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空氣中彌漫著清新與寧靜。


    當白夜睜開眼睛,從沉睡中蘇醒之時,他的視線便不由自主的被一道曼妙的身影所吸引。


    不著寸縷的服部靜華正端坐在梳妝台前,晨光鉤勒出她玲瓏浮凸的輪廓。


    瑩白玉背,溫潤細膩,肌膚之下隱隱透出的健康光澤,腰肢纖細而柔韌。


    而那豐腴的身材,在晨光的映襯下,恰到好處地詮釋了女性的柔美。


    “服部夫人,我們昨天晚上……”


    白夜在服部靜華身後坐了起來,遙望服部靜華那光滑的脊背,滿眼都是心動。


    或許是服部靜華是劍道高手的原因,她的身材鍛煉得真是極好,力量與柔韌的完美結合。


    背部肌肉線條清晰,卻不顯突兀,反而增添了幾分英姿颯爽的氣質,讓人不禁聯想到她在劍道上揮汗如雨、勇往直前的身影。


    “奧斯本少爺,我們昨天晚上,犯了一個錯誤……”服部靜華在梳妝台前呆愣了很久,直到白夜出聲,她方才如夢初醒,說道:“還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這怎麽能是錯誤?”白夜從身後溫柔的攬住了服部靜華的腰肢,他的手掌感受著她肌膚下蘊藏的堅韌與柔軟,看見鏡子裏麵,服部靜華那張美豔不可方物的臉龐,以及那曼妙動人的身姿,心中湧起一陣滿足,說道:“服部夫人你給了我,前所未有的感受,那是一場美麗的邂逅,是心靈與身體的完美交融,我想我可能一輩子都忘不掉你了,服部夫人!”


    服部靜華聽著白夜的話,眼眶微微泛紅,這個混蛋,昨天晚上她都放心尊嚴與羞恥心,那麽做了,結果……


    還是不肯放過她嗎?


    而她可是有家庭的啊!


    就算是為了要救平藏,但是……這種關係持續下去的話,她可真不知道,自己又有何顏麵去麵對服部平藏了。


    “奧斯本少爺,你……你放過我吧!”服部靜華的聲音有些哽咽,她低下頭,不敢直視白夜的眼睛:“我隻是一個年過四旬的老婦人了,沒什麽好的,這個世界上有得是18歲的風華正茂的小姑娘呢!她們年輕、美麗、充滿活力,她們才是你應該去追求的對象。”


    “但是我不喜歡她們啊!”白夜輕輕的將服部靜華的頭抬起,讓她與自己對視:“我喜歡你啊,太太!”


    “……”服部靜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地開口:“奧斯本少爺,你對我的感情我很感激,也很珍惜。但是,我畢竟已經是……人母,我不想讓我的孩子因為我而受到傷害。”


    “服部夫人,我理解你的顧慮。但是有句話是這麽說的——壞女人騙你一陣子,好女人騙你一輩子!”白夜握住了她的手,說道:“隻要瞞得好,沒有人知道,那麽也就沒什麽所謂的傷害。”


    “我知道服部太太你肯定是遇到了什麽麻煩,不過不用擔心,有我在,我願意為你承擔一切。”


    “唉——!”


    服部靜華微不可察的歎了口氣。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她能怎麽辦呢?


    要怪也隻能怪服部平藏,運氣不好,在政治站隊之中,站錯了隊伍。


    不然的話,她依舊是高嶺之花,服部太太。


    而不是如今這般,墮入凡塵。


    白夜摟緊了服部靜華,他的雙手在她的腹部輕柔的摩挲著,低下頭,將嘴唇輕輕印在了她的秀發間,那淡淡的發香瞬間充滿了他的鼻腔。


    服部靜華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但很快就放鬆了下來。


    閉上了眼睛。


    淚水滑落,精致的俏臉蒼白得像枯萎的花朵。


    隨著白夜的吻,落在了服部靜華的耳珠上,服部靜華心跳加速,她的臉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


    當白夜輕輕按了下服部靜華的腦袋,作為過來人,她立馬就明白了什麽,順服的跪在了白夜的身下。


    白夜將救她的丈夫服部平藏於牢獄之災,而她來鳴謝白夜,也算是知恩圖鮑了。


    ……


    兩個半小時之後。


    白夜站在身後,默默為服部靜華拉上了裙子的拉鏈,指尖輕輕觸碰她的肌膚。


    服部靜華紫色長裙,裙擺輕輕搖曳,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身材豐腴而勻稱,每一處曲線都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魅力。


    美豔的臉龐上,妝容精致,紅唇微翹,散發出一種難以抗拒的誘惑力。


    白夜目光中滿是讚賞:“服部夫人,你穿上這身裙子,簡直美得令人窒息。”


    “謝謝您的誇獎,奧斯本少爺。”服部靜華深吸一口氣,說道:“如果沒有其他事情了的話,我就迴家了。”


    “好吧……”白夜輕輕攬著她的肩膀,說道:“太太,無論以後遇到什麽困難,我都會在你身邊,支持你,保護你。”


    服部靜華點了點頭。


    隨後便在富樫逸雄家的女仆帶領下,離開了富樫逸雄的莊園。


    服部靜華攻略計劃,over!


    “搞定服部靜華這種高官太太,對我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太easy了。”白夜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哪個官員能真正做到一塵不染呢?他們或多或少都有些不為人知的黑料。隻要找準了切入點,就能輕鬆將他們玩弄於股掌之間。相反,像黛真知子這種愣頭青,就比較棘手,難以對付了。”


    黛真知子中產家庭出身,一路考上早稻田大學法學部,一直生活在象牙塔裏,從來沒有受到過什麽委屈,哪裏知道妥協二字?


    政治就是妥協的藝術。


    而不知人間疾苦的愣頭青,不到絕境,絕對不會妥協的。


    “不過,也許正是這種倔強,才讓她顯得更加可愛吧。”白夜笑道。


    ——如果白夜抓住黛真知子老爸,她肯定還是會妥協的,但白夜沒有那麽畜生,服部靜華那裏情況肯定是不一樣的,誰讓服部平藏醉心權術,爬到了那麽高的位置,還有自己的政治圈子呢?對付他,白夜可沒什麽心理負擔。警察像周星星這樣能衝在一線做事的,基本上爬不上高位的,用得順手的工具,就要一直用下去,反倒是像曹達華這種會鑽營的,才能爬得更高,因為這種事情,可不講武力值,而是講政治。


    ……


    東京,夜晚。


    一家裝飾典雅的餐廳內,柔和的燈光輕輕灑落,散發出一種溫馨而浪漫的氛圍。


    白夜點完了菜,方才菜單,笑著看向黛真知子,說道:“之前我約了你那麽多次,你都不肯赴宴,怎麽今天有空賞光啊?”


    “那個……”黛真知子聞言,目光微微閃躲,雙手不自覺的交疊在一起,顯得有些局促,她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道:“那個……其實,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白夜微微挑眉,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黛真知子低下頭:“我……能不能找你借點錢?”


    白夜似乎在思考著什麽,片刻後說道:“借錢?可以!但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麽要借錢嗎?”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黛真知子就很苦惱的說道:“最近我的同學、朋友、親戚,公司莫名其妙都開展了免費體檢活動,不檢查還好,一檢查,渾身都是毛病……關鍵是也不知道他們是咋想的,都找我借錢看病。”


    “其他的倒也罷了,我有一個親戚,一個關係很好的同學,病灶似乎有點嚴重,要徹底治好,都要花一大筆錢……我哪裏有那麽多錢借他們啊?但是我又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去死啊!”


    白夜偷笑。


    沒錯,讓黛真知子的關係網裏麵的人,都參加高精度的免費體檢,是白夜搞的事情。


    體檢這玩意兒,懂的都懂。


    不體檢沒事,一體檢都是病。


    現代社會,吃的東西不帶點毒,你都不好意思說你是上班族,再加上加班熬夜,失眠,缺乏運動,基本上都處於亞健康狀態,那可不是一身的毛病嗎?


    運氣好,都是一堆的小毛病,運氣不好,20來歲患絕症,也不稀奇。


    “這能怪誰呢?”白夜陰陽怪氣的說道:“有傻妞,為了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都能夠抵押自己家的祖產,換了3000萬日元,作為律師費,幫別人打官司……對陌生人都這麽大方,對待自己的親朋好友,總不能吝嗇了吧?”


    “別罵了別罵了,我知道錯了!”黛真知子苦惱道:“我知道自己心腸軟,見不得別人受苦受難。尤其是看到那個人那麽無助,我就忍不住想要幫他一把。可誰知道,這竟然會給我帶來這麽大的麻煩呢?”


    現在好了,大家都知道她心腸軟,借錢都找她來了。


    她哪裏有那麽多錢借給人家?


    之前的事情,已經快把她家底都掏空了。


    “善良是一種美德,但過度的善良往往會變成愚蠢。”白夜慢條斯理的說道:“做人做事,不能沒有慈悲心腸,卻不能隻有慈悲心腸!我佛慈悲,亦有金剛怒目……連佛都做不到隻有善良,你能?你比佛還通透?人,失去人性,失去很多;但失去獸性,失去一切!懷慈悲心腸,行霹靂手段……你明白嗎?”


    “殺生為護生,斬業非斬人!”


    黛真知子陷入了沉思。


    白夜豎起了三根手指,說道:“黛啊,我問你三個問題可好?”


    “什麽問題?”黛真知子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睛。


    “若有陌生人掉進水井裏麵,你如果救人,就會死,你救還是不救?”白夜笑著問道。


    “這……”


    黛真知子皺住了小臉,雖然她很善良,但也有點怕死,拿自己的命去換別人的命,這有點超出她的心理預期和承受能力。


    呆愣半天,黛真知子cpu都要給幹燒了。


    “你呢?”黛真知子氣鼓鼓的嘟起了嘴巴,反問道:“你救不救?”


    “不救!”白夜灑脫的說道。


    “為什麽?”


    “君子不救,聖人當仁不讓!”白夜說道:“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拿自己的命,去換別人的命,這是無私無欲的聖人才能做到的事情,不應對常人過於求全責備。”


    黛真知子抓了抓腦袋,她感覺……好吧,如果換做是她,在知道救別人則自己必死的情況下,肯定不會去救,但這是事後諸葛亮的事情了,救人的時候,誰知道自己會不會必死呢?那她可能……還是會去救人,就是在死的時候,可能會後悔。


    “第二個問題,若是以錯誤的方法,去追求一個正確的結果,對還是不對?”白夜說道。


    “不對!”黛真知子迴答的很果斷,說道:“我不會去追求那個所謂正確的結果,因為以後我大概率會習慣於這個錯誤的方式,然後犯更大的錯誤!”


    “你呢?”


    “我覺得是對!”白夜說道。


    “為什麽?”


    “吾心吾行澄如明鏡,所作所為皆正義!”


    黛真知子無語的看著白夜,你好自戀啊。


    你說我想當聖人,我看是你想當聖人吧?


    其實不然,白夜想說的是叢林法則,我若入關,自有大儒為我辯經,他追求正義,無關乎方法,隻要不失自己的本心就好。


    是非對錯,我自有定奪!


    ——對錯嚴重受到主觀影響,生死卻是絕對客觀的。


    白夜:“第三個問題,如果殺一個無措的好人,可以救十人,你救還是不救?”


    “啊這……”黛真知子陷入了深思,片刻後:“不救!”


    白夜追問道:“那如果可以救千人、救萬人呢?”


    “這個……”


    黛真知子使勁抓了抓腦袋,她很糾結,不知道怎麽做才是正確的。


    “如果那個人是我,犧牲我一個人,可以救千人、萬人,我可以,但如果換做別人,那個人還不願意……我就不知道了,或許隻有到那個時候,事到臨頭,我才可能做出決定吧。”


    “你呢?你救不救?”


    白夜笑道:“當然是不救!”


    “為什麽?”


    “因為我擔心,被殺的那個人,是我自己!”白夜聳了聳肩,說道:“而且和我沒有關係的道德難題,我一般是不會管的,如果被救的千人萬人之中,有我的親戚朋友,那就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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