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鸞,本王的事情,你就這麽著急知道?”慕容辰淵微微靠著椅背上,深黑如夜的眼眸幽幽的看著白傾鸞,目光炙熱,聲音沙啞磁『性』,整個人都透著一種蠱『惑』的味道。


    白傾鸞心頭微微一震,心裏很想否認,可是嘴上卻是迴答了一個‘是’。


    說完之後,白傾鸞才猛地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想改口已經來不及了。


    “白傾鸞,真那麽想知道?本王給你想清楚再迴答。”似乎看出白傾鸞的想法,慕容辰淵又問。


    “是,想知道,王爺你現在可以說了!”知道慕容辰淵是故意的,白傾鸞又氣又怒,不滿的大聲道。


    慕容辰淵這個腹黑狡詐的家夥,明知道她的意思,非要不說,非要這麽耍她!


    “白傾鸞,這是你說的!”慕容辰淵收起了戲謔的淺笑,忽然正『色』的開口,既然白傾鸞依然這麽堅決的想要知道,那他也不是不可以說。


    看著慕容辰淵這樣,白傾鸞頓時有種被慕容辰淵算計,拖下水的的感覺,慕容辰淵剛剛是故意的吧?


    白傾鸞心裏麵陣陣的不妙,可是現在才來後悔,應該是沒有什麽機會了吧?


    “是我說的,怎麽了?”白傾鸞反問,“王爺,你現在到底說還是不說?”


    都說到這份上了,慕容辰淵非得還在這裏什麽都藏著掖著,這是什麽意思?


    “這事情,其實你也應該猜到幾分。”這一次祭祀大典,讓本王來主持是假,現在現在出現的古怪巨石,本王還沒有真正看過有什麽含義,但是暫時所能猜測到的就是,他們想讓老百姓知道,本王引起了上天,或者列祖列宗的不滿,而他們會對子孫不滿,要麽是本王做了什麽令他們不高興的事情,要麽就是本王的身份,讓他們無法接受。”


    慕容辰淵雖然沒說的很直接明了,但是白傾鸞也是明白的,也和自己所猜想的大差不差。


    “王爺,這也沒有什麽意義吧?他們弄點巨石,畫點怪圖寫點讓人看不懂的字,就能讓人相信不成?”白傾鸞覺得這很是不合理的,就算慕容青霖他們弄得有人相信又能如何?這又能怎麽樣呢?沒有實在的證據,也沒什麽用。


    “關鍵不是有沒有人相信,隻要有人提出質疑,慕容青霖就有理由重新開始滴血認親。”慕容辰淵望著白傾鸞,提起曾經和白傾鸞提起過的滴血認親法,“還記得,本王曾經跟你說過,慕容家的這麽一個慣例嗎?”


    白傾鸞一愣,隨後才點點頭,這一個事情,白傾鸞當然是知道的,隻是,這有什麽關係?


    滴血認親,想要和慕容辰淵滴血認親不成?


    “王爺,你是說,皇上會懷疑你的身份,和你滴血認親,從你的血脈的身上下手?”白傾鸞將自己心中的猜測說出來,白傾鸞之所以認為這是猜測的一個原因是因為,這個事情的確是很不合理的。


    慕容辰淵一出生,先帝肯定就已經給慕容辰淵做過這樣的血統檢查的,不然整個皇室也不會承認慕容辰淵吧?


    那麽現在,慕容青霖又是懷疑什麽呢?


    “的確就是這樣。”慕容辰淵點點頭,給了白傾鸞答案。


    “即便是懷疑又能如何?王爺,這是質疑先帝,如果真這樣做,就等於懷疑先帝的子嗣,慕容青霖是瘋了嗎?搞出這樣的事情?”得到慕容辰淵的承認,白傾鸞猛地抽了一口氣,這個事情,想來想去,白傾鸞都覺得太瘋狂。


    慕容青霖和慕容焱都太瘋狂了。


    “如果有證據,最多不過就是先帝被蒙騙了罷了,沒有什麽大不了。”慕容辰淵心知肚明,所以並沒有白傾鸞的震驚詫異。


    “證據?這種事情何來證據,王爺,難不成你也擔心?”白傾鸞倒是不明白了,慕容辰淵怎麽會這麽凝重,他難不成還能不是先帝之子?


    白傾鸞自己都覺得這個想法可笑,要不是先帝之子,慕容辰淵又怎麽可能這麽逍遙自在的當上攝政王?


    先帝又不是傻子,怎麽會承認不是自己血脈的孩子,怎麽會封慕容辰淵為攝政王?給予如此之多的權力,乃至兵力。


    這是哪個皇帝都做不到的,應該說哪怕一個男人都做不到。


    所以慕容青霖要以慕容辰淵,不是先帝的血脈來推翻慕容辰淵,就必須要足夠的證據,那慕容青霖有足夠的證據嗎?


    白傾鸞望著慕容辰淵,這事情似乎連慕容辰淵都沒有把握?


    “白傾鸞,先帝現在已經死了,現在是慕容青霖的天下,他需要查,那就一定可以查,沒有證據也可以找到證據,況且這件事也不是……”


    也不是什麽,慕容辰淵頓了頓,在白傾鸞疑『惑』而又好奇的目光下,才又開口,“也不是一定毫無根據,毫無證據。”


    “王爺,你這是什麽意思?”慕容辰淵的話,白傾鸞覺得很古怪,甚至有點不明白。


    不一定是毫無根據,毫無證據,這是說有證據有根據。


    想到這,白傾鸞更是覺得可笑了,慕容辰淵的意思是說,自己不是先帝的兒子嗎?


    想到這個想法,白傾鸞就是覺得可笑極了,慕容辰淵要是不是先帝的兒子,那可就是犯了混淆皇家血脈的大罪,那可是株連九族,淩遲處死也不為過的。


    所以,慕容辰淵為什麽會做出這種並非毫無證據的話?連他都這麽說的話,事情還會是沒有證據。


    “本王的意思就是,本王的確並非先帝之誌。”看著白傾鸞,慕容辰淵平靜而又肯定的說道。


    一刹那,慕容辰淵的這一句話,像平地裏的一個驚雷,掙得白傾鸞沒有辦法反應過來。


    慕容辰淵竟然說他並非先帝的兒子,是在跟他開玩笑嗎?白傾鸞腦袋裏嗡嗡的,最後定定的望著慕容辰淵,張了張嘴,然後才試探一般問。


    “王爺,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白傾鸞覺得這像是一個笑話,更希望這是一個笑話


    不然的話,連白傾鸞自己都不知道如何接受這一個事實。


    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怎麽慕容青霖他們所做的不就是一件合情合理的事情。


    那他們是應該反抗還是不應該反抗?


    不,現在不是在想這個的時候,應該想的是,這件事情不能是事實,哪怕是事實也要變成假的。


    那他不也就成了慕容辰淵的同黨,也一樣犯了欺君之罪?


    白傾鸞眉心突突地跳的,難怪慕容辰淵不願意將事情告訴他,原來是因為他根本就不是先帝之子,那他為什麽一定非要知道呢?


    白傾鸞覺得自己,果然是一個傻子,慕容辰淵都不告訴他,他還非要知道。


    現在好了,她也成了同黨。


    “你看本王像是會開玩笑的人嗎?”慕容辰淵挑了挑眉。帶著幾分笑意的說道。


    他一開始就已經告訴白傾鸞了,這件事不需要他知道,然而既然白傾鸞非要知道的話,那他就把事實告訴他就是了。


    笑,這個人還笑得出來,白傾鸞氣得咬牙切齒的,他這一迴算是被慕容辰淵坑慘了。


    早知道她就不那麽擔心,非要知道慕容辰淵發生什麽事了。


    現在她真的是沒事找事,自找麻煩。


    “王爺你怎麽會?”白傾鸞覺得即使頭有點痛,但更多的是想不通,慕容辰淵不是先帝的兒子,那他怎麽會成為先帝最寵愛的兒子,又怎麽會成為攝政王呢?


    白傾鸞覺得自己仿佛卷進了一件深宮的秘密詭秘之事,慕容辰淵是被人家送進宮裏還是,蕭貴妃曾經和別的男人一起珠胎暗結。


    白傾鸞的腦海裏閃過各種各樣的想法,但是沒有一個想法得到真正的答案。


    “你是想問,本王怎麽會成為先帝之子?還是說本王是不是孽種?還是你想問本王為什麽要告訴你?”


    慕容辰淵定定的看著白傾鸞,連連問了好幾個為什麽?


    而這些問題都是白傾鸞心裏麵想過的,雖然她當時是詢問過慕容承認,但是這件事情關乎的是慕容辰淵的生死,這種秘密一旦泄『露』出去,慕容辰淵那可就是萬劫不複了,為什麽不能承認,偏偏把這事情告訴她呢?


    “王爺,你雖然已經把事情的開頭告訴我了,那你先把事情全部都說明白吧。”


    這個事情關係重大,白傾鸞知道,既然現在她知道慕容辰淵秘密了,他是躲也躲不過了,那還不如,完完整整的知道事情的始末。


    又或者慕容辰淵成為天月的攝政王,這是因為什麽?


    “這並非事情的開頭,隻是事情的結局而已,真正的開頭那是發生在二十多年前了。”慕容辰淵幽幽的說道。


    慕容辰淵這話一落,白傾鸞又隱隱的提起了整顆心,隻是靜靜的看著慕容辰淵,等待著他繼續把事情說清楚。


    知道先帝做的最轟轟烈烈的一件事是什麽嗎?慕容辰淵望著白傾鸞,忽然問了一個問題。


    “先帝做的最轟轟烈烈的一件事是什麽?把心來細細的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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