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傾鸞的話竟然和慕容辰淵說的一樣,柳逐跟更覺得奇怪了,沒有發生打鬥,慕容辰淵會成那樣?


    “沒有打鬥啊,隻是遇到禦林軍了巡查,後來我們也躲過了……”白傾鸞搖搖頭道,話還沒有說完,柳逐就咻忽變了臉『色』。


    “你們遇到禦林軍了?那你們還說沒有打鬥?沒有打鬥你們是怎麽逃掉的?”柳逐這才知道端倪,他就說怎麽可能沒有任何打鬥就迴來!


    果然遇到了禦林軍了!


    “是沒有遇到打鬥,王爺將他們解決了。”白傾鸞搖搖頭道,當時的情況雖然危險,但是卻是有驚無險!


    “阿淵解決了?他是怎麽解決的?在宮裏他又不能『露』麵,他怎麽可能解決?”


    柳逐並不相信白傾鸞說的,因為他剛剛已經慕容辰淵的狀況,絕對的不會無聲無息的脫身的。


    白傾鸞不知道隻有一個可能,慕容辰淵一點都沒有表『露』出來。


    這個家夥,又裝作什麽事都沒有。


    “製造了一場混『亂』,砸了皇家書庫的書架,我們趁『亂』走出來的。”知道柳逐要問的清楚精細,白傾鸞就將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訴柳逐了。


    這下子,柳逐徹底目瞪口呆,明白過來了。


    “你說的是,阿淵砸了皇家書庫的書架?我算是知道為什麽了……”柳逐一個嘰嘰咕咕的,白傾鸞看著柳逐的怪異神『色』,心情也變得古怪起來了。


    “柳逐,你怎麽了?”白傾鸞有些擔心的看著柳逐,柳逐這是什麽表情,看起來像是發生什麽事一樣?


    “阿鸞,你覺得阿淵對你好嗎?”被白傾鸞的叫聲喊迴了神,柳逐望著白傾鸞,忽然的問,表情是難得一見的嚴肅。


    柳逐一貫都是吊兒郎當的樣子的,這麽嚴肅的時候白傾鸞是從來沒有見過的,所以被柳逐這麽問,白傾鸞也嚴肅了幾分。


    定定的看著柳逐,思索著柳逐的問題。


    慕容辰淵對她好嗎?


    雖然經常覺得慕容辰淵霸道專橫,但是白傾鸞心裏麵卻是知道的,慕容辰淵對她的確很好。


    最起碼在她有危險的時候,都是慕容辰淵救她。


    “柳逐,你想說什麽?”所以的話,讓白傾鸞不解,納悶,


    “阿鸞,你我都是朋友,我就直接說吧。”柳逐也不跟白傾鸞拐彎抹角了,“如果你覺得阿淵對你好的話,那麽你應該明確你的立場,應該站在的是阿淵的身邊,而不是外人,而不是幫敵人對付阿淵。”


    柳逐嚴肅的看著白傾鸞,認真且嚴肅的說道。


    “你說的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像昨天的事情,你就不能跟阿淵商量?為什麽非得跟雲非澤商量,你知道阿淵明知道進宮有危險也帶你進去嗎?你知道他重傷沒好,進宮冒著多大的風險嗎?雖然用了黑玉參,但是黑玉參不是立刻能夠讓阿淵能夠完好如初的,還沒有休養好動用內功,你知道這一趟下來,他好不容易痊愈的骨頭又裂開了,這意味著他又要多花一個月才能養好,這對於處處處在危機之中的他來說,是多危險的嗎?”


    柳逐知道,這些話跟慕容辰淵說沒有用,所以隻能跟白傾鸞說了。


    看到白傾鸞完全震驚的樣子,柳逐知道自己的話有用,起碼白傾鸞被說動了。


    “你說王爺的傷口裂開了?”白傾鸞變了臉『色』,雙唇發白的抿著。


    “你以為我騙你不成?你不信就自己去看,皇家書庫的書架,那是用厚重的木頭固定在地上的,除非內力深厚的人撞開,不然的話,根本不可能移動,就別說推開了!”


    柳逐淩厲眼裏的話語,讓白傾鸞又是心頭一驚,腦海中忽然昨夜禦林軍首領的話。


    那時候對方就說普通人不可能推開的,因為當時她正在和慕容辰淵緊張的逃命,當時看到慕容辰淵一點事情都沒有,也沒有放在心上。


    原來慕容辰淵受傷了……


    當時他一點異樣都沒有表現出來,她還以為沒有事……


    傷筋動骨,慕容辰淵到底是怎麽忍住的?


    白傾鸞有點惱火什麽都不說的慕容辰淵,但更氣的是自己,竟然什麽都沒有發現,還跟慕容辰淵鬧矛盾。


    “阿鸞,我不想怪你什麽的,但是這一件事你不覺得很可疑嗎?皇宮最近戒備這麽森嚴,雲非澤有什麽通天的手段能夠帶你進去皇家書庫,他要麽就是在宮裏有自己的人,可是一個太醫,能夠在宮裏安排自己的勢力,你不覺得太古怪了嗎?”


    柳逐說著,在白傾鸞要開口反駁的時候,又繼續道,“再說,如果這個不可能的話,那他就不可能帶你進去的,所以他一開始就知道這一點,帶你進宮隻是一個幌子罷了,他根本不會帶你進宮的,因為他也知道,阿淵根本不可能讓你單獨出去。”


    這是很簡單的目的,一想就能想通,也就白傾鸞會對雲非澤這麽深信不疑,也就慕容辰淵會和白傾鸞這麽玩。


    這是第二次,有人跟她這麽直接的說雲非澤是利用她的了,但是想到雲非澤,但是要利用她,要對付她,雲非澤有無數次的機會,何必這麽麻煩曲折呢?


    所以,即便雲非澤真的這麽做,但是白傾鸞還是覺得雲非澤另有原因的。


    “好了,這事情再說吧,王爺現在怎麽樣了?”他們現在也沒有什麽事,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就是了。


    “能怎麽樣,你又不是不知道慕容辰淵那個德行,現在不吃『藥』也不讓我檢查,要不是我『摸』到他的脈門,也不知道他的狀況,你自己去看看他吧。”


    柳逐十分苦惱的說著,慕容辰淵那人,什麽都不會讓他知道,現在也是一樣。


    白傾鸞點點頭,轉身就要往聽風苑走去,隻是走了兩步,柳逐又忽然喊住了她。


    “怎麽了?還有事?”白傾鸞頓住,迴頭看著柳逐。


    “阿鸞,如果,我隻是說如果,雲非澤想要對付阿淵,你會站在哪一邊?”柳逐認真的望著白傾鸞,這個問題或者慕容辰淵不想知道,但是他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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