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氣勢洶洶地堵住了門。


    準備迎接,烏雲蓋雪貓迴來那一刻的修羅場。


    徐景這家夥是不是腦子有病?


    領養這麽一隻大殺器迴來。


    是要在家裏麵開古羅馬鬥獸場嗎?


    古羅馬鬥獸場好歹知道把貴重東西給清幹淨,就留一個光禿禿的場子。


    可家裏頭什麽東西沒有啊,打起來了到時候全部都給砸了。


    周九:我懷疑徐景並不想和齊莞莞結婚,甚至想和她結仇。再要不是就是想讓齊莞莞置備不起嫁妝!


    用心險惡得很想讓齊莞莞趕緊嫁過去。


    這一不知道它們到底在哪兒散步。


    二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迴來。


    周九拍了拍翅膀,覺得有點兒糟心。


    得知這個消息以後,他可沒忘那兩隻還跟烏雲蓋雪在一起呢!


    以鬆鼠那軟萌的性子,見到烏雲蓋雪貓,張開它那一張血盆大口以後,還不得就地厥過去。


    烏雲蓋雪貓那是個兇殘起來多厲害的種,賣萌這一招,在它麵前是絕對不管用的。


    送吃的這一招也不奏效。


    鬆鼠送上的那些東西,對哈士奇有無比的誘惑力,對烏雲蓋雪貓就不一定了,那可是個天生不愛吃素的。


    要不鬆鼠幹脆一點,把哈士奇送給烏雲蓋雪吃掉好了。


    那麽多肉……


    偏心偏到沒邊兒了的周九,特偏心的想著。


    哈士奇可不知道周九這會兒心已經偏成了個啥樣。


    仍舊是樂嗬嗬地甩著舌頭狂奔。


    牽著他的小哥哥,身體素質一級棒。


    怎麽跑,他都能跟上。


    這對於平常隻能被兩女牽著,隻能小碎步跑的哈士奇,蕩漾得飛起。


    鬆鼠在樹杈之間穿梭著跟上。


    以前和周九在樹林子裏麵練出來的那些體力,現在發揮得淋漓盡致。


    飽受惦記的烏雲蓋雪,並沒有像周九想象中一樣,欺鼠霸狗。


    而是慢悠悠地跟在後頭跑。


    反正隻要它跑不快,不多會兒,小哥就會拉住哈士奇不讓跑,轉頭來等一等它。


    小哥拉住哈士奇停了下來,哈士奇哈啦哈啦地吐著舌頭,權當做熱了個身。


    鬆鼠也是一派氣定神閑地站在樹杈上遠眺。


    小哥倒是有些撐不住地喘氣,拍了拍自己的小腿。


    前麵三個停了下來往後看,後麵的烏雲蓋雪察覺到了三道視線。


    卻完全無視,優哉遊哉地保持最初的速度,慢騰騰地往前跑,四平八穩活像個宮廷貴婦。


    小哥沒有催,也不敢催。


    他可沒忘記之前自己隊友迴來的時候,那臉蛋上鮮明的三道抓痕。


    活脫脫一個被自家長了指甲女朋友,打了的倒黴蛋。


    可不就是一個女朋友麽,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還得寵著。


    不寵著不行,分分鍾被揍。


    簡直就是一個野蠻女友。


    哈士奇和鬆鼠看著烏雲蓋雪貓過來,下意識地還是貼上了小哥的腿。


    縱使這段時間烏雲蓋雪貓一直沒有表現出攻擊傾向。


    曾經被揍過的兩隻,心裏還是留下了一定的陰影。


    烏雲蓋雪貓慢悠悠地跟上來了。


    哈士奇一半是害怕想拉開距離。


    一半是興衝衝地起身又要繼續跑。


    小哥剛剛把氣喘勻,又被哈士奇拖著跑了出去,隻覺得胸口已經跑得快要炸開了。


    遛哈士奇這活,真不是人做的。


    尤其是每天訓練過後跑過來遛,簡直就是平白又加了一頓訓。


    幸好是隊裏的兄弟輪番著來。


    不然定下一個人的話,那個人非得天天蒙在被窩裏頭哭不可。


    鬆鼠一跳一跳地爬上了高大喬木的最頂層。


    逆著風,朝著風吹來的方向,動了動鼻子。


    轉頭,衝著樹下撒歡兒跑遠的哈士奇,可勁兒叫了起來。


    哈士奇正跑得歡呢,聽到小夥伴的唿喚以後,不情不願地停了下來,迴頭看了過去。


    “怎麽了?”


    小哥喘了口氣,到底是撐著沒有蹲下去。


    剛剛跑完步的時候,最好時慢慢走動,或者是站著。


    蹲下去的話,對身體可不怎麽好。


    鬆鼠在樹上躁動地比劃了兩下,火燒了屁股一樣從樹上往下竄,竄下來了也不停。


    也沒有繼續往前跑,而是大尾巴一甩,就衝著來路,跑了迴去。


    哈士奇疑惑地嗷嗚了一聲。


    半晌,像是通電了一樣的小馬達,突然開動,跟著往迴竄。


    小哥猝不及防,差點沒被拽得原地起飛。


    隻得奮力跟上“撒手沒”的速度。


    優哉遊哉往前走的烏雲蓋雪貓,動了動胡須,停了下來。


    在外麵溜達寵物的異動,家裏是一概不知。


    齊莞莞纏著齊奶奶,貼在她耳朵邊說話。


    “咱們家裏養的那隻新貓長什麽樣子呀?怎麽景哥不把它養在自己家,養在我們家來了?明明伊麗莎白的脾氣挺好的呀。”


    齊奶奶手下飛快地炒菜。


    “你出去等吧,在這兒染上油煙味兒,是一隻黑背白肚皮的貓,有點兒瘦,看奶奶過些日子怎麽把它給喂胖的。之前景娃家的伊麗莎白肚子裏有崽兒了,再把一隻貓這麽養進去,大家都說不太好,於是你爺爺看著那貓挺精神的,就給領迴來了。”


    “黑背白肚皮?”


    齊莞莞壓根就沒往烏雲蓋雪貓的方向想。


    腦補了一下,竟然還覺得不錯。


    “那隻貓有沒有白手套呀?就是那種短短的,隻在爪子上有一截的白爪爪,哎呀,想想都覺得萌!”


    “那倒是有,隻不過那貓可不是一雙短手套。它呀,是一雙絲襪,連爪帶腿都是白的。”


    “哈哈哈哈奶奶你真逗!”


    周九哈哈哈不出來,不管烏雲蓋雪它爪子上有沒有白手套,那都不能用萌來形容。


    一爪下去必見血,真正意義上的萌人一臉血。


    周九迴想了一下徐景和烏雲蓋雪打交道的次數,發現也就寵物醫院那兒遇到過一次。


    那一次徐景確實是表現出來了一點同情心。


    但是周九本以為,完全不需要引起警惕的。


    畢竟同情貓貓狗狗的人多了去了。


    因為種種壓力不得不放棄養貓狗的人也多了去了。


    就這樣萍水相逢不好嗎?


    為什麽又要續一段孽緣。


    緣分有時候該散的還是要散的,好馬還不吃迴頭草呢。


    緣分第一次是什麽原因散的。


    第二次還是會因為相同的原因散掉的。


    僥幸心理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抱有。


    所以千言萬語可以匯集成一句話。


    ……


    徐景你個虎逼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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