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放在八阿姨苗心奕的手裏,今天將由苗心奕牽著她的手走過這紅地毯,然後把她交給那個男人,紅地毯的那一端,是他期盼以久的歸宿,那裏站著的男人是他一生的依靠,今天,她將要嫁給他,做他的妻。


    婚禮進性曲環繞著整個禮堂,全場賓客皆全體站立,微笑著,將祝福送給這一對經曆幾番坎坷的愛人。


    男人的眼眸中散發著如水的溫柔,今天他的女人好美,美的如同那墜入凡間的仙子,不染塵色,男人望著女人,往事曆曆在目。


    這個女人在他20歲的時候就闖進了他的生命裏。她的笑容是那樣的明媚,她的眼神是那樣的清澈。她就象一屢陽光,暖暖的照進他的心裏,如果當年沒有遇到她,可能他早已經迷失在hei暗裏,找不到來時的路,找不迴曾經的自己。


    這個女人他愛了很久很久,除了最初的兩年不肯定,他已經愛了她很多年了,可是他一直認為自己愛不起,他可以擁有這個世界上的一切,可以唿風喚雨,惟獨不可以要愛,他們之間的身份也注定了他們的愛情道路會非常的曲折,所以他退卻過,也逃離過。可是無論他怎麽逃,終也逃不過內心的唿喚,離開她的日子對於他而言就是煎熬。


    一路走來,他細心的嗬護著這個他內心真愛的女人,都說一個男人真的動情的話比女人還要癡心,是的他就是那個癡心的傻瓜,不顧一切的就想要愛她,隻要她想要的,他都會給她,如果可以,他想把整個世界都給她,隻想看她幸福的笑顏。他想將她擁入懷裏,對她說,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是的,他隻想讓她的笑容隻為他一個人綻放。男人隻有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才會有這樣深刻的占有欲望,他也不外如此。從今天起,他會將她妥善保管,小心安放,一生珍藏,不再讓她受得一點委屈,為她建立一個烏托邦,讓她隻做她喜歡做的事情,無悠無慮的快樂生活。


    想這一路,他們真的愛的很苦,他也讓她受了不少委屈,雖然那不是他的本意,他不願意她去承受過往種種的是非恩怨,更不能失去她,所以他隻能一人承受所有的暴風驟雨,盡量將對她的傷害減少到最小,其實他又何嚐不痛呢,那疼痛的感覺曾經幾乎讓他窒息,他不舍得,不舍得這個女人受一點點的傷,真的不舍得。他想將自己的身軀折成那傘翼,將她庇護在自己的懷裏,保護著心中那一抹晴的天空,為她也為自己。


    現在是上午10點零8分,我宣布婚禮正式開始,牧師的聲音傳來,打斷了男人的思緒,此時,女人已經走致男人的身旁。男人穩步上前,從苗心奕的手裏接過女人的手,來到主席台前,深深的望了一眼女人,然後拉著她跪下,在我主神的麵前。


    牧師微笑的看著這一對新人,開始祝賀詞。


    “蘇琛先生,你是否願意取蘇瑾畫小姐為妻,讓他成為你的合法妻子,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她,直到離開世界。”


    ‘是的,我願意’


    ‘蘇瑾畫小姐,你是否願意嫁給蘇琛先生為妻,讓他成為你的合法丈夫,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她,直到離開世界’


    “我,我,我不願意”


    嘩,全場嘩然。賓客麵麵相覷。牧師石化。蘇手微微顫抖。臉色很難看。


    蘇瑾畫站起來,對著眼前悲傷的男人說,哪有這樣便宜的事情啊,都還沒有象我求婚呢,一點誠意也沒有。


    蘇琛大鬆一口氣,這個小女人,差點嚇死他。蘇琛含笑看著這個女人,遂單膝跪地,深情的望著蘇瑾畫,薄唇輕啟,‘瑾瑾,嫁給我好麽,我愛你’。蘇瑾畫宛爾一笑,我要考慮一下,除非你答應我以下這些條件在說。


    ‘好,’蘇琛很溫柔。


    ‘以後你要愛我,疼我,一輩子讓著我,’


    ‘好’


    ‘不管我說什麽都要聽我的,如果我錯了,也要按照第一條參考執行,要照顧我的情緒,不能傷害我,不能兇我‘


    ‘好’


    ‘要照顧我,疼惜我,眼睛裏隻能看我,不可以看別人。’


    ‘好,還有麽?’蘇琛剛說完,牧師開始察汗。


    ‘恩,還有不可以欺負我’


    ‘這個我要保留,’蘇琛靠近蘇瑾畫,低頭在蘇瑾畫耳邊小聲說,‘白天可以不欺負,晚上不保證’


    蘇瑾畫紅了雙臉,嬌聲嗬斥,粉拳砸象蘇琛的胸膛,‘壞蛋,’


    蘇琛一把抓住蘇瑾畫的小手,說‘老婆,這個不平等條約今天先說到這,以後還想起來什麽,再加上好不好’


    咳咳,牧師捂著嘴,輕笑,‘兩位,可以重新開始了麽’


    蘇琛牽著蘇瑾畫的手,複跪下,那樣鄭重,那樣專注。


    ‘蘇瑾畫小姐,你是否願意嫁給蘇琛先生為妻,讓他成為你的合法丈夫,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她,直到離開世界’


    ‘是的,我願意’


    ‘好,現在你們可以交換戒指了。這裏有兩枚戒指,它們是婚姻的象征,它們完美的圓環代表著生命與愛,象征永恆的愛情。’


    主伴郎從戒童手中的戒枕上取下戒指,遞給新郎。


    牧師:‘現在請新郎把戒指戴在新娘的手上’


    蘇琛接過戒指,牽起蘇瑾畫的左手,鄭重的帶在了蘇瑾畫左手的無名指上。


    ‘現在請新郎跟我重複,你是我的生命,我的愛,我的摯友。我今天娶你為妻,這個戒指將永遠印證我對你的摯愛和我今天對你的莊嚴承諾。’


    蘇琛托著蘇瑾畫的雙手,堅定的眼神深深的鎖著蘇瑾畫,重複著牧師說的話。


    ‘現在請新娘把戒指帶在新郎的手上,並跟著我重複,你是我的生命,我的愛,我的摯友。我今天嫁你為妻,這枚戒指將永遠印證我對你的摯愛和我今天對你的莊嚴承諾。’


    蘇瑾畫的淚早已經迷濕雙眼,他接過戒指,輕輕的帶在了蘇琛的手上。


    然後抬哞,看著蘇琛,重複著牧師的話,淚流滿麵,那是幸福的淚水。


    ‘現在,請新郎揭開新娘的麵紗,親你的新娘。’


    蘇琛的手輕輕的揭開麵紗,手慢慢的伏上蘇瑾畫的臉,溫柔的為她察去眼淚,將她拉近自己,俯身,在蘇瑾畫的嘴角,印上了輕輕的一。‘老婆。我愛你’


    下一秒,蘇瑾畫已經在他的懷裏,緊緊的抱著他。‘老公,我也愛你’


    牧師的聲音響起,‘現在,我宣布,他們正式成為夫妻,讓我們一起為他們送上祝福。’


    掌聲熱烈,良久。


    這一刻,他們的愛情終於瓜熟蒂落。


    這一刻,他們終於可以牽手去共同實踐對彼此的諾言。


    上帝說,女人是男人身上取下的一快肋骨造的。我們這一生都在尋找我們命定的那一半。有的人找到了,有人沒找到,或者找到卻丟掉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莫過與,我愛的人恰巧也愛我,人生難免有波折,可以和自己愛的人一起走,真好!


    蘇琛和蘇謹畫的愛情故事到此結束,下麵是龍嘯天的愛情故事。


    以龍嘯天的故事的女主角洛卓雅為第一視角來寫這個故事:


    已經八月底了,天氣還是很悶熱,我吃力的拎著大包小包走出電梯,好不容易騰出一隻手,從時尚的手提包裏掏出房門鑰匙。這時傳來了龍德華《忘情水》的音樂。


    電話怎麽在這個時候響起,我實在是沒有第三隻手,隻有任龍德華的情歌在那裏不停的唱。


    我趕忙打開房門,將今天shopping的所有戰利品扔到沙發上,從包裏掏出電話,鈴聲卻消失了,電話屏幕上顯示一個未接來電。


    我點開一看,原來是秦希文打過來的,馬上迴過去,“喂,希文,我剛才拿了好多東西,不方便接電話。”


    秦希文在電話裏關心的問我:“老婆,沒關係,你迴家沒?今天買了些什麽東西?我晚上有個應酬,你在新房等我迴來!”


    我和秦文希已拿了結婚證,還有一個月就要正式辦酒宴。


    我翻著新買的東西,帶著撒嬌的口氣:“不行啊,阿姨今天上午還給我打電話,說正式辦酒宴前兩個人不能住在新房裏,不吉利。你晚上應酬完了就迴阿姨那裏,免得她擔心!我等下就迴我媽家的。”


    秦希文在電話裏同樣在撒嬌,故意學女人的腔調嗲聲嗲氣:“寶貝,今晚就留在新房等我吧。難道你也跟我媽一樣封建迷信嗎?我們不告訴她,她怎麽會知道?”


    我猶豫了半天,故意拖長語氣:“那好吧!”


    “乖,自己在家注意安全,等我迴來!”


    我甜甜的笑著:“知道了,別喝酒,開車注意完全。”


    我將手機放在一旁,把今天買的結婚用的東西一件件拿出來放好。我洗了個澡,換上一身家居服,在浴室的鏡子前吹幹頭發。


    看著鏡中的自己,精致的瓜子臉,靈動的雙眸,櫻桃小嘴,麵容還是年輕美麗的,心境卻是滄桑的。五年前的我絕不會想到自己還能愛上另一個人,還會結婚,還可以過上正常的生活。


    我從廚房的冰箱裏找出些零食,簡單吃點東西。


    希文今晚不迴來吃飯,我也懶得燒菜做飯。


    吃東西時,我看到掛在客廳裏的結婚照,感覺很溫馨。


    照片裏的俊男美女笑得很燦爛,我和希文是在一片油菜花叢中拍的外景,拍出來的意境很美。


    不知怎麽得,我的思緒飄到了好多年前,和某個人在江南小鎮上相擁著拍照,某個人對我說:“結婚時,我們還是迴到這裏拍結婚照,你穿旗袍拍出來古香古色的,一定很好看。”


    我狠狠得咬了口麵包,還想他幹嗎?某個人就像是我不小心吃進肚子裏的蒼蠅,覺得惡心,卻又吐不出來。


    這時沙發上的電話響了,我不由有些緊張,不會是希文他媽打來的吧?要是他媽問起我,現在在哪裏該怎麽迴答?


    其實希文他媽,也就是我的婆婆,是個有教養又傳統的女人,人也溫柔善良。隻是兩代人之間觀念總會有些不同。


    拿起電話我不由鬆了口氣,原來是個陌生的號碼,接起電話傳來一個曾經熟悉的聲音:“卓雅姐,我是小飛,天哥出大事了,我們今晚準備跑路!”


    我聽到天哥兩個字,心中滿是恨,“哦,那恭喜你們,總算是混出名堂了,祝你們一路順風!”我恨不得馬上掛斷電話。


    “卓雅姐,別掛!天哥想見你最後一麵。”


    “他不是說過永遠都不會再見我了嗎?再說他那麽多紅粉知己,哪裏輪的上我見他!”


    “我們今晚在星空酒店2103號房。”雷飛先掛了電話。


    我氣憤的將電話摔到桌子上,五年了,我的電話號碼從未變過,他從來也沒給我打過一個電話,那怕連個短信都沒發過。


    現在突然要他的兄弟打個電話來,要我過去,這算什麽!他把我當成什麽了,招之則來揮之則去,龍嘯天你休想!


    可我想起五年前分手時情景至今讓我無法釋懷。五年前的那夜,濃妝豔抹,穿著性感小禮服的我被龍嘯天從包房裏拖到夜總會的門口。他當著所有人的麵狠狠地踹了我一腳,“你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報複我嗎?愚蠢的女人,你以為這樣做會傷到我嗎?隻會傷害到你自己!”


    我當時隻是怔怔的看著他,看著他又狠又絕的樣子,好像自己從來沒認識過他,站在那裏的他隻是一個陌生人。


    他對著被他踢倒在地上的我吼道:“給我滾!滾的越遠越好!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想見到你。”還記得他毅然轉身離開的背影消失在那個燈紅酒綠的夜裏,隻留下淚痕滿麵的我,整個已被掏空,絕望的明了他不會再為了我迴頭。


    我不由自主的換好衣服,拿起提包,我要去星空賓館,我要去見他。五年了,心中對他的怨恨從來沒停止過,我要把當年在他麵前失去的尊重都找迴來!


    我衝出小區,攔了輛出租車,“星空酒店。”


    出租車司機曖昧的看了我一眼,現在已是晚上七點半,天也黑了,這個時間一個漂亮的女人往酒店跑,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我裝作沒看到,望著車窗外一晃而過的街道和人流,那深埋在心底的往事又湧到了腦海中。


    星空酒店是臨江市著名的五星級酒店,七年前我的第一次就是在這個酒店的某個房間交給了他,具體的房號我已記不清楚了,曾經的誓言也早已變成了最可笑的笑話。


    但我還清晰的記得那是一個深秋的夜晚,我和龍嘯天還是一對甜蜜的戀人。那晚我們相約在星空酒店吃自助餐。


    用餐時,他拿出一張房卡放到我手上,“雅,我愛你!這麽多年來我心裏一直沒忘記過你,今夜我想完全的擁有你,你願意嗎?”


    我不敢看他,害羞含笑的點點頭。當時自己愛他已愛到了沉迷的地步,我爸說你要是跟了他這輩子就完了,我的閨中蜜友說你們一個是白天一個是黑夜,如果混在一起就是世界末日。可我當時誰的話也聽不進去,即使得不到所有人的祝福,還是義無反顧的和他在一起。


    雖然已做好把自己完全交給他的準備,到了房間裏後,我洗完澡裹著浴巾走出衛生間時,還是有些害怕和退縮,“天,我還是沒準備好,我們還是改天吧。”我轉身想迴衛生間穿好衣服躲藏起來。


    他拉住我,“寶貝,別怕,你很美!”


    我隻覺得自己臉上發燙,他抱起我,將我放在床上,輕輕的解開我的浴巾,就如同看見一件珍寶樣,眼裏充滿了柔情和欣喜,“雅,別緊張,我會很輕很溫柔的。”


    “小姐,到了!”出租車停在了酒店的門口,我收起迴憶,掏出錢遞給出租車司機,沒等他找錢就衝入了酒店。


    自從五年前和他分手後,我再也沒踏入過這家酒店。希文每次提到要來這裏用餐時,都被我以各種理由推脫了。


    酒店裏明亮的金黃色燈光,空氣中浮動的淡淡香味,總給人不太真實的洛幻感覺。


    我走進電梯,帶著怨恨和憤怒的心情按亮了21這個數字。


    當我來到03號房前時,猶豫了一會,還是按響了門鈴。


    開門的人是雷飛,他比以前胖了些,一頭的碎發,挑染了幾縷,白皙的皮膚,有一雙好看的丹鳳眼。如果你隻是在遠處看他一眼,很可能以為他是女人,其實他隻是一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


    有一次他和我,還龍嘯天走在街上,我們聽到背後有人吹口哨,下意識迴過頭,看到個痞裏痞氣的男的,那男的流氣的朝我們吹著口哨,“小妞,我們來交個朋友。”


    龍嘯天護著我,狠狠的盯著那男的,那男得卻指著雷飛,說:“他也是你女朋友!”


    我和龍嘯天不由看著雷飛,忍住笑。雷飛走到那男的跟前,揪著他的衣領,厲色吼著:“吹口哨看清楚了再吹,老子是男的!”


    那男的知道自己搞錯了,訕訕的笑說:“兄弟,對不起,對不起!”那男的扯開雷飛抓著自己衣領的手,落荒而逃。


    我和龍嘯天立馬狂笑起來,我學著那男的口氣,對雷飛招手,“來,小妞,我們交個朋友。”笑得我幾乎岔過氣去。


    雷飛懊惱的看著我們,“天哥,卓雅姐你們笑夠了沒啊!今天就不該穿這粉色的t恤。”不由也跟著我們一起笑了起來。後來朋友聚在一起時,我們還經常拿這件事取笑他。


    我像以前那樣隨意的捶了捶他的胸口,“小飛,你胖了。”


    他卻緊張的朝走廊上左右看了一眼,才笑著喊我,“卓雅姐,你一點沒變,還是那麽漂亮。”


    我正想說他嘴甜時,卻看到站在他身後的龍嘯天。


    我的心幾乎停止了跳動,人像被電擊了一般,心裏想好了要問他的話都忘了。


    他將以前隨意而自然蜷曲的短發剪成了短短的平頭,皮膚還是小麥色,結實而緊致,臉上輪廓分明如同美術館裏的雕像,狹長的眼睛,挺直的鼻梁,薄而性感的嘴唇。


    他看到我時,眼裏帶著意外和驚訝。


    瞬間他就恢複了冷漠的表情,厭惡的看著我,“你怎麽會來這裏,還不快給我滾!”


    我心中最後一絲幻想被他徹底澆滅,憤然的推開雷飛,對他吼著,“你以為我想來見你嗎?我早就把你徹底忘了,我已找到了自己最愛的人,已經結了婚,我現在過的很幸福。你為什麽非要見我,為什麽又來打亂我的生活。”


    龍嘯天莫名的看著我,雷飛忙解釋:“老大,是我通知卓雅姐的,你們好好談談吧,這麽多年的誤會該解釋清楚,過了今晚也許再也沒機會了。”


    龍嘯天突然狠狠的給了雷飛一個耳光,“我和她之間沒有任何誤會,她隻是我的眾多玩物之一,玩膩了自然就扔了。”


    我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心裏原本已愈合的傷口又被他的話割開,卻已感覺不到了痛。


    雷飛捂著臉,走出房間,“老大,還有二十分鍾,你們聊。我在外麵等著。”說完他帶上房門。


    龍嘯天一把將我拽入懷中,我揮動著雙手胡亂的拍打他,他緊緊捏住我的雙手,“覺得很委屈嗎?有什麽好委屈的。既然來了就陪陪我。”


    他用力將我摔倒床上,帶著邪邪的笑向我靠過來,我一腳踹開他,站起來,“你給我滾開,別碰我!”


    他彎腰捂著肚子壞壞的笑著,“要滾的人是你吧。這是我開的房。”


    我看著他壞笑的樣子一下失神了,記得讀初中時,有一次我在講台上專注的從一大堆卷子裏找自己的試卷,他悄悄的來到我身後,想用雙手環住我,卻被我發現,我當時用手肘狠狠的給了他一下。當我迴過頭時,他就是這樣捂著肚子壞笑。


    他緩緩站直身體,似乎看穿了我在想什麽,不帶任何感情平淡的說:“快走吧!你怎麽這麽天真和愚蠢。像我這樣的人會認真的去愛一個女人嗎?非要我把所有的話都說穿你才能清醒嗎?”


    其實我早已清醒了,隻是卻始終無法忘記跟他一起的那段刻骨銘心,亦真亦幻的感情,這樣的清醒比不清醒還痛苦。


    我抹幹淚水,不想讓自己的尊嚴再被他肆意的踐踏,走到門口,可還是忍不住迴頭問他:“你到底有沒有真心的愛過我?我到底哪裏不好?哪裏對不起你?你要這樣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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