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外麵的一輪商鋪這些東西,也不好意思去問問別人,這一年下來,能賺個多少錢。


    而且……


    問了別人未必會答,答了也未必給你老實地迴答,這些東西,趙昕以後幹脆就讓錦衣衛去慢慢地一點一點地調查。


    趙昕的終點是勾欄瓦舍。


    趙珣是不想讓趙昕去的,畢竟,這勾欄瓦舍,一來人太雜,二來,這萬一讓官家給知道了是吧!


    官家說不定會覺得壽國公不學好,而他們是幫兇。


    不過趙昕還是強烈要求去了。


    還以為是什麽好玩的地方呢。


    這不就是看戲、看雜耍的地方麽?


    隻能說一點意思都沒有。


    還不如迴家刷抖音,快手,b站。


    隻見趙昕一點都沒有尋常小孩的那種愛玩的性格。


    反倒是看著那些表演,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不過……


    這裏人流量多,感覺可以弄一個彩票站,東京城人口百萬,應該喜歡參與賭博的也不少。


    趙昕也是問趙珣道:“若是我們在這裏弄一個可以賭博的攤子,豈不是很能賺錢?”


    趙珣也不知道趙昕是從哪裏學來的‘賭博’一詞,直接跟趙昕提醒道:“壽國公,我朝對賭博是嚴令禁止的,隻有在重大節日,如正月一日,才會開放,讓百姓參與博戲。”


    趙昕看了看趙珣,思考了片刻。


    趙珣也盯著趙昕看。


    最後趙昕便道:“你說得也對,賭博害人啊!我朝是該狠狠地禁止。”


    “隻是……我有一個想法,就是我們不是缺錢嘛,就在這,以官府的名義,搞一個賭博的攤子,限定每人每天,隻能出一文錢來參與賭博,到時候,肯定會有很多人參與,比如說一千人,兩千人。”


    “那我們就有一千文,兩千文的收入,到時候,官府直接征稅一半,也就是征走五百文,一千文,剩下的那些,再拿出來給那個中獎的。”


    “你覺得……這方法可行?”


    趙珣聽了,也大致明白了趙昕話語當中的意思,迴答:“可這與民爭利,會不會不太好?而且,官府自己都參與賭博,那民間的百姓,又如何去禁止?這影響,似乎不太好。”


    趙昕隻好道:“那每年什麽時間,開放賭博?”


    趙珣便道;“一般是正月一日,元宵節等。”


    趙昕又算了一筆賬,假設一天兩千人,貌似自己賺的,也不會很多。


    一年了不起,也就三百多貫。


    這麽一想……


    才這麽點,趙昕便又放棄了。


    主要還是趙珣的那句話,這影響,確實有點不太好。


    後麵。


    趙昕又問了問趙珣,這我朝賭博,一般賭什麽比較多。


    就是怎麽個賭法。


    趙珣也是給趙昕一一做了迴答。


    通常就是賭實物,而且各種各樣的都有,按照實物的價格,出錢來賭。


    最簡單的,比如說直接拋銅錢,正反麵,根據實物的價格,要求同時多個銅錢都是同一麵,才能把實物給拿走。否則,那就算是賭輸了。這銅錢就全部歸商家了。


    正月一日那天,幾乎所有店鋪都會這麽玩。


    畢竟……


    這可是過年賺錢的大好機會。這過年了,很多人為了圖個喜慶什麽的,也有大人給小孩子派發零錢,商家就專門賺這些錢。


    把東京城的商業情況,都了解了一遍。


    趙昕這才去一個個地看看自己的商業合作夥伴。


    第一家,是去一家布行。


    趙昕用自己小孩子的身份進去。


    對方賣布的,還算是和氣,沒有如同電視劇裏演的一般狗眼看人低地直接就把他給趕走。


    就……還算是及格吧。


    當然了!


    趙昕以為,這與自己長得好看,氣質完美,也有著十分重大的關係。


    其實像是這種事,趙昕自己大可不必操心。


    交給手底下的人去接觸,也就好了。


    不過……


    趙昕主要也就是求個心安,起碼見過對方一麵,看看對方對待別人的態度,然後問一問對方,如果給你六千匹絹,你能不能快速地出手。


    就考察這兩方麵的內容。


    對方若是表示能接下的,那就交給對方去嚐試一下好了。


    趙昕一連去看了好幾個這樣的人。


    隻能說……


    六千匹絹,說多不多,可說少,也不少。


    這不少人還是有些猶豫的。


    而且……


    關鍵是,對方也不清楚趙昕的底細啊。


    有的就問趙昕:“你家大人呢?能不能請伱家大人來談?”


    趙昕心說,我請我家大人來,你談得起嗎?


    隻好道:“我家大人染了瘟疫去世了,我如今就是家裏的家主。”


    對方便一臉的疑惑,不是,一口氣能拿出六千匹絹的人家,這絕對也不會是什麽小的家族了吧。


    可他最近也沒聽說,誰家染了瘟疫去世了啊。


    當即便也是對趙昕的身份,好奇了起來。


    趙昕隻好強行打斷對方打量的眼神,“你就說這生意,你能不能做吧!”


    這店家便道:“這主要還要看看這絹的質量如何。”


    趙昕直接讓人把一塊做好的給對方看,“都是這種質量!”


    店家又問:“客人從哪裏來?”


    趙昕都無語了,“這有那麽重要麽?總之,不是偷的,也不是搶的,你就說你能不能賣就行了,而且……你若能賣,後續還有很多,每個月都有六千匹。”


    這絕對是大生意!


    但不清楚趙昕的身份,總感覺心裏麵有點犯嘀咕。


    趙昕真想讓趙珣打對方一頓。


    不過……


    從側麵也可以看得出來,對方還是比較地謹慎的。


    趙昕也是道:“我可以直接把絹放在你這裏寄賣,到時候,你就按照約定的價格,給我錢即可。”


    這下店家終於不怕了。


    當然!


    對方還是要問上一句,“真不是偷的,或者是搶了?”


    店家發現了趙珣等人,總感覺……


    這些人說不定是馬匪。


    但馬匪,又哪有每個月都六千匹這麽穩定的。


    趙昕幹脆給對方寫下一份契約,讓對方賣出去了,才給錢。而且,先給對方一部分,慢慢地再把量給加上去。


    自然……


    這絹肯定也比市麵上的進貨價,要低上一些。


    花了十天半個月的時間,這才把這事給辦完。


    緊接著……


    一行人便在大街上,看到了傳急報迴來的信使。


    趙珣一眼就看出了門道,“西邊看來又有大事了!”


    趙昕問道:“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趙珣便道:“因為對方很匆忙。如若不是有急事要報,不會這麽匆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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