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和黃衣青年旁若無人的交談著,像是在他們看來楚凡真的隻是一團空氣。


    而且,他們的姿態真的有些高傲,或者說是自負。


    這讓楚凡眉頭皺的更緊了,他很不喜歡這兩個人這樣的態度,一幅高高在上以自我為中心的姿態。


    這是他在那個從正常世界開始就一直不喜歡的姿態,太過以自我為中心了。


    不過,最終楚凡克製了下來,盡量讓自己平靜一點。


    “你們是什麽人?”


    楚凡開口,聲音有些低沉。


    他不惹事,但不代表他怕事,即便這兩個人有可能是那些即將來到這裏的大勢力的人他也同樣無懼。


    “我們是什麽人你就不用打聽了,你將你扛著的這一頭野豬兇**給我們便是。”


    藍衣青年笑了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楚凡臉色沉了下來,這個人的語氣中有一種命令的意思,他聽的很清楚。


    “這是我的獵物,為什麽要交給你們。”


    楚凡很幹脆的拒絕。


    “時代變化了,某些人的心理也發生了變化。”


    接著楚凡心中自語。


    這是一種必然的現象,秩序的崩斷帶來的是很多人心中欲望的釋放,尤其是力量的增長讓人們心中的這種欲望放大了。


    在掌握力量的時候,沒有人會關注別人的感受。


    拳頭,便是道理。


    這是一個真理,仿佛,正常的時代裏都是這樣的道理,隻不過,那個時候還有一些規則壓製著,終究沒有人敢輕易的去嚐試而已,至少,表麵上沒有。


    “嗬嗬,為什麽?很簡單,一頭天命第一境的野豬,這不是你能擁有的東西,留下來吧。”


    藍衣青年嗬笑,始終都有一種風輕雲淡的氣息,像是勝券在握般,篤定了楚凡會交出來。


    “奉勸你一句,不要自誤,要知道,這個時代可不是你所想的那個時代了,野外發生什麽變故都是有可能的。”


    黃衣青年則是這樣調侃著,不乏威脅的意思。


    楚凡的臉色更加的冷了,他不是沒有想過在跨越這一片區域時會被人打劫,但是那些人還算有些眼力見,可眼前這兩個人卻沒有這樣的眼力,或者說,他們太自負了,太過於相信自己的力量。


    “你在磨蹭什麽,快點送過來。”


    藍衣青年有些不耐煩了,以命令的口氣這樣嗬斥道。


    “自以為是!”


    楚凡的聲音沉了下來,有些冷了。


    “嗯?偷走我們的東西還敢用這樣的語氣和我們說話?你這是在找死嗎?”


    突然,藍衣青年冷笑,居然這樣說道。


    楚凡臉色難看,所謂顛倒黑白無非就是如此。


    “你們不覺得無恥嗎?”


    楚凡問道。


    “無恥?這世界變了,實力才是最重要的,無恥又如何?”


    藍衣青年嗤笑。


    “嗬嗬,看來你還是不明白這是怎樣的一個時代,也不明白你這樣的人和我們之間的差距,簡單的來說,我們想要殺死你這樣的人不會比碾死一隻螞蟻困難多少。”


    “所以,做人最重要的是要有自知之明,不屬於你的東西有時候你要學會放下,不然的話很容易丟了性命。”


    黃衣青年也在嗬笑,像是一個老前輩在指點後輩似的,話裏話外都將自己擺在高人一等的地位。


    楚凡心中卻有一股怒氣,這一頭兇獸分明是他獵殺的,卻被人當做小偷,太過讓人心中惱火。


    不過,他在克製著。


    “這些道理不需要你們來教,該屬於我的東西誰也搶不走!”楚凡冷聲道。


    “蠢貨,偷走我們的東西讓你還迴來算是對你客氣了,你卻未免太沒有自知之明,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我們不敢殺了你嗎?”


    藍衣青年失去了耐心,沒有理會楚凡的話,而是這樣嗬斥。


    同時,他眼中的兇光越發的淩厲了,擺出一副隨時都要出手的樣子。


    “真是愚不可及!若不是擔心會造成一些不好的影響,你早就應該躺在這裏了!”


    黃衣青年也壓低了聲音,帶著一種訓斥的語氣。


    “你們有病吧?要搶我的東西還要找一個這樣的理由自欺欺人?而且,是誰給你們的勇氣讓你們敢這樣自大?”


    楚凡心裏越發的怒了!分明是要搶奪他的獵物,卻在這裏顛倒是非。


    而且,這兩個人是有多麽的自信,或者說自負,才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誠然,他現在都沒有暴露過自己的實力,可能夠獵殺這一頭野豬至少明麵上也表現了自己的部分實力吧?


    “嗬,原來你真的以為自己是個人物。”


    藍衣青年陡然笑了,道,“隻可惜,在別人麵前你也許真的是一個人物,可在我們麵前你不過就是一個好運的蠢貨而已!”


    他看上去極其不屑,然後接著道,“不要覺得我說話難聽,這是事實。”


    “滾你丫的。”


    楚凡怒了,他好聲好氣的說了這麽久真的以為他是軟柿子嗎?即便是武宮的小天神,神木殿的木神當麵他都有底氣去硬剛。


    “拿來!”


    藍衣青年也怒了,他一聲低喝,不再掩飾自己的殺機。


    轟隆一聲,他渾身猛地爆發出一股強烈的波動,像是一道風暴乍然而起,將周圍一些泥土都掀的飛起來了,同時,一些個半人高的花草也全部連根拔起。


    “愚蠢的東西,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這樣的人不過是有些幸運,恰好趕上了這樣一個時代,不然的話,你算什麽東西?”


    藍衣青年冷漠的道,言語中盡是羞辱的意思。


    “這世界總有這樣一些人,得到一些力量便覺得自己天下無敵,可以無所顧忌,可惜了,最終不過是蠢不可及而已。”


    黃衣青年雙手抱胸,站在藍衣青年身旁平靜的看著,同時口中也是這樣說道。


    楚凡冷冷的看著,沒有接話,也沒有第一時間動手,他在克製。


    正常的時代還未走遠,他不希望自己變成那個心中隻有暴戾的人。


    但是,接下來他徹底的怒了,胸腔中被他極力壓製著的怒火難以在壓製。


    轟的一聲,藍衣青年直接出手了,而且,這一擊是衝著楚凡的頭顱去的,這意味著他下的是死手,毫不留情。


    “你這是在找死!!”


    楚凡怒火中燒,這個人出手既是朝著傷人性命來的,狠毒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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