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最實在的第一手資料後,舒凝滿意的洗澡睡覺,想著明天就可以拿這些聽來的東西交差了,心也變得特別好,許是白天跑得太辛苦也太累,舒凝很快就沉沉入夢。


    半夜裏,舒凝想起來上廁所,迷迷糊糊間,似乎感覺有什麽東西壓在自己的上,她猛地驚出一冷汗,直接就坐了起來:“啊,啊!”


    睡得正舒服的杜昕,猛地被她的叫聲驚醒,一邊揉著眼,一邊拉開燈:“幹嘛啊?大半夜的鬼叫什麽?”


    舒凝本還以為是什麽東西,可現在一看到杜昕,更是嚇得一冷汗:“你,你怎麽和我睡在一張上?”


    “你是不是吃傻了?這裏還有第二張嗎?”他瞪著她,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那樣看著她,舒凝不服氣的叫:“可是,你幹嘛要迴來睡?”


    “這是我家,我不迴來睡,去哪睡?”他繼續瞪她,對她的不配合相當不滿意,事實上,這些年來,他在夢裏時常會夢到當初摟著她入睡的形,而現在,好不容易重溫舊夢,她卻大煞風景的半夜出來鬧騰。


    舒凝急了,直接就跳下了:“你們杜家的房子那麽大,跑這裏來幹嘛?”


    “你管我?我是主人還是你主人啊?”杜昕也火了,睡得正舒服,被她這麽一鬧什麽心也沒有了。


    “那,你睡吧,我打地鋪就好了。”委屈的扁著嘴,心知自己是鬥不過他的,還是退一步海闊天空。


    “我說的話,你沒聽懂是吧?”他眼神一變,又有些不而煩了。


    舒凝使勁的搖頭:“合同裏有的,你不許碰我。”


    “我有碰你嗎?不就是摟著你睡一下而已,沒有違反合約,你識相的就乖乖上來給我當抱枕,不識趣的話,馬上給滾出去。”杜昕也坐了起來,大吼著,舒凝二話不說,就去拿自己衣服,杜昕冰冷的聲音卻又響了起來:“我有說讓你穿好衣服再滾出去嗎?要滾就現在滾,馬上滾,什麽也不許帶,什麽也不許拿。”


    “你不講道理。”


    “我從來就不講的,你現在才知道?”隻一句話,就堵了舒凝的嘴,她委屈的看著他,而他隻是慢慢的拍了拍邊的位置,冷冷的說了一句:“上來。”


    舒凝想搖頭的,可看著他幾乎要吃人的般的眼神,她還是慢吞吞的朝他走去,事實上,她一直知道他是有起氣的,半夜被鬧醒後經常會發脾氣,再加上他現在本就對他不爽,要是不乖的話,後果一定比今天要慘上許多倍。


    磨磨蹭蹭的坐到了邊上,杜昕不耐煩的伸手,隻那麽一拖,舒凝整個人就倒進他的懷裏,驚慌的撐起手臂,卻正好對上他漆黑的眸。


    想退縮卻又被那所吸引,那幽深的不見底的黑,那樣的清透,一如當年,舒凝感覺自己的心慢慢在融化,慢慢在解凍,似乎有什麽東西牽引著自己一般,就那麽癡癡的,癡癡的望著他發呆。


    “怎麽?看不夠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舒凝紅了臉低頭:“睡,睡吧。”


    話剛出口,她又後悔了,果然曖昧的話語,她怎麽就在這樣的時候,說了來了呢,要是他動了歪念,指不定還要說是她在對他做出邀請。


    不過,這一次,杜昕沒有再說什麽,隻是直接關掉了燈,然後,摟過舒凝的子,直接就倒迴了上,舒凝整個人都呆傻掉了,她以為他隻是要她也睡在這張上,可沒有想到他會這樣的主動。


    這樣的親密接觸,他們曾經有過無數次,每一次,都是同樣的姿式,可是,可是現在他們畢竟不一樣了啊,以前他們是戀人,那麽現在他們之間算什麽呢?難道那個合約,就能代表一切了嗎?


    她想掙紮,想反抗,想逃出他溫柔的懷抱,可是,為什麽,她還是動不了呢?雖然心裏麵已逃開好遠了,可她的體卻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隻是一點點的享受著那難得的溫暖。到底,她還是個沒用的人啊,隻是這麽樣的時候,她的心又開始變得柔軟,隻一次,就一次放任自己的心,好不好?好不好?


    沒有再動,也沒有再睡下,舒凝閉上了眼,想關住那即將要滑下的淚水,可是,那打開的心呢?她似乎已經管不住了,明知道他都是隨便的一個動作,明知道他已經是個花花公子,可她的心,怎麽還是微微顫抖了呢?


    莊舒凝啊!清醒一點吧,清醒一點啊!


    清晨的暖陽照在舒凝的臉上時,她才從美夢中醒來,一睜眼,她立刻想到了自己的處境,猛地翻,卻看到側空無一人。慶幸的想,他一定是去上班了,可一想到上班,她又緊張的彈跳了起來,嘴裏胡亂的叫著:“唉呀!完了完了,他都上班了,我還在睡懶覺,一會一定會被罵死的,完了完了。”


    想也沒想就扒掉了睡衣,直接換著衣服,正換到一半,卻忽然看到窗簾被風吹起,一陣涼涼的感覺,下意識的迴頭,卻正好看到門口掛了兩條鼻血的杜昕。


    “啊!你,你下流,你偷看我換衣服。”


    仿佛被舒凝的一聲驚叫所嚇醒,他直接鑽進了洗手間,很快,那裏麵傳來了,他清洗鼻血的聲音。


    “我下流?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家裏有個男人,還敢不鎖門就換衣服?”一邊洗,一邊恨恨的咬牙,杜昕也對自己的沒用表現氣壞了,為什麽隻是看了一下她半?的子就會流鼻血呢?太沒用了啊,想他可是以花花公子之名,揚名在外的,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讓別人笑掉大牙嗎?


    “你胡說,我哪知道你還在家裏啊?”舒凝也急了,明明是他的錯,還賴在她頭上,說她是故意的,這真是氣死人了。


    鑽出洗手間,杜昕也反問道:“我不在家我能上哪兒?”


    咬牙看著他,舒凝不甘示弱的問:“上班啊,你難道不用上班的嗎?”


    “那你呢?你不要上班嗎?我要是去上班會不帶著你一起嗎?”


    隻一句話,把舒凝也堵了個沒話,她愣愣的看著他的臉,好半天才擠出一句:“我昨天那個樣子和你媽吵架了,你還讓我去公司上班?”


    其實,現在的他們,哪裏還記得什麽合約,什麽主人不主人的,早拋到不知哪裏去了,可是,他們之間,似乎形成了一種必然的模式,吵,不停的吵,但又不傷感的吵,也許,他們之間的感,早已不再是感了罷,所以,反而吵得盡興,想說什麽都會說出來,想罵什麽也會罵出來了。


    “當然了,想不履行合約嗎?沒門兒。”杜昕放著狠話,一點也沒發現自己現在的說話方式,越來越像個孩子,不時的耍著賴皮,不時的無理取鬧著。


    “我哪裏不想履行啊?”舒凝又急又氣,怎麽又成了她的錯呢?不是他的錯嗎?為什麽說不了幾句,就迴到了原點,都是她的錯了呢?明明說的是別的事,怎麽被他三言兩語就繞到了另一頭,而且還能繞得她想道歉。


    想到自己的沒用,舒凝又紅了眼:“你欺負我,明明是你不對,怎麽能賴我?”


    “還鬧脾氣是嗎?哼!也不想想現在誰才是你的老板,不許哭。”特別的大聲,一下就讓舒凝閉了嘴,可是,他的霸道卻讓她覺得委屈。衝動的推開了他,直接就衝到了客廳裏,打算甩門而去。


    可是,當她看到桌上擺好的早餐時,她又愣到了,這是,這是………


    這是他做的嗎?她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當然會有這樣溫暖的記憶,那時候,他總是會先起來幫她做早餐,而她就負責午餐和晚餐,可是,因為他這樣的大少爺哪裏會做早餐券,所以他們經常早餐吃方便麵。


    而現在,餐桌上麵,冒著氣的,正好就是兩碗方便麵。但不是泡的那種,而是用水煮出來的,他經常說,吃泡麵很可憐,所以,還是吃煮的吧。雖然都是方便麵,可是似乎煮了一下,就感覺不同了一樣。


    而現在,同樣的煮出來的方便麵,還有兩盒早餐,應該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可是,就這麽簡單的早餐卻也讓舒凝又開始心軟。她剛才是不是太兇了,她剛才是不是太不講道理了,也許,他隻是做好了早餐去叫自己吃飯,所以才會不小心的看到自己在換衣服。


    可是,自己還那樣罵他,他當然會生氣了,所以,就是自己錯了對不對,對不對?她又開始自己找著自己的毛病,她總是這樣的不戰而敗,在他的麵前,她似乎放棄了所有能贏一次的機會。


    終於,她又不想走了,而是直接坐到了餐桌前,動手開始吃著那麵,六年了,麵的味道似乎從來沒有變過,永遠都是因為水加多了而變得淡而無味,可就是這樣的方便麵卻讓她那樣的窩心,那樣的滿足著。


    杜昕追了出來,卻意外的發現舒凝正在吃方便麵,他的心中滑過一絲溫暖,但終究還是刻意的拉下臉來。走到桌前,杜昕也坐了下來,大口的吃著麵,隻是,剛咬了一口,他又吐了出來:“這麽淡,你也能吃得下去?”


    “什麽樣難吃的東西我沒吃過?淡一點有什麽?沒毒就行。”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張建心嫁給她父親後,她從來就沒有過過一天好子,所以,她這話也算是有感而發了。


    他假設的反問:“你怎麽知道我沒有下毒在裏麵?”


    “有毒又怕什麽呢?毒死了不更好?你也眼不見心不煩,我也解脫了。”她用了解脫這個詞,其實她也說不上來,她所說的解脫是哪一種,可她就是這麽說了,而杜昕的臉色也變了。


    “這麽快就受不了了嗎?”他苦笑著,故意用那種尖酸的語氣問著。


    舒凝不語,隻是一口接一口的吃著麵,是啊,真是好淡好淡啊,就像他們現在的關係一般,淡得看不清是否還有所謂的感在裏麵。


    看著舒凝的樣子,杜昕心裏也難受起來,他並不是那樣無的人,會這麽傷害舒凝隻因他心中有恨,可是,每每當他遇上她的眼淚,他總會覺得自己才是惡人,分明是她當年深深的傷害了他的感,可她怎麽總能表現得那般的楚楚可憐呢?


    他推開眼前的麵,不想再吃,事實上,這種麵也隻能她能吃得下了,那麽難吃的東西,他自己都咽不下去,可她竟然把一碗都吃光了。杜昕的心中,某一處柔軟的跳動著,很想奪下她手裏的碗,帶她出門去吃那些大廚們做出來的東西,可他終究還是沒有動靜,隻是那樣默默的看著她,看著她。


    被他看得渾發毛,舒凝終於放下碗:“你幹嘛這麽看我?”


    “叫主人。”


    他又開始臭p了,舒凝本不想理會,但一想到剛才的麵,就又放軟了口氣,不不願的問了一聲:“主人。”


    可她叫了,他還是不迴答,舒凝也不再對他有耐心,隻是很小心的問:“還吃嗎?不吃我就收起來了。”


    “收吧!”


    慵懶的開口,杜昕終於沒有再發火,隻是仍舊一眼不眨的看著舒凝,直到她逃也似的端著麵碗跑進廚房。


    開車去上班的路上,舒凝一直猶豫著要不要現在對他講關於蘇欣琳的事,可是,好幾次話到嘴邊,一遇上他冰山一般的臉孔,她又說不出來了。可是,當車子進入了蒂樂的地下停車場時,她卻不想下車,昨天鬧的時候雖然痛快,可人要臉樹要皮啊,今天去上班,還指不定被人罵成什麽樣了。


    “幹嘛?不想上班?”他又露出那種,反對無效的表,舒凝習慣的低下了頭:“沒有,隻是想在上班前跟你說說關於你昨天讓我查的事。”


    杜昕似乎有些意外:“這麽快就查到了?”


    “嗯。”


    “你怎麽不早說?”他又開始撥高了音量,事實上,他也有理由這麽說話。畢竟,舒凝是應該早一點告訴他的。


    “…………”


    許是看舒凝又露出那種委屈的表,他終於還是淡化了語氣:“快說啊,還磨蹭什麽啊。”


    “小當說,其實馮總和蘇小姐之間,什麽事也沒有,隻不過,馮總很喜歡蘇小姐,曾經求過三次婚,但蘇小姐都拒絕了。不過,現在他們雖然不能在一起,但關係還是很好,馮總曾說過,誰要是欺負她,他一定會幫她出手。”說到這裏的時候,舒凝的心裏也怪怪的,其實她不應該心裏不舒服的,可是,人的思想又如何能真正的控製呢?不舒服就是不舒服,就算是裝做沒什麽,也隻是假裝而已。


    杜昕擰了眉看她:“你是說馮總上蘇欣琳了?還求過三次婚?你確定這消息可靠?據你以前的了解,和我聽說的況,馮總應該是個花花公子吧?你這說的他怎麽好像是個癡種一樣的?”


    “當然可靠了,小當說這些事很保密,所以一般人是不知道的。”


    杜昕無語的笑:“很保密但是她卻告訴你?你覺得合理嗎?”


    “很合理,因為我告訴她我是為了修補你的蘇小姐的關係才來了解這件事的,小當不敢說假話,她也不是傻子,得罪誰也不敢得罪你啊,你隻要吹吹枕頭風,那蘇小姐還不把她給炒了,所以,她不敢騙我的。”


    說這些話是為了解釋自己的消息來得準確,可杜昕到到她說要修補蘇欣琳和自己的關係時,臉色已大變。


    “什麽吹枕頭風?你以為我和她是什麽關係?”杜昕真的不想發火的,可是,看到舒凝說這些話時不痛不癢的態度,他就生氣。


    舒凝無語的看著他:“隻是個比喻嘛,你生什麽氣啊?”


    “不許這樣比喻,你還管我生什麽氣,這是你該管的嗎?我是你的主人,主人你不懂嗎?啊?主人就是…………”


    “…………”舒凝又嘔上了,事實上,她覺得自己這二十八年來,從來沒有像最近這般委屈,她可以忍受任何人對她這樣那樣的欺負,可就是他不行,但他似乎真的要和自己較勁到底,越是她不喜歡聽的,他越是要說。


    越是她不願意做的,他就非她做,她去幫他查蘇欣琳的事,心裏已經夠鬱悶了,可幫他查到了,他還是不滿意,丫的,整個一瘋子。在心裏這樣惡毒的罵著他,舒凝直接就無視了他的存在。就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任他說什麽,她也裝做沒聽到。


    教訓了半天,竟然發現她根本就沒有聽,杜昕直接就擰過她的下巴:“跟人說話的時候,你不知道要看著人說嗎?懂不懂基本的禮貌?”


    舒凝咬了咬牙,好半天才擠出一句:“是啊,我不過就是一瘋丫頭,沒有受過什麽高等教育的,也不懂禮貌。”


    “你…………”他還想罵什麽,卻發現她眼底在打著轉的眼淚,她咬著下唇,那樣執著的不讓它們流下來。看到她的委屈,他又罵不下去了,狠狠的鬆開手,他扭頭就走:“我今天不想看到你,你自己迴去吧。”


    舒凝不語,隻是那樣心疼的看著他離去,什麽時候,他們才能改變這樣的相處模式呢?都不說真話了嗎?她也學會了睜眼說假話了嗎?可是,除了這樣,她還能做什麽?告訴他,她一直忘不了他嗎?告訴他,她討厭他和別的女人關係曖昧嗎?


    可她又有什麽資格這樣說,當年,不是她親手毀了那一切嗎?他們早已經迴不去了,能這樣相處著,能這樣每天見麵著,她,又還能要求些什麽呢?


    趕走了舒凝,杜昕的心裏也是難受的,可是,現在的他也同樣很煩惱,事實上,他並不是不相信舒凝,而是怕相信她的話,如果馮炅和蘇欣琳之間,隻是花花公子看是美人的戲碼,那他就一切好辦了。


    但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這麽一迴事,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馮炅當初提出改善的計劃,並不是出於兒戲,可現在不合作的戲碼卻是故意的。甚至很有可能是因為知道蘇欣琳和自己的關係後,才做出的決定。


    可是,最麻煩的就是,不能確定他的真實想法,是因為蘇欣琳看上了自己才故意為難他的酒店,還是因為自己得罪了蘇欣琳而幫她出的手呢?


    越想,他心裏越煩,甚至在見到母親後,臉色也一直沒有好起來。雲菱早就習慣了他每天嘻皮笑臉的樣子,現在突然看到杜昕那樣的一幅表,也不擔心的問他:“杜昕,怎麽了?有心事?”


    “媽,我能有什麽心事,我沒心事,隻是在煩公司的事?”實話實說的說著,杜昕的眉頭仍舊沒有鬆開。


    “是嗎?我還以為你昨天是為了哄媽高興說的那樣的話,怎麽?你來真的啊?就衝你這點,就算是媽挽迴不了公司的局麵,媽也很高興。”雲菱說的是真心話,這六年來,她不止一次的後悔過自己的決定,雖然她並不喜歡舒凝,但如果要因為這樣失去兒子的話,她寧可接受一個不喜歡的兒媳婦。


    “媽,您說真的嗎?既然是這樣,我就不管酒店的事了,反正你也不介意嘛。”他故意說著,馬上就被雲菱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你小子,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啊?怎麽就這麽不經誇啊?”


    “媽,您有誇過我嗎?”


    “沒有嗎?”雲菱笑著反問,杜昕沒有迴答,隻是很認真的問她:“媽,蘇欣琳和馮炅的關係,您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


    “他們?他們能有什麽關係?不就是鬧過一陣子緋聞嗎?那個馮炅啊,花邊新聞實在是太多了,琳琳長得那麽漂亮,他會看上也是很正常的事。”


    “媽,如果我說他們的關係並不止這些呢?”


    聞言,雲菱的臉色馬上就變了,吃驚的問:“你是說…………”


    杜昕沒有再說話,隻是任由雲菱自己去思考一些問題,許久之後,雲菱突然對杜昕說:“他們該不是來真的吧?”


    “媽,這個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今天來找你,就是想讓您幫我安排一下,我想見見那個馮炅。”本還計劃晚一點的,可現在似乎不能再拖下去了,如果早一點解決的話就再好不過了。


    “你有把握能處理好這件事?”


    “本來有的,不過,摻合了蘇欣琳後,可能得打個折。”他嘻嘻笑著對雲菱說,雖然說態度不怎麽樣,但其實也是實話。


    默默的歎了一口氣,雲菱也無計可施了,事實上,如果那批貸款能下來的話,也就罷了,可現在是杜昕得罪了蘇欣琳,要是不迴去哄好她,貸款的事,是百分百不用再提了:“你啊,就是不讓你媽我省心,你要是肯和蘇欣琳訂婚,不就一切都沒事了嗎?”


    “媽,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您覺得蘇欣琳還願意和我訂婚?”鬧出那樣的聞醜後,蘇欣琳已經不接雲菱的電話了,杜昕也知道了這件事,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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