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良伸手,試圖將她從地上拉起來,“小瑜。”


    她固執地跪在那裏,對我:“嫂子,你答應我,好不好?“


    我看著她,突然很想笑,完全不知道自己該什麽。


    我搶了她愛的人,她卻求著我不要跟他分開。


    我轉身,想要離開,蘇景良卻拽住我的手,他望著我,“林以深,你的心是鐵做的嗎?你到底要怎麽樣為難她才可以?這件事情,到底誰對誰錯,我們大家都心知肚明。”


    他的力道很大,握得我的手發疼,他是維護他這個妹妹的。


    我望著許瑜,“我又沒有讓她這樣做。”她這樣,才是真正的讓人難堪。杜誠走了過來,將地上的許瑜拉起來,冷沉的聲音道:“你這是在幹什麽?


    “我隻是不希望她跟你分開。杜誠,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犯了錯,才會讓你們這麽痛苦。”她一邊,眼淚一邊掉。


    “我讓你起來!”他加重語氣。


    許琦愣了一下,才聽了他的話站起來,她看了看我跟杜誠,什麽都沒,便上了她的車。


    因為擔心,蘇景良便跟著她一起去了,隻留下我跟杜誠在一起。


    到家,他坐在沙發上,原本好看的臉囚為受傷有些難看,我將藥放到他麵前:“我迴去了。”


    他從身後抱住我,“以深。”


    “你不會以為,許瑜在我麵前了那些話,我就會原諒你,就會繼續裝作什麽都沒發生的跟你在一起吧?”我笑了一下,看著那雙緊緊抱住我的手,無比心痛的感覺。


    我總以為他成熟而理智,可是,跟杜銘相比,他簡直就是個任性的孩子。他抱著我,將頭擱在我的肩上,“你可以不提她的。”


    “為什麽不提她?”我輕笑道:“你看許瑜對你多好。明明是你睡了她,還不想負責,她卻來求我別跟你分手。你見過這麽愛你的女孩嗎?跟她在一起,你肯定會很幸福,不會像跟我在一起一樣痛苦。她什麽都會聽你的,你的,做的什麽在她眼裏都是對的,她這輩子也就一個願望,跟你在一起。所以你真的不該辜負她一片心意。”


    “你是故意這些話來埋汰我?”他無奈地笑起來,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如果你看到我哥跟其它女人在一起後,你也會毫不擾豫地離開他嗎?“杜銘離開後,我不止一次地想過,我寧願他出軌了,背叛我了,也隻想他活在這個世界上。


    卻不想,杜誠竟會拿這個問題來問我。


    “杜銘他不會做出這麽不負責任的事情!“


    “是,他不會,我會。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還不會替你考慮你的處境,霸道地想要你陪著我一起痛苦。所以,我從來都不如他好,對嗎?“


    這話讓我愣了一會兒,才發現,他竟還記著那天三姐到我家裏來對他的話


    他無奈地鬆開我,“我一直在想我跟你的關係,一直在想,我就怕像你姐的那樣,明明你很累,我還霸道地把你綁在身邊。直到你跟我,跟我在一起,你覺得很累。我才發現,可能我真的比我哥自私,也不如他那麽好,所以,才會讓你心裏一直裝著他。如果你真的選擇離開,想去過簡單的生活,我會放手。把你綁在這樣一段隻會讓你痛苦的感情裏,連我自己也於心不忍。”


    “杜誠。”我怔怔地望著眼前的他,“這就是你這些日子以來冷落我的原囚對嗎?“


    他跟我,他不會因為三姐那些話而介意,可是他已經動搖了。


    一直以來,他總以為他是杜銘的替身,總想做得比他好。


    他不理我,自顧自地處理他的傷口去了。


    我不想就這麽離開他,讓他以為我是不夠愛他或者是跟他在一起太累才離開可是,想到他跟許琦的事情,我還是沒有辦法,就這麽裝作若無其事。“我走了。”我對著他。


    他不話。


    我退出去,默默地關上門,一同關上的,還有那些跟他在一起時留下的迴憶


    從學校接了小美迴來,剛到家,便看到蘇景良等在門口。


    “景良叔叔。”小美率先走了過去。


    我知道他來是為了許瑜的事情,多少有些不開心,卻不得不麵對他。


    一進門,他就開口,“以深,我有些話要跟你。”


    “又是許瑜的事?”感覺這人生已經沒了指望,隻要同時認識我倆的人,都以她為榮以我為恥。


    蘇景良的眼底,難得見到一些愧疚,但這並未讓他打消幫許瑜話的念頭,“她是個女孩子,她跟杜誠是第一次,在那之前她沒有過其它人。你要知道,她跟你不一樣。”


    我本來就疼的頭,這下更疼了,我望著蘇景良,望看這個冠冤堂,過去甚至喜歡我的男人,“你這話得可真直接。”


    她是第一次,而我不是。她的一夜來得珍貴,有過一次,就要杜誠的一輩子來償。而我,我的一夜,是無足輕重的。所以,不管我跟杜誠有過再多的關係,到了最後,都要給人讓路。


    “我隻是實話實,這是我們都懂的道理。她從小到大沒受過任何苦,全家人都寶貝著她,為杜誠,她真的忍受了太多。更何況從頭到尾,她指責過你一句沒有?她的心底隻有一個人,離開杜誠,她活不下去。反正經過這件事情,你也不會原諒杜誠,那就把杜誠還給她,好嗎?以深,這是你欠她的。”蘇景良這話的時候,沒有看我,他隻是喝著我給他泡的茶,理所當然地,替著許瑜來向我討要杜誠。


    “是她讓你來跟我這些的嗎?“


    這話讓蘇景良抬起頭來,他的眼晴告訴我,他並沒有撒謊,“你覺得她會跟我這些嗎?她不是你想的那種一套做一套的人。隻不過她是我妹妹,我希望她能幸福,跟杜誠分開後的這些日子,她的家人為她操碎了心,可是你,跟杜誠分開之後,不也是過得挺好的嗎?你可以無所謂的繼續工作,生活,帶孩子……


    “我無所謂的繼續工作,生活,帶孩子?“


    原來,在他們眼裏,我是這樣對待跟杜誠的關係的。


    原來,在他們眼裏,這就是我跟許瑜的差別。


    離開杜誠,她所有的一切都不用再繼續了,她隻需要糟踐著她的人生,緬懷著那個不可能的人,在別人眼裏,杜誠就是她的一切。


    而我,卻不得不繼續生活。


    可是,沒有了杜誠,我也會痛的好不好?除非我的生命結束,要不然,無論失去誰,我也得繼續生活與工作。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別枉費她過去叫你一聲嫂子。”蘇景良站起身,沒再逗留,就這麽離開了我家。


    像是為了給自己爭迴一些麵子,我跟著他出去,叫住電梯前的他。他望著我,態度高傲得不可一世,“有事?“


    我想起相親那會兒第一次跟他見麵時,他也就是這副態度。也不知道之後是什麽原囚改變了他。


    “迴去告訴你姑姑,叫她別去我店裏鬧,還有,想讓杜誠迴去許瑜身邊,自己去找他,不要再來找我!”真的是受夠了這一家人,一個一個都這樣。蘇景良:“我會幫你轉告的,不過她會不會聽,我可不敢保證。其實,你還可以有更好的選擇。”


    “什麽選擇?”直覺告訴我,他不會出什麽好的提議。


    他笑了起來,“比如我們結婚,就不會有人傷害你。”


    “我迴去了。”結婚?跟他?開什麽玩笑。


    就他對我的態度,結婚後我能有什麽好日子過?


    周末,蕭雷來店裏找我,我也不知道他怎麽總找上我。


    “你跟杜誠,怎麽樣了?”他問。


    我想起他上一次來找我的話,“你都了,你不是好人,我為什麽要迴答你呢?“


    “這世界上又沒有絕對的好人與壞人之分,那些所謂的好人,不也是一直反對你跟杜誠在一起嗎?”他笑道:“在你跟杜誠的事情之上,我是一直支持你們在一起的,不希望你們就因為別人的影響而分開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他跟杜誠關係又不好,幹什麽管我們的事情?“對你沒好處的事情你會做嗎?“


    “當然是有好處才做啊!為了我的利益,我才來幫助你共度難關。”他笑著道。


    “我有什麽難關?我跟杜誠已經分開了,一切都結束了。”再不會有人沒事找事的來逼著我們分開吧!雖然,在被那麽多人反對之後,難得聽到一個支持我跟杜誠在一起的人,心底有些輕鬆的感覺。


    “有沒有你自己知道,許家人不會這麽放過你的,畢竟,你在的話,杜誠哪會想著迴到許瑜身邊呢?那個’頭一直被她家裏寶貝著,從她跟杜誠分開到現在,她家人眼看看拿她沒辦法了,都隻好妥協。就算為了他們女兒幸福,至少也會讓你離開這座城市。”他認真地跟我:“你覺得,現在還有誰能幫你?““不需要。”我不相信許家人會那麽不要臉。


    蕭雷笑著起身,“那算了,我迴去了。”


    不久後,店裏再一次被人砸了,就是上次那些人,被放了出來。


    就像蕭雷所的,隻要杜誠沒有跟許瑜在一起,隻要我堅持留在這座城市,就得忍受那些囂張的不法之徒。


    我去酒店找蘇景良,地址是葉穎跟我的,因為工作,所以她知道他住在酒店裏。


    心中燃著一團火,我想起上次跟他過的話,來開門的是一個女人,睡袍下麵的身子是真空的,她望了我一眼,關上了門,片刻之後,又重新將f〕打開,對我:“他讓你進來。”


    這樣的場景實在讓人有些難堪,我跟著他進去,心中窩著一團火不得不發泄


    他就坐在沙發上,難得愉懶而冷酷的模樣,抬起頭看了我一眼,“你怎麽來了?“


    為我開門的女人坐到他身邊去,小鳥依人的靠向他,“誰啊?“


    蘇景良打發了這個不知情的女人出去,才看向我,跟我解釋,“才包歉,讓你看到這樣的場麵,我沒想到你會來。”


    “你不用跟我解釋這些,你跟什麽女人上床,跟我又沒有關係。”像他這樣單身的男人,身邊若沒有幾個女人,誰信?


    他理了理身上的衣物,指了指旁邊的沙發,“突然來找我,有事?“我想起自己的來意,心中的火燒得越旺,“上次你姑姑找去的那些人,又去我店裏鬧了。蘇景良,你們到底想要怎麽樣?我跟杜誠已經分手,難道你不知道嗎?“


    “這些事,你不是應該去找杜誠嗎?他會幫你的,你千嘛來找我?”他事不關已地著,笑起來,“你那麽死心塌地地想要跟他在一起,他就應該保證你的生活不被打擾。”


    並未想過蘇景良會這副態度對我,“一定要把我的生活攪得一團亂,你們才開心是嗎?或者一定要逼著我離開這座城市,你們才滿意?“


    蘇景良站起身來,一步一步走向我,最後站在我麵前,用柔和的聲音道:那是我姑姑的意思,她的脾氣不好,我不想惹她,她想為她的女兒爭一口氣,我總不能連這也攔著,更何況,從頭到尾,你不是不稀罕我給你的一切嗎?你不願接受我給你的好,現在,又嫌我對你不好了是嗎?“


    “你是想借這樣的方式,逼我到你身邊來,是不是?”我無語地望著這個男人,他的目的,那麽清楚而明白。要他幫我,並沒有那麽難,可他並不想像以前一樣幫了我還被我拒絕。


    蘇景良就那麽望著我,“跟我在一起,所有的一切,我都會幫你處理好。隻要你.點個頭,這對你來,有那麽難嗎?以前你跟我,你愛著你的丈夫,後麵你不也接受了杜誠,那為什麽我就不可以?難道你覺得我比不上杜誠?“


    “我討厭像你這樣威脅我的男人!你就讓你姑姑去鬧吧!我倒想看看,你們還能怎麽樣!”過去不想跟他在一起,現在就更不想,“我迴去了,從現在起,我再也不會來找你。就當我從來都沒有認識你。”


    見我離開,他大步地跟上來,將我打開的門重新關了迴去,直接從身後,將我桂格在他的懷裏,“我到底哪裏不好,你要一次一次的拒絕我?“


    我努力的想要掙脫他的手,“蘇景良你不要碰我。”


    “這個送上門來的機會,你以為我會放過?”


    這副禽獸的模樣,還是以前我認識的那個溫柔的男人嗎?


    我拚命地想要推開眼前的男人,他的身體卻像山一般讓人無法撼動半分。他很快製住我的掙紮,不許我再動彈半分,勻起的嘴角帶著輕蔑的笑意,反正遲早都要做的,還不如早點完事。你這樣不配合,隻會耽誤更多時間。當然,我更喜歡看你這麽反抗我的模樣,畢竟,太容易得到的東西,沒有任何意義。


    “蘇景良,你這個混蛋,我從來沒想過,你竟然是這樣的人,難怪你老婆要跟你離婚。”一早沒選他,真是對的。任憑那麽多人站在他那邊,被他虛偽的一麵騙過了,可是,我的杜銘,他不會讓我愛上這樣的男人。


    蘇景良聽過我的話,盯著我愣了一秒,隨後,粗暴地伸出手直接掐住我的脖子,腥紅的眼晴裝著滿滿的憤怒,“你什麽?“


    意識漸漸的開始模糊,我感覺我快死了,他放在沙發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他鬆開手去接電話,我無邊地蹲在門邊,卻聽到他的聲音仿佛變了一個人的溫柔。


    直到有人突然向我走了過來,脫下身上的西裝並裹住我的身體。


    我抬起頭看清眼前男人的臉,沒想到竟然是杜禦風,想起他對許瑜的好,本能地想要推開他。


    他緊緊地箍住我,沉聲問:“你想就這麽離開酒店,想以這副模樣,讓明天的報紙頭條?“


    “那也不需要你來這裏裝好人!”都是為了許瑜,所以他應該巴不得看我現在的模樣口巴!


    杜禦風沒再話,霸道地將我拉進了酒店的房間。


    我退到窗邊,望著這個向我走過來的男人,“你要敢碰我,我就從這裏跳下去。”


    他停下腳步,無奈地望著我,“你先去洗個澡,我找人幫你送衣服過來。”


    “我為什麽要相信你?”像蘇景良平時裝得那麽好的人,都會那樣,又何況那個一直就討厭我的杜禦風?


    “我現在就到外麵去,這樣總行吧!”他著,退到門邊,望著我,“我隻是擔心你,怕你想不開。”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騙我,可是這時候,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見他走出門,我才進了浴室。


    熱熱的水淋過身體上被蘇景良碰過的地方,脖子上還有被他掐出來的紅痕,以及我自己撓出來的痕跡。直到看清鏡子裏自己的模樣,這一刻,眼淚才落了下來。


    出來的時候,服務員剛好將衣服送了過來。


    躺進浴室裏換了衣服之後,杜禦風坐在沙發上。


    “謝謝,我迴去了。


    他跟著我走出門,“我送你。


    我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沒問。


    畢竟他幫了我一次,不管他是什麽目的。


    到家的時候,杜誠竟然在,杜禦風陪我從電梯出來的時候,他正站在門口。比起上一次的扭打,這一次,兩人都顯得平靜很多。


    不想跟杜誠衝突,杜禦風:“我迴去了。”


    “謝謝。”我一個人往自己家裏走,拿了鑰匙開門。杜誠跟著我進來,一進門便發現我脖子上的痕跡,“這是怎麽了?“


    因為反杭的時候太過激烈,上麵甚至被我自己抓出了血痕。


    他緊張地看著我,“他對你做了什麽?“


    “我好累,想睡一會兒。”我進了臥室,躺在床上,鑽進被子裏,心酸的感覺立即湧了上來。


    “以深。”他蹲在床邊望著我,“是不是他欺負你了?“


    我不話,感覺到他的手輕輕地放在我的腦袋上撫慰著我。


    半夜醒來他還在,我的眼晴有些疼,可看到他,卻有種無比安心的感覺,杜誠。


    他緩慢地轉過身來,定晴望著我,伸出有些冰涼的手指放在我的臉上,卻一句話都沒。


    我坐起來,用被子裹住身體,心情已經不再像剛剛迴來時那麽糟糕。“還好嗎?”他笑著問我。


    我搖頭,“嗯。已經沒事了。”


    腦袋裏一片空白,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因為看到他,也不再之前一樣總堵在胸口。


    經過這件事情,我才發現,我還是不想放開他啊!


    “才包抱我好不好?”沉默了一會兒,我望著他的眼晴問道。


    他愣了愣,然後走過來,將我攬在懷裏,“繼續睡吧,還早呢!““你呢?“


    靠在他的胸口,能夠聽到他的心跳。每一下跳動,都那麽清晰。


    他笑了笑,“不用管我。”


    我重新躺迴床上,閉上眼晴,他幫我關了燈。


    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走的,醒來的時候他不在身邊,窗戶是開著的,藍色的窗簾被風吹動著。


    葉穎推開門進來,望著我,“以深。”


    我有些愣,喉嚨幹幹啞啞的,“我好像有.氛感冒了。


    “你去找蘇景良,怎麽樣了?”她望著我,在葉穎麵前,蘇景良一直是個好人的形象,她跟我三姐一樣,覺得蘇景良對我很好。


    想起昨天晚上蘇景良對我的那些話,以及對我做的那些事情,心情就很不好。


    不想跟他談論那個男人,我:“對不起,店裏的事情,以後再吧!我想休.忽一下。”


    她擔心地看著我,站起身,“要我送你去醫院嗚?“


    “不用,沒事。”我j見在隻想呆在家裏,睡一會兒,再睡一會兒。“那我先去店裏看看。”葉穎著,幫我隨便的收拾了一下家裏,便出了門


    她走後,我一個人躺在床上,有些頭疼,有些發愣,感覺眼前的一切都有些虛幻,我給杜誠打了電話。這些天我一直不想原諒,但是這一刻,心裏卻對他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依賴。


    我依賴著這個男人,在我需要的時候,除了他,我沒有其它人再想去指望。


    他接了我的電話,“你醒了?“


    “你在哪呢?”我以為,醒來之後他還會在,但沒看到他,心裏有些空空的


    “我在醫院。”他簡短地迴答著。


    “你病了?”我想起夜裏他跟我話的樣子。


    “沒有。”他停頓了一下才:“我們董事長住院,我來看他。”“蕭嵐的父親?”那天跟蕭雷一起去醫院的時候,看到他跟蕭嵐在醫院裏,難道就是囚為這件事情?


    “嗯。”他應聲。


    我突然無比的難過。都是那時候我誤會了他,才會變成這樣吧?


    我沉默著,一時之間不知道該點什麽。杜誠卻:“如果沒事,我先掛了。好好照顧自己。”


    “好。”


    電話很快掛斷了。


    下午,我去了店裏,那一片狼籍的樣子,讓我不知道什麽,一連兩次,似乎都有些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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