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進了廚房來,“我幫你吧!“


    “不用。”我拒絕他,“你做你自己的事情就好,廚房裏的事情,我自己能做。


    要不然,男人跟女人能有區別?


    “我幫你。”他挽起了袖子。


    我看著他動手就煩,忍不住就想吼他,“我了別動你聽不見啊!要不然等會兒換誰看到,不惹出一點事情來?“


    婆婆在家裏,雖然她過,同意我跟杜誠在一起,可是,我們真能那樣嗎?


    杜誠望著我,似乎有些委屈,“你幹嘛對我兇啊?我怎麽你了,你幹嘛對我這麽兇?“


    他這一問,把我心底的怒火都變成了愧疚,全部都擠在胸口,我有些理虧,放低了聲音,“對不起,我心情不好。”


    “你心情不好,我還心情不好呢!換這種時候,誰心情能好?就因為我送許瑜迴去,你就兇我?我為你做了多少,你不知道嗎?為了你我都跟她分手了,我跟她還能怎麽樣?“


    這種時候,無論是我,還是他,神經都跟一根緊繃著的弦一樣,誰招誰倒黴


    他的話讓我有些發愣,沒顧得上計較他也兇了我的這件事情,隔了半會兒才重新跟他道歉,“對不起。”


    他從身後抱住我,懷抱卻有些冷,像個孩子似的跟我:“以深,我也不好,我兩天沒睡了,在許瑜家裏照顧了她,在她沙發上就睡了一會兒。我愛你的心不會變,你別吃這些沒用的醋。”


    鍋裏的湯濃濃的,飄出香味來,我輕笑了一下,迴答他的話,“可是杜誠,你的心變了。”


    “哪裏變了?”他將頭靠在我肩上,好奇地問:“是你自己多心了吧?““如果是以前,我要吃醋,你肯定很高興。可是現在,我一吃醋,你就嫌我煩。”隻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可是卻可以看透他的心。


    跟我在一起,他一定很累吧?為了我棲牲那麽多,卻還吃力不討好。“我這還不是因為肯定了你喜歡我?”他笑了起來,“我這兩天不是累得慌嗎?你看一家人,老的小的都受傷了,還都是囚為你和我。”


    他靠著我,繼續:“這兩天在醫院裏,我就想,要是爸以後都醒不過來了以深,這輩子,我跟你就完了。也不知道以後,我該怎麽麵對你,麵對家裏所有人。”


    “你跟我想的一樣,我呆在家裏,想的也是這些。”所以知道公公醒來的時候,他才會有那麽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就在這時候,外麵的大門被敲響了,我關了火去開門,杜誠:“我去吧!


    來的竟是我三姐跟蘇景良,其實我不太明白怎麽哪裏都有蘇景良,在我盯著他發惜的時候,三姐已經解釋了,“在路上遇到景良,他聽我要過來,就送我一程。以深,你公公已經醒了?“


    “已經醒了,謝謝關心。”不等我迴答,杜誠已經先替我了,他看了一眼我三姐和蘇景良:“坐吧!我去倒杯咖啡。”


    “醒了就好啊!真是擔心死人了。”三姐完,已經向廚房走了過來,“我是過來幫你的,怕你忙。”


    家裏有人病了,親戚朋友肯定會過來看看,一旦來人,事情就多得不行,所以我這個三姐真不是一般的體貼。


    我這才了兩句,外麵就聽到杜誠提醒我,“小美醒了。”


    下的活交給三姐,我趕緊地上樓去。


    伺候完小’頭下樓,婆婆已經下樓來了,在客廳裏跟蘇景良聊著。杜誠和三姐在廚房裏,我聽到三姐對他:“這些話我跟以深已經過了,所以杜誠,我真的希望你以後再也不要跟以深在一起。不管你選擇誰,都一定比跟以深在一起幸福。她有孩子,又是你嫂子,何苦呢?“


    杜誠:“你跟我的這些,並不代表以深的態度。”


    三姐是如此的固執,“以深她是喜歡你,想跟你在一起,更怕辜負你一片苦心,可是跟你在一起,她的心該有多累,這些你有沒有想過?你終究不是你哥,若是換成杜銘,他肯定會把以深的處境放在第一位。”


    這句話讓杜誠的表情凝固了一下,這是他的痛,一直是!甚至直到現在,他都不確定我是愛他,還是因為杜銘才愛他。所以,在一起的時候,他才會跟我以後,我們再也不問彼此心底的事情。


    外界的事情,他人的想法,將我跟他的心緊緊的綁在一起,可是這中間,也並不是沒有間隙的。


    “三姐。”我站在廚房外,開口打破這尷尬的場麵,“你在什麽呢!“實話我挺生氣的,就算她是我的三姐。


    再怎麽樣,她也不能趁我不在的時候,跟杜誠這些啊!


    “沒事。”她迴過頭來,笑道,仿佛什麽事都沒有,“飯都做好了,吃飯吧


    杜誠的表情淡淡的,仿佛什麽事都沒有,“吃飯吧!“


    “對不起杜誠。”三姐也真是的……


    他淡笑道:“對不起什麽?我不會把你姐的話放在心上。”


    雖然如此,可他從我身邊過的時候,卻是一眼都沒有看我。


    任他內心再強大,我想,他也是會難過的吧?


    我以為這是我們最難然的一段時間,好在日子很快就過到了五月。連著好些天忙咖啡廳開業的事情,而杜誠,似乎迴去複職了。而之前那些報道帶來的影響,也漸漸從我們的生活裏麵淡去,畢竟,吃飽了沒事的人,哪能長時間的關注著同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我跟杜誠的日子一直過得不鹹不淡,婆婆過,她已經不反對我跟杜誠在一起了,公公醒來之後,對這件事情也沒做任何反應。當一個人經曆過生死之後,很多東西就看得淡了。


    開店的資金,葉穎也投資了一筆,以後不想再工作了,就迴來跟我一起弄


    我沒有拿杜誠的一塊錢,出事之後我甚至沒有再跟他提過這個問題,這仿佛是一個禁忌,在我們家人都因為我們的事情痛苦難過的時候,我們的幸福,便成了一種罪過。


    可我還是堅持開了這個店,與他的態度無關,僅僅隻是我一個人的念想。公公出院後,杜誠已經複職了,複職之後的他一直很忙,似乎上一次見他,還是十天前的事情。就連咖啡廳開業的那一天,他也沒有來,隻打了一個電話,跟我,他很忙。


    從公公出事到現在,我跟他的關係一直這麽僵持著,明明沒什麽大的問題,明明家人都已經沒什麽了,可是,心中總有一些隔閡,我們自己跨不過去。誰也沒辦法先開口,提出重新在一起這件事,或者是主動將我們關係拉近。


    因為忙,大多時候隻能在家裏見麵,當著家人,那些話,有種遲遲抹不去的罪惡感。


    倒是許瑜,從醫院,到公公迴到家裏之後,她都會時常到家裏來,無比的體貼。婆婆跟公公也習慣了她這麽一個存在,又沒有人好趕她,更何況,他們似乎都喜歡這個可愛乖巧的女孩子。


    對於這件事情,杜誠也不表態,甚至她在家裏呆得晚的時候,他還會送她迴去,或者就是婆婆他們留她下來住。


    仿佛他們已經迴到了交往的時候。


    久而久之,那個女孩就像一根刺,在我的眼晴裏,很疼,卻不能拔。


    我坐在店裏發愣,店員來叫我,“以深姐,有人找你。”


    我抬起頭,以為是錯覺,猜我看到t誰?竟是許琦的媽媽。


    這可稀奇了!


    我走到她麵前去,望著這個高姿態的女人,想了想,開口叫她,“阿姨。”


    她指了指我對麵,以一種高傲卻又難得和藹的態度,道:“坐吧!我有些話


    想跟你。”


    我坐下,好奇地望著她,這個看不起杜誠的女人,


    “我,跟你……能什麽?


    她竟然會來主動找我,真是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


    “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她直截了當地:“我今天來找你,是為了一件事情。離開杜誠吧!“


    “為什麽?”還未見過這麽讓人無語的事情。


    我家人反對,杜誠家裏人反對,他們對我提出這個要求,我都不意外,但是眼前這個八杆子打不著的女人,她憑什麽?


    “你知道他一早就是我們小瑜的未婚夫。”似乎,她已經忘了,他們當初去家裏的態度。


    “都是以前的事情,你現在跟我這些做什麽?”她是想,讓杜誠重新跟許瑜在一起,是嗎?


    “林小姐,我也不是無償讓你答應這些,我知道,杜誠他很優秀,讓你就這麽放棄他,是個人會覺得可惜。你要有什麽要求,大可以提出來,我們許家,沒有什麽不能滿足你的!”她理所當然地著,好像杜誠就是一件物品,她想要,就用錢來買。


    這法讓我覺得可笑,我盯著她沉默了半晌,忍不住輕笑道:“許阿姨,既然你們家要什麽有什麽,那又何必,為了一個你過去壓根看不上的男人,來求我這麽一個從未被你看在眼裏的普通女人?“


    她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你知道你這是在用什麽態度跟我話嗎?求你?我隻是希望,給你點麵子,別把事情弄得這麽難堪。我們許瑜看上的男人,他再差,也不至於跟一個寡婦在一起。你有孩子,你還是他的嫂子,不過我想這些事情你都清楚,你這麽纏著他,不就是因為他有能力,有錢嗎?都是明白人,不用拐彎抹角,吧,你要多少好處!“


    我笑了起來,既然她到這份上,我就高興了,我望著這個女人:“你想為你女兒買走杜誠是嗎?可以!看在你這誠心的份上,我還可以給你打個折。


    聽我這些,許媽媽已經開始笑了,帶著輕蔑的笑容,我猜她心底想的是:也不過就是這樣的女人。


    我的語氣依舊平靜,我認真地跟她:“我要你全部的家當,還要你和許瑜的爸爸辭掉現在的職務,你做得到嗎?“


    她立馬瞪著我,“你……”


    “做不到,還什麽?對你來,他是有價的,對我來,他沒有。為了他,我什麽都可以放棄!“


    “真是個給臉不要臉的女人!”她站起身來,氣憤的走出去,還不忘對我:“我會讓你為你今天的話後悔的。”


    我望著她的背影,忍不住笑。


    事實上她這樣的家庭,能長出許瑜那樣單純善良的孩子,也是一種奇跡。


    晚上我迴到家的時候,許瑜竟然也在,一家人在吃飯,她忙著去給我拿碗。我攔住她,“不用,我自己來就可以。”


    別擺出像這家人一樣的樣子,看著就難受。


    我前腳剛到,後麵杜誠也迴來了,仿佛許瑜已經是這家裏的一份子,飯快吃完的時候,當著公公婆婆的麵,我忍不住開口了,對許瑜:“你工作那麽忙,不用時常都到這裏來。你跟杜誠都結束了,以後,你還要嫁給別人的,不是嗎?要是每天都到這裏來,興許別人還誤以為,你跟杜誠還有什麽關係。”我這話的時候,其它幾個人都看著我,公公,婆婆,還有,杜誠。雖然得客氣,但這明顯是趕許瑜的樣子,我知道他們都不高興,但這不明不白的關係,總要弄清楚的不是?我都忍了很久了,而今天,她媽媽的出現,反倒給了我一個開口的機會。


    許瑜望著我,片刻之後,臉已經漲紅了,她咬著唇:“嫂子,我跟杜誠…


    沒等她完,我已經先打斷了她的話,“什麽?還是,你跟杜誠已經合好了7


    “沒有沒有。”她擺著手,趕緊地解釋,“我隻是,我跟杜誠沒有關係,我來這裏,隻是因為想看看杜伯伯杜伯母,以前在這裏的時候,總會有些感情的不是嗎?沒想到會被你誤會。”


    她話的時候聲音低得不行,一副認錯的態度,我知道我為難了她,這種時候,這種情況下,對她這樣的話。她隻是個無辜的女孩子,甚至因為我,她跟杜誠才會分開,可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她跟杜誠都結束了。


    她媽媽會來找我,就證明她對杜誠還抱有希望,她還是愛著這個男人,所以她母親才會跟我那些。要不然,一直不喜歡杜誠的她,怎麽會特地來讓我離開杜誠?


    在我還想點什麽的時候,杜誠開口了,“這種時候,這些做什麽?“我笑了笑,“既然如此,就讓她留下來吧!算我沒。”


    公公望著我,有些生氣,“你這是什麽態度?我出院的時候她每天幫著在醫院照顧我,她一片好意才會過來,換成是別人,誰會來。”


    “爸。”雖然出院,但他身體並沒有完全的好,我不想惹他生氣,隻能解釋“我沒有其它意思,隻是不希望她這麽不明不白地留在家裏。如果以後,她要嫁給杜誠,那可以理解,如果不是,那麽她繼續呆在家裏,別人會什麽呢?她還是個女孩子。”


    公公毫不領情,打從心底裏,他好像還生我的氣,“既然她想嫁,就讓她跟杜誠在一起得了,我看你就是自私。”


    “是,我是自私,我是不如她好。”放下碗,我轉身上了樓。


    杜誠跟著我上來,趕在我進房間前拽住我的手,“你這是在千什麽?“我迴頭望著他,忍不住輕笑道:“你覺得我是在幹什麽?欺負她?““我跟你過,我跟她又沒有關係,這些天我一直在外麵,今天才迴來一次。爸媽喜歡她,她要來看他們,對你有什麽影響?你一直是有分寸的人,今天這是怎麽了?“


    麵對他的指責,我突然有些受不住這委屈。


    我想起許瑜,想起那個最適合他,又最有權利跟他在一起的人。雖然我也愛他,可我總讓他囚為我受傷害。因為我也愛他,所以我不像許瑜那麽大度,明知道我跟杜誠在一起,她還每天若無其事地出現在這個家裏。


    她這樣,隻會讓杜誠更可憐她,而我這樣,隻會讓我顯得更加小心眼。可是,就像現在,他已經對她不忍心了!


    我抬起頭望了望天花板,才去看他的眼晴,對他:“她試圖用這樣的方式,搶你迴到他身邊,你要讓我視而不見嗎?繼續這樣下去,我隻會漸漸的失去你


    他望看我,沒有話,有些無奈地道:“你冷靜一下,好好想想我們之間的關係吧!“


    “我想得很清楚。”他以為我現在是在犯糊塗,才會對他這些是嗎?“你想清廷了什麽?”他挑眉望著我,“等你冷靜一些的時候,我再跟你談論這個問題。”


    完,他就下了樓。


    我站在窗前,看到他跟許瑜一起站在院子裏。


    “我送你迴去。”他對許瑜。


    “不用了,杜誠,是我不好,才害得大家不高興了。”她道著歉,杜誠卻堅持送她迴去。


    那個女孩,或許並未擁有他的愛,可是,她擁有他對她的不忍心。我站在窗前,看著月光下的兩個人離開之後,才迴到房間。


    躺在床上,想到這些,就特別的難受。他來找我的時候,已經挺晚了,送許瑜迴來之後,洗過了澡,身上全是沐浴露的味道。他鑽進被子裏,溫柔地將我攬在懷裏,“還在生我的氣?“


    我想推開他,心中有一股火燒得難受,“你別碰我,我現在不想跟你提這個問題。”


    他並不放手,“為了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生氣,值得嗎?“


    “這哪裏是沒有意義的事情?”難道我會忘了,今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嗚?


    我承認我是為了他失去理智,可是,我知道,我並沒有做錯。


    我笑了起來,“杜誠,你可以不顧我的感受,我也不想逼迫你為我做什麽決定。反正,我們已經分手了。現在,你要選擇跟許瑜在一起,我也能夠理解你,她的確能夠給你比我更多的東西,也不會帶給你那麽多麻煩和壓力。隻是,我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清楚的答案,是要跟她在一起,還是幹脆的放開我。這樣不清不楚的攪在一起,挺累的。”


    他分手後,我也是他的,可是,我卻要眼睜睜看著規靚著他的女孩堂堂正正地出現在家裏,仿佛,我才是那個該藏著娜著的人。


    我的話完,杜誠鬆開了我,他坐在我對麵,盯了我足足一分鍾,卻一句話都沒,便出了這房間。


    那麽多天沒有見到他,一見,便是囚為這樣的事情鬧得不歡而散。


    我有想過許琦的媽媽會再來找我,但沒想到,她會做到這種地步。並不是她自己親自來的,而是一夥一看就不正經的人。接到店員的電話,我趕過去的時候那夥人正好被警察帶著從店裏出來。


    薇薇那個小頭,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麵,害怕地站在我麵前跟我當時的場麵。咖啡廳裏麵已經亂作一團,能砸的地方都被砸過了,比起這個,更重要的是,還有客人為此受了傷。


    夕陽的光照在微微慘白的小臉上,她領著我去見那個受傷的客人。那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白色的襯衫上沾了一些血跡,無比的目。他一見我,便對著我笑了笑,道:“一點小傷而已,不用擔心。”


    最後還是堅持著送他去了醫院,醫院裏,醫生幫他處理完傷口,他走出來,跟我:“我沒事。”


    薇薇,是這個男人幫著製服了那些來鬧事的人。


    我無比抱歉地望著他,“真的對不起。”


    從醫院出來,他跟我:“我叫蕭雷。”


    “蕭先生。”在自己的店裏發生這樣的事情,實在讓我難受不已。他笑起來,“我還有事,就先迴去了。”


    我把自己電話給他,“如果有什麽事,記得給我打電話。這是我的責任,我不會逃避的。”


    他隻是笑笑。


    我隻顧著跟他講話,並未留意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直到我的肩膀被人扳過來,杜誠就站在我眼前,他望著我,又望了望蕭雷,眼神驚訝不已,我不太明白為什麽哪裏都有他,這裏是醫院,他在這裏做什麽?


    他的眼中燃起了怒火,也沒問我什麽,便對蕭雷揮起了拳頭。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他這麽暴力又不講理的樣子。


    我攔住了他,“杜誠!“


    風吹著他的短發,他憤怒的顧不上什麽,隻是推開我,“你閃開。”我不知道他是怎麽了。


    他跟許瑜在一起,我了兩句,他就對我那麽大反應。而我,隻是跟這個人在一起講了兩句話,他就動手打人。


    蕭雷已經被他打了一下,就站在一旁,嘴角還有一些血跡留下來,他卻不肯住手。我終於有些忍無可忍,瞪著這個不知道為何而憤怒的男人,“如果你再對他動手,那以後,我跟你,將再也沒有一點關係。”


    杜誠愣了一眼,腥紅的眼晴望著我,“你知道你在什麽嗎?“


    “我過,我受夠你了,受夠你這副樣子!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他指著蕭雷:“以深,你什麽都不知道,你不了解這個男人。他接近你有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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