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將來被慕容青霖牽製罷了,顧成君現在才說自己是折磨她,這反應是不是慢了點?


    “白傾鸞,你簡直無恥,欺負一個病人,你就跟卑鄙小人沒什麽兩樣。”顧成君總算是知道這一切完全就是白傾鸞事先的預謀來的,現在所有人都已經被白傾鸞哄騙而來。


    “無恥?顧成君,你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不疼嗎?不,你早已經不要臉了。”白傾鸞被顧成君給氣笑了,顧成君到底是哪裏來的底氣,有膽子這麽擲地有聲的質問自己呢?


    真當自己雙腿殘廢,真當自己是個病人啊!


    “你!”看著白傾鸞充滿嘲諷的笑臉,顧成君不知道為什麽竟然有點不安,心裏竟然也有點發虛。


    白傾鸞這麽說是什麽意思,難不成白傾鸞知道了什麽?


    不然顧成君這麽指著她罵是憑什麽?隻是,白傾鸞怎麽可能知道什麽呢?如果白傾鸞知道的話,她早就告訴慕容辰淵了,怎麽可能像現在這樣什麽都不說?


    所以顧成君立馬淡定放鬆了下來,白傾鸞不可能會知道的,她從來沒有『露』麵,一切都是月一出麵,再說了,連慕容辰淵都查不到的事情,憑白傾鸞這廢物樣,怎麽可能查得到她的秘密呢!


    這樣想著,顧成君又稍稍的安心了下來,更是冷靜的望著白傾鸞,“白傾鸞,真正不要臉的根本就是你,仗著自己懂一點醫術,在這裏欺負無法反抗的病人,白傾鸞,像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當一個大夫。”


    “顧成君,你夠了吧,現在阿鸞可是治好了你,大夫又不是神仙,能手指一點就讓你恢複嗎?你才是不要臉,人家給狗一個包子,狗還會討好討好人,你現在呢,連狗都不如,一點都不知道感恩圖報!”


    柳逐氣洶洶的指著顧成君大罵,“阿鸞,我們真不該管這種人,這種人就該讓她坐一輩子的輪椅,當一輩子的廢物!”


    “柳逐,要是按照你這麽說的,那我成神人了?跟一個畜生計較的人?那會失了我的身份,我救人醫人,也不是要別人謝謝,所以顧小姐是罵也好是誇也好,對我都沒有影響。”


    不管顧成君?那當然是不行的。


    她現在是在折磨顧成君啊,又不是真的在救她。


    “阿鸞,你這話說的,好像有點道理……”白傾鸞的話,無端的讓柳逐覺得十分的有道理,這說的好像沒有錯……


    跟顧成君計較,就真的成了顧成君一樣的人了。


    “是吧,所以柳逐,別人不知感恩,不通人『性』,我們不能和他們一樣,不然就成了他們那樣的人了。”白傾鸞很是隨意的說到,柳逐自然是連連的點頭附和,白傾鸞絕對是能夠氣死人不償命的,他不用替白傾鸞『操』心了。


    顧成君在一旁聽著,完全『插』不進去兩人的說話,隻能生生的忍受白傾鸞和柳逐在一旁羞辱自己,卻是連反駁都『插』不上。


    “顧成君,嘴上占便宜就不用了,沒有什麽意思,反正我就這麽明著來的動手,你要是也想反抗,也可以明著來的,我隨時恭候。”


    白傾鸞說完,就動手給顧成君拔掉了銀針,這動作麻利粗暴,又讓顧成君差點叫出聲來。


    “白傾鸞,這是你『逼』我的,既然這樣,我也不會再看辰淵的麵子對你客氣。”顧成君又是兇狠的威脅,白傾鸞,你這就給我等著了,我一定要讓你好看。


    看慕容辰淵的麵子對她客氣?


    白傾鸞抽了抽嘴角,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顧成君為什麽能夠這麽囂張的在她麵前說這種豪言壯語呢?


    現在顧成君看慕容辰淵什麽麵子了?


    “那還真是不用你手下留情了,想做什麽,盡管劃下道來,我都奉陪,明著來就可以了,都隨便你。”白傾鸞不想和顧成君廢話太多,她怎麽想就怎麽想吧,是她對不起顧成君也好,是顧成君想對付她也好,都沒有關係。


    反正她們兩個是不死不休了的。


    “白傾鸞,你也盡管放馬過來!”顧成君咬牙切齒的放下話來,任由白傾鸞隨便來。


    她就不相信,她還會鬥不贏白傾鸞這種光靠男人的廢物了。


    “嗯,我會就提醒你,在你的毒還沒有解除清理之前,我是天天都會來看你的,你可是好好等著了。”白傾鸞笑了笑,跟顧成君說完之後,就收拾好東西出去了。


    “阿鸞,你還真是要天天來幫顧成君解毒啊,要我說就別理她,等她來求你,我就不相信她會不想站起來,會不來求你。”


    一邊往外麵走,柳逐一邊給白傾鸞想辦法,要她看啊,就應該給點顏『色』顧成君,讓顧成君知道點厲害的。


    “她不會來求我,到時候隻會找人『逼』我罷了,我雖然救她,也讓她不太好受,我反正也不虧,現在先發製人,總好過之後處處被人掣肘。”


    等顧成君來求她?暫時是沒有可能的,所以現在還是她好好的折騰顧成君得了。


    “倒是讓顧成君占便宜了,關鍵還是她太囂張了。”柳逐最看不慣就是顧成君那誰都欠了她的態度。


    “誰占便宜還是未知之數呢,我像是會被別人占便宜的嗎?”白傾鸞幽幽的說道,這話說完,慕容辰淵清清冷冷的聲音又響起了。


    “你的確不像是被人占便宜的人,顧成君都已經求救了,還能是你吃虧麽?”慕容辰淵的聲調不冷不熱的反問,語調之中,似乎蘊藏著別樣的深意。


    聽到慕容辰淵聲音的白傾鸞稍稍一頓,尋聲看去,正好看到慕容辰淵從旁邊的路上走了出來。


    這人怎麽藏在這裏,是想偷聽她說話嘛?


    剛剛慕容辰淵的話是什麽意思?是在懷疑她對顧成君動了什麽手腳嗎?欺負顧成君嗎?


    “王爺,我救了她,被罵的狗血淋頭的,我這是占了便宜嗎?”白傾鸞病沒有直接迴答慕容辰淵的問題,反倒是找了由頭反問。


    現在,她好像也沒有占什麽大便宜吧。


    “白傾鸞,你未必一定要救她。”慕容辰淵頓了頓,才有開口道,白傾鸞多多少少有些別樣的心思,不是不讓白傾鸞反擊,但是慕容辰淵實在不想讓白傾鸞和顧成君多有接觸。


    “王爺擔心什麽,你現在不是已經看到,顧成君的雙腿站起來的機會已經很大了嗎?我的確是在救她的。”白傾鸞微微的變了變臉『色』,慕容辰淵這話的意思,是在認為自己欺負顧成君不成?


    “白傾鸞,本王並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告訴你,即便皇上到時候會來施壓,本王也有足夠的能力,不會讓你受到影響。”慕容辰淵又道,白傾鸞和顧成君接觸越多,兩人的矛盾越激發,出的事情會越多,兩人會扯出什麽事,也都是未知之數,說不定到時候事情會不受控製。


    顧成君是什麽樣的人,會做什麽事情,慕容辰淵比任何人其實都要清楚。


    “王爺,事情我是有分寸的,治好了顧成君,對誰都有好處,不是嗎?”慕容辰淵的話,白傾鸞有點琢磨不透慕容辰淵的真正意思。


    這是不盼著顧成君好起來?這應該不可能吧?要說顧成君能好,恢複原來的健康的樣子,慕容辰淵是最盼望著的才對。


    “是不是和現在有區別,這就另當別論了。”慕容辰淵移開視線,深邃的目光看著前方,這一句不明所以的話,聽得白傾鸞越來越糊塗了。


    有沒有區別?當然是有區別的啊,顧成君就不可能再以身體狀況來要挾別人啊。


    還是慕容辰淵因為不知道顧成君是假裝的,所以覺得沒有什麽不同?


    “王爺,這也要變了才知道,如果不嚐試改變,就一定沒有區別。”想了想,白傾鸞又很是堅決的迴答,不管如何,現在她都不會任由顧成君肆意而為,她現在,一定要反擊。


    “白傾鸞,你怎麽比本王還想顧成君康複了。”見到白傾鸞一臉堅決,慕容辰淵倒是挑了挑眉,很是好奇的看著白傾鸞。


    才短短幾天罷了,白傾鸞就從原先的一直不想和顧成君有所交集,到現在似乎和顧成君較勁上了。


    前幾天,他到底錯過了什麽。


    “那是當然,不能給敵人一點機會,免得他們找到機會反倒來對付我,畢竟我敵人太多,不得不防備著。”尤其是一定要好好防備顧成君。


    當初劫持的事情,她可是記憶猶新,哪能再給顧成君這樣的機會呢。


    “敵人?”慕容辰淵琢磨著白傾鸞這兩個字的意思,兩人都似乎明白對方的意思,又似乎都在猜測對方的目的。


    “王爺,我們的敵人不是很多嗎?不說別的,明著的有皇上和慕容焱,暗著的,上次救了月一的人是誰?這麽厲害能找出你的位置埋伏我們的是誰?不都得小心防備嗎?”


    白傾鸞故意的把埋伏這一件事挑出來,果然,慕容辰淵神『色』變了變,“那個神秘主謀,本王會將他找出來的,不過本王覺得你算漏了一個,雲非澤並不比他們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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