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和其他人說話的語氣不一樣,溫酒在麵對軒轅即墨時,即便隻是一個小小的招唿聲,都充滿了柔和與濃濃的喜歡之意。


    “醒了?”抬腳朝軒轅即墨走去的溫酒帶上房門後微笑道。


    “嗯!”因為早起的原因,男人的聲音還充滿了魅惑的磁性,聽到聲音的軒轅即墨抬頭微笑著看向眼前的小夫人張開懷抱,似是帶著撒嬌的道:“沒有夫人,睡不著啊!”


    “嗯,我也是!”聽到軒轅即墨也是和自己一樣,溫酒頓時眼睛一亮,直接朝軒轅即墨的懷裏飛撲過去認真的道:“沒有即墨,睡不著啊!”


    知道懷裏的小家夥在情感方麵缺根筋的軒轅即墨還是被自家小夫人認認真真的迴答給用得有些哭笑不得,不過眼裏的溫柔與寵溺卻是像要溺出來了一般。


    也不知道是不是當初溫酒給換的龍骨的原因,軒轅即墨身體的愈合能力早就不知道比平常人要快了多少倍,隻見昨天還隱隱往外滲著血絲的胸膛,此時也隻剩下了那幹涸的暗紅色。


    軒轅即墨雙手微微使力,手臂肌肉微微隆起的一把將溫酒小小的身子抱在了懷裏,愉悅的看著懷裏的夫人因為重心不穩而慌張的抱住自己脖頸的模樣。


    “嗬···”低低沉沉的笑聲從軒轅即墨的嘴裏溢出,眼見著溫酒的眸色越來越暗,軒轅即墨連忙將自己的嘴角拉下後一邊朝洗漱間走去,一邊輕快的詢問道:“阿酒要不要一起泡個澡?”


    “要!”隻是微微思索了片刻的溫酒立馬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昨晚實在是太累了,又加上軒轅即墨的縱容,所以倆人還真的是黏黏糊糊的在床上‘髒’了一晚。


    說起來以前的溫酒是絕對不會這樣的,可是自從遇上軒轅即墨,好像很多時候自己都忘了自己還有潔癖這一說,總是先行睡了過去,然後再麻煩即墨給自己洗漱的,想到這裏的溫酒雙頰慢慢的染上了一抹陀紅。


    這番風景直把軒轅即墨看得僵硬無比,本就邁得大的步子,此時更是快了很多,微微凸出的喉結更是忍不住的上下輕輕滾動著,在心底暗自歎了口氣的,軒轅即墨怎麽也不會想到原來自己引以為傲了三十年的自製力,在這個小家夥這裏全部都化為了泡沫啊!


    進入洗漱間的軒轅即墨將懷裏的溫酒輕輕的放坐在了洗漱台上,墨藍色的眼睛像是被墨汁沾染了一樣,已經暗沉得不像個樣子了,隻是想到溫酒早前因為營養不良的原因,早上還是會有些低血糖。


    軒轅即墨隻得暗自咬了咬牙,忍不住的低頭往那泛著水光的紅唇上輕輕咬了咬,隨後有些不能自已的伸手按住了溫酒的後腦勺,唇瓣挨著唇瓣低低笑了聲道:“嗬嗬、傻夫人,這個時候要閉眼。”


    “哦!”乖乖聽話的溫酒睫毛輕顫慢慢的閉上了雙眼,擱放在自己腿上的手指也隨著男人在自己口中的肆掠而慢慢的蜷了起來,就連那被男人甩掉了鞋的小腳丫子也忍不住的朝後躲了躲,圓潤的腳指頭輕輕勾著。


    一吻過後,軒轅即墨渾身更是燥熱了起來,隻是麵前這個靠在自己胸膛上鼻翼微微煽動的小家夥卻是一點自覺都沒有的直接軟軟的癱在了自己身上。


    沒辦法自己逗軟的小家夥當然得自己負責了啊!橫亙在溫酒柔軟下麵的手臂微微一抬,便將在溫酒那點不過百的體重舉了起來,依舊沒覺得這樣有什麽不對的溫酒黝黑的眼睛裏麵水潤潤的。


    本來隻是微微泛著紅色的唇瓣此時更像是成熟了的早間櫻桃一般,泛著絲絲水光,倏地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溫酒慢悠悠的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瓣,隨後,好看的眉毛便微微蹙了起來。


    她不明白為什麽自己嚐毫無味道的地方,男人卻會說好甜?難道每個人吃東西的味道會不一樣嗎?


    還以為自家小夫人在害羞的軒轅即墨卻不知此時的溫酒思緒早就不知道偏去了哪裏。


    一手抱著溫酒的軒轅即墨彎著身子伸出手劃拉了幾下浴缸裏麵的水溫後,便將小家夥的居家服帶子扯了下來···


    而此時溫鶴正朝著走下樓梯的司祭打了聲招唿道:“老伯?您怎麽從樓上下來的?”這不怪溫鶴驚訝,就連溫啟天都有些驚訝,自家這位管家的房間一直都在一樓啊,而且還是自己要求住在一樓的。


    “額···”微微一愣的司祭眼睛一轉,這要他怎麽解釋?讓他解釋其實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術法叫縮地成寸?你們上樓要二十四步,而他隻需要一個法訣?


    顯然這些都不成,好在跟在後麵的霍然輕笑著走在了司祭的旁邊道:“哦,管家剛剛和我一起上樓的,走在我前麵,可能是我比較高,你們都沒看到吧。”


    “是這樣?”溫鶴有些疑問,倒是溫啟天卻覺得這個解釋十分合理,因為看老伯和霍然平站在一起的比較,倒是極有可能直接老伯的身子完全遮蓋過去。


    “當然!”霍然迴答得自然且快速,並且還在推完自己的眼鏡後饒有興味的反問了溫鶴一句道:“不然,溫先生覺得管家先生有輕功嗎?倏的一下就飛去了二樓?”


    霍然是個華夏武俠小說迷,這在溫家已經見怪不怪了,所以在霍然反問這話時,溫鶴與邢樂都忍不住的汗顏,隻能怪這個男人今天給他們太多驚訝了。


    “我什麽都還沒說呢?”溫鶴有些無奈的朝著排排站在自己家樓梯上的三人道:“老伯下來一起吃早飯吧。”


    “好好好,少爺。”反應了過來的司祭立馬恢複了以往那閑適淡然的世外高人的模樣,似乎剛剛直接要了赫瀾八百八十八的那個人與他毫無關係一樣。


    溫宅有專門的小時工,所以一頓飯飽饜足的社會大佬們,此時都有些忍不住的想打盹兒,將碗筷收拾去了廚房的司祭嘴角抽搐的看著客廳裏麵的一群人,隨意的拿了把剪子去了自己鍾愛的花園裏,院裏的葡萄好似可以吃了。


    前幾天嚐了一顆的司祭忍不住的齜了齜牙,嗯,那味道用來提神再合適不過了,隻是為何我司祭種的東西都有些不能入口呢?拿過葡萄藤架下籃子的司祭百思不得其解。


    隻是很顯然司祭的葡萄根本派不上什麽用處,七點了,溫鶴收拾收拾便準備去公司上班了,邢樂更是殷勤的遞鞋遞包,然後充當了司機,內心一直噗通噗通跳個不停的陳思言也沒了調侃邢樂狗腿的樂趣,憂心忡忡的跟著溫啟天打了聲招唿後,便上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背包。


    同樣提不起心情來的還有赫瀾,幾乎是機械的將碗裏的粥以及霍然塞在手上的包子咽下的赫瀾感覺到飽腹後,就朝溫啟天點了點頭示意的上樓待著去了。


    所以摘著葡萄迴來的司祭眼看著的就是一個黑道頭子與一個平凡的商人無比和諧的坐在一張沙發上看著···嗯,廣告!


    終於在軒轅即墨與溫酒下來時,溫啟天終於睜不開眼了,眼看著溫酒下來,強忍著突然湧上來的睡意寵溺的朝溫酒笑了笑後,便徹底睡了過去,連句話都來不及說。


    收迴給溫啟天施了法訣的手,司祭朝著霍然挑了挑眉道:“怎麽,你不將人扶上去,還得麻煩我這個老頭子不行?”語氣之欠揍,實在是溫酒再熟悉不過的。


    朝著霍然點了點頭的溫酒坐在了司祭的對麵道:“為什麽?”


    看了一眼溫酒的司祭沒有迴話,而是直接朝著離去的霍然道:“上去後,暫時就別下來了,記著將房門關好!”


    “嗯。”眸色微微轉暗的霍然點了點頭。


    說完這一切的司祭嫌惡的將自己施了昏睡咒的葡萄踢開後,看著軒轅即墨熟練的給溫酒從廚房端粥遞包子的動作。


    忍不住的朝兩人哼唧道:“哼哼,你倆可以啊,將那煞物放在老頭子我房裏,自己倒是睡得安穩!”


    一聽這話溫酒連忙將眼睛對準了碗中的粥,這粥熬得真好,自己好像能吃很多。


    而軒轅即墨則是渾然不在意的輕笑著對上司祭道:“我的能力使不出來,我和阿酒都需要休息!”


    “嗯嗯!”旁邊的溫酒還忍不住的支持了自家男人的話語。


    看著儼然被拐走身心的溫酒,司祭沒好氣的瞪了軒轅即墨一眼後,起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道:“那東西裏麵確實是有東西,它自己說自己是九尾天狐,老頭子我是沒有看到過那早就已經滅絕了的神獸,趁著你們去西藏之前將那東西逼出來問問,看看是能成為助力還是···”


    司祭這話一出,軒轅即墨與溫酒都忍不住的皺了皺眉,九尾天狐?溫酒是在書籍誌怪雜談裏麵見著過,而軒轅即墨卻是在記憶深處見過那世上最後一隻九尾天狐,據說那東西因為為禍三界被神獸除名,從而遭到了滅頂之災。


    世間最後一隻曾逃至地府,但是卻止步幽冥深淵,匍匐在幽冥深淵中的九尾天狐最終被趕來的驚雷劈散在了這天地之間。


    如果真是那東西的殘魂在玉簪裏麵,那簪子周身的令自己都有些難忍的煞氣便可以理解了,慘遭滅族的九尾天狐若沒有這麽重的煞氣,才是真正的有些說不過去。


    拿著簪子出來的司祭隨手朝自己剛剛上樓布下的陣法啟動,隨後將玉簪上麵自己布上的禁錮破解,其實破不破解都無所謂,司祭很清楚的知道這東西絕對沒有將這禁錮放在眼裏。


    將暗紅色的玉簪放在玻璃茶幾上的司祭重新坐迴沙發上後看著溫酒都:“喏,別看它現在是個死物,昨天夜裏可不是,那簪子更像是一條鮮紅的血液一樣···”還能流動,看著溫酒還在喝粥的司祭沒有說出後麵那句話。


    “嗯。”抿了抿唇的溫酒點了點頭,隨後將空碗遞給軒轅即墨笑眯眯的道:“即墨,我還要,要大碗!要兩個肉包子。”


    “嗯。”從小到大幾乎都是被服侍對象的軒轅即墨幾乎是甘之如始的被自家小夫人使喚。


    見自己手上已經沒碗了,溫酒便忍不住心中對這玉簪的親昵之意,潤如白玉的手指輕輕拿過那支暗紅的玉簪,嘴角微勾、紅唇輕啟的呢喃出聲道:“九尾天狐?出來給吾瞧瞧。”


    溫酒的話語很低,但是還是被司祭聽了完全,剛準備給溫酒哼唧幾聲的司祭倏地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他看到了什麽,為什麽小酒那麽輕聲的一句話就讓那桀驁的玉簪子開始變得嫣紅,小小的玉簪裏麵的‘紅色’似乎活了過來一般,以人眼所見的速度流淌著。


    本以為這就足夠令自己驚訝的司祭猛然抬頭看向對麵溫酒抬眼輕笑著看著自己身後的模樣,頓時一陣頭皮發麻,連法訣都忘記掐了,直接兩腿板著朝溫酒跑去。


    而此時端著粥和包子出來的軒轅即墨皺眉沒有什麽特別大的波動的看了一眼那赫然出現在了司祭剛剛所坐沙發後麵的血色身影。


    轉過頭的司祭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失態,忍不住的輕咳記生後,故作鎮定的坐在了溫酒旁邊,抬眼朝眼前的東西看去。


    頓時被那血色的條條毛茸茸的尾巴給驚得說不出話來了,顫抖著的食指指了指那擺動的尾巴,隨後瞪著眼睛朝天狐的麵容瞧去,頓時腦海中隻剩下一句話。


    “半顰半笑炫秋水,一姿一態醉春山,好一個九尾天狐!”


    反倒是溫酒眼裏沒有半點喜色,就連一直含在嘴角的笑容也散了去,看著眼前媚態必現的女子以及身後依舊是獸形的狐狸尾巴。


    隨即將視線停留在了那張膚若凝脂、巴掌小臉上,眉似罥煙、麵若桃花,眼睛大而長且微微上挑,水光瀲瀲、掩著無限風情,秀鼻如玉,那鼻下更是藏著一張如那寒冬臘梅一樣色澤的小嘴,唇瓣微張露出裏麵的皓齒與香舌,像是在無聲的邀請一般。


    視線往下,纖腰豐乳、雙腿直而修長,因為是獸的原因,習慣性的一腳著力,一腳前踮,半裸不露的驚現一抹雪白,與那渾身紅裙相得印彰,令人垂涎。


    隻是也不知道這狐狸是不是有些傻呆,纖細的雙臂緊張的曲在胸前,化成人形的手掌依舊呈爪的姿勢微微抓著。


    更讓人為之傾歎的是那一雙紅色的獸形豎瞳以及那垂至腳踝的火紅色的長發,美,魅!好似畫兒一般,似乎世間所有的話語都難以來形容她的美她的魅!


    三人中唯有看呆了司祭猛地一拍腦門,眼睛依舊瞪得渾圓的看著眼前的世間尤物,他怎麽也想不到昨晚那不男不女的聲音居然出自這隻小狐狸的嘴。


    看著那幾乎撐滿了三分之一客廳的碩大的狐狸尾巴,司祭認真思考著一個問題。


    而此時的溫酒卻在打量完眼前的這個狐狸後,淡淡的出口問道:“能將尾巴收起來嗎?”


    狐狸似乎還不太習慣說話,隻是朝溫酒點了點頭,抖了抖耳朵,將尾巴全部收了進去。


    滿意的朝著那雙希冀的看著自己的狐狸皺了皺眉道:“你的另一條尾巴呢?”


    不知道為什麽,問出這句話的溫酒突然整個胸腔都充斥著難以言喻的憤怒,那樣的憤怒讓溫酒眼中的猩紅一點一點的凝聚······


    ------題外話------


    晚安小可愛們!文文總覺得自己沒有將小狐狸描寫好,所以刪刪改改,終究還是達不到自己的要求!


    明天文文考試,明天開始萬更喲~晚安。蘇落歡《帝女扶華》


    她是衛扶華,卸下紅妝,一身戎裝天涯。


    一朝重生,這一世


    她滅渣男,戰敵軍,鬥小人,睥睨沙場的背後是孤傲不羈,心有蒼穹。


    他是葉郗,芝蘭玉樹,卻嗜殺飲血。


    上至朝堂,下到沙場,他們智謀雙全,旗鼓相當。


    她說,世上從無兩全事,江山在手,軟玉在懷?你休想。


    他說,我是葉郗,這世上隻能有我甘願舍棄的。


    權謀爭鬥,血雨腥風,究竟模糊了誰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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