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那個人是你,為什麽是你呢……


    愛你,我錯了嗎?錯了嗎?不是我沒有自知之明,隻是我真的沒有辦法遊戲感情!我愛著你,用我最真摯的心,用我的靈魂,你鑲切在了我的靈魂深處,我沒有辦法讓你離開!三年了,我一直以為自己不想你了,可是不是的……


    事實上證明,蘇瑾畫無知又可笑!嗬……嗬嗬……蘇瑾畫眼淚橫飛了,心裏卻不斷地大笑著……


    關係,似乎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變化。不再是單純的養父女了!蘇瑾畫拉開門,走到喬青的門前,敲門……“青青……”


    喬青睡眼朦朧,被蘇瑾畫吵醒了,發生什麽事都不知道,“瑾畫,發生什麽事情了?你好像哭過了?”


    蘇瑾畫撲進喬青的懷裏,心酸地說,“青青,他迴來了,他迴來了。”


    喬青眼瞳縮了縮,推開蘇瑾畫,問,“你是說叔叔迴來了?”


    蘇瑾畫點頭如搗蒜,“是的,他迴來了,我下樓去找東西吃,沒想到他竟然睡在沙發上,很突然對不對?青青,我真的沒想到他就這樣迴來了。”蘇瑾畫的眼睛裏有類似桃心似的東西出現,像個花癡一樣,“青青,我好雞凍,真的好雞凍!”蘇瑾畫侃侃而談著,拉著喬青在床上坐下,“你知不知道我多少次想跑意大利去找他?可是意大利這麽大,我怎麽知道他在哪裏呢?沒有他的允許,叔叔姨們又不肯告訴我,青青,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


    喬青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你本來就傻,不是說可能已經不愛了嗎?小樣,遇到叔叔你就整個一花癡。”


    “青青,我們有過之而無不及吧,你遇到葉舒逸也是這樣的。”蘇瑾畫的嘴邊有一抹甜甜的微笑,不過想起他之前對自己的所做所說,蘇瑾畫的臉色變了變,心有餘悸起來。


    喬青看出了她臉色的不對勁,抓著她的胳膊,擔憂地問,“怎麽了?出什麽事情了,怎麽不開心了?”


    蘇瑾畫抱住了喬青,渾身有些輕顫,喬青丈二和尚莫不著頭腦,但是還是用力地抱緊了蘇瑾畫,“瑾畫,到底出什麽事情了?”


    “青青,我覺得他變了,他沒有以前那麽疼我了,他很兇,他還欺負我。”蘇瑾畫有些語無倫次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表達什麽。


    喬青推開蘇瑾畫,抓著她的手,疑惑地看著她,“你說什麽?叔叔很兇?欺負你?”


    蘇瑾畫點了點頭,“他……我……”


    “什麽!”喬青跳了起來,激|情之情溢於言表,“這,不像叔叔吧?難道叔叔一直都喜歡著你嗎?所以忍受不了相思之苦做出了非常舉動?”


    蘇瑾畫卻不以為意,心情有些沉重,“他咬我,咬的我好疼,他還……還……摸我胸部……”蘇瑾畫有些難以啟齒,雖然是大大咧咧的爽朗個性,可是這種事情,真的是讓人無地自容的,蘇瑾畫之所以告訴喬青,一來,她是自己的好姐妹,二來,蘇瑾畫也像讓喬青幫自己分析一下,到底他是個什麽心思?


    “呃!”喬青顯然沒想到叔叔會這樣欺負蘇瑾畫,“瑾畫,叔叔對你做個事情的時候是個什麽表情?”


    “他嘲笑我,侮辱我……”蘇瑾畫想起剛才的畫麵,心顫了一下,“青青,我不懂他為什麽會變得這麽反常?為什麽,他到底想怎麽樣?末了,他跟我說,沒有他的允許,不準離開他,青青,你告訴我,他到底當我是什麽?一個可以供他開心的玩具而已嗎?”蘇瑾畫脆弱地看著喬青,那一刻,她真的非常害怕會從青青的嘴裏說出“是”。


    喬青抓了抓頭,“瑾畫,我覺得叔叔占有欲很強。”


    “隻是占有?”蘇瑾畫喃喃地問,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猜不透,看不透,一點注意也沒有。


    “也不一定啊,叔叔為什麽會這麽反常地對你做這些事情呢?動機是什麽?”


    “他好像……知道我和葉舒逸的緋聞事情……”蘇瑾畫小心翼翼地措辭,這對喬青來說,何嚐不是一種傷害?


    果然喬青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不過她還是對著蘇瑾畫笑了,“瑾畫,這就對了,叔叔之所以會這麽瘋狂,是因為他嫉妒。”


    “我可以理解為他是在吃醋嗎?”蘇瑾畫眸中閃爍著希冀的光芒。


    喬青不忍心潑她冷水,可是不得不實話實說,“對於占有欲強的人來說,嫉妒不一定是因為吃醋,你想,比如你有一隻很寵愛的狗狗,忽然之間它對別人親熱對別人好了,你是不是心裏很不是滋味很嫉妒?”


    蘇瑾畫整張臉都垮了,原來,隻是這樣?她差點……差點又自作多情了一迴……


    “瑾畫,隻是猜測,我也不是很懂,說不定叔叔是喜歡你的呢。”喬青生怕自己的話會打擊到蘇瑾畫,試圖安慰她。


    蘇瑾畫用雙手捂住臉頰,“青青,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麽做,我也不知道我要怎麽去麵對他。”好煩悶,好糟糕。


    “瑾畫,愛一個人越深,越容易受傷害,不要愛叔叔這麽深。”盡管知道自己說的是廢話,可是還是想說,就像自己對葉舒逸的感情,有增無減,即使知道他喜歡自己的好姐妹,喬青依然迷戀著他。


    蘇瑾畫在喬青的床上躺了下來,“青青,我好想,好想轟轟烈烈地愛一場。”


    瑾畫,叔叔是hei社會,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愛上他,不會有好下場的。


    這話,喬青壓在了心上,沒有說出來,hei暗中,她的表情,飄忽不定。……


    次日,血鷹幫告別了三年群龍無首的日子,蘇琛迴歸的事情,被血鷹幫熟知,蘇家別墅外麵,停了十幾輛小車,全部都是蘇琛的一級手下。


    蘇琛剛迴家,還沒休息足,就被叨嘮,當然很不爽,hei著臉,把十幾個人全部都轟出了別墅,熱鬧喧嘩的別墅,瞬間安靜了下來,接風洗塵,也不急於一時,老七為首的幾個人便張羅著明天晚上給大哥接風洗塵,而蘇琛似乎也默認了這件事情,站在自家別墅的草坪上,蘇琛的目光不覺地望向二樓某個窗戶,那是,蘇瑾畫的房間,他看了一眼腕表,九點多了?還在賴床?


    文姐上前,恭敬地說,“先生,我又重新做了早餐,您要過去吃嗎?”


    蘇琛英挺的濃眉幾不可見地皺了一下,高考才結束,小東西也累壞了吧?算了,由著她去睡吧,“文姐,幫我準備香燭,我要去一趟墓地。”迴來了,是要去看看爸媽了。


    “是的,先生,我馬上就準備。”文姐抹了一下圍裙,匆匆離開了。


    蘇琛站在樟樹下,任由陽光灑在身上,初晨的陽光,不是很熱,反而有種讓人心情爽朗的舒適感,男人挺拔的身姿傲然佇立著,像一尊完美的雕像闖入了房間裏女孩的眼中。


    在喬青的房間,蘇瑾畫躲在窗簾後麵,像個偷窺者一樣偷偷摸摸的,其實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找他,可是……經過昨天……蘇瑾畫好想做鴕鳥,不知道他的底線是什麽,她生怕自己觸碰了讓他又莫名其妙地進攻和侵犯……她心裏多多少少的後怕的。


    喬青衝了涼從浴室出來,“瑾畫,去洗個澡,我們一起下去吃早餐吧,要麵對的始終要麵對,你總不能一輩子躲著叔叔,是吧?”


    喬青說的沒有錯,遲早要麵對的,“嗯……”出了喬青的房間,蘇瑾畫進入了自己的房間,站在花灑下麵,蘇瑾畫的手放在了被他侵犯過的那隻胸部上,不知道是水汽的氤氳,還是什麽原因,臉,又紅透了。


    蘇瑾畫本想穿的隨便點的,可是還是聽從了心底的聲音,穿了一件每年他讓人從歐洲定製的進口裙子,蘇瑾畫站在鏡子麵前,胸前微露的|乳溝讓她有種無聲的誘惑,其實是很保守的衣服,可是蘇瑾畫還是不太穿的出來,摸了摸脖子上的銀鏈子,蘇瑾畫笑了,每當想起他的時候,就會不自覺地把玩著這條鏈子。


    換了條領口高一些的裙子,蘇瑾畫抿唇望著自己,蘇瑾畫,沒有什麽可恥的,愛,是世界上最純粹最幹淨的事情,所以,你要有自信!嗯,要有自信,給自己一個笑容,蘇瑾畫出房間找喬青下樓了,客廳裏掃了一圈,沒有哎……


    “文姐,叔叔去哪裏了啊?”


    “青青小姐,先生去墓地看望老爺夫人了。”文姐從容地說。


    蘇瑾畫咬了一口麵包,食不知味,她知道的,他每年都會去一次墓地的,隻是從不會帶上她。


    奔馳是蘇琛的最愛,個子高大的他坐在這種車裏有種釋放的感覺,n種座駕裏,hei色大奔永遠是他的主流。


    hei色的襯衫,hei色的西褲,加上hei色的墨鏡,這是他今天的裝束,驅車經過鬧市一家花店的時候,蘇琛停下了車,他需要一束康乃馨和*花。


    三年過去了,g市大同小異,隻是有了小小的改變,市貌一如既往。


    車身在陽光下,反射出晶色的亮,車上,邁出一雙修長筆直的雙腿,蹭亮的hei色皮鞋穩重而又成熟,頎長的身影,冷峻的氣質,讓人怎麽都無法忽視。


    “格桑”花房裏,透過玻璃櫥窗看到這位客人來開始,小佳興奮的手舞足蹈,“小初,你快過來看一下啦,真的好有型啊!比韓國明星還要帥氣哦!”


    初荷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繼續修剪她的花枝,小佳時常犯一下花癡,她已經習以為常了。


    在小佳興奮和期待中,那位俊美不凡的男子終於邁入了花店,小佳急切地衝上去,笑意吟吟討好地說,“先生,有什麽可以幫助你的嗎?”


    男子掃了一眼花店,視線落在了康乃馨上麵,薄薄的唇吐出幾個冷魅的字,“一束康乃馨,一束黃菊花。”


    “哦,好的,您稍等一下,我馬上去給您準備!”小佳兩隻眼睛裏全部都是紅桃心,哇哇哇,好帥啊,真的是她見過最帥的顧客了,連聲音都是充滿磁性的,真的要暈了,隻是戴著墨鏡,好可惜哦,不知道如此棱角分明的臉上會有一雙怎樣的眼睛呢?


    小佳犯花癡歸犯花癡,工作起來的時候手腳還是很麻利的,興高采烈地去拿花,並且包裝,不到一會時間,就拿著兩束花過來,“先生,這是你要的花。”


    蘇琛接過小佳手中的兩捧花,遞過去一張人民幣,小佳接過人民幣故意觸碰了一下男人的手,哈哈哈!這種不經意的觸碰是不會被任何人發現的!正要去找錢呢,熟知他就準備撤了。


    “先生,哎,先生,等等。”


    小佳連忙叫住人家。


    蘇琛轉過身看著她。


    小佳嘻嘻一笑,然後迅速地遞出了花店裏她的名片給他,“先生,是這樣的,我們花店開業一來一直有一個慈善資助的,每當我們花店營業額超過一百的時候,就會有一塊錢捐入紅十字會,所以我想,您以後要花的可以到我們這裏訂,我們花店品種齊全,供應十足,而且還有上門服務哦!”


    蘇琛難得聽人家這麽羅裏羅嗦地說話,他看著名片上格桑花房四個字,有瞬間的恍惚,收了名片,一言不發地走了。


    正在此時,初荷捧著一束百合花往門口挪,她隻看到了一個冷酷的背影,而小佳,繼續花癡中,雙手捧著自己的心,沉醉在無限yy當中,“小初,你不早點過來,真的好酷哦,迷死我了!”


    初荷無可奈何地笑了笑,看到小佳手上的人民幣,皺了皺眉,“小佳,你沒找錢?!”


    “是啊,我……呃……”小佳想說,既然人家不要了,那也沒關係吧?可惜初荷不這麽想,不管有錢人還是沒錢人來買花,該收的收,不該收的絕對不能收,可是當她穿著工作圍裙跑出去的時候,hei色的大奔已經絕塵而去,初荷望著遠去的車子,歎了歎氣。


    g市的一處高級墓地。


    蘇琛莊嚴地站在蘇夫婦的墓碑前,墓地裏飄過風,帶著香燭的味道。


    蘇琛摘下墨鏡,嚴肅著臉,在心裏說了聲,爸,媽,我迴來了。


    爸媽已經走了十三年了,竟然十三年了,十三年,在藍龍的提拔和自己的努力下,他登上了眾人舉目的高峰,可是現在,藍龍也成了他的忌諱,為了一個害死自己父母仇人的女兒,而想要去和藍龍對抗,蘇琛沒有瘋,他很清楚,很明白自己在做什麽。


    沙沙的落葉,窸窣作響,背對著陽光,蘇琛臉上的表情很深沉很晦暗……


    蘇瑾畫趴在窗台上,一直望著別墅門口,喬青取笑她說,瑾畫,你再這樣下去,小心自己的脖子變得和長頸鹿一樣長!


    熟知,蘇瑾畫一本正經地問喬青,“青青,你是不是覺得我愛他,很傻?”


    喬青望著蘇瑾畫許久,慎重地說,“不,不傻,瑾畫,你很勇敢,比我勇敢多了。”起碼蘇瑾畫敢表現,而她卻連對葉舒逸表白的勇氣都沒有。


    蘇瑾畫歎著氣望向窗外,眼睛忽然亮了起來,“青青,他迴來了!”蘇瑾畫地往門外衝,又覺得自己太心切了,等下又不知道被他怎麽嘲笑呢?折迴來,在鏡子前整理了一下,所謂,女為悅己者,蘇瑾畫比以往要在意自己是以何種形象出現在他麵前了。


    喬青搖頭笑著,瑾畫真的沒救了,栽的很深啊,嗬嗬。


    “青青,跟我一起去吧。”蘇瑾畫拉著她,“我們去樓下看電視。”


    喬青揚了揚眉,多爛的借口啊,房裏不是有電視嗎?嗬嗬!


    沙發上,蘇瑾畫開始坐立不安了,怎麽坐都覺得別扭,當一道hei影閃過門口的時候,蘇瑾畫使勁地往嘴巴裏送著冰激淩,吃吧吃吧,吃多了不是罪!蘇瑾畫是想通過吃冰激淩緩解自己的壓力,可沒想到心驚肉跳的,他不會吃了她,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緊張成這樣,可能是太興奮了吧,三年的日日夜夜,過的有多難受隻有她自己的心才知道!


    喬青站起身,恭敬地說,“叔叔,你迴來了。”


    蘇琛嗯了聲,目光落在了喬青邊上蘇瑾畫的身上,隻見她一直低著頭在吃冰激淩,嘴巴上全是……忍俊不禁,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一言不發地走過去,站在了她的麵前,“瑾瑾。”


    “啊!”


    蘇瑾畫故意扭頭看電視呢,這一叫,差點靈魂出竅。


    蘇琛伸出手,旁若無人似地用手去擦她嘴巴上的冰激淩,喬青很識趣,見是這種情景,連忙閃了。


    蘇瑾畫愣愣地看著他,雙頰酡紅,“你……你迴來了啊……”


    蘇瑾畫的束手束腳蘇琛統統看在眼裏,他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和她靠的很近很近,“怎麽了?見到我很緊張?”


    蘇瑾畫捏著冰激淩的盒子,心砰砰直跳,“沒……沒有……”


    “昨夜……”


    蘇瑾畫屏住了唿吸,表情瞬息萬變,昨夜,昨夜不是過去了嗎?他拿出來說是什麽意思?一隻手被他抓過去,牢牢地拽在手心,蘇瑾畫丈二和尚莫不著頭腦地歪著腦袋看他。


    蘇琛執起蘇瑾畫的手,印在唇邊,“昨夜我心情不好,嚇著你了嗎?”


    蘇瑾畫的心髒猛烈地衝擊了一下,這樣溫柔的他,讓她有些招架不住,聲音溫柔,眼神溫柔,握住她手的大掌堅定有力,蘇瑾畫試圖抽出自己的手,可是掙脫不了,她低下頭,垂下眼簾,說,“沒事。”


    蘇瑾畫望著他的臉,他的眼,秀眉皺緊,他說:想我嗎?這三年,想我嗎?


    心裏的聲音很誠實地告訴她,想,非常想,朝思暮想,想的每次都心痛,想的苦不堪言。


    蘇琛冷硬的臉龐線條顯得柔和,這樣的一張臉,有時候可以冷的讓你渾身顫抖,有時候會讓你被融化一樣,真是魔鬼!罌粟花!很毒……卻有致命的誘惑!


    昨夜,他恃強淩弱的一幕竄過腦海,蘇瑾畫挺直著胸脯,站起身,口是心非地說,“沒有。”是假的……


    蘇琛雙手握在一起,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沒有?何以見到他這樣緊張,渾身不自在;沒有?何以眼睛早已出賣了她?不能說他是縱橫情場,可是小女孩的心思,很透明地就展現在了眼前。


    他懂,懂她為什麽要這麽說,因為她在生氣……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大魚做錯事了,小魚不能原諒嗎?”像說著一件無關自己的事,輕鬆自在,嘴角,一直噙著一抹隱形的笑意。


    蘇琛是冷酷無情的大男人,從不輕易對任何人笑,但是,蘇瑾畫似乎讓他打破規則了呢,蘇琛望著蘇瑾畫,低頭收緊薄唇,然後又看向她。


    他把自己比作大魚,把自己比作小魚,這樣的比喻,透出了他幾分可愛的孩子氣,蘇瑾畫的天平搖擺不定,不,不行,不能這樣輕易原諒他,“大魚要檢討!小魚要看大魚有沒有誠意!”說完,蘇瑾畫就想迴房。


    大魚站起身來,說,“等等。”


    小魚停住腳步,狐疑地看著大魚。


    大魚指了指小魚手中的冰激淩,“化了,如果不吃,給大魚吃吧,大魚很渴。”


    小魚看了看手上的冰激淩,“上麵有口水!”遂,跑了……


    大魚嗯了聲,揉了揉眉角,其實他想說:大魚不介意吃小魚的口水,但是,小魚跑的飛快,沒有給他機會。


    小魚說大魚要檢討,要看大魚有沒有誠意?嗯,誠意,誠意……


    蘇琛以手撐著太陽|穴,有些頭疼,怎麽證明他有誠意?鮮花鑽石,這些東西女人向來免疫,可是他的小魚不會喜歡的,很俗,他也不想用這種方式來證明他的誠意。


    從沒討好過女人的他,要用怎樣的方式才能讓小魚對他冰釋前嫌?嗯,這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接風洗塵的晚宴上,蘇瑾畫被打扮的和公主似的,當然,喬青也是。


    蘇琛被一群人圍繞在中間,大家夥正在給他敬酒呢,衣香鬢影,華麗光鮮的晚宴上,蘇瑾畫看到了形形色色的美女,叔叔們都是帶伴來的,阿姨們呢,除了八姨,其他都有搭檔。


    蘇瑾畫的身份,這是內部這些參加人員都知道的事情,所以不會有不識相的人去跟她搭訕,然而,不知道是誰搞的花樣!居然帶了七八個模特過來,蘇琛,就這樣被“丟”在了花叢中,那些模特,蘇瑾畫雜誌上也看到過,白皙的長腿的,玲瓏有致的身體讓人都想噴鼻血,而且每一個個子都很高挑,饒是她自己一米六八,可是也比不過人家一七零以上的高個子啊!真是討厭到了極點,蘇瑾畫憤憤不平著,不知道誰出的鬼點子,看著流連花叢中的楚燕白,蘇瑾畫有種他就是主謀的感覺!恰巧,楚燕白往她這裏看了一眼,蘇瑾畫這下更加確定是他搞的鬼了,七叔,我記下了,此仇不報非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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