想明白所有人的證人,都是慕容辰淵自己安排的。


    “可是太後,攝政王為什麽要這麽做呢?除了這一次對付了太子之外,他實際沒有更大的好處啊。”


    周嬤嬤也實在是不明白的,慕容辰淵最後也成不了太子的位置,他難道想要要找個傀儡當皇帝?


    “你想的沒錯,慕容辰淵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夠資格,所以他不願意潛伏了,直接出手,先將太子解決了,接下來是哀家,或者皇了,到時候那些軟弱的黃『毛』小兒位,還有誰會是慕容辰淵的對手?還有誰能夠和慕容辰淵抗衡呢?”


    太後最為擔心的是這樣,現在慕容辰淵已經拉開了戰場,接下來他們被動的很。


    “太後,攝政王名不正言不順的,他不敢這麽大膽的。”周嬤嬤一聽,也是驚心動魄的,完全不敢想象太後的猜測,若真是如此,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還有什麽,是這位攝政王不敢的,再說了,現在全天下都是對慕容辰淵的讚頌,怕是慕容辰淵謀朝篡位,造反起兵,老百姓都覺得是他受了委屈才會這麽做的。”太後神『色』凝重極了的說道。


    “真會如此嗎?”周嬤嬤臉『色』又是一白,想想今天老百姓對慕容辰淵的推崇,不由地覺得太後所說的有些道理。


    老百姓現在,已經認為慕容辰淵受盡了委屈了。


    “不怕一萬怕萬一,現在想要收迴慕容辰淵的兵權,難呀!”太後語調陰鬱極了,現在的慕容辰淵真真是已經可以淩駕在他們之了,今後的慕容辰淵,將完全的不將他們放在眼裏。


    “太後,總歸有人會知道慕容辰淵的豺狼野心的,你不要費神多想了。”周嬤嬤隻能安慰著,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不管是不是太後所想的,現在也影響不了什麽了。


    “罷了,現在靜觀其變吧,派人去宗廟好好看著,不要再生事端了。”太後想了想,最終隻能是派人去盯著慕容焱。


    “太後你放心吧,宗廟層層守衛,再說了,焱皇子雖然要強,但是畢竟手無兵權,自己也沒有什麽依靠,再怎麽地也不可能做出什麽大事來的。”


    周嬤嬤倒是覺得太後這一點想多了,畢竟太子已經成了現在這樣,沒有身份沒有權勢,落難的鳳凰不如雞,隨便一個宮人都能欺負得了,還有什麽本事翻身呢!


    “說的也是,不過還是小心為,我們不能再出什麽差錯了,否則的話將會萬劫不複。”太後還是很小心的吩咐,在深宮多年,她已經養成了這種凡事都得想深一層的『性』子,也知道必須要這樣做。


    “太後放心,奴婢馬去辦。”周嬤嬤說完,才扶著太後到去休息。


    另一邊,出了皇宮了馬車之後,白傾鸞立馬和慕容辰淵分開一段距離,即便是馬車空間本來也不大,但是是能離多遠離多遠。


    “白傾鸞,你以為你坐在門邊,本王夠不著了嗎?”看到白傾鸞的舉動,慕容辰淵眼底醞釀起一絲絲的嘲笑,這個女人,不是挺機靈的嗎?


    “你管我坐哪?”白傾鸞當然知道他慕容辰淵夠得著,她隻不過本能的是不想和慕容辰淵離得太近而已。


    “本王會吃了你?”見到白傾鸞那帶著戒備的樣子,慕容辰淵又沒好氣的說道。


    “哼,還真說不好,攝政王本事這麽大,你說說,今天這一出戲,到底有多少是你計劃好的?有多少人是你安排好的角『色』?我來猜猜,安太妃是吧?那些先帝舊臣是吧?還有或者說,在老百姓周圍罵你的人,也有你那一部分吧?自己製造混『亂』,給自己添麻煩,又給自己造勢,攝政王,真有你的。”


    白傾鸞一股腦的將自己所想到的說出來,這都是她猜想的,也是事後慢慢琢磨的,虧她一開始還想著慕容辰淵會不會有麻煩,看來她也是想多了,慕容辰淵也不過是在看她的笑話而已。


    “本王還想你什麽時候才想明白,看來也沒有多久。”慕容辰淵這話,倒是直接承認了白傾鸞的話。


    “慕容青霖找過的這些人,本王一早想到了。”


    “可是別說安太妃了,其他先帝遺臣,你怎麽收買的?”白傾鸞倒是想要知道,這些人可都不是什麽簡單的,安太妃早已經和慕容辰淵反目,先帝舊臣個個都是終於先帝的,怎麽能夠幫著他說話呢?


    “本王何須收買他們,他們該說什麽說什麽即可,本王可是有先皇遺旨的。”慕容辰淵淡定極了,根本不在意他們說什麽。


    “那安太妃呢?也是你動了手腳吧?”白傾鸞倒是不相信了,沒有慕容辰淵的授意,安太妃敢報複慕容辰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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