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既然能夠來這裏,自然也是想好了對策的,不然來這個『藥』廬,怕是要被毒死好幾迴的。


    畢竟,現在的白傾鸞,恐怕是一點都不會對他手軟。


    果然是慕容辰淵,還真是夠小心的!


    過了好一會兒,看到慕容辰淵一點事情都沒有,白傾鸞心裏麵自然是不痛快的。


    說的好聽,還想讓她來幫他配『藥』,現在卻是不信任她,在這裏也用內力抵禦著,把這裏當成是什麽地方。


    把她當成什麽人了。


    白傾鸞心裏越漸惱火,更加的不願意放過慕容辰淵,慕容辰淵現在可是和顧成君是一夥的,對他做什麽都不冤枉!


    想著,白傾鸞眼眸劃過冷『色』,慕容辰淵,我看你能夠抵抗到什麽時候!


    白傾鸞又取了一包『藥』粉,直接在火爐蒸發出來,雖然有一陣陣的白煙冒出,卻是很快無『色』無味了,要不是白傾鸞提前有解『藥』,連她也怕是要招的。


    所以,早已經準備好的白傾鸞,心情慢慢的變得愉快起來,慕容辰淵給她等著,看看這家夥能夠抵抗到什麽時候。


    慕容辰淵也知道白傾鸞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在看到白傾鸞不斷的翻出看不出來是什麽東西的『藥』粉『藥』『液』的時候,知道白傾鸞又在對他動手了。


    所以,雙方在這麽一個『藥』廬裏麵互相暗地裏對抗著,慕容辰淵一直準備著用內力抵禦,而白傾鸞則是不斷的下毒,全部都是針對武功高強的人動手的,漸漸的從淺入深,開始封住慕容辰淵的內力。


    在雙方僵持了大概兩個時辰之後,白傾鸞看了一眼慕容辰淵的神『色』,將所有的東西收拾好,準備離開。


    看到白傾鸞突然準備離開,慕容辰淵先是有點意外,接著便知道白傾鸞大概是放棄了,所以慕容辰淵頓時稍微的放鬆了一下,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身體既然僵硬而且動彈不得,隻有眼珠子能動的!


    還是毒了!


    慕容辰淵心裏麵暗暗有些惱火,卻又無可奈何,白傾鸞這怕是在這裏的好幾個時辰,什麽都沒有做,在這裏給他下毒了!


    “王爺,『藥』我還沒想到怎麽配,先迴去了,所以你要是想等的話,繼續慢慢等吧!”白傾鸞淡淡的說完之後,挑釁的看了慕容辰淵一眼,走出了『藥』廬。


    不管慕容辰淵迴不迴答她,不,應該說,慕容辰淵也沒有辦法迴答她。


    如此一想,白傾鸞的腳步更輕盈了不少。


    慕容辰淵,你以為你用功力抗衡,我毫無辦法?哼,毒是無孔不入的,隻要你在我這裏,又沒有服用解『藥』,有的是時間耗到你毒!


    不過,想到自己浪費了足足兩個時辰,白傾鸞覺得應該更狠的教訓慕容辰淵。


    不過,現在讓他在裏麵待著,說不出動不了,雖然沒有什麽大的影響,但是人嘛,一天下來總要解決那麽幾次,不知道喊不出叫不動的慕容辰淵,到時候怎麽解決自己的麻煩?


    說著,白傾鸞在花園裏麵閑散悠然的逛著,等著慕容辰淵憋不住的時候。


    “王妃,你怎麽站在這裏?王爺他走了嗎?”當白善和白恬走過來,看到百姓還在院子裏麵,一個人閑逛著,不由地有些好的問道。


    剛剛他們都看到慕容辰淵進了『藥』爐,但是好像都沒有出來過呀。


    “慕容辰淵他早已經走了。”聽到白善的話,白傾鸞想都沒想,這麽迴答道。


    慕容辰淵還在『藥』廬的事情,他怎麽能夠告訴別人呢?要是被人知道,豈不是都跑去救慕容辰淵了。


    算解『藥』在她的手,但是到時候誰都在他耳邊唧唧歪歪的,那他真的是煩,都要被煩死了。


    所以最好的辦法是先要慕容辰淵一些苦頭再說。


    而白傾鸞的話剛剛說完,在房間裏麵坐著的慕容辰淵把這話聽得真真切切的,差點被白傾鸞給氣得跳起來,如果他能動的話。


    而且最關鍵的是,慕容辰淵現在的確感覺到了身體的反應。


    白傾鸞這女人,果真是要看著他出醜。


    雖然慕容辰淵的忍耐『性』很好,但是他已經在這裏坐了兩個多時辰了,再說了,在這期間,白傾鸞肯定對他也下了不少稀古怪的毒,現在他的功力又不要全被封住,全身動彈不得,他能這樣繼續忍著,那怪了。


    現在隻能指望著奉一他們能夠警覺一些,來這裏把他帶出去。


    雖然白傾鸞給他下的毒,算柳逐,也不一定很快能夠解了。


    但是,總馬要出醜的好。


    他即便是不在意顏麵,但是這樣這事情也實在讓人無法接受。


    白傾鸞的心思,可真是夠可惡的。


    可是白善這隻狼人不是嗅覺很靈敏嗎?怎麽現在都沒有發現他在哪裏呢!


    慕容辰淵此時倒是有幾分後悔,早知道倒是對白善稍微和顏悅『色』一點了。


    聽了白傾鸞的解釋,白善和白恬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才道,“既然王爺都不在這裏,而你還在這裏幹什麽?”


    而且肯定迴答的速度的確是讓他們覺得古怪的,這好像是在掩飾和隱瞞什麽似的。


    “我隻是在這裏散散心,放鬆放鬆一下而已,王爺要我準備的『藥』,我還沒有配置出來,現在是想哪一個地方出了紕漏而已。”


    白傾鸞一愣,然後又很快的想到了怎麽給白善和白恬解釋。


    幸好她把門關了,不然白善和白恬說不定是會發現慕容辰淵在裏麵呢!


    “那我們不打擾你了。”聞言,白善朝著屋子裏麵瞅了一眼之後,才跟白傾鸞告辭。


    雖然他覺得有點古怪,但是白傾鸞現在說慕容辰淵不在這裏,他們也隻好當著沒聽到了。


    但願王爺沒有什麽事吧!


    “妹妹,剛剛我是覺得王爺在裏麵的,阿鸞為什麽說王爺走了呢?”走出了『藥』廬,白善才跟自己的妹妹說出心裏麵覺得古怪的地方。


    “解鈴還須係鈴人,這是阿鸞和王爺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吧。”白恬和白善的感覺是一樣的,加白傾鸞的古怪,她知道慕容辰淵肯定是在裏麵的,隻是白傾鸞做了什麽事情,讓慕容辰淵沒有辦法出來罷了。


    不過,因為顧成君的事情,白傾鸞和慕容辰淵鬧出矛盾,現在白傾鸞眼睜睜的看著顧成君逍遙法外,慕容辰淵不作為,心裏麵有火氣是很正常的,他們越是多管,反倒是越容易讓兩人之間的誤會加深。


    所以還是順其自然,讓他們兩個自己解決。


    “妹妹,原來你也知道的!”白善恍然大悟的說道,說著才又明白過來白恬的意思,“你是說,王爺在『藥』廬裏麵,很有可能被阿鸞教訓了?”


    白善較直接的說出白恬心裏麵所想的,除了被白傾鸞教訓,白善是想不出來別的什麽理由,慕容辰淵會在『藥』廬裏麵不出來。


    “哥哥,我們別管著麽多了。”白恬搖搖頭的說道,這些事情都是白傾鸞和慕容辰淵的事情,他們知道或者不知道,都沒有什麽關係。


    “我隻是說說,我也知道阿鸞自己會有主意的,況且,冤有頭債有主,她也最多出出氣,不會怎麽對待王爺的。”


    白善雖然後知後覺,卻也是明白白傾鸞的心思,更知道白傾鸞算再生氣,也不會真的傷害慕容辰淵。


    “所以啊,我們不用『操』心那麽多了。”白恬說完,拉著白善走了。


    而在『藥』廬那邊,看到白善他們走了的白傾鸞,輕輕的鬆了一口氣,又在院子走了好幾圈,直到聽到柳逐他們的聲音,才轉頭看向房間那邊,才抬步重新走迴房間那邊。


    剛過推開門進去,白傾鸞感受到慕容辰淵黑眸泛著淩厲的目光,像是兩把利劍一般朝著她『射』了過來。


    慕容辰淵如果能夠出聲的話,此時必然是咬牙切齒的,慕容辰淵可不會認為,白傾鸞現在進來是要給他解毒的,現在進來,不過是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如她所猜想的那樣而已!


    “王爺,你還沒有走啊!我都出去轉了一圈了!”白傾鸞卻是一副訝異的看著慕容辰淵,像是沒有想到一般,“王爺,你怎麽不說話?是不舒服嗎?”


    白傾鸞一個人的自顧自的說著,當然,慕容辰淵是不可能有反應,能夠迴答她的。


    不過,慕容辰淵的眼神倒是越加的陰沉,看得出來很生氣。


    “說起來,王爺進來這麽久,肯定是渴了,我這給王爺你倒茶。”白傾鸞說著,給慕容辰淵倒了一杯。


    “王爺,你一動不動的,是想要我喂你喝嗎?”白傾鸞說著,聽到外麵忽然有一些動靜,果然聽到外麵有一陣古怪的動靜。


    “這話說的,阿鸞和阿淵這個峰迴路轉的,好的也太快了吧!”柳逐趴在門,忍不住的驚歎慕容辰淵和白傾鸞兩人感情之突飛猛進。


    兩個多時辰之前,兩個人還是勢同水火誰都不讓誰,尤其是白傾鸞,恨不得一腳將慕容辰淵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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