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菱笑眯眯的接過禮物,卻看見某人一臉黑臉的站在那裏,咬牙切齒的看著始作俑者--汪辰。


    “你晚一點會死嗎?!”杜笙用低得快被翻譯成唇語的聲音對汪辰咬牙切齒的說。


    汪辰迴:“會死,俺媳婦會殺了我。”


    杜笙翻白眼,這廝以前怎麽看也看不出來竟是個妻管嚴!


    雲菱拆開禮物,看見裏麵竟然是一款很精致的阿瑪尼的手表,白瓷鑲金邊,內盤裏還鑲著白鑽,一看就是價值不菲。


    雲菱眉頭微蹙,不好意思的重新遞迴給汪辰,道:“不好意思,這表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汪辰笑著又推迴:“不貴,不貴!反正花得也不是我的錢。”說完,掩嘴偷笑。


    杜笙一聽這話,瞬間氣得不打一處來,低吼道:“你又偷花我的信用卡?!”


    汪辰撇撇嘴道:“我一個上班族哪來的錢,你女朋友的生日,當然是花你的錢!難道花我一個窮光蛋的?!”


    喬菲兒上前狠狠給了他一記拳頭,沒好氣道:“你丫能不能有點出息!?花錢還花別人的,你好意思啊?!”


    汪辰忙附耳到喬菲兒的耳邊道:“我的錢留著給我們養baby!”


    喬菲兒弄了個大紅臉,白了他一眼,終於不說話。


    二人的話都被大家聽見了,雲菱看見喬菲兒和汪辰這樣相好,也祝福的笑了笑,將手表手下,笑道:“好吧,那我就收下了,等你們結婚和有小寶寶的時候,我再迴禮!”


    “迴什麽禮啊!?”杜笙一臉不高興的上前站在雲菱身旁,抗議道,“本來就是咱們的錢,還迴什麽迴呀?!到時候就迴一個手機的錢就行了!我們的錢難道就不用攢下來生小baby嗎?!”


    一席話說出來,幾個人都愣在了當場。


    雲菱更是驚詫的看向身旁的杜笙,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他,剛剛,是在說,跟自己,要baby嗎?


    她忽然感覺自己的腦中不斷的在斷片,這個男人的來勢太洶洶,讓自己猝不及防,甚至手足無措。


    就在眾人愣神的當口,杜笙忽然從兜裏掏出一個紅色盒子,單膝跪地,舉到雲菱的麵前,大聲道:“雲菱,我們重新開始吧!讓我保護你,愛惜你,陪伴你,一直到老,好嗎?!”


    一句話說得有點卡殼,有點愣,有點激動,也讓雲菱聽得心仿佛停止了跳動。


    這一切來得太快,讓她措手不及。


    喬菲兒和汪辰互相看了看,都不再說話,這個時候,任何的選擇,都需要雲菱一個人來做。


    寄托,或者,不寄托。愛,或者,不愛,都隻能由她一個人來做決定。


    她的手緩緩垂下,手指觸碰到那個紅盒子上,又蜷縮迴。杜笙自始至終一直緊緊看著她,單膝跪地,仰著頭,看著她。


    杜笙緩緩打開那個盒子,裏麵,露出一枚如豌豆般大的鑽石戒指,燈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


    好,或者是,不好......


    幾個人都在屏住唿吸等待著......


    “雲菱......”身後緩緩傳來微弱的聲音,但是在這夜涼如水的夜中還是那麽的突兀。


    雲菱忙迴過身,看見薄父竟然睜著眼在看著自己!


    雲菱慌忙跑過去,拉著薄父的手,急急道:“爸爸!你,你醒過來了嗎?!”


    薄父合了合眼,用虛弱的聲音道:“嗯,菱兒。”薄父的手緩緩握緊,仿佛怕雲菱一下子消失一般。


    他們的身後,杜笙看了看手裏的戒指,輕輕歎了口氣,合上蓋子,不情不願的也走到薄父的床前。


    雲菱看著薄父蒼白的臉頰,雙手握住薄父蒼老的手指,淚忍不住滑落下來。


    薄父看著雲菱,用手指勾著她往自己的方向去,雲菱看出薄父是想要跟她說話,忙湊上前,問:“爸爸,您想說什麽?”


    薄父的臉色極其難看,白色中摻雜著青紫色,嘴巴能開合的空間不大,一個勁兒的在說著什麽。


    雲菱使勁貼道薄父的嘴邊,卻隻聽到了“不......”


    吱......


    旁邊的腦部檢測儀忽然發出劇烈的警報聲,雲菱見薄父忽然唿吸急促,眼劇烈凸出,忙大喊:“大夫!大夫!快叫大夫!”


    汪辰和杜笙忙出去喊醫生,喬菲兒則看著儀器上劇烈波動的數據幹著急。


    大夫很快過來了,他看了看儀器上逐漸變成平線的數據波,蹙眉道:“糟了!最糟糕的的情況出現了,手術部位再次大量出血,患者有可能永遠會失去意識,也就是變成了植物人!”


    “不!大夫!求您救救我爸爸吧!不!”雲菱痛哭著揪著大夫,大夫隻是搖頭,擺擺手,示意護士過來。


    “薄小姐,您看一下,如果您還想要您父親活著,但是是植物人,我們就馬上做手術來清理他腦部的淤血,否則的話,就......”


    “否則怎樣?就讓他去死嗎?!你們不是都是頂級專家嗎?為什麽連個病人都救不活?做完手術了,他都醒過來了!不是說醒過來就算是成功了嗎?你們大夫怎麽騙人哪?!”雲菱又哭又鬧,痛哭流涕。


    正好雲賀趕了過來,跟護士了解了情況後,馬上當機立斷道:“大夫,手術吧!我們要活!”


    大夫點點頭,吩咐下麵人再次手術。


    雲菱痛哭流涕,一眾人都神色堪憂。


    夜,很深。雲菱因為憂傷過度被強製休息,大家商議一番後,決定由雲賀留在這裏等薄父出來,其他人迴家休息,第二天早上再過來換他。


    等出了醫院大門,杜笙和喬菲兒扶著搖搖欲墜的雲菱站在馬路上,一時大家竟沒了主意。


    如果讓喬菲兒一個人照顧雲菱,恐怕照應不過來,可是又不能讓雲菱去汪辰家裏,一時大家竟有些為難起來。


    這時,汪辰忽然提議道:“這對麵有個賓館,看起來應該還算整齊,不如我們今天就住在這裏吧?薄父這邊有點什麽情況,我們也好及時過來幫雲賀?”


    大家都點頭表示同意,雲菱隻低著頭不說話。


    到了賓館,大家開了兩間房,女生一間,1502,男生一間,1503。


    大家各自找到自己的房間,洗洗準備睡了。


    就在這時,汪辰忽然接到家裏的電話,說汪父竟然已經連續兩天沒有迴去了!


    他當場懵住。杜笙見他忽然不說話了,一邊躺進被窩,一邊用腳踢了踢他,道:“幹什麽呀?我們兩個是沒睡過還是怎麽著?扭捏給誰看呢?!”


    汪辰緩過神,迴頭,看著杜笙,道:“我,我爸,失蹤了!”


    “啊?!”杜笙瞪大眼,這個汪父平日裏最沉穩穩重了,怎麽會失蹤了呢?!


    汪辰想起那日他看到的一幕,感覺應該會跟雷霆有關,而且極有可能會跟杜氏有關係,自己如果冒冒然跟杜笙說,父親與杜氏的公司業務肯定會中斷,那可是一年上千萬的活啊,父親沒了它,估計連生活都有問題!


    想及此,他緩了緩口氣,道:“應該沒事,我迴去一趟吧!”


    杜笙點點頭,道:“嗯,有可能去香港賭馬了呢?一個大活人怎麽會丟了呢!你多跟周圍的人聯係聯係看看有沒有人知道!”


    汪辰點點頭,換上衣服出去。


    喬菲兒幫雲菱打點好,見她沉沉睡去,便出來,想看看汪辰這邊的情況,沒想到正好看見他出來,忙問:“怎麽了?”


    汪辰神色擔憂,拉著喬菲兒的手,道:“菲兒,我父親丟了!”


    “啊?!”


    “嗯,是真的。我家的管家找了他兩天,問了很多人,都沒有任何消息,我想迴去一趟!”


    “這樣啊......這樣吧,我跟你一起迴去吧!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嘛!”喬菲兒握著汪辰的手,堅定的說。


    汪辰想了想,點點頭道:“好吧!你跟雲菱打聲招唿,我先去開車,一會兒我們在賓館的大門前匯合!”


    “好!”


    喬菲兒迴屋時發現雲菱竟然已經沉沉睡去,不想打擾她休息,便合上門出來,直接往樓下找汪辰去了。


    雲菱沉沉睡著,腦子裏全是薄父曾經的笑,和藹與自己交談的情形,一幕幕,都仿佛昨日剛剛經曆過,不知不覺,雲菱的眼旁,落下熱熱的淚。


    賓館的夜寂靜中帶著一絲浮躁,因為賓館靠近醫院和學校,所以,一到晚上就有好多情侶入住。讓本來應該安逸的環境帶著一股濃濃的市井之氣。


    杜笙走出房間,看了看雲菱的房間的門,又試了試,看是鎖上的,便放了心,重新迴屋休息。


    他知道,這一天,她累壞了,應該讓她好好休息了!


    在雲菱房間的旁邊的1501房,房門忽然打開,一個酒氣熏天的男人跌跌撞撞的出來,轉了一個圈,喃喃道:“咦?!廁所呢?!廁所哪去了?”


    在樓道裏轉了一圈後,忽然傻笑道:“哈哈!我知道了!廁所就是洗手間!在屋裏呢!哈哈,大賓館就是好,連上廁所都不用出門。呃......我的房間是哪個來著?1501?還是1502?算了,隨便找一間睡吧!”


    他跌跌撞撞走到1502房門口,用手按了下門把手,發現鎖了,頓時火大道:“他奶奶的!爺爺出來上個廁所竟然還敢給我鎖門?看我進去怎麽收拾你這個婆娘!”


    說著掏出自己隨身帶著的一個工具,在鎖眼裏捅來捅去,一邊捅還一邊罵罵咧咧道:“他娘的,爺爺好歹也是杏花村最會敲門竄戶的偷仔,還搞不定你這個小梭梭......”。


    雲菱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覺有人在撞門,但是實在是太累了,眼睛想睜也睜不開,身體累得手腳都酸了。


    就在她想或許是自己在做夢時,忽然聽到轟隆一聲,好像一個人闖了進來。


    雲菱蹙蹙眉,強迫自己醒來,眼睛睜了睜,迷迷糊糊道:“菲兒,是你嗎?怎麽迴事啊?這麽大聲?”


    醉漢跌跌撞撞的進了屋,看了看屋子,揉著眼睛道:“咦?奇怪,這屋怎麽不像我那屋呢?我放在門口的行李呢?哎!臭婆娘!你把我們的行李弄哪去了?!”


    雲菱終於醒過來,當看清眼前的人的時候,嚇得五魂去了六魄,大喊一聲:“啊!!!!你,你是誰呀?!”


    醉漢也瞪著眼,端詳著雲菱,道:“我,我是誰?!我是你老公,我是誰!你,你怎麽瘦了?不對,你怎麽變漂亮了?我們的行李哪去了?還有我剛剛偷的那個人的皮箱,都哪兒去了?!說!是不是你給野漢子了?!”


    雲菱聽得雲裏霧裏,隻得雙手緊緊抓著身上的被子,蜷縮在床頭的台燈旁。


    “你,你出去!這裏不是你的房間!你是誰呀?誰是你老婆呀!”雲菱試著用強硬的態度對他,可發現,自己麵對這樣的神智不清醒的醉漢還真是強硬不起來,一句話說得抖抖顫顫。


    醉漢似乎有點醒了,端詳了半天,忽然像發現新大6一樣,笑著喊道:“哎!你不是我老婆!哈哈,你誰呀?怎麽跑到我床上了?是不是看上我了,啊?!上迴我們家旁邊那個寡婦就是這樣跑到我床上來的,對了!你也是這樣對吧?!來來來!讓爺爺好好親親你!”


    雲菱眼見著他爬到床上湊過來,嚇得尖叫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杜笙剛睡著,忽然聽到旁邊房間的尖叫聲,一個劍身從床上跳起,正好他為了怕晚上雲賀那邊有事和衣而睡,直接打開門邊便衝了出去。


    他跑到雲菱的房門口,看見一個黑乎乎的粗壯男人正爬在雲菱的床上,黑乎乎的手準備去抓雲菱擱在胸前的手。雲菱嚇得大叫救命。


    他正準備跑進去,忽然看見旁邊一個房間裏跑出來一個粗壯的胖女人,她跑到雲菱門口一看,直接將杜笙撥拉到一邊,衝進去,撲到床上,揪住那個男人的耳朵就往外扯:“你個不要臉的!我說你跑出去幹啥去了,原來跑出來丟人現眼來了!你給我走!”


    說著,拉著這個醉醺醺的男人就往外扯。


    這個男人被扯得咧咧嘴喊疼,不過也不敢造次,估計也知道自己搞錯了,跟著老婆就往外跑。


    杜笙蹙蹙眉,冷臉看著這個男人往外走,當走到門口時,他用腳一絆,那個那人直接衝到對麵的牆上,跌了個頭暈目眩。


    “你,你誰呀你?!幹啥絆我男......人?!”胖女人要威,卻在看清杜笙的臉時瞬間失聲,臉上做出嬌羞狀,含羞道,“絆得好......”


    杜笙不理胖女人的矯揉造作,幾步上前用腳踩住地上的男人,厲聲道:“不要讓我再看見你!否則,有你好看!滾!”


    那個男人嚇得拉著那個胖女人‘滾’迴房間。杜笙方才迴過身走進雲菱的房間。


    雲菱還躲在被窩裏,嚇得渾身抖,這種從睡夢中忽然醒來卻忽然看見一個極其猥褻的男人趴在自己的床上,真希望這隻是夢,還沒醒。


    杜笙見雲菱被嚇傻了,忙走到床側,覆住她的肩膀,關切問:“你沒事吧?”


    雲菱還在晃神,忽然被他這樣一碰觸,嚇得又要尖叫。杜笙怕她又惹來賓館的人,忙用手捂住她的嘴,湊到她耳邊道:“是我,放心!是我!杜笙!”


    雲菱抬頭,看見杜笙俊如雕刻的臉,本來抖的身體忙湊到他的懷裏,慟哭起來。


    杜笙用手將她輕輕攬在懷裏,輕輕歎口氣,任由她將眼淚擦在自己的白襯衣上。


    半個小時後,雲菱站在杜笙的房間裏,看著那個男人在鋪床,忽然有種在做夢的感覺。


    她現在是真的在這個男人的房間裏,看著那個男人為自己鋪床,然後還有,自己,要跟他再次同床共枕嗎?


    杜笙見身後沒聲音了,轉過頭,看見雲菱頂著蒼白的小臉在呆,笑著上前摸著她的額頭道:“還傻著呢?沒事的,有我在,你睡吧!我坐在椅子上,看著你睡!”


    雲菱感覺不太好,囁嚅的動動嘴唇,又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可是,自己是真的不敢再睡那個鎖都壞掉的房間了,太可怕了!


    杜笙見她不動,從後麵推著她將她推到床前,然後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下,笑著看她:“放心,隻要是你不願意,我以後絕對不會碰你。你放心睡,我來守著你!”


    雲菱咬咬下唇,隻好點點頭,爬到床上躺進被窩裏。


    杜笙看著她躺進被窩裏,然後沉沉睡去,方才坐在窗旁的椅子上,用手托著頭,閉上眼打盹。


    夢,總是在黑夜裏迸出遠離塵世的光芒和幸福,當然,是好夢。


    夢裏,杜笙一身白色的西裝,站在繁花似錦的花橋下,看著雲菱一席白色極美玫瑰婚紗從遠處步步走來,巧笑盈盈。


    他不禁笑出聲。


    雲菱這次睡得較淺,被驚醒,看見那個男人竟然托著腮一邊睡一邊笑,笑得好不開心。


    她不禁嘴角忽起,這個男人還真是不是一般的奇葩,這樣也能睡著,而且還能做出那麽美的夢,都笑出聲來了?


    杜笙驚厥而醒,睜開眼,竟看見雲菱正‘癡癡’看著自己,臉上馬上恢複他一貫的玩世不恭的表情,笑:“怎麽?看來看去,還是覺得我好,對不對?”


    雖然事實即是如此,可也不用表達的這麽直白吧?雲菱給了他一記大大的白眼,然後閉上眼裝睡。


    杜笙知道她沒睡,探過身趴在她的床頭,端詳著她的臉。


    她是典型的江南女子的相貌,瓜子臉,柳葉眉,杏眼,一點櫻唇,雖然這樣的女人滿大街都是,可是偏偏長在她的臉上就那麽的嬌美獨特,讓人一眼便拿不下眼。


    當然,自己這樣評價她的基礎還是愛,如果不愛她,或許,這樣的相貌,再美,也無濟於事。


    雲菱知道他在端詳著自己,眼睫毛不斷的眨動,本想蒙混過關,不想自己先沉不住氣了,忍不住睜開眼,嬌嗔道:“你趴在這裏做什麽??還讓不讓人誰了?”


    杜笙從未見過雲菱如此孩子氣的一麵,忍不住笑開,手拂到她的額道:“不知道,就是想一直這樣看著你,一直到老,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雲菱愣在當場,眼睛不停的眨動,鼻翼處有些酸澀,但還是強忍著那股熱流,定定問:“你能承諾,一生一世嗎?”


    杜笙的眼神堅定,點點頭:“嗯,如果可能,還希望來生來世,亦如此。”


    鼻翼處的酸澀複加,眼眶終於忍不住,淚奔瀉而出。


    這種最純淨極致的愛,她得到了,這是她一生的夢想,一生的渴望,今天,竟如此這般得到了!


    雖然曾經經曆過困難,甚至生死,此時來看,似乎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一個男人,願意隻與自己,相守一生,這已足矣。


    杜笙已經見不得雲菱流淚,他忙將她擁在懷裏,笑道:“傻丫頭!哭什麽?答應我,以後,再也不要因為我而流淚,永遠!”


    雲菱微微一頓,輕輕點了點頭,將頭輕依在他的肩頭,闔上眼,期盼這一刻久一點,再久一點。


    汪辰一個急刹車,將車停在他家的別墅前,管家因為早前汪辰告訴他自己要迴來,所以早早就等在門口。


    待汪辰和喬菲兒從車裏一下來,管家便迎上前來,著急地說:“哎呦喂,少爺,您可迴來了!我都快急死了!”


    汪辰神色凝重,看了管家一眼,急急走進屋子,管家緊跟在後麵,跟他匯報情況:“老爺前天早晨說出去辦點事就再也沒迴來。我打他手機也關機,去事務所他們也說從前天早晨就沒見老爺去過。我這兩天一直在跟馬場那邊聯係,托人在裏麵找,找的人今天告訴我說,沒有!我這才告訴少爺您啦!您看,怎麽辦啊?”


    汪辰疾步走到樓上,手按下二樓汪父的房間準備進去,卻現門已經上鎖。


    汪辰皺皺眉,迴頭對管家道:“快!找鑰匙!”


    管家領命而去,喬菲兒上前問:“你看你爸的房間幹嘛?”


    汪辰歎口氣道:“唉,一言難盡。我想看看那個東西還在不在。”他的腦中浮現出當日裏汪父手裏一直緊緊握著的牛皮紙袋,眉頭更加鎖緊,但願,自己的猜測不是真的。


    管家很快把鑰匙拿了迴來,汪辰一把抓過鑰匙慌忙開鎖,門,開了,一群人都傻眼了。


    汪父的房間竟然翻得亂七八糟,連保險櫃竟然也大開,裏麵一件東西也沒留下!


    “他跑路了!”汪辰恨得牙癢癢。看這個樣子,自己是太高看爸爸了!他哪裏是被人劫持,而是自己幹完一票,直接跑路閃人了!


    那麽,杜氏......看來危在旦夕了!


    他的手狠狠捶在櫃子上,拳頭上瞬間紅了一片。


    喬菲兒上前抓住他的手,沒好氣道:“你幹什麽呀!?你看你手被打成什麽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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