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西薇也笑了:“哎!那不也是因為你表演的太震憾了啊?一直聽你說那個女人有多兇有多壞,可現在看來,她也不是你的對手嘛,你以前中怎麽讓她欺負成那樣的?”


    舒凝愣了一下,忽然轉對西薇說:“哎!我也說真的,這幾天你就別迴來了,那個女人不是那麽好打發的,你還是避一避的好。”狠狠的撞了一下舒凝的手臂,西薇厥著嘴說:“你說什麽呢?我是那麽沒義氣的人嗎?而且,我覺得好玩的。”


    看著西薇完全沒有把她的忠告當成一迴事,舒凝很無奈的搖頭:“我可提醒過你了啊,要是過幾天招架不住,你記得先出去躲幾天。”不是她想嚇西薇,而是她實在太明白張建心的報複心有多重,她現在算是出了口惡氣,不過,馬上要迎接的應該是更為強勢的攻擊了。


    “切,怕什麽,我們有這個。”笑嘻嘻的跑到門邊,西薇撿起地上的馬桶刷,做了個扔出去的假動作,那滑稽而誇張的動作,霎時也讓舒凝笑彎了腰。


    逃出舒凝住的地方,張建心恨得直咬牙,她從未想過這個從小就被自己打罵長大的繼女,居然有反抗她的一天。可是,她現在也沒有地方可去,要是連舒凝這裏也不收留她的話,等待她的結果,就隻會是死路一條。


    徘徊在小區的樓下,張建心挖空了心思的想對策,甚至一度想要衝上去,拉下老臉求求舒凝,可是從來就趾高氣昂的她,又實在接受不了這樣的自己,想來想去,還是做罷。直到一輛黑色的賓士車,停在了她的跟前,她來不及細想就打算逃跑,不過,來人比她動作要更快,馬上就從車上下來兩個,直接把他架上了車。


    想到可能會來的人,張建心臉色發白的直哆嗦,一邊哭一邊求饒:“哎呀!大哥啊,你再寬限幾天時間給我吧,隻要我搞定我的這個繼女,一定有錢還你的。求你不要殺我啊,也不要打我啊!”


    從地前座的杜昕聽到這些話,本來平靜無波的臉,霎時變得黑沉沉的。他不耐煩的吼道:“嚎什麽?”


    “哎呀!大哥啊,您別生氣啊,要不這樣,我,我接客,我幫你接客啊,隻要不殺我,要我幹什麽都成,嗚嗚…………”張建心這話一出,除了杜昕以外,連司機也噴了出來:“大媽,您也不看看您什麽歲數了,就是出去賣也得有人要啊?”


    這話可夠毒的,可張建心現在哪還有心思管人家嘴毒不毒,隻要能保住一條命,罵什麽她也認了,她涎著臉附和:“是啊是啊,所以,接客的事,也放一放吧,再寬限幾天好不好大哥?”


    杜昕是再也聽不下去了,終於摘下墨鏡轉過臉來:“我說,幾年不見,你倒是越來越不要臉了哈?”


    看清杜昕的臉,張建心那如枯草般的神,立馬像草原上盛開的鮮花一樣燦爛,大叫一聲財神爺後,差點沒撲上去親上杜昕一口,好在司機眼明手快,硬生生把她給攔了下來:“大媽,您能檢點一些不?”


    張建心也發現自己的動作有些誇張,叫法有些過火,隻好嘿嘿陪笑道:“那是,那是,我要淡定,淡定。”


    若有所思的看著張建心,以前知道她的所作所為,倒是真的恨過她一陣子,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他現在是不會為了那個女人而恨她的,隻是,張建心那聲財神爺,倒是讓他生出了許多種猜測。


    “我和莊舒凝搞在一起的時候,不記得告訴過你,我家裏很有錢呢,叫我財神爺?”


    “那是一開始,後來,後來不是家裏出了點事嗎?還拿了你們家一百萬,可不就知道了。”家裏出了點事,她隻敢這麽說,要知道杜昕當年對她態度就十分惡劣,要是知道那一百萬,其實是還了自己的賭債,那他還不知道會不會真的殺人滅口呢。


    “出了點事?什麽事?”其實他想問的也就是這件事,隻是,他當然不會這麽直接的說出來,那代表他心裏還重視那個女人,這十分的讓自己鄙視。


    張建心猶豫了一下,隻胡扯道:“還不就是她爸嗎?欠了點錢,後來,就隻能問你們家借了,不過大帥哥,怎麽借了錢後,你就不見了啊,我問那丫頭好幾次,她總是死不吭氣。”


    她越說,杜昕的心裏越奇怪,要說他也不是隨便找個女人就戀的人,舒凝的家底他是清楚的,莊父的為人,他也不是沒有耳聞過,欠錢,而且是一百萬這麽多,他還真想不出來是什麽。


    “如果你說實話,我就滿足你一個條件,如果你還是這麽滿嘴謊話,那我就不客氣了。”威脅,紅果果的威脅,不過張建心倒是真的膽小怕事到不行,隻這麽一句話,她就嚇得哇哇大叫:“是真的,是真的。”


    “扔出去。”沒有半個字的廢話,杜昕隻冷冷吐出這三個字,張建心一看架式不對,馬上就服了軟:“好,我說,我說,不要扔我出去。”


    “其實呢,也就是我有那麽點壞習慣,一玩起來就玩大了不是,所以,所以是我,是我欠的錢,不是她爸欠的。”她確實沒有再說謊,這也確實是事實,不過,她還是刻章的省去了很多細節問題,比如,她親生兒子的那一段。


    眯著危險的雙眼,杜昕有些不客氣的瞪著她:“玩大了?一百萬也叫玩?”


    “是,是那些人下我啊,本來我不會輸的,就算是輸也不會輸那麽多啊,可是他們一直勸我,一直借我錢,所以,我就………”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杜昕就生氣的閉上眼,開始做著深唿吸,要不是他今天有事找她,真恨不得現在就一腳把她踢飛。


    “閉嘴。”


    這些事,其實隻聽一點,就能猜到後麵的一點,這個女人輸光了錢,就去求那個被她從小虐待到大的繼女,而那個蠢到家的女人莊舒凝,居然為了一個從小就打她罵她的後媽,出賣了他的感。


    不知道真相的時候,氣她歸氣她,可總還是會猜測她一定有難言之隱,可現在,當真相浮出水麵,所有幻想的泡沫都破滅了,卻更讓人接受不了,覺得上當受騙。一想到自己連一個老巫婆一樣的後媽也不如的時候,杜昕就恨不得現在就衝上樓去,狠狠的搖晃舒凝的腦袋,問她是不是瘋了,是不是發神經。


    張建心識相的閉了嘴,緊張兮兮的看著杜昕,直到他示意她可以再開口時,她馬上興奮的問道:“大帥哥,你來找我有什麽事嗎?”


    “說,你來找她幹嘛?”


    這個她是誰,兩人心知肚明,張建心本還想隱瞞一下,可見杜昕又開始做出一個扔出去的動作時,她終於搶答一般的迴答道:“這幾天,手氣又不太好,輸,輸了點錢,所以………”


    “所以又借錢?”


    想也沒想就幫她接下了要說出來的話,張建心緊張的看著他,馬上保證似的搖頭道:“我錯了,我不借了,不借了,你不要生氣啊。”想到剛才的問話,她理所當然的認為杜昕不會讓自己再找舒凝借錢,所以主動的說出了自己認為最好的答案。


    可是,當她看清杜昕嘴角那一絲冷的微笑時,有什麽東西在她的眼前一閃而過,她很精明的想,自己總算說對了一句話了。


    斜睨了她一眼,杜昕終於又開口了,不過說話的時候,心似乎不錯:“借,為什麽不借,而且,要大大的借。”


    張建心的嘴角可疑的抽了抽,有些不敢相信的問:“借?”


    “是,借。”杜昕揚起漂亮的唇角,笑得那麽森,張建心哆嗦了一下,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可是,那丫頭,好像,好像沒那麽多錢。”張建心又不是傻子,舒凝現在是什麽況,還是看得清楚的,當年能好命的借到錢,靠的是杜昕,可現在,很顯然杜昕和舒凝的關係應該還不到能借太多錢她的地步。


    斜睨了她一眼:“這是你心的事嗎?讓你借,你就借。”


    “可是,怎麽借?借啊?”張建心害怕的看著杜昕,當年那個乖乖小子似乎完全被惡魔所取代了,說個話都能那麽嚇人。


    “先說數字吧,你要借多少?”見張建心已經妥協,杜昕終於問到了正題。


    識時務者為俊傑,張建心眼看著沒有別的選擇,隻好陪笑著說:“不,不多。”


    “不多是多少?”杜昕可不相信這件事的,當年她能要一百萬,現在也絕不會少到哪裏去。


    慌亂的搖著頭:“真的不多,隻六十萬,真的。”


    “六十萬嫌少嗎?”想到自己的,竟然斷送在這樣的人手裏,杜昕就氣不打一去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後,他終於冷冷的說:“六十萬是嗎?那就告訴追債的人,這裏住著你的漂亮女兒吧。”


    杜昕的話一說完,張建心有些發傻,他是什麽意思,這不是要把舒凝往絕路上嗎?六十萬,賣了她還差不多。


    “原來你也這麽想啊?唉呀!我還以為隻有我這麽想呢,就是,她還年輕,不管做什麽總是能還上債的是不是?不像我,不像我。”她越說越無恥,杜昕卻再也聽不下去:“我警告你,做完該做的事就馬上給我離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好,好,好,不過,大帥哥,你要我做的是什麽事?”


    杜昕沒有說話,隻拿眼橫了她一眼,她立馬識相的點頭:“知道了,馬上告訴債主,這裏住著我女兒。”


    盯著張建心講完電話,杜昕盯著樓上的那間晾滿了衣服的陽台冷冷發笑:“莊舒凝,等著接招吧。”


    找了個看上去還算安全的地方,杜昕扔了幾百塊錢給張建心就把她趕了下車,對於這個女人,除了利用之外,他絕不會對她手下留。他是個記仇的人,不會忘記當年是因為什麽讓自己變得像個小醜一樣,被人耍得團團轉。


    想到馬上就能讓舒凝主動找上自己,他的心變得特別的好,甚至不自覺的笑了好幾次。迴到酒店,正好是下班時間,心不錯,又不想迴家,所以特別找了何紹峰一起出去喝一杯。


    昏暗的燈光下,瘋狂扭動著人群,時不時有美女給這兩大帥哥拋上幾個媚眼,杜昕舉杯敬了何紹峰一下:“來,為我的心不錯幹杯。”


    意思一下的碰了一下杯,何紹峰笑問:“有什麽好事說來聽聽啊,很少看到你笑成這樣。”


    杜昕一口見底,找服務生又要了一杯後,才說:“報複人真的是件很痛快的事。”


    “你該不會又去找莊舒凝的麻煩了吧?”是朋友才敢這麽直接的跟他說話,何紹峰的父親和杜昕的父親是發小,所以,他和杜昕也是從小玩到大的哥們,好得可以同穿一條褲子的那種,隻是平時在酒店,各自都裝得很正經的樣子,也沒讓多少人看出來他倆的關係。


    杜昕不自覺的瞟了何紹峰一眼:“幹嘛這麽說?”


    “事實啊!我也沒眼瞎,要是還看不出來你們倆之間有問題的話,我還能叫何紹峰嗎?”他毫不自謙的說,不過,做為一個管理者,要是連基本的洞察力也沒有的話,也就沒辦法駕馭那麽多人的一個部門了。


    “既然你看出來了,我也不瞞你,不過,不是去找她麻煩了,而是馬上要找她麻煩了。”他重新拿起新的一杯酒,又開心的朝何紹峰挑了挑眉:“再幹了。”


    “為什麽是她?你們認識?”


    “………”


    “你去加拿大不迴來的原因,就是因為她嗎?”


    “…………………”


    “既然是這樣,為什麽不好好的談談,要這麽惡整她,不知道這樣會讓她越逃越遠嗎?”好兄弟是幹嘛用的,當然是最關鍵的時候說實話的了,當年事,他知道的並不多,但他卻明白一件事,杜昕從來不對不上心的人和事,花費多一丁點的時間。


    杜昕最近全副心都在做的就是整人,那這個被整的人,不是他最恨的話,也就是最了,而這兩者之間,杜昕的解釋一定是恨,而他卻看得出來,他會這麽做的原因,其實,更多的還是因為忘不了,也放不開了吧。


    看出這一點的何紹峰,一語就道破天機,隻是杜昕卻狠狠的迴瞪他一眼:“我為什麽要和她好好談?那個笨女人,忘恩負義的女人,我沒什麽和她說的。”


    “沒什麽可說的?那你現在為什麽滿嘴都是說她的?”


    “哎哎哎!你這人真沒意思,你不說這個會死嗎?”杜昕不滿的敲了敲桌子,這種被人看穿心思的感覺真的很不爽。


    要在以往,杜昕這麽說了後,他是不會再多嘴的,可是這一次,他卻想問個清楚:“你到底做了什麽了?”


    “不跟你說了不要提她了?怎麽又說?”杜昕十分不滿,不明白何紹峰今天為什麽一定要和自己做對。


    何紹峰淡淡的瞅了他一眼:“我想聽。”


    雖然不明白何紹峰為什麽會表現這麽奇怪,但基於是自己的好兄弟的份上,杜昕也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事的所有經過。可是當他說完這些話,何紹峰的臉色,也就完全的變了色:“你這不是胡鬧嗎?惹上那種高利貸是很麻煩的,她一個女孩子能應付得了嗎?”


    “就是要她應付不了。”說到這裏,他冷冷一笑,似乎已經看到了未來的一些美好畫麵。何紹峰無語的黑著一張臉:“杜昕,這不是你的風格。”


    “為什麽不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你不是也一直同意我的看法嗎?”


    何紹峰有些惱火的說:“女人問題上,不能用這樣的辦法。”


    “用都用了,你還說什麽?而且,對待像莊舒凝這樣視為無物的女人,就得這麽做。”杜昕也火了,不明白這個酒怎麽喝成了這樣的氣氛。


    “你會後悔的。”


    “永遠不會。”


    淡淡的瞥了一眼杜昕桀驁不馴的臉,何紹峰終於重生的放下手中酒杯,扔下他一個人,氣憤的離開了酒吧。


    麵對著房東太太驚恐的叫罵,舒凝和西微已經徹底的傻眼了,不是要玩這麽大吧?不過就是把張建心趕出了家門,就要被潑墨恐嚇?


    舒凝很無奈的看著房東太太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一定想辦法馬上解決這件事。”


    “要不是看在你們平時交房租還算及時,我早就把你們請走了,你們這年紀輕輕的兩個女孩子,怎麽會欠人家那麽多錢,還惹上高利貸?”房東太太的話一經出口,西薇馬上就愣到了。


    “什麽?高利貸?我們沒有啊?”


    房東太太瞟了一眼西薇:“我倒是蠻相信你的,可是你這個來路不明的朋友我可就不好說了,你在這裏住了五六年,也沒出什麽事,她一來就鬧這麽大,如果真的不行,你還是讓她另找別地兒住吧。”


    “房東太太,話可不是這麽說,舒凝可不是什麽來路不明的人,她是我的好姐妹。”西薇一聽房東太太說話那麽衝,也紅了臉,生怕舒凝聽了心裏難受。可舒凝卻很清楚房東太太雖然說話不中聽,但句句是事實,隻得拉了拉西薇說:“不要再講了。”


    那房東見舒凝態度還算好,也沒有再過份的說什麽,隻是不停的警告說,一定要馬上解決這件事。舒凝和西薇點頭如搗蒜,好不容易送走了房東太太,舒凝馬上就拉長了臉,轉看著雪白牆壁上,用紅色油漆寫上的大大的兩個字:還錢。更為誇張的是,那寫字的人,還在還錢的事麵加了三個驚歎號,真是讓人一看就心驚跳。


    西薇苦著一張臉:“舒凝,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啊?我們也沒欠別人錢啊。”


    舒凝猶豫著,終還是很無語的說了一句:“不是我們欠的錢,是張建心欠的。”


    “什麽?”


    “她昨天離開後,肯定告訴人家我是她女兒了,人家找她要不著錢,所以,找上我了,西薇啊!真是對不起你了,我又要連累你了。”舒凝懊惱的說著,心裏早把張建心罵了千萬遍了。


    “真的是那個死女人嗎?”西薇恨恨的咬牙:“再讓我見著她,我非吃了她不可。”


    “我想不出第二個這麽缺德的人出來。”舒凝也快要煩死了,之所以迴到b市就是為了不和張建心再有任何關係,可是,怎麽她就是魂不散呢?而且,總是在她最無助的時候,跑來找她要錢。


    錢呐,錢呐,她要有錢還會這麽煩嗎?


    接下來的子,舒凝和西薇真是飽嚐了那種提心吊膽的滋味,白天有人在家門口等人,晚上有人在門外刷油漆,甚至時不是會收到一些要錢的恐嚇電話。她們已經不敢迴家了,隻能擠在旅館裏過夜。


    可是,長期這麽混下去也不是辦法,她倆沒有工作,再這麽混下去,恐怕是連住旅館的錢也付不起了。


    這一天,西薇終於爆發了:“不行了,我要迴去,我一定要迴去,天天窩在這裏,工作不能找,飯也沒得吃,泡麵吃得我嘴裏都是潰瘍。舒凝,我不管了,我一定要迴去。”


    舒凝其實也有些吃不消這樣的子了,可是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勸著西薇不要迴去,可西薇這一次是鐵了心了,大叫著說:“我才不管了,我還就不信邪了,又不是我倆借的錢,憑什麽這麽惡整我們啊?”


    “那可是黑社會啊,我們惹不起啊,他們哪裏講道理啊?要是講道理,我們也不會成這樣嘛。”舒凝很內疚的看著西薇,事實上,她也後悔死了,怎麽就能連累到西薇呢?


    “那怎麽辦嘛?我衣服都沒得換了,這裏又不能洗衣服,送洗又貴,再不迴去的話,我真的會瘋掉的。”西薇都要哭了,有輕微潔癖的她,最不能容忍的事就是自己的衣服不幹淨,她上的衣服已經穿了兩天了,再不換下去,她真的會吐的。


    看著西薇的樣子,舒凝終於下定了決心:“那你在這裏等著,我迴去拿,萬一真有事,也不至兩個人都被抓住。”


    “那怎麽行?他們都知道你才是張建心的女兒,我又不是,所以我不會有事的,還是我迴去吧。”西薇雖然很衝動,但關鍵時候腦子還是轉得過來的。


    舒凝還是搖頭:“不行,你一個人迴去,我不放心。”


    “那怎麽辦?”西薇抓狂的扯著自己的頭發,一幅恨不得要死的樣子。


    “算了,不管了,一起迴去吧。”終於,舒凝也衝動了一把,不過,很顯然她們把事還是想得太簡單了一點,以至於,她們一到家門口,就被那些壞人抓了個正著。看著那些人兇神惡煞般的臉,舒凝猛吞著口水,拉著西薇撥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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