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非澤的話,倒是讓白傾鸞也覺得有點道理,娘親的消息,的確已經是無從下手了。


    倒是京城,還沒有查過。


    一直以來,都以為娘親已經離開京城了,畢竟竟然是走了,應該就是不在京城。


    “謝謝你雲大哥,這事情我一定會想辦法查清楚的,一定要找到娘親。”白傾鸞感激的衝著雲非澤道謝,不管雲非澤說的是真是假,她都要想辦法查清楚的。


    “我答應了師父要來找到雪夫人,本來也是想要查到之後再告訴你的,現在一無所獲,哪能受你的感謝。”雲非澤淡淡的道,白傾鸞相信或者不相信他也都不重要,反正雲雪他也一定要找到。


    而且他更是知道,雲雪當初和慕容辰淵之間的恩怨。


    隻要白傾鸞查,就一定會發現蛛絲馬跡的。


    “對了阿鸞,你失憶的是事情,應該是頭部裏麵受過影響,有一個方法,是可以在人的頭部三處地方紮針,這是師父告訴我的,說是你娘告訴他的,我是最近才收到師父迴信得知道的,你可以迴去看看你娘的手劄查一查,說不定敢對你的失憶有幫助。”


    白傾鸞聞言,又是一喜,除了娘親的事情,失憶的事情對她來說,就是另外一件讓她一直記掛的事情。


    “雲大哥,我迴去會查清楚的。”既然是娘親手劄上的,白傾鸞倒是放心一些。


    “還有,給你的『藥』還在吃嗎?不管你現在相信不相信我,上次我給你開,清除你身體上毒素的『藥』,你還是要吃的,免得有什麽後遺症。”


    “嗯,我知道。”說起來,白傾鸞的確很久沒有服用雲非澤開給她的『藥』了,不是懷疑雲非澤,而是最近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她根本就顧不上這麽一迴事。


    “那就好。”說完,雲非澤就和白傾鸞告辭,隻是走了兩步之後,雲非澤又突然停了下來,轉過身朝著白傾鸞看了過來。


    “阿鸞,雖然你現在已經嫁給慕容辰淵,或者說已經愛上了慕容辰淵,但是還有一句我是要說的,你一直都是我心裏麵想著的未婚妻,自從多年前一麵之後,一直在我心裏麵,我努力,就是為了你。”


    白傾鸞一愣,像是突然明白雲非澤的意思,正要說話,雲非澤卻已經轉過身大步走出花廳了。


    根本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或者說,雲非澤也一早就已經明白了白傾鸞要說什麽的,隻是現在,並不想要聽到真正的答案罷了。


    白傾鸞看著雲非澤的背影,一時間也是各種複雜的心情湧上心頭。


    雲非澤的意思,算是跟她告白,也算是跟她告別吧……


    其實,她不是想要雲非澤離開京城,隻是現在京城的局麵,雲非澤離開的話,是比留在這裏更好的。


    畢竟,京城是個多事之地,她想離開卻不能離開,隻希望雲非澤能夠真的離開,離開這個麻煩之地。


    “王妃,雲非澤走了?他說了什麽?”一直在一旁盯著的雲非澤什麽時候走的暗一和柳逐,在雲非澤出了門之後立馬就跑了上來詢問。


    “沒說什麽,就來說他來京城的目的罷了。”白傾鸞睨了一眼兩個八卦的家夥,柳逐就算了,暗一平時都是很穩重的,怎麽也這麽八卦的?


    “什麽意思,你們說這麽久怎麽會沒說什麽?雲非澤他來京城果然有目的的?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麽?”柳逐連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對雲非澤來京城的目的好奇極了。


    “柳逐,你還能更八卦一些。”白傾鸞沒好氣,不過也並沒有隱瞞,將雲非澤的說的都告訴了兩人。


    聽完,暗一柳逐兩人都長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看著白傾鸞,皆是沒想到雲非澤來說了這麽多。


    “王妃,雲非澤這段數高,竟然采取這種將所有事情都告訴你的辦法來博你心軟!”雲非澤這廝果然是沒有那麽簡單,這種辦法都被他想到了,早知道,他就怎麽都不給王妃見雲非澤了。


    “這……”柳逐心裏麵更是震驚的,因為很多事情,他比暗一知道的更多,更知道雲非澤背後那個人是誰,是什麽人。


    但是現在雲非澤竟然說出來了,這樣的話,雲非澤就等於基本上全部跟白傾鸞坦『露』了,現在就剩下雲非澤背後的那個人,那個人是誰,就算雲非澤不說,好像也不能代表什麽。


    但是雲非澤沒有了把柄,要是他對付慕容辰淵的話,遲早也會像辰淵那樣成功離間雲非澤和白傾鸞那樣相互離間對方的。


    如此一來,早晚都不是什麽好事。


    雲非澤此人真是個難搞的,現在慕容青霖又將雲非澤留在這裏,而辰淵也是,都將雲非澤留在京城,雖然能盯著,但是雲非澤又不是普通人那麽好對付,真真是讓人頭痛了。


    “你們想太多了,這些事情我都會有分寸的。”知道兩人都是慕容辰淵的人,對雲非澤那是十分警惕,充滿芥蒂。


    所以白傾鸞也不願意多說什麽,反正該怎麽做還是怎麽做,慕容辰淵也是派了人盯著雲非澤的,也出不了什麽『亂』子。


    “阿鸞,雲非澤的確是沒那麽簡單,反正你要注意,別太信他的話,哪怕他的話是真的,說不定也是別有目的的。”


    柳逐琢磨了一番,然後才帶著警惕的提醒白傾鸞,今天雲非澤說的,就是他們聽了,都差點要相信,找不到理由反駁,何況跟雲非澤有朋友之誼的白傾鸞呢。


    “你終於說了句人話了。”暗一感歎,衝著柳逐豎了豎大拇指,才看向白傾鸞,“王妃柳逐真的不簡單,你千萬別中了他的苦肉計。”


    雲非澤說的這些,就跟苦肉計沒有什麽兩樣了,就是想要引起白傾鸞的同情。


    要說怕是哪個女人聽了,都不可能不感動,什麽為了王妃而來,專門來找王妃,隻為了王妃生氣等等的話,這都是明裏暗裏的表白白傾鸞罷了。


    這個雲非澤,在他們攝政王府裏麵就這麽明目張膽的說這些,其心可誅。


    要不是雲非澤的功夫實在厲害,暗一現在就想去好好教訓一頓雲非澤。


    “我就這麽沒用麽?你們都不用擔心這麽多,我會有分寸的。”白傾鸞實在不想多說這些了,很多事情,她有她的考量,她也有她的打算。


    至於會不會中了雲非澤的計,那如果雲非澤真的放下,不再找慕容辰淵的麻煩,那麽哪怕這是雲非澤的計,白傾鸞也不覺得有什麽。


    至於如果是雲非澤的計,那也得她中了,才能繼續看得到雲非澤接下來會走哪一步棋。


    聞言,兩人也都不再說了,白傾鸞的確是會有分寸,的確是他們再說也沒有什麽必要。


    “對了,暗一你派人出去幫我查一查我娘的下落,在京城這裏四處找一找。”想起雲雪,白傾鸞又讓暗一去安排。


    不管雲非澤的話是真是假,她都要派人去找一找的。


    “王妃\/阿鸞,你真的相信雲非澤的話?”暗一是單純的認為白傾鸞相信雲非澤,而柳逐卻是擔心的,雲雪的行蹤,真真是個大問題啊。


    被白傾鸞知道的話,可是很麻煩的。


    “有什麽相信不相信,我派人查一查就是相信了嗎?我不過是將這個當成一條線索,去查一查罷了,你們不要這麽捕風捉影,像是驚弓之鳥一樣,一個雲非澤,你以為還真的能夠扳倒你們王爺不成?”


    白傾鸞實在對兩人無語,慕容辰淵是什麽人,不過是區區弱冠之年,憑著自己一己之力走到如今手握重權,一人之下的位置,這麽多年下來,無論是慕容青霖還是太後,都不曾能夠對付他,所以即便現在多了一個雲非澤也會怎麽樣。


    雲非澤即便是厲害,但是慕容青霖能夠登上九五之尊的位置,又會是等閑之輩不成?


    所以不管是暗一還是柳逐所擔心的,都是不存在的,也是沒有必要的,慕容辰淵既然留著雲非澤在京城,怕是就是早已經有把握了。


    “王妃說的有道理。”這一迴,暗一倒是冷靜下來,覺得白傾鸞說的有幾分道理了。


    他們的確無需擔心,有王爺在,雲非澤算什麽呢!


    柳逐隻是抿了抿唇,雲非澤雖然無權無勢,但是雲非澤背靠的人都是極其危險的,知道慕容辰淵不少事情的人,最怕的不是對方能不能殺了慕容辰淵,而是既然知道的對方的身份了,雲非澤也就不簡單,一旦對方讓雲非澤在白傾鸞麵前說點什麽,事情就麻煩了。


    “所以,你們就不要多想了。”白傾鸞衝著兩人說完,一個人先走了。


    而另一邊,迴到雲府的雲非澤,一進門雲丹就走上來,麵『色』擔心的看著雲非澤,朝著周圍的人看了一眼才道。


    “公子,怎麽樣了,跟攝政王妃解釋了嗎?”


    雲丹說的很小聲,用的聲調隻有雲非澤能夠聽到。


    雖然雲非澤現在不用在天牢裏麵,也免了死罪,但是事情哪有那麽簡單呢,不管是雲府裏麵,還是外麵,處處都是宮裏的人,慕容辰淵的人,在這裏他們做什麽說什麽,都沒有那麽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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