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趙昕對宋朝的官服不是很了解。


    所以……


    倒是不清楚宋朝的官員上朝,大概都穿什麽衣服。


    就目前趙昕所能得出的結論隻有。


    大概中國古代,很少有朝代的官宦之家,是穿白色衣服的。


    不過事實上……


    對趙昕而言,就算是架空,那也行。


    畢竟,都穿越了,還要什麽自行車。


    然後……


    趙昕接下來便看到她們聊了起來。


    “官家,最興來會說話了!”


    “哦?最興來會說話了?”


    “你看,叫姐姐~”


    看著性格溫婉的女人那一臉期待的樣子,趙昕也隻能是滿足她,“姐姐~”


    “官家你看!”


    然後男人便蹲下來朝著趙昕道:“叫爹爹。”


    這能難得倒趙昕麽。


    當即便給他複述了一遍。


    這可把對方給高興得,都忍不住朝著身旁的人仿佛是要發表一番宣言地道:“最興來會喊爹爹了!最興來會喊我爹爹!哈哈哈哈!”


    絲毫沒有半點身為成熟男人的穩重。


    趙昕不由得一邊盯著這個男人,一邊皺起了眉頭。


    隻能說……


    此男人,年紀怕是也不小了。


    估計至少得三十起步。


    至於對方讓自己喊爹爹,想來,這總不能是兄長的意思了吧?


    然後……


    趙昕又喊了一句:“爹爹。”


    結果這男人就把趙昕給一把抱了起來,還想要親他,趙昕自然是立馬舉手拒絕對方的親臉。


    緊接著……


    這身旁又有人說道:“都出生一年半了,也該是時候學會說話了。”


    當然!


    這身旁的人說什麽,趙昕肯定也聽不懂。


    他現在隻想讓這個男人把自己給放下來,男人其實長得還行。


    沒有很肥頭大腦,反倒是有點清秀,臉的話,有點長。


    然後好像還有點黑眼圈。


    應該是在外麵賺錢很辛苦?


    然後這胡須的話,也修理得還不錯,算是比較地整齊了。


    但這摸著,還是有點紮手。


    以至於趙昕在拒絕了對方的親臉後,不得不撓了撓自己有點刺撓的小手。


    對方看到了他的這些小動作,也是頓時便哈哈地笑了起來,“爹爹的胡須紮到最興來的手手了?”


    趙昕也是仿佛能聽懂了一般,點了一下頭。


    但其實他就是被對方給抱著,然後上下搖晃了一下而已。


    然而對方還是說道:“最興來好像比之前要懂事了。”


    趙昕也琢磨著,這三個字,大概率便是自己的名字了,緊接著……


    他的目光又落到了男人身後的內侍的身上。


    看這打扮!


    看這胡子都沒有一根。


    可明明對方就是個男人。


    趙昕下一秒便立刻判定,這裏應該是皇宮。


    關鍵……


    這樣的沒胡子的男人,還不止一個。


    而是至少有三個。


    大宋的風格,又有內侍。


    如果趙昕沒有猜錯的話,那這想必就真的是大宋宮中了。


    隻要能夠找到一些文章、書籍出來。


    他便可以確定此時此刻,自己到底身處哪一個年代。


    於是……


    趙昕便開始扭動著身子,四處張望。


    “最興來想要去哪?”


    男人一邊抱著他,一邊說道。


    趙昕也不好把自己的目的性設置得太強。


    不過……


    這看一看屋內,然後求性格溫婉的女人抱抱是必然的了。


    也不知道這女人平常喜不喜歡看書。


    萬一她屋內沒有書可以看,那可怎麽辦!


    如果是大宋,那他就得警惕起來了。


    因為大宋子嗣不昌,是常態。


    搞不好,自己接下來死了都不知道。


    據說……


    大宋喜歡用鉛塗抹宮殿。


    還有下毒等等。


    總之……


    不可不防啊。


    當然!


    事實上,可能就是‘種’不行。


    也不能全是陰謀論,怪這怪那的。


    性格溫婉的女人見他求抱抱,也是連忙從男人手裏抱了迴去。


    緊接著……


    也不知道她們都說了些什麽。


    這原本在院子裏的人,便全都迴到屋內了。


    這正好滿足了趙昕的意願。


    性格溫婉的女人本來是把他放到床上的。


    就連這床上用的都是錦被,可見,這裏是皇宮的可能性也就越來越大了。


    而趙昕,在被放到了床上不過兩秒後,便立刻做出一副想要下床走路的樣子。


    性格溫婉的女人便又隻好把他放到了地上來。


    畢竟……


    這小孩子,多多地練習一下走路,還是可以的。


    然後……


    趙昕便一路踉踉蹌蹌地,裝作沒有目的,實則非常有目的地,朝著那些畫卷跟字卷的地方走去。


    小手一抓住一個畫卷,就死死地捏著,根本不撒手。


    性格溫婉的女人便以為他喜歡這個,反正無事,便打開了畫卷,陪著他一起看。


    “最興來看,這是你爹爹畫的畫,怎麽樣?好看不好看?”


    趙昕首先是大致地看了一眼畫,畫中畫的是兩隻野鴨子,還算是傳神,但是偏偏,這畫沒有寫創作者的名字。


    為此……


    趙昕又以自己十成的表演天賦,先是扮演了一下小孩子,麵對這野鴨子,會是什麽樣的反應,然後,這才把畫給舍棄,又去踉踉蹌蹌地,去找其他的東西。


    而此時的長胡子的男人,也是全程饒有興致地看著。


    以至於趙昕,也是不得不要更加地謹慎。


    否則……


    要是讓對方給看出來端倪,那可怎麽好!


    廢了老大的功夫,總算是靠近了書本的位置。


    話說……


    這性格溫婉的女人都不讀書的麽?


    她這裏怎麽感覺書法作品,都比書要多。


    然後這書,竟然還是教如何美顏養容的。


    趙昕也是直接醉了。


    至於這書法作品……


    由於太高端了,那字寫得龍飛鳳舞,趙昕隻能說看了都頭疼,誰知道對方這寫得什麽鬼字?


    你確定這不是鬼畫符?


    這叫書法?


    趙昕用皺著眉頭的目光,看向性格溫婉的女人,然後,又低頭看了看那些字。


    男人也是說道:“最興來想要學習寫字嗎?”


    女人便道:“官家,他才那麽小,哪裏是學寫字的時候。”


    不過你還真別說!


    下一秒……


    趙昕就去摸那毛筆去了。


    小手抓著筆筒,就不撒手。


    而在趙昕的視角裏,男人也是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特別地高興了起來,這或許是寓意著,以後他的兒子說不定是一個可造之材?


    等趙昕拿起毛筆,戳破了兩張書法作品後。


    男人跟女人這才相視無奈。


    女人仿佛在說,你看,我就說了吧。


    而男人也是嘴角微微上揚,卻帶著一絲難以言說的苦澀。


    好在這種苦澀來得快,去得也快。


    然後接下來……


    趙昕也是再次被那性格溫婉的女人給封印。


    一把將他抱起,然後就不給碰屋裏的東西了。


    不過說實話,也沒啥好碰的了。


    隻能說這女人不行!


    都不學習!


    都不自我增值的!


    伱好歹屋內放一本《論語》什麽的,那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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