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文拿著球拍大方的坐在一邊的休閑椅上,馬斯和瓊莉聽到我的話,都燃起了鬥誌站到網的另一邊,姿勢都擺好了。


    我打得十分投入,不管是輸是贏一直沒停下來,沒過一會卓芸就累得下場,換上了希文。


    可我一點都不覺得累,我和希文配合默契,打得馬斯和瓊莉已招架不住了。


    瓊莉也累了,要求卓芸上場換她,可卓芸不肯上場隻說自己還沒休息夠。


    馬斯看她們兩個都不想打了,也隻好下場陪她們喝點飲料。


    我和希文隻有單打了,我專心致誌的盯著在空中飛來飛去的羽毛球,隻想著不讓它落地,我一次一次的拚命將它接起,早已揮汗如雨。


    我終於覺得累得有些喘不過氣了,馬斯上場將我換下。


    我坐在椅子上擦了擦臉上的汗,瓊莉遞給我一瓶飲料,“又沒有金牌等著你拿,幹麽打得這麽拚命。”


    我喝了口飲料,“想減肥保持身材就是要多出汗。”


    “明天一早起來保準你胳膊會酸痛的要死。”卓芸深表同情的提醒我,眼睛仍目不轉睛的看著球場上的秦希文和馬斯,癡迷的說,“其實看兩個帥哥在球場上打球也是一件賞心悅事啊。”


    我也看向在球場上敏捷跑動的秦希文,他在接球的空隙朝我笑了笑。


    人們常說上帝為你關上了一扇門,就會為你打開一扇窗。龍嘯天是被關上的那扇門,秦希文就是上帝為我打開的那扇窗。


    當我對愛情完全失去信心,對男人不再有任何期望時,卻遇上了秦希文,他讓我重新對生活燃起了希望,原來不論你相不相信愛情,它總是會存在在某處,隻是你還沒遇到對的人。


    對我來說揮別過去錯的人錯的事,為什麽就這麽難?為何每當我覺得自己已經忘記他時,他總能輕易撥動我的心弦。


    秦希文躍起來一擊扣殺正好打在馬斯一邊的死角上,“老公,你太棒了!”我雀躍的站起來為希文呐喊。


    我要忘記那個人,那些事,徹底的忘記!我不能對不起希文,哪怕隻是精神上。


    馬斯看我在一旁為希文助威的樣子,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幽默的說:“老板,你不用拿出以前在校羽毛球隊隊長的實力跟我打吧。三個美女在場一點麵子都不給我。”


    希文走到我身邊拿過我手裏的毛巾擦汗,溫柔的看了我一眼,說:“老婆說要徹底打敗你,我就幫她徹底打敗你啊。”


    卓芸一臉崇拜的遞給希文一瓶飲料,“姐夫,以前是羽毛球隊隊長,那一定參加過很多比賽,得過很多獎嗎?”


    希文謙虛的說:“以前代表學校參加過一些比賽,好多年沒打早就不如以前了。”


    瓊莉安慰有些泄氣的馬斯,“你輸給專業選手也不算丟人。”


    “我們是來玩的,又不是來比賽的,幹麽都這麽認真。”卓芸說。


    “聽到兩個美女這樣說,我心裏就舒服多了。”馬斯玩世不恭的一笑。


    希文拍了拍馬斯的肩:“這下你高興了,美女們都向著你,不知不覺都打了兩三個小時了,都餓了吧,吃飯去。”


    “這頓飯你可要好好犒勞我,昨晚陪你喝酒喝到深夜,今天又犧牲自己讓你討好老婆,你們總算是和好了,可把我累壞了!”


    希文連掐帶拽的,就差沒捂住馬斯的嘴巴了,把他推到最前麵,“你想吃什麽,我請!”


    馬斯困難的迴過頭,“我想吃老板娘做的菜。”


    我爽快的答應:“這還不簡單,現就去我們家吧!”我想著家裏昨天準備了好多菜,正好沒吃,再做幾個新菜,五個人吃是足夠的。


    我們五個人熱熱鬧鬧的在新房吃過晚飯後,馬斯很紳士的送瓊莉和卓芸迴家。我和希文收拾晚餐後的殘局。


    我們清理著餐桌上的碗筷,希文對我說:“要不以後我們還是請個鍾點工做這些家務。”


    我拿起碗筷走向廚房,“還是不要了,就我們兩個人住,也沒有太多家務,我喜歡像個小婦人一樣做這些事,這樣我才能感覺到自己真實的擁有你,擁有這個家。”


    希文跟著我走到廚房的水槽邊,從背後摟著我,將頭靠在我的肩上,“你總是這樣患得患失,沒有一點安全感嗎?”


    我將碗筷放到水槽裏,心中微微一顫,原來我這樣就叫患得患失。


    我打開水管,笑說:“那還不是因為你太優秀了,害我有壓力,怕別的女人會將你搶走。”


    “除了你,誰也搶不走我。”希文把我從水槽邊拉開,“今晚我洗碗,老婆大人可以休息了。”


    “老公,你真乖,那我去看電視的。”我從冰箱裏拿出兩個蘋果,自己啃了一口蘋果坐到沙發上看電視。


    過了一會,希文走出廚房解下圍裙,擦了擦手上的水,湊到我身邊坐下,我隨手將另一個蘋果遞給他。


    “又在看韓劇啊,每次看你看得哭的嚇死人的,換別的看吧。”希文拿起遙控器準備換台。


    我攔著他,“等等,這集馬上就完了。”他無奈的放下遙控器。


    這時電視裏出現男女主角深情相擁的情景,我忍不住靠在他肩上,感歎著,“他們終於在一起了。”


    電視裏響起了動人的配樂,希文陪我看著電視,輕輕的說:“卓雅,我願意用我的一生盡力滿足你對幸福的所有渴求。”


    “此時此刻我就很幸福。”我感動的幾乎要落淚,幸福其實很簡單,我將目光從電視上移開,望著他,“你還不讓我看韓劇,你自己以前肯定看過很多韓劇,要不怎麽說的話比韓劇裏男主角還肉麻。”


    “韓劇真沒看什麽?隻是以前在學校裏為了追女孩子,倒是看過不少小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我幾乎跪在沙發上,用力捏他的麵頰,審他:“那你以前到底交過多少女朋友,還說認識我之前隻談過一個女朋友,肯定是騙人的,快老實交代!”


    他抓住我的手腕想逃開,“真隻談過一個,雖然理論學了很多,就是沒什麽實踐機會,那時沒有什麽女孩看的上我啊!”


    他的臉終於逃開了我的手,我不依不饒的追問:“你也沒告訴我,你以前是大學羽毛球隊的隊長啊,今天要不是馬斯說,我還不知道呢。想你以前應該也是大學裏的風光人物,怎麽可能沒有實踐的機會。”


    “馬斯不說,我都不記得了,都畢業快十年了。”他指著電視,想轉移我的注意力,“你快看男主角知道自己得了絕症,要跟女主角分手了。”


    “那你說說你為什麽要跟以前那個女友分手?她人好不好?長得漂亮嗎?”


    “你說馬斯會對你表妹有感覺,還是對你的好友瓊莉有好感,他也不小了,該正經交個女朋友了。”


    “你的前女友要是迴來找你,你還會去見她嗎?你們會不會舊情複燃?”


    我抱著卡通抱枕跪在沙發上咄咄逼人的問出這話時,才發現自己失言了。


    他表情變的鄭重,慢慢的說:“也許我會見她一麵,但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曾經愛過她,現在最愛的人是你,我想我能很好控製自己的行為。”


    我從容的看著他,“我和你想的是一樣的,我也做到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


    他站起來,摟著我,“為什麽我二十歲的時候沒有遇見你?”


    我突然躲開他從沙發上跳起來,將手中的抱枕砸向他,徑直走向臥室,迴頭調皮的對他笑說:“好累啊,我要去睡了。你繼續看吧,多學點知識,以後多用甜言蜜語澆灌我,我會每天都很幸福的。”


    “能不能用別的方式每天澆灌你?”他關了電視,伸了個懶腰,“我也好累!”


    “明天我要迴我媽家了,你也迴去多陪陪阿姨吧,婚禮那天再見!”我快速走進臥室反鎖上門,任他在外麵敲門。


    “今晚你睡沙發,誰叫你昨晚一點都尊重我!”我趴在床上,聽到他在門外抗議,一會我就沉沉的睡著了。


    第二天我醒來時,打開門走出臥室,在客廳裏沒看到希文。


    秦希文肯定一早就去公司了,我昨晚睡得很好,可還是感覺有些疲憊,胳膊十分酸痛,完全抬不起來。


    我有些後悔昨天不該那麽拚命的打球,自己揉捏著自己的胳膊,走到餐桌前。


    餐桌上放著一杯豆漿,一根油條,豆漿下壓著張紙條。


    我猜這早餐是希文一早從外麵買迴來的,帶著暖暖的笑意,拿起那張字條。


    希文以前練過隸書,他的字跡飄逸輕健:雅,我去公司了,起來後記得吃早餐。迴家後代問伯父伯母好,我會想念你的,會天天給你電話的。愛你的文!


    我將那杯豆漿握在手心,喝了一口,還是溫溫的。


    我迴到家裏已是中午,父親母親一直住的這座兩層樓的房子。


    房子位於這個城市最繁華的地段。


    這房子是民國時期外國人修得租借房,至少有八十年以上的曆史,前幾年從裏到外保持原貌翻新過一遍。


    我在這裏成長學習,生活到二十多歲,閉著眼睛都能輕鬆的上下一樓二樓之間那段幽暗的樓梯。


    等我和希文正式辦了酒宴,這裏就變成了我的娘家,以後那個高檔小區裏頂樓的複式新房才是我的家。


    我穿過一樓的天井,從木質的樓梯上二樓,還能隱隱聞到一股新漆的味道,房內都刷成了暗紅色的亮漆。


    父母正在二樓客廳裏吃中飯,母親看到我迴來了,忙又添了一雙碗筷,為我盛了飯,“雅雅,還沒吃吧?我和你爸剛吃,迴來怎麽也不打個電話。”


    我看到母親做得那幾道家常菜,咽著口水,本來不是很餓,卻還是吃些,坐到桌上吃了起來,“媽,這幾天我一直忙著給新房添東西,累死我了,都忘了給你們打電話。”


    “希文呢?怎麽沒跟你一起迴來?”父親夾了一塊我最愛吃的糖醋帶魚放到我碗裏。


    我吃了一口,覺得還是母親做得這道菜的味道最合我胃口,“他公司最近接了個大項目,忙的很,一早就去公司了,我們約定結婚那天再見麵。”


    父親喝了一口酒,“這樣也好,結婚後多得是時間黏在一起。”父親每頓飯時都有喝上一小杯酒的習慣。


    “爸,我和他都拿證了,還不算結婚嗎?”我知道在父親眼裏沒有辦酒宴就不算正式結婚,他很在乎我和希文結婚的每一項儀式。


    “法律上算,可是沒請親戚朋友喝酒吃飯,沒有大家的祝福,以後怎麽能幸福?”


    我知道我無法轉變他的想法,就像他當年也無法改變我的想法一樣,我不再說話,埋頭吃飯。


    母親想到什麽,說:“雅雅,你結婚前一天,我要和你姑姑小姨她們到你新房去鋪床,你姑姑一兒一女,兒女雙全由她鋪床最好,到時把鵬鵬帶上,讓他為你們壓床。”


    鵬鵬是我表弟,小姑的兒子,正在上大二。


    這些規矩我不太懂,母親說怎麽辦就怎麽辦。我點點頭,“好的,媽這些由你安排。”


    我吃完飯,放下碗筷,準備迴自己的小房間,“爸媽,我好累啊,先去睡會。”


    我媽囑咐我:“去吧,到時記得把新房的鑰匙給我。”


    我吃飽喝足,躺在自己房間裏的單人床上很快又睡著了。


    我好像又迴到了年少時,在炎熱的夏天裏,我和父母坐在一樓的天井處乘涼,將大門打開,夏日的風隻要吹進來就再也逃出去,隻能在一樓暗暗的走廊裏迴蕩,沒有空調時這裏是最涼快不過的地方。


    傍晚時,我放學迴家,坐在父親特地為我在天井裏擺的一張桌子前做功課,母親在一樓的廚房裏燒著飯菜,菜香一陣陣的飄過,讓我不能完全集中精神。


    父親坐在我旁邊,搖著一把用藤條編成的蒲扇。


    這時門外響起了兩下口哨聲,我不由看向門外,一個男孩站在門口,卷卷的短發,黑黑瘦瘦,穿著橙色的圓領短袖衫,咖啡色長褲,斜跨著一個黑色書包,露出他獨有的不羈笑容,“洛卓雅,你就住在這裏啊!我在這巷子裏穿來穿去找了幾圈,才找到你。”


    我對他的不期而至感到有些意外,看到父親比我還緊張,已站起身,堵在門口。


    我朝他擠了擠眼色,隻想告訴他此地不宜久留。


    父親已表情嚴肅的開口問他:“你叫什麽名字?來找雅雅有什麽事?”


    他也膽怯害怕的迴答:“叔叔,我叫龍嘯天,今天老師布置的功課不會做,想問問洛卓雅。”


    父親樣子很嚇人,根本都不讓他邁進大門一步,“什麽功課不會做,拿出來我看看,我教你。”


    我看他在學校那麽牛的人,也有膽怯的時候,不由偷偷的暗笑。


    他無奈的隨便從書包裏拿出一個習題本,指著一道題問:“就是這道題不會做。”


    父親看了一遍,“這個很簡單嗎,你上課肯定沒用心聽講。”


    父親將那題的解法說了一遍,他連連點頭說會了,想撤退。


    可父親到不願意輕易放他走,又問了他一連串問題,“你是跟雅雅一個班的嗎?你父母是做什麽的?你家在哪裏。。。。。。”


    他有些招架不住了,慌忙逃一樣的離開,“我會做了,謝謝叔叔!我媽還在家等我迴去吃飯,我先走了。”


    父親搖著蒲扇又坐迴我身邊,還是不放心的問:“你們班什麽時候有個叫龍嘯天的男生,以前開家長會,我也沒聽過這個名字。”


    “他是這學期新轉來的。”我對父親的行為很是不滿,“爸,人家來問個功課,你恨不得要查人家祖宗十八代,這以後誰還敢跟我交朋友。”


    “這種朋友不交也罷,你看他那打扮,還吹口哨,像個小混混。這種人最好不要跟他來往!”父親正色說。


    我還想辯駁點什麽,這時廚房裏傳出母親的聲音:“雅雅,有客人來嗎?快去洗手準備吃飯了!”


    “雅雅!雅雅!”怎麽有人在不停的叫我,還在推我。我睜開眼睛,看到母親坐在我床邊。


    我還有些迷糊的坐起來,看窗外天還是亮的,“媽!怎麽了?現在幾點了?是不是要吃晚飯了?”


    母親有些擔心的看著我,“還吃晚飯,現在是早上啊!昨天中午迴來睡到現在還不醒,你是不是生病了啊?”


    原來是做夢,我這一覺睡了這麽長時間啊,這幾天自己確實是累壞了。


    “媽,我沒事!就是這幾天睡得少,前天還陪希文去打球,太累了,睡一睡就恢複了。”


    母親這才放下心,“起來吃點東西吧!今天要是沒有別的事,下午和我一起去姑太家送請帖,對長輩還是親自去送好些,這樣顯得尊重人家。”


    我又躺在床上,說了聲好,拿起桌上的手機看了看,有兩個未接電話,都是希文的,正想迴過去。


    母親是最溺愛我的人,她有些心痛我說:“不用擔心,昨晚希文給你爸打過電話,你爸說你好像很累,早早就睡了,一直叫都沒叫醒。希文說你這幾天為了布置新房辛苦了,讓你好好休息。”


    我懶懶的翻身,哦了一聲。


    母親神色憂慮,小聲的問我:“雅雅,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我記得你那時和龍嘯天分手後,迴到家裏就是這樣,成天沒日沒夜的睡。”


    我赫然又從床上坐起,人已完全清醒,撒嬌的責怪母親:“媽,你想到哪裏去了!我這就是累著了,那個人我早就忘了,你還提他幹嗎?我馬上就起床!”


    “忘了就好!你馬上要有自己的家了,以後還會自己的孩子。我看希文總是很忙,以後家裏的事都要靠你操勞,不比做姑娘時了,不要太懶了,要賢惠勤快點。”


    “媽,我知道了!”


    母親又語重心長的嘮叨了幾句,才走出我房間。


    我鬆了一口氣,靠在床上,真是知女莫若母,母親竟敏銳的察覺到我的異樣。


    我看著手機發呆,想著還是應該給希文迴個電話或者短信。


    這時一個陌生的電話來了。


    “喂,你好!”


    “喂,請問你是洛卓雅嗎?”


    “是的!你是誰?”


    “你好,我是市公安局的刑警,你今天有空嗎?能來市局一趟嗎?”


    我一聽到對方說是警察,不由就緊張慌亂起來,我難道犯了什麽法嗎?可我好像沒做過犯法的事啊。


    我鎮靜下來問:“請問有什麽事嗎?”


    “洛小姐,你別緊張!關於龍嘯天的案子有一些情況想跟你核實下。”警察的語氣非常客氣。


    “可是我和他分開已經五年了,他現在的情況我一點都不了解。”


    “這個我們清楚,請你有空還是過來一下,我們需要你的配合。”


    我猶豫了一下:“好的。”我不能拒絕警察合理的要求。


    那警察禮貌的說:“謝謝!你到了後,直接找我,我姓李。”


    我匆匆起床洗漱後,吃了點東西,跟父母說我和希文訂得結婚用的禮服有點問題,禮服店讓我親自去一趟。


    在去公安局的路上,我心裏矛盾又複雜,想不到五年後再見他一麵,就稀裏糊塗的被牽扯到一樁兇殺案裏,幾天之內已經是第二次到公安局了。


    他這幾天被拘留在公安局裏還好嗎?警察到底想向我核實什麽情況?萬一我對警察說了對他不利的事情,他是不是就會被定罪?誰都知道殺人償命,他會被判死刑嗎?


    一想到死刑,我就覺得喉嚨發緊,心裏像壓了塊石頭。這就意味著以後世上再也不會有他這個人,我和他就真的永別了。


    剛分手時,曾經很恨他,想過這一輩都不要再見他,可真的是這樣時,卻發現自己無法承受。


    他本性是善良的,他不會,他肯定不會殺人!我到底該如何迴答警察的問題,才能幫助他,哪怕隻是一點點。


    到了市公安局我直接找到了姓李的警察。他將我帶到一間小會議室裏,裏麵早已坐著位女警。


    那姓李的警察沒有將我帶到審訊室裏,看來真的隻是想向我核實些情況,他拉出會議室的一張椅子,“請坐!”


    我有些局促的坐下,那位女警朝我微微笑了下,我看她手裏拿著做記錄的紙筆。


    李警官坐到那位女警的旁邊,說:“洛小姐,那我們開始吧。”


    李警官問我:“你和龍嘯天分開後的五年裏有沒有聯係過?”


    我說:“沒有,一次也沒有過!”


    李警官:“那他被抓的那天,你怎麽會和他一起在酒店裏?”


    這個問題上次在區警察局裏好像迴答過很多遍了。


    我無奈的又說了一遍:“因為有個朋友打電話給我,說他想見我一麵。”


    李警官:“那個朋友叫什麽?你們都認識嗎?”


    我想著不知道雷飛有沒有牽涉到這個案子裏,不安的迴答:“他叫雷飛,是我們共同的朋友。他跟這個案子也有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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