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沒全部交代。


    他隻說了和自己爸爸有關的那一部分。


    “水門啊,他即便死了,也一直在努力呢。”自來也輕歎一聲,“鳴人,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是繼續尋找死神和淨土,還是”


    鳴人想了想:“找個合適的地方待上一段時間吧。”


    “有了一些新的想法,打算嚐試一下。”


    “等確定那些想法之後,再繼續遊曆吧,可能會去雷之國吧,爸爸說的那個問題還是要解決一下的。”


    從爸爸那裏得到的“屍鬼封盡”術式,需要對它進行研究。


    大蛇丸說的那個方法,也要驗證真偽。


    還有“四象封印”,自己現在已經得到它的鑰匙,就可以琢磨在怎麽不傷害到自己的情況下,將九尾從身體裏釋放出來,這是自己曾經答應過它的事。


    至於真實瀑布他不太著急。


    斬魄刀是內心力量的具化。


    在屍魂界進行“卍解”的修行,應當也會有差不多的效果。


    自己現在已經完全開發“九尾”的能力,也是時候走上每位隊長都要走的道路。


    自來也沉思:“雷之國嗎?”


    “那個國家.你去的時候小心一些。”


    “雷之國有什麽問題嗎?”鳴人詢問。


    自來也語氣慎重:“雲隱是一個很好鬥的村子,他們很有膽量,也很有能力。”


    “你要小心,如果被他們發現你出現在雷之國,他們很有可能會對你動手。”


    “他們曾經.可是有很了不得的戰績。”


    鳴人輕輕把頭一點,不為所動,語氣也很平淡:“那就希望他們有強大到能承擔得起後果吧。”


    自來也一怔。


    鳴人話語裏的自信,再一次提醒他,麵前的這個金發男孩,已經是讓整個忍界都需要仰視的大人物了。


    他點點頭,請客吃飯。


    入夜了,在鎮子旅館住下。


    鳴人和香燐在屋子裏研究封印術式,至於自來也.他說自己要早點睡覺,但沒多久,在兩人的感知中,他就翻窗偷偷摸摸地離開,直奔鎮子裏唯一一家居酒屋而去。


    到了深夜,鳴人才迴屋睡覺。


    再醒過來。


    撲鼻而來的,是熟悉的“菖蒲”香氣。


    迴到七番隊隊舍了嗎?


    他睜開眼,在床上坐起。


    “我們好像來屍魂界了?”九尾捕捉到環境變化,輕輕開口,它在被初步解放之後,就不再抗拒交流。


    鳴人點頭。


    “這裏還不錯。”九尾語氣期待,矜持著開口,“老夫覺得你可以找那隻大狗再切磋一下,它的能力似乎還不錯。”


    鳴人笑一笑。


    他聽得出來九尾的意思。


    在忍者世界那邊,有那群“仇視”的尾獸的家夥們,它一露麵,龐大的身軀就會引來騷動,不適合出麵。


    但在屍魂界.


    這裏的人對“尾獸”沒有那種惡意的看法。


    而且九尾出現,也隻會被別人當成漩渦隊長的解放,不會產生敵意。


    很適合放風。


    但是


    “抱歉,九尾,恐怕暫時還不能進行完全解放。”鳴人輕聲,搖了搖頭。


    九尾一愣,有些炸毛。


    什麽意思?


    不準放風?


    鳴人安撫它:“還記得六車拳西出事的那晚,能被你察覺,而我卻無法發現的那個敵人嗎?”


    九尾迴憶起來。


    “之前我沒太想明白那是什麽能力。”鳴人接著說下去,“但在渦之國的時候,和那個叫宇智波鼬的家夥交手。”


    “他的幻術出神入化。”


    “如果沒有你,我恐怕會很困擾。”


    九尾點了點頭,提起“宇智波”,他就想起“寫輪眼”,想起那幾個十分討厭的男人。


    這些表現體現在身體上,讓它呲牙咧嘴,不滿地晃晃腦袋。


    “所以,我在想,蒙蔽住我的,會不會是一種幻術能力。”鳴人思考著,“它欺騙了我的感官,讓我無法捕捉到那個敵人。”


    九尾若有所思。


    鳴人調整坐姿,提出新的疑問:“但我們一直都在一起,感官也幾乎是互通的。”


    “為什麽我會中那個幻術,而伱沒有?”


    九尾才感受過那種自由的滋味,此時此刻,立馬聯想起來:“是眼睛!”


    “看得見與看不見的區別!”


    “要不然就是查克拉,我一直在你體內,那家夥的查克拉沒影響到我,就和那個宇智波的幻術一樣。”


    他和鳴人在感官能力方麵,最大的區別,就是眼睛。


    “不像是靈力的問題。”鳴人搖頭,握住“九尾”,“你在解放後,靈力也會展現出來。”


    “那天.我始解了。”


    “我更傾向於眼睛。”


    “正因為看得見,相信自己的雙眼,才會被蒙蔽。”


    九尾氣惱:“所以老夫暫時還無法出來?”


    “怎麽哪裏都有這麽讓人討厭的家夥。”


    “你有感知到他們的靈力氣息嗎?”鳴人問它。


    九尾搖頭,語氣有些低沉:“說起來老夫在你去現世進行什麽魂葬的時候,在你和那些名為“虛”的怪物戰鬥時,就在旁邊,很近的地方,大約不到一百米的位置,感知到過一股很強大的氣息。”


    鳴人一怔。


    現世,魂葬?


    那個時間點,是自己剛從真央靈術院畢業的時候?


    雖然那時候的自己還沒解放“阿修羅”,感知能力沒有像現在這麽強大。


    可近在咫尺的強者,自己不至於觀察不到吧。


    還是說,從那個時候開始,自己就已經被幻術欺騙了?


    九尾還在繼續說下去:“那股氣息,在你還在十三隊,被邀請去真央靈術院,為新生演講的時候,也曾感受到過。”


    鳴人心裏咯噔。


    真央靈術院的新生演講?


    他的腦子裏,立馬閃現出一張溫和、成熟,戴著黑框眼鏡的男性麵孔。


    藍染惣右介。


    那個時候,他也在場。


    夜一姐的提醒,跨過重重時間,再次入耳:“小心藍染惣右介”。


    難道真的是他?


    那麽一個溫柔、可靠的人,看起來不像是會做出那種事情的人。


    而且他是什麽時候,用什麽樣的方式施展的幻術?


    “鳴人,你已經有猜測了嗎?”九尾開口詢問。


    鳴人歎一口氣:“夜一姐之前提醒過我,要小心藍染惣右介。”


    “真央靈術院那會,他也在場。我現在有點懷疑,會不會真的是他。”


    “九尾,這段時間委屈你一下。”


    “如果真的是雙眼觀測的原因。”


    “你可能就是唯一不受那個幻術影響的,要保證你繼續不受影響。”


    九尾不怎麽情願地答應下來:“我知道了。”


    鳴人起床,換上一身新衣裳,走出寢室,向辦公室去。


    一路上,隊士、席官問候。


    “漩渦隊長,早上好!”


    “貴安,漩渦隊長!”


    聽著他們一聲聲元氣滿滿的問候,鳴人咧嘴,心情好了不少,朝他們笑著點頭迴應。


    剛到辦公室門口。


    “漩渦隊長起床這麽晚,有些懈怠啊。”一個同樣身披隊長羽織,在臉上塗著黑白紋路,把麵容完全模糊不清的男人站在自己辦公室門口,他咧嘴一笑,自以為態度友好地打起招唿。


    他是熟人。


    原十二番隊三席,現任十二番隊隊長涅繭利。


    “涅隊長找我有什麽事?”鳴人態度溫和。


    在和大蛇丸接觸後,對上這種看起來有些病態的“科學家”,他也有了一些應付的經驗。


    “浦原叛逃,真是讓人可惜。”涅繭利開口,“我還沒來得及開始對他,還有那些虛化的死神進行研究。”


    “當然——”


    “還有你和他之間的那些合作。”


    鳴人看他,沉默著沒有說話。


    涅繭利不以為意,繼續說下去:“剛上任的時候沒來得及和你打招唿,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翻閱浦原留下的成果。”


    “不過可惜,和你有關的那部分,全部被他摧毀,什麽都沒留下。”


    他停頓下,伸出手來:“雖然浦原說我是僅次於他的天才。”


    “但我並不認為我會比他差多少。”


    “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所以,漩渦隊長,我們合作吧。”


    鳴人沒有和他握手,靈壓爆發,摧枯拉朽地崩去:“如果要展示誠意,把你手上的東西收起來再說。”


    “喜助隊長可不會用這種一眼就能看穿的醜陋伎倆,來試探一位隊長。”


    涅繭利笑嘻嘻的,他眼神炙熱,把手收迴:“不愧是被浦原這麽重視的男人。”


    鳴人的靈壓,被他輕易化解。


    這個同樣從“三席”被提拔上來的男人,有著完全能夠勝任隊長的資質。


    “至於合作。”鳴人輕聲,“像喜助隊長那樣天才的人,並不多見。”


    “我要檢驗你的成色。”


    “是真的僅次於他”


    “抑或隻是一塊不起眼的碎石。”


    涅繭利咧嘴:“這樣的形容,真是讓人非常不滿。”


    “漩渦隊長,我並不比他差。”


    鳴人走進辦公室,把“通靈之術”的術式,寫在幾張紙上:“就用這個東西,來驗證你的能力吧。”


    涅繭利探頭:“真是奇怪的內容,和鬼道截然不同。”


    “一種涉及空間的術式。”鳴人言簡意賅,“希望你能拿出一些成果。”


    涅繭利伸手接過紙張:“它看起來很有趣。”


    “但我還是希望,能盡快接手浦原的研究項目。”


    “我對你更有興趣,漩渦隊長。”


    (今晚無了,稍微耽誤了下,貼貼,明天繼續努力!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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