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解的方法有兩個!”溫酒慢悠悠的看著煊赫淡笑著道:“在華夏老一輩的人撿到錢後,若是小錢,他們鐵定會讓更多的人知曉這件事情,然後再將這錢用掉,因為越多的人知曉這件事情,便代表著小鬼錢上麵的契約越淡,到時候小鬼們也不知道該找誰還這個願了!”


    “但是。”說到這裏的溫酒又是忍不住的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冰淇淋道:“若是大錢,能夠讓家裏小富一段時間,那麽還是有很多人願意鋌而走險,去給那小鬼完成願望的。”


    “那、那我的是小錢···”一聽溫酒這樣一說,煊赫立馬撇了撇嘴,自己好像一點都不值。


    “所以、那個小鬼今晚肯定會很歡快的過來的找你。”溫酒笑而告知。


    “啊!”煊赫張大了嘴巴看著溫酒道:“可是、可是夫人,我以前也撿過錢啊。”


    “當然並非所有的錢都是小鬼扔的,人掉錢也是常有之事,所以這部分的錢是沒有任何問題的,隨便用。”溫酒笑著彎了彎嘴角繼續道:“但是,你看看這裏,基本上都是島國的皇族與貴族過來,你覺得他們身上會帶上華夏幣嗎?”


    “不會!”哭喪著臉的煊赫頓時覺得嘴裏的冰淇淋一點都不甜,甚至還有點苦澀。


    哀嚎一聲的煊赫伸出勺子舀出一大勺冰淇淋後,放在自己眼前望了望道:“那、夫人,第二個破解的方法呢?”


    “嗬、”輕笑一聲的溫酒拿起冰淇淋舀了一勺放入了口中道:“第二個,那就隻能安安分分的問那小鬼是什麽願望,幫其還願了就可以了。”


    “這樣啊。”煊赫也不知道怎麽想的直接將勺上的冰淇淋抬手就放到了軒轅無名的嘴裏,一邊放一邊還確認道:“這個契約應該隻會在我身上是吧?”


    “對。”溫酒點了點頭。


    “那它給的錢這麽少,願望難度應該也不是很難吧?”煊赫眼底帶著一絲小確幸的望著溫酒。


    “這是個好問題。”溫酒點了點頭道:“但是很不幸,這個錢並不是決定願望難度的標準,因為你要知道人有貧富差距,鬼也是有的!”


    “哦,原來和我一樣是個窮鬼!”煊赫秒懂的迴了一句。


    軒轅無名:“······”


    軒轅即墨與溫酒則是一眼就看到了煊赫手中那冰淇淋上的黑氣更盛了,兩人頓時都忍不住的挑了挑眉,溫酒則是看著軒轅即墨,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道:“現在的地府也有竊聽器嗎?”


    “大、大概吧!”含糊其辭的軒轅即墨眼神有些飄了,這、他都借著抓惡鬼的名義,在人間逗留了這麽些世了,這些事情一向都是吳開心管的。


    “大概?當家的您是怎麽知道的?”軒轅無名將嘴裏甜膩膩的冰淇淋吞了進去,轉而有些詫異的朝自家當家的問道。


    “猜的!”軒轅即墨迴答得極快的道:“每天那麽多科研人才從這裏去地府,在地府做個研究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你說是嗎?夫人?”


    “您說是就是!”溫酒挑眉看著軒轅即墨,難得的也帶了些玩笑的成分。


    隻是這玩笑的話,卻是讓在場的另外三人給當場驚掉了下巴,率先反應過來的軒轅即墨眼底突然冒出一陣亮光,也不管有沒有其他人,立刻一口的吧唧在了自家夫人唇上道:“我聽夫人的。”


    “咳咳、”煊赫臉蛋漸紅,看著朝著自己望過來的軒轅無名,快速的將手上的冰淇淋放在了嘴裏,一雙眼睛滴溜直轉,反正就是不去身側男人的視線。


    而一向嚴於律己的管家軒轅無名,從來都不吃熱量、糖分、油脂含量高的食物的軒轅無名,此時卻是認真的考慮著,都說戀人是甜的,不知道這個小丫頭該是微甜、中糖、還是···


    男人的視線帶著很強的透視感,一旁都快將臉埋進冰淇淋裏麵的煊赫臉上的熱氣都快要將滿盒的冰淇淋給融化了。


    倒是一旁被看的軒轅即墨與溫酒則是臉皮極厚的並且繞有興味的盯著兩人看得眉眼彎彎,嘴角上揚。


    終於就算是紳士有禮的軒轅無名也被兩人眼底明顯的調侃之意給弄得悄悄紅了臉頰,輕咳了一聲的軒轅無名慣性的朝自己手腕上好夥伴看去。


    心中快速的計算了一下時間後,起身朝著軒轅即墨與溫酒頷首道:“當家的、夫人,餐廳那邊的食物應該已經準備好了,我們是現在過去還是?”


    “現在吧。”軒轅即墨起身,一把將與自己同坐一把椅子上的夫人抱起,率先朝著外麵走去。


    而軒轅無名則是跟在兩人身後,看著還在一個勁的往自己嘴裏放冰淇淋的煊赫忍不住的一把牽住道:“少吃點,等會兒多吃點飯。”


    “哦、哦好!”這下算是一切都前功盡棄了的煊赫在軒轅無名麵前立馬又變迴了剛開始被撿迴來的模樣,言聽計從的模樣。


    於是軒轅無名的嘴角標準的弧度又有些不標準的往上揚了揚,抓著手心的手掌,這麽愛吃甜的,該是特甜了。


    不過好在,這偌大的溫泉度假區,也就隻有軒轅即墨一幹人等,因為,現在的島國皇族與貴族都在齊聚小邇家族,觀摩那具燒得不成人形了幹屍。


    這一次象世葛布倒沒有坐在主位了,主位上一個年輕的女性,年紀並不大,大約二十多歲的樣子,她是島國皇室中最受寵的一位公主,同樣也是一名與小邇次郎不相上下的武士。


    島國一直以來無論是什麽時候,都有以武為尊的傳統,所以辛合惠子作為皇室公主在加上武士的身份,就連她那即將繼位的哥哥都要與她以禮相待。


    這是在女子地位低下的島國最大的尊重,跪坐在主位的辛合惠子化著精致的妝容,眼角更是用櫻花粉畫上兩朵細膩別致的櫻花。


    眼尾也是暈上了淡粉色以此來襯托那櫻花的唯美與精致。


    與島國向來的化妝風格不一樣,辛合惠子不喜歡將臉塗得極白,所以整個妝容下來,沒有讓島國人眼前一亮,但也足以讓在場的人,越看越舒服。


    “說說吧,二郎閣下究竟是在哪裏發現的,在此之前,他曾經做過什麽?亦或者說,你們曾經做過什麽?”辛合惠子的話極其柔和,不似溫酒的那般雲淡風輕,她的聲音柔和到讓人以為是請人見的低喃。


    可是就是這聲音、配上那雙極其溫柔別致的鳳眼,所望之處,皆是讓人心中一涼。


    此話一出,滿座嘩然,唯獨跪坐在靠前三位的象世葛布眼皮一跳、小邇次郎依舊是那張棺材臉,平白無奇,嘴角沒有一絲紋路的波動,至於沉木君泰則像是要去與手中杯子的刻畫師進入一種精神上的探討一樣。


    嘴帶微笑,臉帶緋色,像是微醺了一般,但是熟悉這人的人都知道,這個樣子的沉木君泰可不能打擾,因為這人明顯正在想事情。


    至於那想的事情是不是與那替被子印上花紋的人進行精神上的交流,至今無人知曉,甚至所有人都覺得島國的沉木君泰所想的事情,以後絕對會納入島國的十大未解之謎中。


    聽著下麵一陣交頭接耳,滿室細碎吵雜的聲音辛合惠子也不惱,聲音依舊清細溫柔的朝著一臉正色並且眉頭緊皺不知是在想事情還是在惱怒這滿室嘈雜聲音的小邇次郎道:“次郎閣下,您是第一發現人,您來說一說?”


    “是!”眉頭依舊緊皺的小邇次郎卻是很認真的朝著辛合惠子應了一聲。下麵一群人精,也順勢安靜了下來,一個個繞以暇整的看著小邇次郎。


    這樣的架勢仿佛這人等會兒要說的不是關於三十二個離奇死亡的特大事件,而是可以一人端著一杯熱茶,磕著瓜子來聽的相聲一樣。


    一路微笑著的將眾人眼底的神色收入眼中的沉木君泰,倒是放棄了與那印花師精神上的交流,轉而也與那些人一樣,看著小邇次郎,他也想知道,自己拚了神骨得來的東西,是怎麽殺了那些個人的!


    但是很顯然小邇次郎並不是一個很好的說書先生,默默的在心底將一番話都整理好了之後,小邇次郎這才轉過頭朝著辛合惠子道:“迴公主,次日早晨我去靜合殿上香時,看到的三十二具屍體。”


    眾人:“······”然後呢?次郎閣下您說的這個與我們所得到的消息沒有什麽不同啊!


    看著眾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小邇次郎張了張嘴,眾人立馬凝神屏住唿吸,然而,下一秒,小邇次郎又覺得實在是沒有什麽好說的,便又將嘴閉上了。


    眾人:“我···”好想打他,可是、可是打不過!


    “嗯嗯!”顯然辛合惠子也是知道小邇次郎的性子的,聲音依舊細膩輕柔朝著象世葛布道:“葛布伯伯,哥哥在我來的時候,告訴我您讓象世駿亞閣下去了一趟華夏?”


    “嗯。”象世葛布幾乎是用鼻孔發氣冷哼了一聲,手也是摸到了自己的拐杖,眼神陰鷙的望著辛合惠子。


    不知道為什麽,象世一族習慣性的掌控全局慣了,隻是這全局裏麵從他起就不再包括島國皇室了,所以這是象世葛布的恥辱,是證明他不如前輩們的證明!


    象世葛布拄著拐杖似乎隻要辛合惠子多問一句,他就會憤然離開這裏一般。


    望著猶如等待被判刑的象世葛布,沉木君泰微微一笑,一個沒有能力還妄想在日漸強大起來的皇室一族麵前做些小動作,那不是找死是什麽?


    “聽說,駿亞閣下的公司並沒有在華夏開多久?而且至今駿亞閣下在華夏也下落不明?”辛合惠子似乎沒有看到象世葛布陰沉的臉色,話語間依舊像是親朋好友一般的關心問候。


    “哼、誰造的謠,沒有的事!”象世葛布咬牙不鬆口,他沒有錯,他隻是想完成祖輩的遺願,消滅華夏的71號特殊行動組,隻有這樣,他們才能在北美國家的幫助下,一點一點的再次蠶食華夏!


    “是嗎?”柔柔一笑的辛合惠子仿若是櫻花下正在憧憬未來的妙齡女子一般,幹淨而美好。


    隻是這樣的錯覺象世葛布卻是不會有,狠狠跺了一下拐杖的象世葛布雙眼緊緊的望著辛合惠子咬緊牙梆子道:“公主有什麽話,還請直說好了,我年紀大了,想要休息了。”


    “小牧君,給葛布伯伯再上壺濃茶!”辛合惠子朝著一旁自己的心腹招了招手,朝著象世葛布又是微微一笑道:“葛布伯伯,您看,您要不再喝點茶提提神?”


    “哥哥對島國優秀的忍者培養者二郎閣下的死亡很是憤怒,所以我也是受哥哥所托,一定要將這件事情查出個所以然的。”辛合惠子仿若沒有看到象世葛布快要噴火的眼睛。


    “啪”的一聲,猛地啪了一下桌子的象世葛布剛想發作,一旁的小牧君便將一壺滾燙的濃茶放在了象世葛布的桌子上道:“您的茶,葛布閣下。”


    望著那壺在壺中都在翻湧著開水泡的茶水,象世葛布冷哼一聲,放下了手中的拐杖,看著辛合惠子道:“既然皇太子殿下對這件事情尤為看重,那還請公主一定要查明真相,好給皇太子殿下一個交代!”


    “當然。”辛合惠子朝著象世葛布點了點頭。


    隨即又看向沉木君泰捂嘴輕笑了一聲後道:“君泰哥哥的臉、今天真的是尤為俊美。”


    “嘖、可別,我知道很醜。”沉木君泰朝著辛合惠子儒雅一笑,輕輕碰了碰自己的嘴角,隨即又疼得“嘶”了一聲,眼裏還帶著些許懊惱。


    這番模樣,倒是讓右一與小邇次郎同時忍不住的感歎道,這影帝的將不頒給沉木君泰還真是有些可惜了。


    “嗬嗬、君泰哥哥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玩鬧。”辛合惠子輕輕笑著後,看向象世葛布下麵的新貴族領袖,柔和的問道:“藤下子然閣下,對於這件事情,您有什麽意見可以指導一下惠子嗎?”


    新貴族的出現當然是為了推翻舊貴族,而作為新貴族的首領藤下子然更是明目張膽的在島國堂堂正正的與象世葛布一族明爭暗鬥了幾十年了。


    所以這次象世葛布留下的尾巴,當然是被藤下子然抓得緊緊的了!似乎就在等辛合惠子問自己的藤下子然端正的跪坐好,整理了自己的領結,接過身後的助理遞過來的資料慢慢的翻開。


    “指導不敢當,公主。”藤下子然麵色突然嚴肅的看著辛合惠子道:“但是,我這裏有幾份資料,不知道公主是自己看,還是需要我直接說出來。”


    “直接說出來吧,惠子在這裏是小輩,還需要各位長輩給惠子提些意見參考參考。”辛合惠子依舊雙手交疊在腹部,微微彎腰朝著藤下子然點了點頭。


    “是、公主。”藤下子然翻開第一頁道:“公主不是提到象世駿亞閣下是為什麽去華夏的嗎?表麵上原因是象世家族需要讓象世駿亞去華夏洗錢。”


    “但是!”藤下子然看著朝自己怒目而視的象世葛布道:“公主,作為洗錢的象世駿亞所找的合作對象居然是華夏京城第一商家溫氏。”


    “嗯?溫氏有什麽問題嗎?”辛合惠子淺棕的眼睛明亮而柔和。


    “迴公主!”藤下子然朝著象世葛布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道:“溫氏的產業大多數都是硬產,並且溫氏許多合作都是與京城軍隊合作的,正得不能再正的家族!”


    “洗錢如果找這個家族,不是應該很容易被發現而且被抓嗎?”辛合惠子臉色不變,轉而看向象世葛布輕聲疑問了一句,像是自問又像是直接質問象世葛布。


    “迴公主,是的!”藤下子然滿麵春風的繼續朝辛合惠子道:“而據我在華夏的人送來的資料,則是,駿亞閣下,其實並不是為了去洗錢,而是為了接近溫氏企業,從而襲擊溫氏集團現任總裁溫鶴以及可能是溫氏唯一繼承人的溫家小千金溫酒!”


    “溫酒?”辛合惠子掩住唇角微微一笑道:“溫氏倒是個有趣集團,溫鶴、溫和,溫酒,這家的長輩想必是喜歡喝點小黃酒的人。”


    “這個我還不知道。”藤下子然聽聞辛合惠子的話微微一愣,隨即一板一眼的迴道。


    “溫酒、溫酒···”辛合惠子似乎是非常喜歡這兩個字一般,在嘴裏輕輕咀嚼了許多次。


    “阿嚏!”終於在這邊正在唰著生魚片的溫酒神速的扯過一張紙巾,側過頭打了個噴嚏。


    “阿酒,是不是太嗆了?”邢樂立馬將火關上,將溫酒從旁邊墊子上撈了過來。


    這話一出,正將筷子上的魚片伸入芥末碟子的煊赫隨即磨磨蹭蹭的將筷子又縮了迴來快速的放在了嘴裏。


    煊赫幾乎都不用想,隻要夫人說一句是這火鍋加蘸料配菜的原因,那麽她可能今天就吃不到這麽好吃的魚片了!


    “無事。”抬起頭來的溫酒揉了揉鼻子,眼角微微發紅的看著軒轅即墨道:“應該是有人念叨我。”


    雖是這樣的說,軒轅即墨還是一言不發的將自己身前的芥末碟全放在了對麵,皺著眉看著被溫酒擦紅了的鼻子。


    隨著男人的視線垂眸朝自己鼻尖看去的溫酒有些困難的頭一次有些蠢的將自己的眼睛弄成了鬥雞眼。


    “哎!”看著小家夥自己都還是個孩子的軒轅即墨輕歎一口氣,大手輕輕的在溫酒手上摸了一下道:“阿酒,還想吃嗎?”


    “當然!”溫酒點了點頭,黝黑的眼底亮晶晶的。


    “那先吃。”軒轅即墨點了點頭,心思卻沒能在吃的上麵,反而停在了溫酒剛剛那句不經意的“應該是有人念叨我”上麵。


    軒轅即墨知道,以自家小夫人的能力,這句話絕對不是說說而已,但是查當然是要查的。


    不過看著溫酒吃得小臉蛋紅撲撲的,軒轅即墨也忍不住的勾起了嘴角,一餐飯下來,男人的筷子幾乎除了煮生魚片,那便隻有出現在了溫酒的碗裏。


    至於自己潔白的瓷碗,依舊還是潔白如初,照著軒轅即墨來來迴迴經過卻不光顧自己的殘酷現實。


    直到最後一刻,軒轅即墨這才要了碗米飯,就著溫酒碗裏吃剩下了的煮好了的生魚片快速將米飯送進了肚子裏。


    這幾乎是軒轅無名看到的軒轅即墨吃過最不精致的一餐飯,卻也是軒轅即墨吃得最開心的一餐飯了,因為那嘴角的笑容就沒斷過。


    “嗝~”輕輕打了個飽嗝的煊赫看著還在吃飯的軒轅即墨轉而習慣性的開始吃朝溫酒問道:“那夫人,我們現在是不是隻要等那小鬼來找我說願望了?”


    “嗯。”溫酒點了點頭,舉止帶著一股子淡然不沾煙火氣息的正煮著筷子上的生魚片。


    湯很燙,幾乎下筷就熟的生魚片被溫酒風風火火的送進了軒轅即墨的碗裏,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轉而看向軒轅無名道:“對了,就著這個份量,再準備一份。”


    “嗯?我們還要吃夜宵嗎?”煊赫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詫異的問道。


    “是!”軒轅無名沒有過問緣由,紳士優雅的笑著應了。


    “不是我們,”溫酒大大的貓眼微微彎著,笑得粲然而優雅的看著煊赫道:“是你!”


    ------題外話------


    晚安!親愛的小夥伴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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