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畫戟+呂布+赤兔馬似乎已經成為了標配,每少一個都會有些許遺憾。


    若是一切皆為天數,那不論是當初自己注入法力後所產生的一絲晦澀感,還是戰場上明明將要刺中卻突然頓住的一戟,那就都能解釋的通了。


    既然天道要將方天畫戟贈予呂布,以自己目前的實力去阻攔顯然是不智之舉,而且這對大局而言不會有較大的影響,倒不如順其自然,順水推舟。


    正所謂有失必有得,失了方天畫戟卻又得到呂布的兵器,這應該就是天道對於自己的補償,也就是說這把戟在天道眼中應該是更適合自己。


    等了些許時間,就見王彥章手裏正抗著一把戟向自己大步走來,也不知怎麽得,當他進屋後,屋內的溫度像是降低了不少,自己下意識的搓了搓手,想要稍微暖和一下。


    而王彥章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對此根本沒有察覺,或許是抗著戟走來所產生的熱量與其相抵消,又或許是自己因舊傷未能痊愈所產生的幻覺。


    “殿下,這就是呂布之戟了。”


    從他手中將其接過後,此戟竟然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雖然有些出乎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


    “畫龍擎天戟!”


    用手輕輕扶過戟身,戟杆上赫然刻著這五個字,接著試探性的將法力注入後,戟身頓時微微顫抖,發出歡快的鳴叫聲,殷郊見狀大喜,用方天畫戟來換它果然沒虧。


    可正當他想將心神投入到戟中,仔細探查一番時,忽有探馬來報,說是關內又發現西岐細作作亂。


    殷郊見狀就要親自前去,不過被王彥章攔下了,理由也很簡單,汜水關需要自己,隻有完全把傷養好了,軍心才會徹底安定下來,士氣也會趨於穩定。


    於是在王彥章的軟磨硬泡下,殷郊還是被送迴房間內,不過正好倦意也上來了,自己便順手將畫龍擎天戟放入乾坤袋內,安心休息。


    “吱呀!”


    關門聲響起後,殷郊也順利進入夢鄉,但他閉眼後所沒能看到的是,放在床邊的乾坤袋忽然自己動了起來,隨後袋口便被不知名之物撐開,一道黑氣從中飄出。


    ……


    “殷郊!殷郊!快起來,太陽都曬屁股了!”


    “誰這麽不長眼?直唿我名字就算了,竟然還打擾我睡覺?”


    睡夢之中的殷郊帶著起床氣睜開眼睛,張口就要罵去,不過還沒出聲就見到一個中年婦女打扮的人雙手用力把自己的被窩扯到一旁。


    殷郊一臉懵逼地看著這個婦女,試探性的吐出一個字來。


    “媽?”


    “臭小子發什麽愣?趕緊穿好了出門啊!”


    “出、出門幹啥?”


    “都叫你不要熬夜,現在好了,連拿畢業證書這麽大的事都忘了!”


    見到自己母親眼中帶有責怪的神色,殷郊忽然覺得麵前有些不真實,自己這一覺之後竟然又穿越了?


    為了確認這一點,殷郊從床上一躍而起,抓緊時間洗漱完畢後,也不理老媽在身後叫自己拿上早餐,一口氣衝出門外。


    “叮叮叮!”


    躲過了差點撞到自己的自行車,一股久違地熟悉感向著自己撲麵而來,在試過自己體內法力全無波動,用力打自己臉有疼痛感傳迴後,殷郊終於能夠確定自己是真的穿越了,還是在那個充滿機遇的的1997年。


    “那還去上什麽學?憑著先知先覺的能力隨便抄幾首歌不比工作來錢快?”


    殷郊一秒也沒有遲疑,馬上向著這條通往成功的道路走去,成功對於他來說已經是囊中之物……


    ……


    正當薑子牙悠悠轉醒,眾人樂作一團時,忽然有人闖入帳中,湊近姬發後,低聲說道:


    “武王殿下,四殿下急函!”


    姬發拆開觀看後,臉色一變,然後把此函交給薑子牙,薑子牙看完後也是一愣,然後向姬發使了個眼色。


    接收到這個信號後,姬發輕咳一聲,說道:


    “還請諸位先退下吧,相父初愈還需要休息,就由本王來服侍便可。”


    一幹人等哪能不知道姬發的意思,紛紛識趣告退,隻剩二人留於帳內。


    眾人退走後,姬發便放開聲音說道:


    “相父,我這四弟下手也未免太過狠辣了,南宮適可是西岐重臣,說殺就殺,也不知會一聲!”


    本以為薑子牙會附和自己,誰知他說道:


    “不,發兒,他做的對,若不如此去做,西岐必會生亂!”


    這可把姬發說的有些懵了,趕忙問道:


    “這是何故?南家好歹也是在西岐紮根許久,於軍中也有一定威勢,難道不應該是殺完後會生亂嗎?”


    薑子牙卻將頭輕搖,u看書w.ukanshu說道:


    “這隻是小亂,而我說的則是大亂!”


    “小亂?大亂?”


    見姬發仍有些不明白,薑子牙反問道:


    “若是一般情況下,經過這種事情那自然是處死三殿下與微子啟才是,可是發兒你是否還記得,當初出征之時,你所說的誓詞為何?”


    “誓詞……相父說的是七大恨?”


    由於是自己爭來的,姬發很容易就想了起來,隻是這兩者之間又能有什麽聯係?


    “第五條……”


    薑子牙輕聲說了這三個字,姬發馬上就想起了這一段:“不顧兄弟手足之情,逼走長兄微子啟,此恨五也!”


    姬發立馬迴過神來,對薑子牙說道:


    “相父!發兒明白了,四弟果然做的對!”


    “誓詞中的事皆為帝辛之惡,我軍乃是討惡揚善之軍,自然不可與他行同樣的事。


    若殺的是三殿下與微子啟,那第五條誓詞便是不攻自破,一條出現問題那其他六條必然也將如此,到時候這等大義之舉也會被拖累。”


    待薑子牙說完,姬發接著說道:


    “所以這兩個人不但不能動,反而要保證他們活著,不過這事也必須要解決,不可能一直拖著,所以已死的南宮適就是最好的替罪羊,而晁田、晁雷則是商軍安插進來的臥底,兩者之間相互勾結,這才使得四弟遇刺。”


    “也隻有如此狠勁,才能震住西岐中那些仍然蠢蠢欲動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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